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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夫君难缠-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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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的场面顿时安静下来。落白咏秋身上的视线,整齐划一,似乎还带了“唰”的一声音效般的落到了被准确指住的女身上,后者被吓了一跳。她犹豫着转过头来,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尽是歉然。

“咏秋……”

“你给我上车来!”白咏秋此刻是又急又气,气势自然十足。好在沈承雪向来清楚她的本性,虽说惹得她生气而害怕,但丝毫没觉得诧异。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马车队自然就停了下来,坐后面那辆马车的雷平贵匆匆下了车来,再懂事的去接了挤不过来的沈承雪到了白咏秋这辆车的车尾。

此刻白咏秋是有千言万语想说。

看一直停着不是个办法,白咏秋在看雷平贵接了沈承雪过来,就立马让他去通知带队的周将军继续慢行。此次出使极夜国,蓝令宇虽是把这不知是苦差还是美差的事丢给了她,但在人员物资的配制上并没亏待她,反正从前应该有的都安排给了她,从前不应该有的,比如白咏秋的家仆,雷平贵与拾喜这二位同样的安排进了车队。

这么浩浩荡荡的车队,如果一直停在这里,必定引人注目。好吧,沈承雪私自的摸回北宵城,多半已经被蓝令宇的眼线发现了,其实也不差这么一分半分的。不过她白咏秋却不能让蓝令宇硬扣个办事不利索的帽,不论眼下再大的事,她也得让车队继续往前行。

拉了沈承雪上马车,车队便缓缓的再行了起来。这慢得如龟爬的速度,应该是雷平贵对周将军说了什么造成的。

那小办事倒挺牢靠。还没离北宵城,白咏秋就先对雷平贵放了心。

收起他念,白咏秋将沈承雪上下打量数遍,跟着沉声问道:“你怎么回事?怎么回来了?我大哥呢?”

沈承雪抿着嘴摇头,摇了片刻才要哭不哭地说道:“我不逃婚了,咏秋也别去极夜国了,我这就去向皇上认错,好不好?”

“啊?”白咏秋愣了一秒,问道:“你以为我去极夜国,是代替你受过?”事实上有那么点点原因在里面,不过还是那句话,变态宇就是想变着方的折磨她与白家,决定让她去极夜国不过是迟早的事而已。

认错?只怕蓝令宇一早就认定天下人都负了他,他才不会在乎没点分量深度的认错。

白咏秋思绪飘开了半秒,回过来正好看到沈承雪的脑袋用力地点着,眼泪夺眶而出,同时她边抹着眼泪边委曲地说道:“难道不是么?皇上一定是生气了,所以才会如此责罚咏秋……呜……”

“别哭了,真不关你事。”白咏秋很无赖地叹了一声,也不解释其中缘由而是放柔声音问道:“我大哥呢?”

“我……我是……偷跑回来了!”沈承雪抽泣着答了句,答得白咏秋额角发紧。

偷跑的……居然白老大管不住小妮偷跑……

“拾喜,你送沈小姐回白府吧……”

“那小姐……”

“你不用来了,路上有雷平贵照顾,不碍事的。”相比之下,她更担心沈承雪回来之后的事。白咏秋想了想,再交待道:“拾喜,送了沈小姐后,你再去找沈二少,告诉他我大哥还没回来,另外让他想想办法,不论如何也要拖到我从极夜国回来,听到了么?”

大致明白沈小姐的事,拾喜乖乖的点了头,再小心的跳下车去,并跟在车尾走着,伸着双手接沈承雪下车。

沈承雪还未释怀,依依不舍地握着白咏秋的手,说道:“咏秋我……”只说了三个字,白咏秋就挥手打断,道:“多的都不说了,说了与你无关就与你无关,你快下车把,再走下去就要到东门了。”

沈承雪忧着张表情,踟蹰了半秒才转身小心的跳了车。

骑马行在旁侧,负责在路间保护白咏秋安全的周仲延周将军,看到从白咏秋乘坐的马车尾下来两个女,其中一个是白咏秋的贴身丫环,另一个则是沈承雪,他也不用白咏秋招呼,就主动的喊了车夫加速。

速度一快起来,沈承雪与拾喜的身影很快就看不到了。

白咏秋还没放下车帘,周仲延策马到了车尾,他说道:“白大人,您的丫环……”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白咏秋明白周仲延想问什么,抢在他问出前之她便浅笑着回答了。

周仲延话少,听白咏秋说如此说就没再多问,不过也没当真。就他现在对白咏秋的了解,觉得她这么说大有好面逞能的念头在其中。

看周仲延点了头就策马又去了旁侧,白咏秋便放下车帘坐回车箱内。

她此刻是前所未有的担忧。合着变态宇是看准了小妮善良单纯,于是故意搞得这般的高调,让整个北国都知道她会出使极夜国,逼得小妮坐不住的回北宵城。[·]好呀,这挺好呀!还真是一计多用呀!!

