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喂成狼-第6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停地将之前留下的线索拾掇整理起来,酝酿并展开下一个局。有些文章前面提到的人物要开始显现重要的配觉作用,比如女主的外公和之前提到的黑女阿哑,有些新的人物,是和男主的过去相关的,刚开始构思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么细,现在我相当于重新开始思索,所以拖了时间了。
第二,我不是考据党,喜欢读自然科学和哲学方面的书籍,因为想象力不足,就经常盗用书里的内容,而盗用的内容,往往查阅了相关资料,还是觉得似懂非懂,所以结果变成了我随意的篡改,这些不是我想象,但是被我篡改的地方,我会尽量作说明。
第三,我的怪癖,是写文一定要写到暂时满意才会开心,思路堵了,我会停下找思路,不会轻易动笔,虽然是快餐网文,但是我的Brainchild,我不会轻忽。
第四,当然,还有些私人原因,但不是我停更的主要原因。
再次说抱歉,以及感谢追文的读者们的喜爱。
关于这个章节的内容的说明
牌楼或牌坊,中国特色的建筑,我在这里赋予它鼓励外贸通商作用,是我自行设定。
油桐树,可以制造油烟墨,在我国有悠久的栽种历史。
91、激怒
就算慕容娇穿着男装,被连峰抱着走;也引来不少异样的视线;慕容娇还是让连峰将她放在辇车车座上,慕容娇暗自苦皱着眉;刚刚脚崴了就去追人;果然是错误的决定,现在脚踝处可是比刚刚刺疼许多了;伸手揉了一下,慕容娇连声“嘶嘶”;盈盈泪光隐隐约约在美眸中闪烁。
连峰抽出一手将慕容娇的脚轻握着放到自己的腿上;小心摸着她的脚踝处估量了半刻;语气又沉又闷;“别揉;等会儿我帮冷敷,再给你外敷些伤药,接下来五日,乖乖呆着不准动。”
慕容娇微眯起眼,抬头看着脸似乎愈加黑的连峰,勾起红润润的唇,“阿峰,你不开心?”
连峰抿了抿嘴,对在旁边等着他们的苏栖桐道,“苏公子,你等等。”
连峰手拿着水囊,同时将慕容娇抱了起来,对牵着马的梁悔道,“梁叔,你来驾车,跟着苏公子。”
二人进了辇车内,慕容娇眨了眨眼,安分地靠坐在软垫上,任连峰褪了她的鞋袜,连峰将慕容娇的脚轻置于手掌,在稍肿处轻轻按压,几不可闻的轻吁口气。
慕容娇忍不住疼,微微呻1吟出声,连峰手上顿僵了片刻,惩罚般愈加使力,慕容娇紧咬着唇,挣动着脚想要从他手上挪开,连峰俯身张嘴就在慕容娇圆润玉致的脚趾儿上轻咬了口,脚趾儿立时润润生光,连峰黑眼一黯,舔了舔唇,嗓音低沉沙哑,“别动。”
刺痒微麻的感觉很快从连峰轻咬的脚趾头处蔓延开,慕容娇轻微颤栗着,脸蛋儿瞬间红彤彤的,她的脚,嗯,她最喜欢了,小巧又细致,白嫩嫩得可以看到细细的青筋,五只脚趾头圆圆粉粉的高低并排着,一点没有因为长年行走长茧子,脚踝处要是没扭伤,那微微突骨处,看起来还蛮可爱的,配上金叶片脚链,好看得紧。
他的手掌,宽大而且炙热,长了好些粗糙的硬茧,轻轻包握着、偷偷摩挲着,他趁机咬了一口不算,竟然看起来还想品尝的样子,慕容娇抬起另一只没受伤的脚轻踢连峰大腿外侧,羞嗔道,“没什么大事啦,你个色胚!”她怕疼,是因为她经历过,她才不是娇娇弱弱的千金小姐呢!
连峰哼了声,倒出水囊的水,将他贴身带着的白绸绣帕润湿,慕容娇瞠圆美目,怒意勃发,“还说没姑娘家送你东西?”
