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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天甲-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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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儿,狗剩儿——你在么???”一个孩子的稚嫩声音在段登云的耳朵里面响起,有一种略带焦急的情绪清晰的从哪个声音里面传出来,显然,那个小孩是本身这个孩子的朋友,听到了那三个家伙要来原本那个小孩的麻烦,所以才急急忙忙的赶来的。

段登云微微一愣,他却是没有想到这样的小乞丐也会有朋友,旋即释然了,毕竟,每一个人都有他生活的圈子和他生活的经历,他没有那个小乞丐的记忆,此刻有一些措手不及,但是同时他也意识到了这是他的机会了,让他知道一下现在到底身处哪里,也好为以后做一个打算,虽然不知道来人到底是谁,但是段登云还是决定和他接触一下。

那个声音在废弃的小屋里面兜兜转转了一会儿,看见没有看到段登云焦急的从房子里面出来了,显然,他已经知道了什么,段登云思索了一会儿,穿回了他那破烂不堪的衣服,蜷缩在河边,看起来好像昏迷了一样,是的,他要假装昏迷,无论对方来的是什么人,这样才能让他有说话的先决条件,那就是失忆。

“狗剩儿????这——你们俩个,快,快过来,把他弄回去。”一个略带焦急的童音在段登云的身边响起,对于这个小乞丐,显然这个人很是着紧,虽然手忙脚乱,但是段登云还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了两个人抬了起来,再一次落下的时候他已经被放到了一个软垫上面,安静的躺着,他的脑袋里面却显得有一些混乱,本来以为这个乞丐的朋友就算不是乞丐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个人显然是有身份的人物,非官即商,在这个大陆上,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拥有仆人的,要是一般的百姓人家,是不允许有家奴的,三家分裂,大战不断,虽然这五年已经渐渐的平息了下来,但是人口一直都是制约国力的一个重要的因素,所以,三大帝国里面除了一些特殊的人群以外,家里是不允许有家奴的,毕竟,家奴是不用赋税不用服劳役的人口,这对于国家来说是一个很大的人口黑洞,本身帝国的规定是除了官吏家里之外其他的平民之家是不允许有家奴的,可是渐渐的,商业世家的壮大已经攫取了一定的权利和话语权之后,这道禁令对于强大的世家来说也已经没有了什么约束的权利,特别是在三年前,帝国在迫不得已的情况底下承认商业世家的私人军队的存在,这一次对世家的妥协让帝国对世家的约束进一步的缩小了,成为了后面几十年的时间里面世家和帝国隐隐对立的原因。

很多的念头在段登云的脑袋里面闪过,、轻轻的呼吸,感受着鼻子里面那淡淡的檀香的味道,段登云知道,自己这一次怕是走运了,官宦子弟,在地方上来说是绝对的贵族阶级,看这个小孩对自己的在乎程度,显然这两个人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情,那么,自己刚刚好趁着这一次的机会弄清楚自己的身处什么地方,更加要弄清楚的就是现在帝国的情况,对于他来说,很多的事情虽然他都清楚明白,但是能清楚知道的要不就是前一世他经历过的,要不,就是足够大的事情,而且官面上的事情就算是后来的段登云也没有多少机会接触,毕竟三皇子就算是再器重他也不可能将官面上的事情拿来和他商量,所以段登云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小男孩是什么身份。

“唔——”段登云做了一个昏迷中醒来的动作,对于他来说这其实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虽然他尽力想要做的自然一些的,但是还是显得有一些别扭,但是他身边的那个小孩显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略显激动的看着他,伸手将他扶了起来,让他靠着车厢半坐着,用一种略带焦急的眼神看着他。

第四章   南诏世子

“狗剩儿——你可好些了???到底是怎么啦???为什么你会晕倒在河边呢??还有,你这一身???到底是怎么回事???”段登云看到的是一个清朗的少年,脸白但是有神,不短不长的头发随意的散落着,透着一种不羁的感觉,银袍白衣,优雅高贵,在这个不大不小的马车里面看起来显得那么的自然,而他的眼神里面自然的透出一股温和亲切,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的感觉,五官秀气而精致,皮肤细白,但是却清楚的留着两道伤痕显然是受了伤的,而他看着段登云的眼神是感激,还略带那么一些些的愧疚。