看来她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说不定变态宇早就和极夜国的皇上串通好了,只要她犯上一点点小错,极夜国就与北国来个大翻脸!

哇呀呀,这招可真阴损!只有一个人在车箱里胡思乱想的白咏秋,越想越流冷汗,到了最后已经发展成了不顾形象的在那抓耳挠腮。

还顾什么形象的,命还有不有都不知道好不好!

171 由她来破财免灾!

车队很顺利的通过了西月关,彻底的离开了北国的地界,没等白咏秋吁上口气时,周仲延便策了马过来敲响了车箱。*。

从北宵城到西月关,这路上并没什么耽搁也行了五天。五天里,周仲延对白咏秋照顾得还算周到,而且这位周将军前年就送过出使的车队,对这路情况知道得很多。于是他在每到了一个新地方时,都会将那里的风土人情对白咏秋介绍一番。

听到敲车箱的声音,白咏秋知道他多半是来介绍这里的情况的,所以也没多问的就掀开了窗帘。

探头出来,瞅到周仲延满面愁容,白咏秋愣了一下的同时问道:“周将军有事么?”

周仲延左右瞄了一眼,拧着眉头想了想,说道:“白大人,虽说有些不合礼数,但白大人还是叫您那家仆与您同车为好。”他说的家仆是指雷平贵。

在次偶然的机会下,周仲延看出雷平贵是习武之人,之后的几日里他们无事便私下的切磋了一下。当然,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切磋,并没有太明显的输赢。现在他建议雷平贵坐她这车里来,白咏秋觉得周仲延应该是在担心什么。

莫不是有危险?白咏秋的视线穿过周仲延落到刀削般的山面上,再抬眼看去,除了感觉眼前的山高山险,别的倒是什么都瞧不出来。这条道是山间的道路,难不成容易发生塌方?这才让雷平贵留她车里,方便回头跳车什么的?

管它是什么,反正姓周的不会整她就是。再说了,什么合不合礼数的。雷平贵和她就好比姐妹好不好!完全不用顾及太多的说!

眨眼之间,白咏秋便收回视线并冲周仲延浅笑着说道:“周将军全权安排就是。”这路过来,她明着暗着对周仲延多番试探,最后肯定了此人并非蓝令宇派来刁难她的,于是不管他怎么安排她。她都很少有异议。

听了如此放心的回答,周仲延落白咏秋身上的视线不由略微放柔了几分。这位北国的第一女官,不论胆识还是别的什么。都与寻常女与众不同,难怪皇上会放心让她出使极夜国。

当然,这位只负责护送的周仲延完全不知道。蓝令宇让白咏秋去极夜国。一部分原因是觉得她是个女,正好投了极夜国有女官的喜好,还有一部分则是在等着她不能胜任而搞砸这重要的事,正好让他可以扣她个合理的罪名。

周仲延办事向来利索,他知会了白咏秋他的安排,就转了马头去了后面的马车。

雷平贵是会功夫的,所以让他换车,行得不算快的车队连停都没停下。他三步两步的跨上车来。看到靠坐的白咏秋就先喊了大姐,跟着解释道:“这里既不是北国的地界,也不是极夜国的地界。听周将军说此地有流匪,乱得很。”言下之意是让他来近距离的保护她。

原来不是畏天灾。而是恐**。白咏秋恍然大悟地点了个头,心说,这位周将军倒是想得周全。

车队安静的在山间缓缓通过,除了马蹄与车轮声,整个山间只有鸟兽的声音。外面如此安静,坐在车内的人,多少也受了气氛的感染,不敢大声的说话。

雷平贵掀开窗帘的一角看了半晌,放下之后就压着声音说道:“前面是条山间小道,只能容马车单排而过,要真是有流匪,多半会出现在那里。”

“你怎么知道?”白咏秋的声音本来就不大,在此时也就没刻意的再压低。她好奇的问过之后,雷平贵也不瞒什么便得意的解释起来。他大致的意思是说他前以前就是干打家劫舍的勾当的,当然也要看个天时地利人和什么,像前面那种一夫当关之地,自然就是打劫的最佳地方。

“……不知道周将军,有没有准备好买路财。”这条路是两国的必经之路,照雷平贵的分析,流匪只是求财并非要命,拿些银应该就可以打发。

他说完好像累了般,捏了捏肩头再伸了个懒腰,动作大得没什么形象可言。他还伸着手,视线略过白咏秋,发现她正认真的在看他,好像有什么话要说,雷平贵立马收了嚣张的动作,问道:“大姐有话要说?”