连峰埋着头给慕容娇敷着稍微红肿的脚踝,低声道,“是你给我的,你让我烧了,我没烧。”她刺进他手臂的金钗和丢给他的金镯,他也一直留着。
慕容娇怔忪着,有些呆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连峰仍旧没抬头,“第一眼。”
慕容娇红唇微启,显然很是震惊,连峰沉默了片刻,低嘎道,“那以后,我想着你,一直想着你。”
好半晌,慕容娇低垂着眼睫,“值得么?那样不顾尊严地作贱自己。”那时候她一直打他巴掌,一直贱奴贱奴地喊他,她那时是不可能回应他的,甚至他若说喜欢她,她还会反过来嘲笑奚落他,她就是这样的人,他是知道的,他还想着她,一直想着她,一直。
连峰自嘲地扯唇,作贱,他不该说出来的,他曾经对她卑微又无望的爱恋,她不稀罕,甚至是不屑的。
连峰将绣帕再次润湿,继续给慕容娇崴脚处冷敷,
慕容娇拉拉连峰的手臂,软软撒娇道,“阿峰,你靠过来,和我说说话。”
连峰“嗯”了声,将慕容娇的腿舒服地安放在榻上,刚刚朝慕容娇俯□,慕容娇倏地张开纤细的双臂抱着连峰的腰,将脸埋在连峰的胸前,揉着脸柔柔说道,“阿峰,我要你喜爱,要你宠,要你疼,现在你不是一厢情愿了。”
连峰垂头轻抚着慕容娇的头,“就算是一厢情愿,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慕容娇将连峰抱得更加紧,暗暗地磨着牙,这混帐,奴性如此坚韧!连她之前那么恶劣的耍弄他,他也不敢对她说重话。
他有时对她霸道些,她,她也不会讨厌啦!只他连尝试也不敢。哼,她的性子不好,他还越来越小心地哄着她,再下去,他是真的要拿她当主子伺候了!
慕容娇想起刚才连峰的脸似乎比平日黑沉了些,脑袋转了转,有些埋怨道,“阿峰,我还要见苏公子的师傅呢,我是不能不走动的。”
连峰抬起慕容娇的脸,浓眉微拧,黑眼紧攫着慕容娇,“不准。”
他果然隐隐生怒了,慕容娇控制着不让嘴角上扬,“那个苏栖桐,九成是御墨苏家的公子,御墨苏家,阿峰你知不知道,得过皇帝亲笔题字的。当朝秦大学士,也是当世丹青名家,二次入赘苏家,苏公子有这样的父亲,那他的师傅……”
慕容娇红唇开开合合,说得正欢,连峰猛地低下头,捧着慕容娇的脸,在慕容娇的唇上咬了口,直接将舌头伸进慕容娇嘴里,卷起她的舌头就大力吸吮起来,连峰像是要吃了慕容娇的舌头般吸吮着,唾液不断从两人的嘴里流出,慕容娇舌根发麻,连峰还是猛堵着她的嘴,慕容娇双手推拒着连峰的胸,阖着眼痛苦而微弱的呻1吟,连峰反而将慕容娇的头固定得更紧,舌头在慕容娇嘴里扫荡了数圈后,转移到慕容娇的唇上,狗啃狼叼似的,很快,慕容娇的唇就肿疼起来,慕容娇微睁开眼,他的脸与她的脸如此之近,她才发现,他的眼睫长而浓密,他专注地用力吃她的嘴儿,像受了委屈的孩童一样负气般吃着。
明明比她大了四岁,他却经常让她觉得他像孩童,慕容娇又阖上眼,双手搂着连峰的脖子,这个亲吻,她一点没觉得滋味好,没有之前被他亲得晕晕乎乎地软了身子,她却好欢喜:她不是他的主子,她是他的妻子,他不是她的奴仆,他是她的丈夫。
连峰让慕容娇躺在榻上,喘着粗气在她红肿的唇上一下一下地舔着,小心翼翼道,“媳妇,疼了么?”
慕容娇胸前起伏不断,差点被连峰亲得气儿都喘不上了,睁开带着水雾的眸子,慕容娇伸出小舌追寻着连峰舔弄之处,两人的舌在慕容娇的下唇相触,连峰颤了颤,怕无法抵抗诱惑,很快拉开两人的距离,慕容娇睨了连峰一眼,娇媚又风情,哼了声,似怨非怨,“疼死了。”
连峰双目深闇,哑声道,“接下来几日,媳妇若要走路,我抱你。”
慕容娇瞥了眼用湿帕子敷着的左脚脚踝,抬起右脚往连峰裤1裆处蹭了蹭,抬高优雅的下巴,媚色眸子满是挑衅,再次刺激连峰,“亲我就受不住了,我脚伤了,这几日怕是没法了,你就忍着。”
连峰眉微挑,握着慕容娇的右脚脚踝,将它带到昂起的部位隔着裤子压揉下去,闇哑低笑,“有很多姿势,弄不疼媳妇的脚。”
这大色胚,行欢之事他倒热衷坚持得很,慕容娇红着颊,隔着他的裤子和她的鞋袜,她也能感受到他的兴奋,慕容娇轻眨了眼,强撑气势斥道,“还不放开,想在这集市里丢脸么?”
连峰唇又上扬了些,很是听话的放开慕容娇的脚,他确实需要赶紧平复。
连峰深深地看着慕容娇,慕容娇没用地扭开头,清清喉,“最好不要在人太多的地方抱我,你看看能不能请到苏公子的师傅,我想求他指点指点。”
连峰“嗯”了声答应后,倾身咬着慕容娇如红玉般的耳朵,低声问道,“媳妇,羞了?”
