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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夫君难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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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咏秋的嘴角抽了抽。随便就说喜欢,看来这个词在他嘴里没什么分量。

“好吧好吧,砚哥说喜欢就喜欢吧。”敷衍了一句,便听身边的俊男故意凑到她的耳边带有几分怨念地说道:“秋妹不相信么?”

磁性的耳语让白咏秋的心脏像被撞了一下。

啧,吖吖的,这是在大街上,不带这么色诱的吧!

024 得抱成团才行!

磁性的耳语听得白咏秋恍惚,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哪里还有什么沈承砚。 ~覀呡弇甠

呃?搂着都能走散……她应该夸自己是奇葩,还是该说他是有才之人?白咏秋扶墙思索,现在打道回府还是等一会儿?

“秋妹,秋妹……”悦耳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的喊从身后传来,大有她不回答就把她喊出名之势。

吖吖的喊得这么嗨皮,不觉得丢脸么?

她咬咬牙,握握拳,深吸一口气来了个猛回头的转了身,看也没看一眼就先恶狠狠地吼道:“给我闭嘴!”吼完才见那笑得极贱的男人身后跟了顶单轿。

抬前面的那个轿夫,因她刚刚与河东的狮有得一比的吼声而吓得腿脚有几分哆嗦,脸色也有些不好。他一下下的去瞄快了半步的沈承砚,见后者脸上没有惧意不说反而还带着笑容,不由的浮出钦佩与同情夹杂的神色。

白咏秋的嘴角狠狠地抽抽了几下,只觉硕大的遄制过头顶。

沈承砚像没听到白咏秋那一吼般,更像是没看到她先狠再愣随后宓谋淞常有点讨好意味地说道:“秋妹,我雇了顶轿,这下你就不用走得那么累了。 ~”边说他还边让轿夫停下,末了很狗腿的掀起门帘等她过来。

他分明做的都是放低身份讨好她的动作,她却有种被他戏耍了的感情。



阴沉着脸坐入轿中,门帘放下的沈承砚也跟着猫腰挤入轿中。

白咏秋愕然的盯着他的俊脸,提醒道:“这可是单轿……”要坐两,只怕得抱成团才行。

那不是便宜他了?

沈承砚嘿嘿一笑,摆摆手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我有和轿夫说清楚的。”言下之意是轿夫不会嫌重。

虽说轿内光线不够好,不过她仍看清他那狭长眼睑之内的瞳仁里,有着戏谑的闪烁。

毛,丫和轿夫说清楚有毛用!就知丫的没安好心!白咏秋又是翻白眼又是挑眉,就差动手扯着他的耳朵叫他滚蛋了。

就在这时,猫腰而站的沈承砚又说道:“秋妹,轿里太挤,不如坐我腿上?”分明就看到她不悦的挑眉,他仍然无耻的建议着,自然就收到了白咏秋万般不愿的一个大白眼。在她强烈的鄙视之下,他立马改口说道:“要不我坐秋妹腿上?”

白咏秋的嘴角又抽抽了几下,一句“去死”脱口而出。她没说,并不是不好意思说,而是正在她张嘴之时,正巧轿夫隔着门帘问道:“爷,可以走了么?”

“可以可以,走吧!”猫着腰的沈承砚冲外嚷了一嗓,转过头来再冲一脸愠色的白咏秋展颜一笑,下一秒,只听轿夫喊道:“起轿!”趁着起轿时的晃动,他很准确的扑到了她的身上,其中一只手还按上了她的胸口。

软软的触感从手间传来,沈承砚的唇角勾出邪魅的笑容,俊且雅的脸庞顿时显得异常的诱人。

与此同时,白咏秋只听“嘣”地一声,脑中的某根筋华丽的断掉。

好吧,她承认上午在房门前才和他抱着猛啃了一回合,此刻若刻意的与他保持距离反而显出一种欲拒还迎的造作。但是!门前的一吻是她自愿的,自愿的好不好!眼下是被迫的,被迫的对不对!?

概念不同的好不!好不!!

话说回来,她的确不是什么纯情的在室女,但同样也不是随便到让人袭胸都不当回事的放荡女!吖吖的,想摸就直说,装什么不经意呀呀呀呀!!

内心的呐喊终究只能喊在心里,千言万语此刻只化为了字。

“沈、承、砚!”从牙缝中挤出他的名字,白咏秋觉得自己的脸皮应该纠成了哈密瓜皮。

“秋妹莫气莫气。”沈承砚讪笑了几声,跟着很舍不得的收回手,瞳仁还不自觉的盯着她的胸口,末了慢吞吞的重新猫腰的站了起来并说道:“我这可不是有意――的……”再一个晃动,随着他的一个长音,他再一次的朝着她扑了下来。跟着,大手不轻不重,不偏不依的又盖在了她的胸上。

啧,她最恨的就是自己太聪明!

