夫君难缠-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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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走得可疑的背影,站在原地,白咏秋苦笑着暗想,这白老二的行事是越来越诡异了。她这时还不知,行事诡异的并不只有白老二。
回到院里,一眼就看到坐得端正的背影,她讶了下喊道:“三哥。”
听到喊声,白咏文就转头冲她笑了笑,随后再招了招手,意思是让她坐下来再说。
白咏秋以为白老三要说些什么重要的,惴惴的坐了下来,却听他开口只是问了她的身体如何,再说了些关心的话。
“秋妹没事别四处乱走,多在房里休息。”白咏文说了这话便说要走,还没进入状况的白咏秋在心里一盘算,他来了坐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说了总共不出二十句话这便要走?他是这么无聊的人么?
最近流行不走寻常路么?
要说白咏禾做无聊的事,白咏秋是无条件的相信,但白老三绝对不是做无聊事的人,他来定是有目的,迟迟没将话题引向重点,只有可能是在看到她后,改了主意。
带着疑惑送白咏文到院门口,白咏秋还是忍不住地说道:“三哥有话就直说吧!”
白咏文侧了侧身,很明显的犹豫了一下才说道:“还是算了,秋妹的脸色,比三哥想象中要好。”
他的话说得很隐晦,但白咏秋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合着白老三还是因为她与沈承砚闹得不愉快的事在担心,却在看到她并非苦中作乐的神色后,便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问的放下了心。
昨夜她是把能说的都告诉了白老四的,看这样,白老四应该什么都没对白老三说。她那四哥的口风,倒是出乎她意料的紧。
白咏秋冲白咏文抿嘴笑了笑,说道:“病好了,脸色自然就会好,秋儿总不能一直病着不是?”
白咏文唇角的笑意顿时加深,伸手来轻捏了她的面颊,什么话都没说的转身离开。
看来秋妹比他们了解的更为坚强。
夫君难缠128_128 行事诡异?更新完毕!
129 欺负她?让你好看!
夫君难缠129_129 欺负她?让你好看! 白绍言靠坐在书房的太师椅内,眉头少的有紧锁着,食指在书桌上轻轻的敲着,若有所思。 ~他这样的姿势至少保持了半个时辰,看他那凝重的表情,似乎再保持半个时辰都没问题。
宝贝女儿突然提出要解了婚约,却又不说明其中缘由,白绍言本想把这事拖着,等些日看俩小之间的关系有没有缓和,结果当天晚上四儿就跑来找了他。
四儿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劝他不要抱有希望,尽快的去沈家办好解婚约一事。白绍言听出儿的话外还有他意,可那小死活都不肯再透露半句,走时还特意丢下一句,若是让秋儿受委曲,纵是他这个当爹的,他也不能原谅。
臭小还记得他是当爹的么?
心里再有抱怨,白绍言还是在第二天的上午去了沈府。
想到这里,白绍言的眉头再锁了锁。
上午去沈府,他并没有特意的通知沈将安,却没想他这好友似乎知道他迟早会来一样,在见到他时丝毫的意外都没有。
好吧,他俩相交如此多年,少些意外倒也不算反常。只是……只是他在吞吞吐吐的说了女儿要解婚约的打算后,沈将安居然也没有半分惊讶。
除开没有惊讶之外,他好像还暗中松了口气。白绍言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心说,他答应得这么干脆,难道真的相信那些流言蜚语?
“叩叩”两声,丫环隔着门喊道:“老爷,二少到了!”话音落下,门就被粗鲁的推开,白绍言斜去一眼。除了无奈的揉额角之外,还对有些错愕的丫环说了句,“下去吧。”
“爹,找我有事?”白咏禾走进来就朝着椅上一坐一靠,顺便抬起右腿往左腿上一搭,很随意的搭了个二郎腿。
对着这个不拘小节习惯的二儿,白绍言掀了掀唇,一句教训的话差点冲出了口。
他喊老二来,不是为了骂他的……他暗中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说道:“秋儿去瑶乡镇的事。为父还没有细问过你。”
白咏禾暗挑了下眉,做得不着痕迹,末了冲着白绍言咧嘴一笑,说道:“爹,那事儿问小妹岂不是更好?”他大概猜到他爹想了解什么,只是不知道他爹此刻是个什么意思。
废话,他当然知道问秋儿更好!白绍言有几分激动地心说道,他要是能对着秋儿问出口。百度搜索 哪里还需要喊了他来问话的?嘴上则四平八稳地说道:“为父就不能问问禾儿了么?”
