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喂成狼-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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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娇坐起身,抬手收拢了衣襟,刚刚他俩闹的时候松开了些,“那程大公子,心思很是崎岖,这次他送长兄回府,我可不以为他是好心。”
连峰系好裤带,“阿娇,他……”连峰第一次给慕容娇侧脸,垂着头,再无后话。
慕容娇心下一抽,天外飞来一句,“你别说,我再给你亲一次。”
连峰才似从深陷的悲伤中缓解过来些,想到慕容娇刚刚说的话,又呆愣了一下,转身拉过慕容娇便向她的嘴儿亲过去。
连峰又吸又咬又吮的,到两人的唇分开时,慕容娇的唇已是红艳艳,胖嘟嘟的了。
连峰抱着慕容娇,头枕着她的肩,“阿娇,我们离程家人远点。”
慕容娇渐渐从被亲的迷蒙中清醒过来,他真的越来越会亲吻了,他俩第一次的时候,他还呆愣愣地不知怎么做呢。
慕容娇揪着连峰的耳朵,“我们不惹别人,也要别人不来招惹我们才行,那程大公子想要找你,难道你就躲他一辈子?”
连峰一僵,“阿娇,你让我想想,我会和你说的。”
慕容娇怕刚刚给连峰揪疼了,又轻轻地揉了起来,“还以为你是个简单的呢,没想到也这么让人烦心。我告诉你,我很懒的,你不想说,我也不会追根究底,要是日后麻烦来了,你也给我解决好。”
马五难耐地“嗯”了声算是答应,“阿娇,你还是揪我耳朵吧。”痛些也好,不会乱想。
“真是蠢得没得医了!”
连峰阖上双眼,没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慢慢的展开剧情。
59、异心
“放开我了,说了每日最多抱三次;你抱这么久;可以抵上好几次了!”慕容娇推着连峰想往她颈间蹭的头,她还没穿上兜儿亵裤;她在自己的房里是懒习惯了的;现在连峰在,她怎么也得注意着。
连峰见慕容娇僵硬不自在的样子;微垂下头,“我稍晚些出去。”
“怎么来的怎么离开;别让人发现了。”
“好。”
慕容娇取了挂在屏风上的兜儿亵裤;犹豫了会儿;“你想看我;摸我;抱我,亲我,提前和我说,让我好准备。”慕容娇垂下眼睫,“其余的时候,你尽量少缠我,现在我要换衣裳。”他总喜欢碰她,她现在还没习惯,她从小一个人惯了,从没黏过人,她喜欢清净些。
连峰微僵,在床尾坐着,背过身,“你换,我不看。”
慕容娇没想刻意避开连峰,倒是连峰不想看她了,让慕容娇有些讶异地挑眉:毕竟一日他可以看三次,当然她不会主动邀请他来看她的身子。
慕容娇轻褪下罩衫,他撕过她的兜儿,脱过她的裤子,她还曾那般不知羞耻地张开腿让连峰看过,当时她的心思不在羞怯上,如今连峰背着身子没看,她倒是有些紧张的轻颤。
慕容娇穿好亵裤,侧偏着头,刚系上兜绳,连峰微哑着问,“要不要我帮?”
慕容娇很快拾起罩衫披上,语气微急,不想泄露她的怯意,“你知道怎么给女子穿衣裳?”
连峰僵硬地坐着,闻言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
慕容娇哼了声,“不知道还帮什么忙?”
“阿娇,你……”
慕容娇撩顺已经半干的长丝,“我好了,你不用避着了。”
“阿娇,我之前见官府要改建西街,我打算出钱建几个铺子,脱了贱业,铺子建好了,再看情况招些工。”
西街及附近本是贫民区,现任白知牧要将其规划改建成半商半居住区,是为了解决这里的贫民问题。
贫易生乱,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小至偷鸡盗狗,大至杀人害命,官府受理的这些案件,十之五六和西街的贫民牵扯在一起,贫民区也因此一直臭名远扬。
再加上贫民区地段不好,在这里开商铺、聚集市并不是个能生利的营当,尽管白知牧给出了许多优惠,得到的响应并不热烈。
毕竟开商铺,目前看起来前景一片惨淡不说,还要依照官府的要求解决原本住西街的具骝城户籍的贫民的生计问题。再优惠的政策,若加上几个贫民生计的负担,是温驯勤劳的还好,要是碰上恶民刁民,那就很难吸引人了。
慕容娇皱着眉,“你想清楚了?”
“这样快。”
“你打算做什么营生?”
连峰小声说道,“卖瓷器怎么样?媳妇不是一直在耆窑烧瓷。”
慕容娇想了想,“你去做吧,我也想你快些娶我。”
连峰眼一亮,坐近了些,“阿娇,我明日来提亲,可好?”