好吧,她权当他眼底不良的闪烁是她看错了,也权当他的手有毛病,刚好只能伸到她胸前的位置,但总不能让他继续扑倒顺便袭胸吧!

郁闷得不行的白咏秋暗想,既然她一时大意的上了贼轿,搞得此刻是身不由己的被吃豆腐,那至少也得换个让自己舒服点的姿势才行。

思想本来放得就比较开的白咏秋,为了防止沈承砚正大光明的扑倒袭胸的行为,她决定采用他最初的建议。她笑肉不笑的斜睨着他,说道:“这轿太晃了,总是这么摔也不是办法,就照砚哥说的,让秋儿坐你腿上吧。”

她一妥协,沈砚承的瞳仁便是一亮,立马乐颠颠地应了。其实,第一次扑倒的确是他蓄意而为,而袭胸却是千真万确的意外,不过次的扑倒袭胸则好相反。不管经过如何,沈承砚倒是达到了最终的目的。

他爽歪歪的等着白咏秋坐到腿间,跟着张开双臂从后面将她搂在怀中。娇小的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本算再做什么的沈承砚,唇角浮出戏谑的笑容,下一拍他埋首在她的脖颈间,薄唇刚好贴在露出来的肌肤上。

淡淡的体香入鼻,他做了个深呼吸。

一抱一贴一吸,他明目张胆的诱惑让她有几分荡漾。

要死……这费洛蒙太强大了……

或许是轿中昏暗的光线过于暧昧,又或许是他的气息太引她想入非非,总之她的呼吸加重,身体也不自觉的轻扭了几下。只是短短数秒间,她便察觉到屁股下有不明物体在膨胀在变化,后背传来的热度也有几分异常。

“秋……别动。”他只是开开玩笑,并不想玩出火来。沈承砚有点后悔的离开她的脖颈间,随后撇开眼并松开了手臂。

真是该死,他完全低估了她的魅力,也可以说,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容易的撩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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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她可不想玩轿震!

若说白咏秋很容易就能撩拨出沈承砚原始的,那他也同样能让她放弃掉不够坚定的矜持。覀呡弇甠说白了,两人就是干柴与烈火的关系。

只可是,眼瞅这火一点就要着的当下,偏生烈火这边的突然停下了燎原的势头,于是干柴那边就傻眼了。

随着沈承砚渐渐恢复正常的体温,白咏秋很不淡定地暗捏拳头。

敢情她就是一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方便?倒说她想玩车震,呃轿震什么的,可丫的一就明知地点不对,还一次两次甚至三次的撩拨她,等把她的兴趣撩出来了,他又像是玩够玩爽般,来了个单方面的。

这下还真是透了心的凉!

一个在那儿努力的压着冲动,一个在那儿满腹怨念的生着闷气,轿内那本是暧昧的气氛瞬间僵了下来。

感觉到从白咏秋身上发出来的淡淡怨气,沈承砚的心情可谓是喜忧掺半。

对于男女之事,他向来不会刻意的忍耐,若不是眼下时机地点都不对,他哪用这般的窘迫。看来,下回不能随便的开这类玩笑了,免得最后是引火烧身。

再行了不久,便听轿夫喊道:“停轿!”音落,轿也晃晃的落了地。

白咏秋不等轿夫掀帘,她借着起身之势伸手推了帘就下了轿。动作是干脆连贯,看得沈承砚稍愣了一拍。

才下轿来,有点不适应强烈的光线,白咏秋拿手挡了眼同时转头看向一旁,视线随意飘过却触到轿夫有点的表情。

她愣了下顿时明白过来。亜璺砚卿

啧,也不怪拿荡漾的表情看她,估计这轿夫抬这么些年的轿,还是头一次抬到男女同坐单轿的。

那什么,清者自清,她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沈承砚从轿上下来时估计也看懂了轿夫的表情,付银的时候附在那轿夫耳边说了一通,只见那轿夫先是恍然大悟再是一脸佩服,看得斜睨他俩的白咏秋暗自奇怪。

等轿夫抬了空轿走远,白咏秋沉着声音问道:“你们说了什么?”