“厄——你是谁??这——又是哪里,厄,狗剩儿???叫我么????”段登云的眼神显得有一些迷惘,其实这里面有很大的一部分成分并不是装出来的,以你为他真的不觉得那是在叫他,而他提的那两个问题也是他真心想要问对方的,眼神的迷惘是因为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对方的身份,看对方的气度,显然不是一般的家庭里面会有的孩子,就算是一般的官宦人家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气度神色,此刻的他与其说他假装失忆不如说他是真的失忆了。

“恩,这里是镇南府的马车上,至于我么???我看你也记不起来了,我叫李誊,呵呵,至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那就说来话长了,你坐好了,我慢慢和你说。”这个叫做李誊的家伙眼神里面闪过一丝奇异,虽然他今年只有十岁,但是毕竟是官宦世家里面人,心思活泛的很,段登云一开口就已经发觉不对了,但是他并没有戳穿对方,一方面是因为对方对于他的救命之恩,另外一方面就是他也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装,总是有他的原因的,虽然皮肤有所改变,但是李誊也只是认为这是小乞丐洗干净了自己的身体才有这样皮肤,但是他身上的气质的改变,还有那虽然装作迷惘但是依旧是清澈的眼神,李誊清楚的知道,这个小乞丐怕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改变,但是无论怎么说他还是他,也就是说无论他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好,对方都是救了自己一命的那个小乞丐。

段登云显得有一些迷惘,但是接下来的时间里面他却真的震骇了,对方竟然是镇南郡的大公子,镇南李家,在天忧帝国绝对是排的上名号的大家族,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不应该让段登云有这样的情绪,段登云之所以有这样的情绪是因为这位李誊就是在二十年后自己的最大的对手,他就是太子一系的最主要谋臣,绝对的一个运筹帷幄算无遗策的家伙,就算是自己也对这位大贤佩服无比,一直到死他都在不能和他真正的一分胜负未憾,却没有想到,后世的最大对手,这一世却是自己救了他的命。

说起镇南李家就不得不说南诏行省了,镇南李,天南东方,丰南幸,是南诏行省三大郡里面的三大世家,南诏行省和北月行省是天忧帝国在大帝国期间从北戎和南夷两大帝国那边占领来的土地,其实天忧帝国可以说是具有一统大陆的最有利的条件了,不仅仅是因为它的领土是最大的,更因为它接收了当初王朝最精锐的两只军队,天月军和镇南军,这两支军队分别镇守着帝国的南北两方,而三家分裂的时候,这两支军队都保持了沉默,直到情况稳定了下来他们才一起向占据了他们的地盘的天忧帝国效忠了,一方面是因为三家其实都是正朔,说讨伐叛逆没有立场,更多的是因为帝国对于军政之间分的极其清楚,更多的是因为这两大军镇是真的忠心于国家,毕竟,那样的情况底下就算他们割据一方完全是可以的,可是他们却没有这样做,只能说明他们是真的忠臣。

而镇南李家就是当时的两家之一镇南军的统领,李家镇南一直都是家族的传统,而这些年李家越发的在帝国里面扬名了,在五年前,镇南军出其不意,兵出镇南郡,在李家现任家主帝国的镇南军的统领南诏公李跃的带领下南下攻夷,是年四月剿南夷北部三大部落,俘人口七万牛羊无数,大胜之后回南诏的镇南关之下败南夷征北部的三十万大军于镇南关之下,斩首三万,俘万余,是役之后,南夷再不敢随意北侵,换来了长达五年的和平时期,李家的名声也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可是这一次大胜帝国的反应却反应平平,仅仅只是将南诏公的公爵衔从二等升为一等之后就没有了声音,对于帝国这样的反应,南诏军民可以说是反应激烈,不说南诏公本身的问题,镇南军一系列的军将的所有功绩都这样被磨灭了,很快消息被公布了出去,整个帝国哗然,御史言官的开始不断的进言,而南诏公也被迫表示军心民心都已经躁动不安,要是不早加安抚的话恐怕要酿成大祸,奏折一道一道的上,但是皇帝好像没有一丝反应一样置之不理,最后整个南诏行省军民开始群情涌动,甚至小部分地区开始兵变和民变,而镇南军对于这一切也置若罔闻,帝国中枢对于这一次的事件评价不一,有的人认为应该削南诏公的爵位贬为庶人,抓进帝都候审,这样的天真言论无论是皇帝还是阁部宰相自然都没有放在心上,浩浩荡荡的南诏事变半个月之后,帝国皇帝终于是服软了,毕竟这不是在闹脾气,要是南方真的乱起来的话,镇南军真的出现问题的话,那整个帝国都将动荡起来,也正是因为这个事件,李跃出名了,瞬间成为了南方的王者,整个南诏也在他的经营下铁桶一般,简直和南面称王没有什么区别。

