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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夫君难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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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是对什么都好奇,便缠着问了个明白,所以她这么说,她是能听懂的。

“什么啊?”沈承雪抢过白咏秋的茶杯,猛灌了几口再说道:“本小姐那是要画孙青的戏妆,谁说本小姐是喜欢孙青了?”

哎呀,果然小妮是喜欢人家扮女装……这小变态的!白咏秋边想边问道:“那画师呢?”末了偏头看了看茶馆门口。

沈承雪将她的头给扭回来,说道:“我让画师酉时末过来,倒是你,怎么把孙青给放走了?”

白咏秋拍掉沈承雪的手,再不气地白了她一眼,答道:“人家要登台,得早些回去上妆。”说完看沈承雪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她再说道:“这时也不早了,你不是说要早些去占位么?”

“对对对,咱们现在走吧!”沈承雪忙不迭在点头,早就习惯在天水一色喝白茶的她,拉着白咏秋就要走。

被拽着迈出一步,白咏秋手疾眼快的抓了把瓜。

回头听戏就不用买零嘴了!

北宵湖畔早搭好了戏台,有不少人搬了小凳占了位。

看到还真有人比沈承雪积极,白咏秋有点诧异地问道:“我一直忘了问了,这戏班很有名么?”她对戏曲这玩意向来没什么研究,这方面沈承雪知道得比她要多些。

正在找有没有地方可以落屁股的沈承雪,听了这话瞄了白咏秋一眼,跟着继续左望右找,嘴里边答道:“金辽戏班当然有名了!咏秋平时不怎么听戏,不知道也正常!哎呀,都没地方可以坐的,早知道这样,就该叫小绿带凳来。”最后一句话是在抱怨。

“没坐就没坐吧,站着听听就行。”白咏秋倒是无所谓的随便答了一句,话音这才落下,就被沈承雪狠狠的鄙视了一眼。

“本小姐找画师,可是找得快累死了,再这么站听,还让不让本小姐活了?”沈承雪的这话听得白咏秋挑眉。

啧,小妮当只有她才累么?她昨夜还没休息好,更是连午睡都没睡就被她硬拖出了门,她还好意思说这话??天理何在啊!

她腹诽间,沈承雪继续说道:“唉,要是能遇上一个半个熟人就好了!”

半个?要真是只有半个人在面前,再熟丫也不敢上去打招呼!吐槽的过程里,只听有人在她们身后喊道:“咦,这不是白姑娘么?”

白咏秋听到却没回头,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暗道,大白天的都能撞鬼,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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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有够绝情的!

听后面有人喊她,白咏秋只是侧了下目,余光瞄了个影儿,连头都懒得回一下就清楚来者是谁了。 ~收回视线的时候,发现身边的沈承雪眼底闪过一丝激动之色。

嗳嗳,小妮,人家喊的是她,她在那儿瞎乐个什么呢?就在白咏秋腹诽间,沈承雪已经顺利的和招呼白咏秋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她寻着声音看到一个斯文的男,忽略掉他身后跟着两个壮得过份的汉,很热情地招呼道:“哎呀那谁那谁,你是咏秋的朋友吧?”

被白咏秋无视的,以及被沈承雪不礼貌的招呼了“那谁那谁”的,正是今天北宵湖边请了戏班搭台演出的大老板,晋天享。

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白咏秋向来不会提及半句,于是沈承雪对晋天享这个人的存在是半点不知。

本来她不知道他的存在倒是没什么关系的,毕竟晋天享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不过眼下糟就糟在沈承雪不知前情,又不会看白咏秋不悦的表情,只是听了有人喊白咏秋,这小妮就像谁喊了她“沈姑娘”一样,打了鸡血般的瞎兴奋。

白咏秋无奈地揉了揉额角,暗道,她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晋天享是一早就看到二女的,却因看得发了傻而没第一时间出来招呼。 ~若说白咏秋是静如镜湖,而她的朋友则动如脱兔,这一动一静的二女各有各的风格、气质却都相同的出众漂亮。

不过这一错过,倒是让他有了观察的时间。在一旁看了一会儿,晋天享发现她俩是冲着看戏来的,而且眼下还在找着落屁股的座位。覀呡弇甠有个正当的理由可以接近白咏秋,也知道不管如何他都会受她白眼,他仍装成偶遇现了身。

然而事有转机,他招呼的女意料中没睬他,而她那活泼的同伴却是冲他打了招呼。

只要搭了话,一切就好办了。

冲着沈承雪拱了拱手,晋天享很气地说道:“在下是晋天享,不知姑娘如何称呼?”他真的很高兴她身边有这么个和稀泥的同伴在。

沈承雪也学着他那样拱了拱手,笑嘻嘻地答道:“我叫沈承雪,晋公也是来听戏的么?”问着,她朝两个大汉瞄了一眼,看他俩没谁拧了凳,不由失望的暗撇了下嘴。

她还合计着和谁拼个凳来做呢。

前一秒还高昂的情绪,下一秒便不带过渡的蔫了下去,看得晋天享愕了一下。

他没说错什么话呀?