沈承砚先是一讶,再是一喜,说道:“秋妹,我还当你不愿意睬我了,原来只是我多虑了呀!”说完又露出那个贼兮兮的笑容,白咏秋只能再送他一个大白眼。

她是真不打算搭理他的,至少在他不主动和她说请前,她完全就不想和他说半个字。可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还是破了自己定下的规矩。 ~

揶揄的话说完之后,他倒是没继续吊她胃口便说道:“其实没说什么,只是向他解释了的关系而已。”

就这样?白咏秋狐疑的睨着沈承砚,后者笑得很无辜地点头,道:“真的就这样。”说完他再指了前方,又道:“别耽搁了,回头又没座了。”

为什么要加个“又”?

顺着他的手看去,眼前是座颇为气派的酒楼,高约两米的门楣上挂着一只雷火色底红色字的牌匾,上面刻着苍劲有力的“四季酒楼”四个大字。

虽说四季酒楼的名气不如万鹤楼那般的大,却也是在北宵城中数一数二的酒楼了。

想上一次她和沈承雪站在门前,为了谁给银这种没悬念的问题而讨论了半晌,最后连个空桌都找不到,只能失望的退而求次。

他说的“又”,莫不是就在指那次?

她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听承雪说了?”

“说什么了?”沈承砚装着傻,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秋妹请吧。”

白咏秋瞅着眼前这个装得很绅士的男人,最终还是在他狭长的眼睛里了一丝戏谑之色。

哼,不愿说算了,回头吃穷丫的!

打定主意入了店里,放眼看去,似乎座无虚席。

生意还真是好。

“二位官,是想坐一楼,还是上二楼呢?”店伴吆喝着迎了上来,并很专业的建议着。

顺着店伴的手瞧去,一楼的角落还有张空桌,不过只有一楼一半大的二楼却是完全空着的。

沈承砚一眼就瞄出两楼间反差得有点反常,却没向店伴提出,而是转头对白咏秋轻声问道:“秋妹是想坐哪里?”

照平时来选,白咏秋定会找个不起眼的角落坐,毕竟这辈她走的就是路线,一切都要以低调为首任。只是眼下,跟着沈承砚这个让她超不省心的主,她宁愿坐到没人的二楼。要是不小心的暴走了,也不用顾及还是外人在。

花了半秒不到,她在心里面权衡了番,最后对店伴说道:“去二楼吧。”

店伴应了一声便带他俩上楼。

坐定之后,沈承砚倒也大方,让白咏秋喜欢什么就点什么。向来是花别人银不心疼的白咏秋,这下就来精神了。

在这里,就连最高档的万鹤楼都没菜谱一说,所以白咏秋只是照着自己能想到的菜,噼里啪啦的点了一通,点得写菜单的这位店伴都开始忍不住的出言提醒,道:“姑娘,这些菜……会不会太多了?”

“多?”白咏秋斜了沈承砚一眼,后者的心理素质很不错,自顾自的品着没什么茶味的茶水,丝毫心疼银的感觉。她转了转瞳仁,嗲声问道:“爷,多了么?”

“噗――咳咳……”

她的那声“爷”冷不丁的喊出口,使得沈承砚立马就将茶水喷到了店伴身上。

店伴只能尴尬地侧了侧身,却不好意思拿手绢擦拭。

白咏秋笑吟吟的瞧着狼狈的沈承砚,心里面早就乐了个透。吓着了吧?活该!

“咳,那什么,秋妹喜欢什么就点什么吧。”别看沈承砚被吓得喷了茶,其实心里面也有点痒痒的暗喜。那软嗲嗲的一声“爷”真是喊得他骨头都酥了。

给银的都这么说了,店伴自然不好再说什么,然而白咏秋却很满足地说道:“好了,就先来这些吧。”

她的目的不是打算吃不完兜着走,而是想看他变变脸。呃,好吧,打包也是她其中一个目的。

这个时候他俩都不知道,店伴才晕乎乎的拿着菜单下楼,就被掌柜的拧了耳朵拖到了一旁。

026 赌一句真话!

虽说看不到楼下发生了什么,却能隐隐听到掌柜的在责备店伴什么,再结合着二楼这不寻常的空置,沈承砚更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秋妹,我猜――这里可能会出点儿什么事儿。”沈承砚突然有点高深的点着桌面说了一句,在白咏秋没回过神的当头又补了句:“要不以此来打个赌?”

“赌?怎么赌?赌什么?”她看似说了个绕口令,实则逻辑很清晰。听得沈承砚眼底的笑容加深。

和聪明人说话省心。

“一刻之内,要是这二楼没闹出点动静,就算你赢,相反则是我赢。至于赌什么――就赌一句真话好了。赢了的人,可以向输了的人提问题,而输者――自然要说真话。”每次长音拖出的时候,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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