而镇南李家的显赫更加衬托出这位小公子的身份尊贵,在南诏一省就算是太子也没有他这样的地位,毕竟,二十万镇南军,还有他母亲东方邀月家族的势力可以说让他完全拥有王族的尊贵身份,可是在这样的身份底下,他又怎么能让一个小乞丐救了性命呢???段登云好奇了起来。

听着面前的这个堪比皇子的小孩的叙述,渐渐的段登云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是因为权贵子弟都有的习惯,就是逃家而来的小故事,段登云却没有想到,这位智深如海的家伙也这样轻浮的过去,尊贵的南诏公世子自然不清楚民间的事情,大手大脚惯了的他被那三个泼皮盯上了,在段登云的提醒之下先是用诈让那三个家伙有一些犹疑,之后在段登云的掩护下从那个废墟逃了出来,其中的过程自然是略过不提,因为李誊以为自己面前这个小乞丐应该是知道的,所以只是粗略的提到一下,但是其间这位李大公子的眼神里面透露出来的确是敬佩和感激,他当然知道,放跑了自己这只肥羊的段登云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虽然现在看起来好像在这位乞丐的身上一定的是发生了一些事情,虽然那浅浅的伤痕还是可以略微看的见痕迹,但是却已经布明显了,整个人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精气神都有了很大的改变,李家可以说是世代将门,所以这位李大公子自然不可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可惜的是毕竟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功夫也处在筑基的阶段,否则得话,三个泼皮又怎么拿得住他。

一番解释之后,两人之间安静了下来,都好像陷入了一种沉思的阶段,两人都不是一般的人,本身段登云却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就当成一个故事来听而已,可是听了一遍之后,段登云却觉得事情远远不是他想象里面那么简单,三个泼皮要是真的只是对钱财感兴趣的话,根本就不用绑架了他,而且还放在一个废墟里面,说是绑票的话,这种泼皮还没有这样的胆子,那么显然是受了别人指使,而会用出这样的手段的人,其实并不难猜。

“呵呵,狗剩儿,看你现在的样子,肯定是有什么奇遇了吧,能不能告诉我???”李誊甩了甩头,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甩开,他也不是笨蛋,事情发生的时候或者是年纪的问题或者是别的问题,他都没有认真的去思索一些事情,可是事情一旦经过复述原本混沌的地方也就会渐渐清晰了起来,人类本就是一个善于总结的种族,特别是好像李誊一样这么聪明的人,事情不分析不清楚,一旦好好的分析一下,李誊清楚的知道了这一次的事件到底怎么回事,也清楚的知道了到底是谁需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毕竟,自己可是在那个人的怂恿之下,才有了逃家的念头的,可是此刻他却不能去多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家事,对于段登云的变化,李誊还是很有兴趣的,武将世家出身的他当然对于段登云身上的转变很有兴趣,因为这样的情况他也见过,那就是高手前辈对他实行了易经洗髓的过程,而整个天忧,能有这样的功力的前辈不过一手之数,而且大半他都是认识的,所以他才会感觉很奇怪,也很感兴趣,眼神灼灼发光,显然是心动至极,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对于那种盖世高手的向往和憧憬有这样的神色倒也不出奇。

段登云也清楚的感觉到了这一件事情里面的蹊跷的地方,但是对方并没有解释的意思,自然也不便多言,心里也是自己对自己的想法感觉到好笑,自己一个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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