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难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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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的呻吟,粗重的呼吸已分不出究竟是谁发出的,唇舌交缠吮吸,情到浓欲至深,如同一发不可收拾。
他暂时的放开她的唇,眼前的女胸脯巨烈起伏,脸蛋红如桃色,双眼朦胧迷离,微张着的双唇红艳欲滴,看得沈承砚那狭长的眼睑眯了睁、睁了眯,似隐忍似犹豫,片刻后他用下巴抵着早就失神的女的额头,将她揉入怀中的同时哑着声音说道:“秋……我真想立马要了你。”准确的说,他是不希望她被别人抢走。
暗哑诱人的声音入耳,白咏秋恍惚的盯着眼前上下滑动的喉骨,理智早就不知被她抛到哪个爪哇国去了,她此时唯一能回答的只有一个字。
她张了张嘴正要回答,只听从沈承砚的身后传来一句戏谑之言:“砚,你倒是给我稳着点。”
漫不经心的声音传到白咏秋耳里,完全有着醍醐灌顶的效果。沈承砚都还没反应过来,她便立即松开攀在他后背的手臂,跟着抓着他胸前衣衫的手再松开一推,推得沈承砚一脸愕然,踉跄的退出几步。
吖吖的,被四哥撞了个现形……
“秋……”沈承砚微讶地喊着,同时抬眼对上白咏秋慌乱的抹嘴以及整理头发的动作,于是一切的后话都尽在了不言之中。
他当然是听到身后白咏铭戏谑的声音的,只是他没想到她会吓得推开他,虽说这是她的无心之举,可她接下来的动作仍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烦躁。
没时间让沈承砚品味出烦躁的原因,白咏铭已经带着有点可怕的笑容拍上了他的肩头并迫使他转身,跟着白咏铭随意瞥了门边一眼,问道:“砚,是你把这房门给弄坏的么?”
沈承砚呆了下,下意识的侧目去瞄白咏秋,后者倒没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但也没实话实说,埋着脑袋否认道:“四哥,这门和砚哥无关。”
白咏铭若思地“哦――”了一声,长音拖得白咏秋心里面打鼓。
难不成这兄控啥都知道了?
020 原来是求虐!
强撑精神,撑得都快神经的白咏秋,听到来意不明的白咏铭说着要回辽若院时,她高兴得撒花。她觉得兄控四哥的气场很足,很大,她应付起来异常的疲累。
送白咏铭到了院门口,白咏秋的脸上带着温柔的浅笑,嘴上说着慢走一类的气之言,心里却是挥着手绢撒着热泪并暗喊道,撒油娜啦,您快些走吧,最好别再来啦!
等着再也看不到那道总是给人一种漫不经心感觉的背影时,白咏秋才重重地吁了口气转身,却对上沈承砚显得轻浮的浅笑。
有点贱兮兮的笑容看得白咏秋无意识的挑了下眉。
“你怎么不走?”刚刚一直在意四哥去了,然一时之间忘了他的存在。
沈承砚没想到她会不气地直接问他,稍愣了下才说道:“我可是专程来找秋妹的,怎么能说走就走了呢?”他的话里带了丝浅浅的促狭,表情间仍透着似乎无害的轻浮笑容。毫无改变的态度,像是半个时辰前在她卧房门前的那场热情过了火的唇舌交缠都是幻觉般。
不过他假装也好,白咏秋本就不是那种不干脆的个性,大家都暂时的忘掉倒可避免相对时的尴尬。
她动了动唇却没出声,同时斜了沈承砚一眼,想了想,轻拧着裙摆走向大树下。 ~坐到石凳上的同时她无意的斜瞄了旁边的贵妃椅一眼,眸中闪过忍耐之色。
要是能睡个回笼觉就好了……她是不介意在他面前躺下去,只是怕一不小心又引得他做出冲动之事。
白咏秋不知,本是一闪而过的眸色,却被沈承砚收入了眼底。
沈承砚也不等她请坐,便笑吟吟的坐到了她的对面,那睑狭长的双目在她的脸蛋上来回的扫过,末了很随意地问道:“秋妹累了么?”
当然累了!白咏秋心里吼了一句,嘴上气地说道:“有砚哥陪着,秋儿怎么会累。”
沈承砚的瞳仁内,不悦的暗光滑过。刚刚分明还露了真貌的小野猫,在这转了个身走上几步的时间里,然就收起了利爪装起家猫来。虽说乖巧温顺的模样与她的长相更衬些,可他偏偏就不喜欢她装乖的样。
拾喜端了茶水过来放到石桌上,顺便还体贴的拿了软垫给白咏秋。
拿上茶杯,沈承砚若思地说道:“那夜――在风华……”
刚站起等着拾喜将软垫放石凳上的白咏秋,听了那拖长的音与后面两个如同禁忌般的字,她心间紧了下立马喊道:“拾喜!”