见晋天享因沈承雪的失望之色而错愕,白咏秋在一旁暗暗的偷笑。事出突然,于是她没反应过来小妮那么兴奋为何,不过结合着眼下她的失望,白咏秋立马明白她那小心眼的打算。没看到晋天享带的手下拿椅凳,小妮就对人家没兴趣了,她可真够绝情的。

白咏秋伸手推了推闺蜜的膀,说道:“承雪,你怎么这么笨呢?人家都报了名号了,还没反应过来他是谁么?人家可是晋阳镖局的少东家,换句话说,人家可是今儿的大老板,哪里需要像咱们这样巴巴的赶来听免费戏。”

听起来像在挤兑沈承雪的话,其实是不礼貌的挤兑着晋天享。但凡没聋的都能听出来,白咏秋这番阴阳怪气的话,说得有多不待见晋天享的。

就算粗枝大叶的沈承雪也没例外。她暗想,原来这人挺厉害的嘛,然能让咏秋这么讨厌他。

两个壮汉是见过白咏秋的,当然也知道这白家姑娘背景厉害,纵是愤愤不平,也只敢表示在脸上,却不敢再像四季酒楼里那般蛮横。

晋天享应该有受虐症,耳里听白咏秋这么不待见的来了一句,他非但没点不高兴,反而还乐得开了花,笑着的嘴角都快扯到耳朵旁了。他乐呵呵的笑说道:“白姑娘气了。早知白姑娘对金辽戏班有兴趣,那晋某应该一早去白府请姑娘过来的。”

“晋公说这话才叫气。”白咏秋猜到了沈承雪的念头,倒也不用她特意提醒,顺从的应了晋天享一句。在他听得发愕的同时,她继续说道:“不知道晋公能不能给咱们找个好位听戏呢?”

忽冷忽热的态度,任谁都能瞧出,白咏秋就是为了占晋天享一便宜,让他帮着找个地方坐下来听戏,偏生这晋天享贱皮,心里明白她不过是利用他,他仍然乐滋滋地说道:“当然当然,白姑娘……沈姑娘,这边请。”

随着晋天享上了戏台正对面搭的高台,白咏秋和沈承雪坐下就开始自顾自的咬耳朵聊天,完全把提供场地的这位“好心人”给忘了。

“你这么主动勾搭男人,看你怎么给我二哥解释!”听来责备的一句耳话,却是带着浓浓的八卦以及重重的戏谑之意的,白咏秋不以为意的剜了闺蜜一眼,凑在她的耳边说道:“好好,我不勾搭,那咱们还是站在下面等孙青完场吧!”说着她还煞有其事的抬了抬屁股。

“唉别别别,说个笑呢,当什么真啊!”沈承雪一把拉住假意要走的白咏秋,笑得很不良地说道:“咏秋,我看这晋天享长得还不错嘛,斯斯文文的,还是晋阳镖局的少东家……”

“你想干嘛?”没等她说完,白咏秋笑得很单纯的问着打断沈承雪的后话。

“不干嘛,只是在想,他会不会刺激到我二哥。”

他已经刺激到沈承砚了!白咏秋暗想。

说话间,锣鼓的点响了起来,这酉时是说到就到了。

白咏秋和沈承雪统一的抬眼望去,平视线相平的戏台上,先出场的是个武生,比划了几下之后追出一个个头比武生还高一点儿的刀马旦,两人遇到一起二话没说便打了上手。

开场就是这么激烈的打戏,围观的群众都纷纷叫起了好。

沈承雪也在跟着叫好,完全没发现那个刀马旦就是她追着要画戏妆的孙青。白咏秋瞧得仔细,还没来得及告诉沈承雪,视线便与孙青对上了。她浅浅一笑,笑得后者眸色亮了下,随后他的视线滑向她身边的晋天享,再闪过浅不易见的讶色。

原来他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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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我也真是想你死了!