“你还是准备妥再来。”提亲后的事也多着,能先解决一件是一件,免得到时堆在一起,爱出乱。
连峰轻轻的“嗯”了声。
“成亲前我们尽量不要再见面了。”她还未出阁,就算是定了亲,也不好一直和未婚夫婿见面。她成婚前私底下让他碰、让他摸、让他亲、让他看,到底这样是不好的,他不会不知道。若不是因为是她求了连峰,认定连峰做她的夫婿,她也不会同意连峰这般有损她清白的要求。
连峰头埋得更低,慕容娇瞥了眼,猜出了连峰的心思,嗤了声,“有像你这样整日就光想着女人的么?”冼子晖当初说喜欢她的时候,与她见面的次数不算很多,他自己就很忙,冼子晖想牵她,想碰她,她不答应,冼子晖也能能克制住。
“阿娇。”连峰唤得有些闷沉,他想问她喜爱什么样的男子,最后只握紧拳头,死抿着嘴:他还是别自取其辱了,阿娇喜欢冼大公子那样的贵族男子,要不然,她也不会让冼大公子有机可乘,他生来便是奴,主子除了他的奴籍,还是改不了他骨子里头的低……贱。
他本来是从来不敢想……大小姐的,现在则是……怕。
“大姑娘。”绿翘一阵风似的赶来,还未倒门口就叫唤了起来,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高兴。
连峰很快上了床,慕容娇拉好纱帐,才走出屏风。
绿翘轻喘着气,将慕容娇的晚膳置好。
慕容娇瞅了眼,“你怎么了?来得这么急。”
绿翘乐呵呵的,“大姑娘,那程大公子留下来用膳了。”
慕容娇看了眼菜色,确实丰富了许多,也不禁有些开心,“今日还做了酱烧猪蹄,酸菜鲫鱼呀!”
“给我再要三张饼子,我饿的可以吞下一头牛。”
绿翘一向天真无忧的圆脸终于皱了起来,举起手,扣住拇指和小指,纠结地比了个三,“大姑娘,三张饼子哦?”
慕容娇眉目冷淡,“怎么,父亲怕我吃穷了慕容府?”
绿翘摇头如捣蒜,“不是……不是……”绿翘有些好奇地瞅了眼慕容娇,“大姑娘,您的饭量比奴婢还大呀。”
慕容娇咳了声,“我吃多好,还用你规定?你直接去厨房找叶大娘做就行。”
绿翘应了声“是。”刚踏出门槛一步,急着转头,有些兴奋地说道,“程大公子说改日要带程小姐上慕容府向大姑娘赔罪呢!”
慕容娇几不可察地蹙眉,“我知道了,你快些去。”
绿翘将饼子送来后,慕容娇吩咐绿翘不用伺候,第二日再来收拾。
慕容娇将饭和菜摆好在桌上,慕容修习惯吃米食,单氏习惯吃面食,慕容府这两样主食都有备着的。
慕容娇一般也是吃的米饭,只按她平日分量的米饭,连峰肯定不够,就额外叫了更顶饿的面食。
慕容娇低头小口咀嚼着,待到抬头想夹些菜时,不经意扫向连峰那,饭碗早已空空,手上正撕着最后一张饼,沾了些酱汁,将最后一口送进嘴里,神奇的是,他的吃的样子可以算斯文,手上、嘴上也丝毫不沾菜渍饭油,桌上没有一片狼藉。然而,可以吃的,饭、饼子、菜,都入了肚,不能吃的,剩下的骨头、鱼刺等,整齐干净地堆在碟中。
慕容娇眨眨媚眸,再眨眨,放下碗筷,用帕子轻拭了嘴角,瞅了眼她这边几乎没怎么动的饭和菜,缓缓启唇,“我这还有,你要不要?”
连峰微赧,“你吃不下我再吃。”
慕容娇,“哦”了声,把她这份推了过去,迟疑了一下,把剩下四分之三的米饭也推过去,“我吃饱了。”
连峰有些激动,黑眼润润的,嗓音哑哑的,“阿娇,你对我真好。”
慕容娇微红了颊,不是害羞,是窘迫,“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看你是怎么吃得又快又干净的。”
连峰黑眼微黯,“我吃饱了,你吃吧。”
慕容娇咳了声,“我也不吃。”她真的很好奇。
连峰抿抿嘴,端起慕容娇吃过的饭碗,演示性吃了几口,又把饭菜推过去,“和常人一看,只是动作快了些,你比一般人吃得慢。”
慕容娇见连峰好像有些消沉,急忙开口,“我就是好奇,没有笑你,真的!”