这一喊,声音大得把沈承砚的后话给盖了过去,同时让拾喜吓得手抖了抖,软垫差点被她划到地上。
“小小?”拾喜慌张的站直,随后偷瞄了白咏秋一眼就立马埋头,一副不知自己哪做错了,总之先认错就没错的样。
淡定淡定……
白咏秋瞥了沈承砚一眼,后者一派闲的喝着茶,好像没她那喊声里欲盖弥彰的意思。
今儿得把话说清楚,绝对不能再让他捏着她的痛脚了!!
心里的呐喊化为脸上的温和笑容,她对拾喜缓缓说道:“行了拾喜,都放下吧,余下的我自己来就行。”
拾喜瞄了眼恢复常态的小姐,虽迷惑却仍劲地点头再匆匆的退了。
等拾喜小跑的离开,院中暂时没别人时,白咏秋一个猛回头瞪着如猫眼般的圆目,双手撑着石桌对沈承砚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是故意的!”
沈承砚也不否认,低声笑说道:“是啊,呵呵。”
好,有种!敢做敢当!白咏秋都不知道自己是气极了在夸他,还是打心眼里在鄙视他,一念滑过再眯了眯她那双猫般漂亮的圆目,轻哼了声侧身坐下斜睨着他,说道:“你最好把那夜看到的都忘了,不然……”
“不然怎么?”欣赏着眼前这被惹急的小野猫颇有气势的表情,沈承砚很愉悦的问着,末了双手肘放到石桌上撑起头,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不然让丫的菊花残!白咏秋本是打算这么说的,突然想起今时不同上辈,对着不懂其中暗意的人说出来很苍白很无力。不然怎么样……咬他?掐他?砍他?呃,貌似太过激了……
半秒不到的时间里,白咏秋的脑中转过了许多法,随后却又被自己一一否定。末了她转了转眼,直接问道:“你是打算拿香满阁的事要挟我一辈么?”
此问分明有着两人会纠缠一辈的意思。向来聪明的白咏秋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口误,她的重点在“要挟”二字。
“噗!”沈承砚撇开眼笑了笑,余光瞄到对面的白咏秋轻挑了下眉,满脸不爽的盯着自己,他便地转头对她,带着戏谑的笑容,说道:“秋妹倒是提醒了我,能要挟秋妹一辈倒也不错。”
白咏秋抽了口凉气。
吖吖的自掘坟墓了!
在心里暗悔了一句后,白咏秋想,既然他不否认要挟二字,那么……她微眯了眯眼,再抱着手臂淡淡地看着沈承砚,微抬起下巴且面无表情地问道:“你要挟我,你想得到什么?”不管怎样,他们也算是把话说亮了,她自然要趁机就把条件谈个清楚,免得以后他想到一处再一处的,吃亏的还是她。
且先听听狗嘴里能吐出什么内容来。
话题转得很急,而且白咏秋眼下摆出的表情是沈承砚从没见过的,于是他有点跟不上节奏。他刚刚去笑她说的一辈去了,却没注意到“要挟”二字,此时听她认真的问着他想得到什么,不由将他问了个愣怔。
他想得到什么?沈承砚将白咏秋打量了一遍,若有所思地说道:“家父说下月就将你我二人的婚事先订下,也说,从下月起秋妹就是我名正言顺未过门的妻。你迟早都是我的人,我还要……”直白得令人害羞的话他说得倒是很顺,到了关键之处却停了下来。片刻后他的唇角勾出戏谑的浅笑,再道:“我想要……秋妹在我面前不必刻意伪装。”
靠,原来是求虐!早说嘛,害她忐忑这么久!
“这样啊――”白咏秋咧了嘴笑说道:“我可是S哦,砚哥可别喊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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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快乐!
021 和她一样有隐情!
关于S的问题,白咏秋顺便还爆料了个M,不过就她不清不楚外带刻意隐瞒的解释之下,沈承砚基本上是没听懂。好在沈承砚并不急于一时将她全部了解,也就没再缠着问下去。
重新端上茶,沈承砚故作随意地说道:“秋妹,咱们出门走走吧。”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拖着白咏秋出门的,至于出门往哪去,他却没想得太仔细。在他看来,她在白府以外的地方应该比较放松。虽然现在她已经开始放松了。
“出去走,上哪儿?”白咏秋随口问了一句,沈承砚立马就答道:“随便。”末了还露出一副无辜的笑容。
温柔的笑容在白咏秋的唇边蔓延开,跟着却是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有叫随便的地方么?”