金辽戏班的戏是在酉时末散的,然后沈承雪二话没说,拖了白咏秋就去找孙青。 ~ 亜璺砚卿那速度就像在冲刺五十米般。

白咏秋知道,虽说留下对着晋天享就是个麻烦,但被沈承雪这个精力旺盛的主拖着走也不见得是什么乐事。不过在没得选的两者间相衡,她还是宁愿跟着沈承雪。

孙青很守约,当二女匆匆赶到时,他已经早早的等在了湖畔。当然,孙青没有卸掉戏妆。浓妆将他微有沉重的心情掩盖起来。

在看到孙青的那一霎,白咏秋顿时对他生出敬佩之念。这么一身花花绿绿的行头,并且是女装的行头套在身上,他然可以一脸淡定的先到湖畔来等她们。

这已经不是敬业二字能形容的了。

画师稍慢了二女一步也到了湖畔,等人到齐了,沈承雪立马招呼着大家去栈。栈的房间是在下午请了画师之后,沈承雪到天水一色之前订下的。她在这件事上面安排得倒是仔细,连天色太晚不方便作画的因素都考虑在了内,看样是不拿到孙青的戏妆画就绝不罢休。

一行四人,两女加一男,外带一个肯定是男的,却还未卸女装的戏,旁若无人的入了栈,看得店伴到掌柜都忘了上前招呼。 ~

沈承雪向来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白咏秋则是累得没空在意别人的视线,至于孙青是早就习惯了别人对他的打量,他们四人之中唯有画师显得有些不自然。

他自不自然都没关系,毕竟他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作画而已。 課外書

入了房间,瞄着靠窗边的那张床,白咏秋无意识的朝床边走了几步。耳里听着沈承雪在那儿叽叽喳喳的安排,其中似乎还点了她的名字,于是她回过神来,很不舍的再瞄了那张床几眼,悻悻地坐到桌边苦撑着睡意。

她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孙青眼里。

这画像的事又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得了的事,就算这画师的手快点吧,估计也要花上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汗勒个汗的。这么安静的坐着,只消隔半分钟她就可能睡着,让她再等半个时辰……这是一种何样的煎熬啊啊啊啊啊啊!!

面无表情的在心里抓狂一番之后,再过了一拍,白咏秋很果断地站了起来。她对着心思没在她这边的沈承雪,说道:“承雪,我得回去了。”

眼下一门心思扑在欣赏孙青女装的沈承雪只嗯嗯了几声,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清白咏秋的话,还是说她的回答压根就是在敷衍白咏秋。 ~

管闺蜜是敷衍还是没听清,白咏秋觉得都没差。不论沈承雪同不同意她都要走,这一大下午本来可以好好休息的,结果给折腾到眼下。为了不让自己没规矩的老底泄出来,她必须得离开。

白咏秋揉了揉发僵的脖根,随后冲着正在看她的孙青浅浅一笑,再微点了个头算是打过招呼,这便转身离开。这时,一直沉默着的孙青说道:“白小姐与晋少爷熟识么?”

没头没尾的一问,让已经快步到了门口的白咏秋停了下来。侧目过来,除了画师很专注外,沈承雪和孙青各露不同的表情在等她回答。

沈承雪的表情就不说了,那简直就是一脸的八卦,然而孙青的双黑瞳里却有白咏秋看不透的闪烁。他是在意?还是与她一般只是好奇?

琢磨了一下便迟了一拍,白咏秋答道:“并不熟。”三个字答完她立即问道:“孙青和那家伙熟么?”

将晋天享称为“那家伙”,白咏秋没特别的解释,便已让孙青明白二者的关系。不知为何,堵滞的心情顿时开朗。他回以浅笑,答道:“不,只是知道。”

白咏秋嫣然一笑,开门离开。

出了栈雇了轿坐回白府,已经是戌时过了些。

白咏秋没精打采的回到君若院,离着院门大约还有十多步时,便听拾喜正说道:“……回头小姐回来了,拾喜会告诉姑爷来找过小姐的。”

这“姑爷”二字,听得白咏秋额角发紧,再抬眼时,面带轻浮浅笑的沈承砚已到眼前。

啧,她怎么不晚一步回来呢……

瞄到白咏秋的身影,沈承砚正要说话,却听眼前似乎疲惫的女先一步地问道:“砚哥要走了?”

这话问过,沈承砚还没来得及回答,白咏秋便又说道:“既然要走了,那我就不留砚哥了,路上小心!”她嘴里说着话,脚下并没停下的意思,直接朝着卧房而去,也不管沈承砚是走是留,还是跟在身后。

不知白咏秋干嘛这么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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