他现在对着白咏秋会这么规矩,一来是肯定是因为孙青的缘故,二来则是全因他终于明白他根本就不是白咏秋的对手。雷平贵也算单纯,知道自己敌不过白咏秋后,他倒也没再把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当成敌人对待,再者白咏禾待他也不错,多方原因之下,他对白咏秋倒也算是贴心贴肠、服头服脚的。

看雷平贵规矩到拘束的模样,白咏秋笑了笑,但没说让他随意的话而是说道:“要是周将军没准备买路财怎么办?”

雷平贵想也没想就回答道:“强龙不压地头蛇,要周将军真打算强行通过,弄不好会发生争斗。”车队里有配兵士,就是为了预防这样的情况发生的。

这些道理白咏秋自然是明白的,她会特意的问出,倒不是想考雷平贵,而是突然心里有点不踏实,想在他那里证实而已。

只是雷平贵的回答,让她不踏实的感觉更重了些。

要不是变态宇没拨这笔银给周仲延,要不就是周仲延想自己吞了那笔银,反正看这架势,周大将军似乎不准备留下钱来便宜流匪。

卧槽,要是她出了事,那岂不正好让变态宇如愿了?

“你得保护好我,关键时刻杀个人什么的都没关系!”白咏秋沉着声音说了句让雷平贵冒冷汗的话。他将她上下打量几遍,忍了几拍才问道:“大姐这话是何意?”怎么她比起他来,更加的匪气呢?莫非是和老大学的?不对呀,老大也没这么匪气的时候。雷平贵突然发现,他其实并不了解白咏秋。

何意?字面上的意思呗!不弄死几个怎么能显出他们的实力,没有实力又怎么能平安的通过?白咏秋边想边转了瞳仁斜向雷平贵,看他正在抹额角的冷汗,她在回答之前先诧异地问道:“你擦汗干嘛?”

雷平贵再抹了把汗,有些惭愧地说道:“这个……大姐,其实……我没杀过人。”最后的五个字,不仅如蚊音,还在他嘴里打转,让白咏秋花了好些时间才分析出他说的是什么。

“你没……杀过人?”前两字是惊讶得拔高了声音,白咏秋看雷平贵想挥手来捂她嘴,便先一步的压低了声音问了后面的三个关键字。于是雷平贵的手伸在半道上就缩了回去。

他苦笑了下,心说,没杀过人又不新鲜,除了老大之外,他们谁不是没杀过人的?雷平贵拧了下眉,在心里又补了句,老大杀人也是为了救他们。

不知道雷平贵在想什么,白咏秋只是看他点了头就沉默不语,心里顿时惆怅不已。她回忆他俩第一次照面,他拿把小刀飞她的时候,那气势哪里像没杀过人的?就连后来他跑她卧房,分明也是打算将她杀了当除害的,可是丝毫都看不出来他并没有欠过命债的喂!这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那——”白咏秋纠结半晌后,只说了一个字,马车一个急停,让她的后话被怂回了嘴里。

雷平贵很机灵,看这停车停得异常,第一时间就将白咏秋给护住,并压着声音说道:“大姐切勿慌张,一切都有我在。”

说话间,车外隐隐传来要银的吆喝声。流匪的目的果然是钱,而非真要谁的命,当然那威胁的话还是要说上几句的,听那嘈杂的声音,白咏秋猜测外面至少有二十来人。

“瞧瞧有多少人!”白咏秋冲窗口指了指,意思是让雷平贵探头出去。当然只有雷平贵伸脑袋去看,要换白咏秋自己去看,估计对方不仅要钱,更会要留下她来当压寨夫人。

雷平贵点了个头,掀开窗帘伸头出去,只看到周仲延的背影和马屁股。他愣了下,随即明白他们还在山间的羊肠小道里,而前方应该就是片开阔之地。

他缩回头来,把想到的情况说了,白咏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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