就是想看她生气的沈承砚,见她眉眼间隐隐的愠色,于是很开心地笑问道:“那秋妹想去哪儿?”
揉了眉心,白咏秋转了转瞳,斜睨向笑得贱兮兮的沈承砚,问道:“是随我去哪儿都行?”
“当然。”沈承砚很爽快的答了,却见白咏秋的眸色微有闪烁,不免暗想,她别不是又想往窑里跑吧。
正想着,只听院口传来聒噪的嚷嚷:“小姐小姐,结果沈府支的是银票!”声音落下时,院口才见李笑的瘦小身板。
全院的人,都被李笑那一嗓给嚷了出来。跟着李妈妈小跑出来拎了李笑的耳朵,拎得李笑大声呼着疼。
沈承砚看着眼前顿时热闹的场面,微有愕然地问道:“沈府?”他家没事支给白咏秋银干嘛?随后狭长眼睑下的黑瞳带了丝瞄向白咏秋,后者的视线正落在那个被拎小鸡般拎走的李笑背影上,笑得很愉悦。
淡定自如的表情下,是颗加速跳动的心脏。
对李笑人未到声先至的行为,白咏秋是早就习惯了。不过他嚷出的内容却有几分不妥。她冲要过来请示的拾喜扬了扬下巴,后者倒是懂事的半路折转追了李笑过去,白咏秋才放下心来,答道:“此沈府非彼沈府,砚哥可别想岔了。”说着她站了起来,又道:“砚哥不是约我出去走走么,那就走吧!”再待下去,指不定还待出什么岔来。
自家为何会支银给白咏秋,沈承砚自然就接受了她的说法。
白咏秋喊了香菊过来,附在她耳边交待了几句,香菊就点了头匆匆的跑了。她有意神神秘秘的一举,成功的把沈承砚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秋妹对她说了什么?”
“你猜。”白咏秋俏颜一展,冲他嫣然一笑,看得沈承砚的瞳仁不自觉的缩了缩。
不论是生气还是高兴,少于伪装的她果然能吸引他的视线。
话说,位于北宵城西面,离白府最近的临华街上白家茶庄的第七号分店,自上午香菊来过之后,店里从掌柜到伙计无一不是忙得不可开交的做着大扫除,大有人仰马翻之势,引得从店前经过的路人或多或少生出几分好奇。
有个中年男人在门前探头探脑的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上前拉过一个伙计,问道:“你们今儿是有啥大事么?”
那伙计一手拿扫把,一手抓抹布,额上鼻下一排的细汗。他拿手臂抹了一把汗再瞄了中年男人一眼,说道:“没啥大事,就是咱们小姐要来店里而已。”说了那伙计就匆匆离开。
伙计口中的小姐,自然就是白家小姐白咏秋,只是为何小姐会突然的来店里,关键指定的到他们七号分店,这事得从头说起。
在北国里,女不得入朝为官属基本的常识,但场上却没那些规定。白咏秋本来是没兴趣掺和家里生意的,照她最初的打算,是想换个口味,此生低调的过过米虫生活就OK。哪知在她岁时,她亲爱的三哥认向帅老爹提出,说什么身为白家人怎么能没点生意头脑,不能因为是女儿身就得处处白吃喝云云。
在她三哥一系列伤人伤得体无完肤的话之后,白咏秋就被硬塞了一家分店打理。
说是让她打理,其实对她来说也没花什么心思。本来白家的茶叶生意就上了正轨,加上白家的掌柜都还算得力,白咏秋只是时不时的到店里晃上一晃,提点意见建议什么的就没别的事了。
话说到这里就不得不再多说一句。
七号分店的掌柜姓王名习有,他本来是二少白咏禾的人,两年前突然的换到了白咏秋手下做事,他除了不习惯之外还有些不服气。经过一年多的磨合,经历了白小姐的一系列手段,现在的王习有不仅仅是服气了,对白咏秋更是打心底的有几分俱怕,更有几分崇拜。
所以在得知白小姐今天要来店里时,王习有就不自觉的紧张起来,连忙吩咐着伙计将店里上下左右打扫收拾,希望能少让白小姐挑点毛病出来。
等着王习有将好后,正好白咏秋和沈承砚到了店前。
瞅着被风吹动的幡旗上醒目的白字,沈承砚好奇地问道:“来茶庄干嘛?”越和她熟悉,她就越难以琢磨,虽说他并没个具体的地方要去,却没想被她带到茶庄来。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