“谁,谁羞了!”慕容娇脆声道,转过头,伸手就要往连峰裆下摸去,连峰急忙伸出右手抓住慕容娇想要作怪的小手,闇哑笑道,“媳妇想摸,明日让媳妇摸个够。”
慕容娇媚眼怒火熊熊,想要辩驳,却发现是自投罗网,只咬了咬唇,将脸埋在连峰的脖子里,又羞又逞强,“你赖皮。”
连峰喜爱得不得了,拥着慕容娇不停摇换着,嗓音柔得成水,“媳妇,我好喜欢你。”
听到情话,慕容娇只觉又暖又甜又美,却是哼了声,“便宜你了。”不计较他的赖皮狡诈了。
连峰动作微僵,又“嗯”了声,确实是便宜他了。
慕容娇和连峰能听到集市外嘈杂的声音,他俩的声音若传出去,也早被湮没了,因此两人倒也没有特意压低声音,就在两人无声相拥时,辇车外马高亢嘶鸣几声,接着辇车遽然停下。辇车内连峰护着慕容娇,才不至于移了位,慕容娇蹙着眉,刚想开口询问连峰,辇车外就传来一阵阵哭叫悲泣声。
作者有话要说:连峰对于轻微崴脚的处理方法,是百度知道里的。
92、预感
连峰一只腿刚跨下辇车,正转过身;衣襟就被紧揪着;连峰低下头,是一个只到他胸口的瘦弱少年;少年戴着黑色绒边圆帽;白底对襟粗毛短衫,宽大灯笼裤;衣襟、袖口以及裤边均是暗红色菱花织纹,是关外人的装束;少年顶起脚尖;看起来很是吃力的样子;蜜色的脸蛋坑坑洼洼着泪痕;连峰略挑眉;倒也任少年如此威胁地提着他的衣襟,“什么事?”
“你的车撞了我二叔,赔钱或者纳命!”少年怔了一下,扯哑着嗓子说出生硬的大乾语,极快地抽出一柄弯刀,刀尖正抵在连峰左胸靠近心脏之处。
连峰不以为意,向梁悔求证,“梁叔?”
梁悔摸摸鼻,倒不见愧色,指着躺在旁边不远处捂着淌满血水右腿不停痛苦呻1吟的中年男子,“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我没注意到。”
一直在旁边的苏栖桐面色苍白,捂着嘴,模模糊糊地说,“这味道我闻不惯,我先走了。”
连峰心下一急,左掌拗扭开少年举尖刀的手,外族少年“哧哧哧”急喘,“放……放开。”眼看少年弯起膝盖就要往连峰裆下踢去,连峰黑眼一沉,沉腰后移,抬脚将少年踢开,“咚”地一声大响,少年狼狈坠地,蜜色侧脸磨砺着褐色硬土,圆帽滚遍尘泥后才安静仰立,泄露一头与这土地一样的褐色发丝。
连峰却是根本未见,长腿大跨几步,追上像逃离瘟疫般挤开人群走得慌张的苏栖桐,“苏公子,先告诉我去哪找你师傅。”
苏栖桐仍是捂着鼻子,“你沿着这条通道一直往前,遇到一个皮张生兽摊子,摊子上有一位驯鹰姑娘,那里就是。”
连峰像前看了眼,这里的摊子堆的大都是皮张,鞣制过的和没鞣制过的都有,味道杂臭,一个金石师傅竟然选在这里?
还不待连峰细想,“哇哇哇”的凄厉大哭声从辇车处传来,听声音,却是那外族少年的。
连峰嘴紧抿成一条线,敛下稍长的眼睫,如今只有阿娇欺负得了他,他也只给阿娇欺负。
“让开让开,都让开!”
“小兄弟,出了什么事?”
“唔……唔,兵老爷,我二叔被撞了,你们大乾欺负我们越夷人!”
连峰走回,围观人群自动散开,少年正揉着屁股,向三个步兵装束的士兵诉苦,“就是……他。”少年戒备微惧地指着走过来的连峰,“我和二叔来这里买你们的茶叶,本想趁着天还……”少年惊疑不定地望着连峰,边说边退到一个圆脸大耳士兵的身后,“兵老爷,他……他不肯赔偿,还打……打我,我要告诉我们越夷国的国主……”
方脸大耳士兵本是抬高头,一副牛鼻哄哄的模样,待正眼瞥向连峰,惊愕得关不上下巴,“连……连百总?”
连峰笑了,“朱酉,你还是老样子。”
朱酉嘿嘿几声,摸了摸下巴,“俺现在是步兵营十人队的队长,要威严,威严。”
外族少年看了眼显然是熟识的两人,小声嘀咕,“我二叔怎么办?”
朱酉抬手给外族少年一个爆栗,指使身后两个士兵,“翔子,三拱,抬人。”
“我的车没……”
连峰话刚出口,朱酉急忙对正卷袖子准备抬人的士兵熊吼,“再慢,治你俩兔崽子意图破坏邦交之罪!”
朱酉边吼边伸手搭上连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