连峰低声道,“我知道,你吃吧,待会凉了。”
慕容娇象征性的吃了几口,又推了过去,“我真不吃了,给你。”
“嗯。”
从吃完晚饭后,一直到夜深连峰出府前,两人间只有异口同声的两句话。
“我早些来提亲。”
“你早些来提亲。”
两人几乎同样的话,却是两种不同的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些卡文了,感觉就像今天写的这顿晚饭一样,写得俺有些难受。
60、冷淡
连峰走后,慕容娇想找慕容讷言;劝说他一番;岂知慕容讷言这次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线,被程诺然送回慕容府后恁是没在慕容府呆上一天;第二日一大早便往千姿阁那里跑;慕容修放出狠话,下次慕容讷言回府时;便要打断他的腿。
程诺然说的改日带程绮罗登门道歉,慕容修本以为程诺然只是说的客套话;嘴里也搪塞说“不敢”;岂知程诺然接下来一日便和程绮罗到了慕容府。
慕容修去了朝廷的操场;回复正常办公;单氏接待了二人。程副将的公子千金;慕容府自然得罪不起,连慕容娇不想接受道歉也不行。
慕容娇随意瞥了眼,这个包厢布置得很是清幽,茶座对面墙上挂了幅花鸟幽山图,屋内的两角,高置青花瓷瓶,瓶中还插有青枝,黄桃木的茶座、矮几雕镂着边花,茶博士就跪在旁边的软垫上,虔诚的清洗茶具。
这茶博士,还是个女子。
“程绮罗,你道歉的诚意还真大呀!”慕容娇微讽道。
这里是骝城最好的茶馆,从来是骝城少数附庸风雅人士才会光顾的地方,在这以前,她可从未踏入一步,她既没有闲心,也没有闲钱,程绮罗在慕容府给她道了歉不说,还说不够诚意,非要她来这什么若茗茶馆不可。
程绮罗咬咬牙,脸上颜色不怎么好,显然向慕容娇道歉,她是被迫的。
程绮罗踢了正在洗茶的茶博士一脚,怒道,“滚出去!”
茶博士哆哆嗦嗦,手脚忙乱地将茶温上,很快便低头恭顺地退出。
“大姑娘,咱们也回吧?”绿翘在慕容娇身后小声开口,这程小姐好可怕哦,她本还以为大姑娘总算可以扬眉吐气了,现在看来这程小姐根本是恨大姑娘到骨血里了。
慕容娇没理会绿翘,安然入座。
她可不是傻子,程绮罗这样的,会向她低头认错她才觉得奇怪呢,程大公子这是明里道歉,暗里胁迫她呢!
慕容娇睨了眼换上女装的程绮罗,“程绮罗,有话直说,本小姐可没工夫跟你瞎唠嗑。”
程绮罗深吸口气,勉强维持面部平静的表情,“慕容娇,我就直话直说了,连峰呢?”
果然是找他。慕容娇不动声色,“程绮罗,本小姐虽然没有整日待在深闺中,见识也是不多,连峰是人还是东西我都不知道,恐怕我也帮不了你了。”
程绮罗捏紧茶杯,微向前倾身,沉冷着脸,“慕容娇,你别给我装傻,就是你慕容府的马仆?”
慕容娇好整以暇地执起紫砂壶壶把,滤去第一壶,舀水重新将紫砂壶温在茶炉上,又添上几片香碳,这里确实讲究得很,父亲爱茶,喜爱得紧,是江南那里的风雅习惯,每次品茶,即慎重又悠然。
既然来了,慕容娇也不打算浪费,待慕容娇做完这些时,程绮罗怒拍茶案,“慕容娇,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慕容娇抬起头,“我慕容府马仆一向以马做名首字,有叫马大、马二、马三……就是没有叫连峰的。”
“前些日子,在饼铺子前,我抽了你家马仆一鞭,那个马仆呢?”
“他?”慕容娇说了个字后,敛袖执壶轻倒了杯茶,端起茶杯置于鼻端,轻敛下长睫吸闻茶香:是上等的白毫银针,父亲最喜爱的茶,家里很少,她只喝过几次。
慕容娇在程绮罗再次发飙前放下茶杯,“他在慕容府只做了几个月的活,后来府里传言他和本小姐有私情,在母亲辞了他之前,他便自赎出府了。”
慕容娇一副知无不说,言无不尽的坦然模样倒让程绮罗面上不豫的神色消减了些。
“你没有喜欢他?”
这就是程绮罗关心的?慕容娇心觉有异,见程绮罗双手紧紧抓握着茶案边沿,似乎是紧张。
“程绮罗,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还请你不要毁了本小姐的清誉。”
程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