“能能能,爹爹要问什么都可以,只要是孩儿知道的。”白咏禾立即轻快的答应着,眼底却有狡黠闪烁,趁着白绍言还没回过那个神来的时候,他再说道:“不过。爹要是想打听小妹感情上的事儿,孩儿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白绍言的嘴角狠抖了下。
他想了解的,正是白咏秋的感情方面的事,却没想被二儿先一步的把话给堵了。不知还有没有哪家当爹的。会当得像他这样累……
“禾儿怎会不知道的?”白绍言沉下脸,拿出家长的威严。说道:“秋儿可是与你一同回的京,回来之后秋儿就要解婚约。禾儿敢说不知其中缘由?”
看他爹的神色一沉,白咏禾翘着的二郎腿便放了下来。跟着这位行事向来粗犷的二少爷的脸也是一沉,说道:“爹好像弄错了什么吧?秋儿要解婚约全因沈承砚那厮说话伤人,而非路间遇了什么,难道说,爹也相信那厮血口喷人的话?”
白绍言的嘴角再狠抖了下。
当然不是,他当然不相信那些流言,秋儿是什么样的品格,他这当爹的怎会不清楚。他会如此问,不过是想从二儿的嘴里套些话出来而已。然而他想套话,也无非是担心女儿啊!他容易么他……
“爹去向沈伯伯提了么?”白咏禾换了条腿,再翘起了二郎腿,微扬着下巴瞧着白绍言,神色间有些藐视与不满。
问到此问,白绍言本就没怎么展开的眉头用力的拧了一下,随后他闷闷地答道:“提了,你沈伯伯答应得可干脆呢!”此话听来,有些抱怨之意,大致明白白绍言在对什么不满的白咏禾,不着痕迹的冷笑了下。
沈家的做法真让他不爽。
白咏禾猛的站起,斜了愕然的白绍言一眼,边朝外走边说道:“关于小妹的事,爹想问什么还是找小妹为好,不过,要是让小妹受了委曲,就算是爹您,我也不会原谅的!”
白绍言愣了下,跟着纠结地抬了抬眉,心说,那可是他的宝贝女儿呐,怎么老四和老二都说得像是他打算要欺负自己的女儿一样呢?
看来……还是得找女儿谈谈。
白绍言要找白咏秋谈,当然是事不宜迟,谁知派了丫环去君若院找人,丫环回来却说小姐出门去了店里。白绍言心想,反正他也没怎么管过京城里的茶庄,不如趁着要找女儿的机会,亲自的跑一趟庄。
他这临时生出的一念,倒是让白绍言稍微的明白了白咏秋心里的苦处难处。
这话要从头一天夜里说起。
在白咏秋生病的这些日,孙青基本上是每夜必到,而今夜他却迟迟的没有来。
看这时辰有些晚了,孙青却没有来报道,白咏秋拿着勺在燕窝粥里无意识的搅着,杏目则是呆呆的盯着半开的窗户。
当拾喜掐着时间进来收拾的时候,白咏秋还瞧着窗户无意识的搅着粥。
“小姐?小姐?”拾喜担心的喊了两声,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落到窗户上,虽不知道她看那边是什么原因,却还是为了安全起见,上去将窗户给合了起来。
白咏秋回过神,瞄了眼手里搅得没法喝的粥,说道:“端下去吧,我不想喝,还有,叫小厨房别再做宵夜……”说到这里,昨夜孙青离开时,在她耳边的那句轻语突然冒了出来,有些暧昧的话语让她的心口微紧了一下。
“小姐的脸好红,是不是又发热了?”拾喜接过盅,却看白咏秋的脸颊浮出红晕,没多想的丫环只以为她家小姐是不是又病了。
白咏秋揉了揉脸,冲拾喜扯了个浅笑,说道:“没事没事,拾喜快出去吧,我要睡了。”
赶走了拾喜,白咏秋还真是倒在了床上,拿被蒙了头,脑里却是异常的乱。
他不过是一天没出现,她居然就在想他了,她不是还没对沈承砚死心么,怎么就那么快的对孙青有感觉了?她是怎么了?
毕竟还是大病初愈,就算脑再乱也抵不住身体的疲惫,白咏秋不知躺了多久想了多久,再睁眼时,已是白天。
这一夜就这么没梦的过了。
早起时,拾喜说老爷去了沈府,白咏秋知道她的帅老爹是去提解婚约的事。她以为她的帅老爹还会再拖几天,至少拖到她不得不将真相告之的时候才会行动,谁知……
有些怅然的叹了口气,拾喜立马的紧张起来。
白咏秋知道自己病倒这事,受惊吓的除开当时看她晕倒的孙青之外,就数拾喜了,所以她有一点反常,她就如惊弓之鸟般,嘘寒问暖的折腾一番。
“拾喜还真是个管家婆……”白咏秋调侃了一句,话还没完全的说完便想起一事,“昨天拾喜与华瑞有见面么?”
拾喜抿嘴摇头,眼底闪过一丝失落。
白咏秋看得真切,也不点破,而是说道:“拾喜去准备一下吧,今天去店里看看。”
看拾喜带喜带羞的离开,白咏秋拍了拍额,自嘲道,她什么时候这么不干脆了,居然学着拿别人来当借口了?
过了中午,白咏秋到了茶庄,王习有的神色看来有些怪异,想必是受了那些流言的影响。她向来就没把王习有放眼里,所以也没多看他一眼,带着拾喜,抬头挺胸,径直的去了内堂。
方华瑞和孙青都在。
孙青很明显的愕了一下,随后侧开眼,像做了错事一样不敢看白咏秋。
“我突然想喝工夫茶了,所以……”白咏秋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在看到孙青的时候她就有些不自然的解释了来意。
方华瑞斜了神色同样不太自然的孙青一眼,冲着拾喜先笑了笑,再对白咏秋说道:“正好没有客人,今天也不忙,白小姐,茶室里请吧。”说完推了孙青一把,再丢去一个叫他别发愣的眼神。
茶室没有变化,只是喝茶的人,心境早有不同。白咏秋环顾室内一圈,这才坐到了孙青的对面。
孙青仍然侧开眼,不知视线落在哪里,反正就是没敢落白咏秋脸上。
他怎么了?白咏秋愣了下,看向方华瑞,本想用眼神问他孙青反常的原因,却看后者正笑吟吟的瞧着拾喜。
唉,她好说也是找了拾喜这个借口才来店里的……
“拾喜,”白咏秋轻喊了一声,在拾喜应过后再说道:“我突然想吃天香苑的点心了,拾喜现在去买些回来吧。”
她没多想的点了头,才转身就听白咏秋又说道:“华瑞,我不放心拾喜一个人出去,可以请你赔着她一起去么?”
方华瑞很乐意的起身,走的时候还在对孙青打眼色,也不知道后者有没有看到。
室内只有他俩人,白咏秋想了想,说道:“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愿再来见我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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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都是你提醒了我!
夫君难缠130_130 都是你提醒了我! 话说孙青那夜在白咏秋耳边轻语,末了却发现自己不小心就把自己给焚着了。 那种打心底深处渗透出的**,并非一时半会儿就能消失的,至少在第二天夜里的时候,他都还没有压下体内的冲动。
孙青的本质是挺君的,他并不想在不小心或是不经意之间伤到白咏秋,所以他选择暂时的回避。
有些临时的决定,说不定就会带来不小的惊喜。他才一夜没出现,就让白咏秋亲自的找了过来。可惜当孙青看到白咏秋的时候,眼看要平静下来的冲动却不争气又浮躁了起来。
这个时候他哪里敢去看她一眼。
面对处事向来坦荡的白咏秋开门见山的一问,孙青只能暗喊惭愧。好在这室内并无别人,就算心有窘迫却也不怕丢脸。他稳了稳浮躁的心情,神色仍有几分不自然,但终还是转了眼瞧向了白咏秋,说道:“不,咏秋误会了,只是……我只是……”害怕看到她时,冲动之下做了错事。
后面的内容,他只是在心里想,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不知为何,当孙青正眼瞧来时,白咏秋心底隐隐的担忧顿时消散。她听他说得吞吐,似乎还有些放不开,便浅笑着调侃道:“我还当是自己做了错事,让孙青生气了呢。”
孙青苦笑了下,说道:“怎么可能。”他这话的意思是说,就算白咏秋做了什么让他生气的事,他也不会随意的生她的气。
他没特别解释,白咏秋也没去追问他这话的真意,听了之后略点了个头再转了转瞳仁,说道:“今天上午。我爹去了沈府,多半是找沈伯伯说解婚约的事了。”
平静的声音里有微不可察的颤抖,纵是白咏秋掩饰得极好,仍然被细致的孙青给捕捉到。
她会主动的解婚约,孙青是一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