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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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到营帐外面,里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她挑开一个营帐,那里面只有一个人,那个人一见她来,马上跪下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薛冰说:“好,我今天不杀人,我不杀你。”那人赶忙脱下衣服,躺在床上,说:“仙女,我……我……”薛冰缓缓上前,说:“没意思,我要你脱下我的衣服,骑在我身上,搞我!”那人急忙起来,脱衣服的手抖的厉害,几乎是用了半个时辰,手还是在那里不动。
她伸手啪地打了那人一巴掌,说:“窝囊废!”转身离开,里面传来一阵哭泣的声音。
她心里很气,不知为什么,今天那么多的发泄居然还没有让她消除欲望。她又开始茫然的在山里走着,也不知走了多久,才看到有灯光传来,她一路飞奔,想来已经走了不下百里,也不想回去了,就推门进去了。
里面是两个男人,大约是两弟兄,她二话不说就坐在一边,说:“有休息的地方吗?”那两个人看着她,异口同声的说:“女人!”一起冲了上来,薛冰看他们兴奋的样子,心里就来了气,手上一挥,将二人毙于掌下。
她将两具尸首放在里面,吹灭了灯,正要睡觉,听到外面有人问道:“有人吗?”她听声音,是古俊,心里一喜,说道:“我一个女人在这里,你最好不要进来。”古俊说:“姑娘,我们赶路走错了方向,错过了宿头,可否让我借宿一宿。”薛冰说:“既然如此,那就只有这样了,你进来吧。”
她一边去开门,刚一开门,古俊就搂着她说道:“小娘子,你寂不寂寞啊,我来陪你了!”薛冰假意躲闪,说:“你规矩点,我可是个正经女人!”古俊说:“我没说你不正经啊!”一面将她搂在怀里,开始脱她的衣服,渐渐她的肌肤接触到他坚硬的肌肉,她就没有反抗了,古俊开始吻她,然后将她放到地上,将衣服一脱,就趴在她身上,一阵上下抽插起来,薛冰觉得他依然是那么有力,虽然没有江一鸿那么让人舒畅。
不久他大叫一声,软在她身上,她听到梅千凌的声音说:“怎么样,完了吗?”古俊爬了起来,梅千凌进来,很快脱了衣服,扑在她身上,上次薛冰强迫他时,他惊恐万分,不久就完事了。没想到这次他比古俊更加有力,他坐在薛冰身上,捏着她的胸脯,不断的抽动着。古俊说:“反正没人知道,咱们弄完赶快走,她找不着我们的。放心的弄,慢慢来,就是今晚不睡,弄死了人也没关系。”梅千凌喘着气说:“我……知道,我……啊……”他不断的喘着气,叫得越来越欢了。
薛冰将一颗药扔在他口中,不到片刻功夫,立刻感到他的呼吸忽然急促如电,他的身子硬的发直,那种魂飞天外的感觉又一次不期而遇。古俊说道:“怎么了,三师弟,你怎么了?”梅千凌说:“好舒服!好……舒服!”薛冰抓着他的脊梁,觉得他汗淋淋的脊梁很令她舒服,她想这药可真管用。
梅千凌终于软软的离开,外面忽然走来另一个男人,他的衣服已经脱的精光,可以依稀见到他精壮的肌肉,薛冰将药丸一扔,那人不注意就吞了下去,薛冰见着他的身体越来越近,终于和她相接相亲。那人说道:“你叫得好迷人!”
薛冰觉得很舒畅,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身体里那股难耐的燥热已经退去了,那个男人也从她身上爬了下来。黑暗中听到梅千凌说道:“他是什么人?”
古俊说:“不认识,看不清楚。”薛冰伸手一把抓住那人,身形一闪,已经到了外面,那人本已筋疲力尽,毫无反抗之力,倒是梅千凌惊道:“是她,是她!是她!”古俊心里一怔,忽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薛冰几个起落,已经将那人拉着越过高高的树枝,落在林子里,依稀的夜光里,可以看到那个人惊恐的脸。薛冰问:“说,你是何人?”
第一卷:风起云涌 第二十回:镜湖佳人风尘绕 谁家公子痴心长
那人脸色一阵的变化,时而惊恐,时而羞愧,他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我是,风流云。”薛冰说:“原来是勾魂岛‘魔法使者’,不知到此地有何贵干?”那人说:“我,我听到你的声音,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我就进去了,我……”薛冰说:“谁问你这个。我是问你,到这里来是因为要对付灵教吗?”
风流云低下头,薛冰说:“你刚才的意思,你喜欢我?”风流云说:“是,是……”薛冰说:“你不觉得我就是他们说的淫娃荡妇?”风流云说:“是,我是这样觉得的,所以我……不是……”薛冰说:“你已经说清楚了,不用重复,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还以为自己占了个便宜,没想到现在落入我的手中。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风流云说:“不知道,不知道。”
薛冰说:“我就是冰珀宫主,你们难道没听说这句话吗?即便以十三邪之最毒,也难及冰珀宫之万一。你是不是觉得很荣幸?”风流云惊恐的退了几步,几乎跌倒在地上,薛冰问:“你进来只是因为听到我的声音,你们这些臭男人,一心只想着玩弄女人,如果没有冰珀宫,你们永远也不知道这世上有可怕的女人!我不管你们说什么,你可以用你的方法尽快的离开,但别让我抓到你!”
风流云啊的一声,脚下忽然一软,几乎站不住了,他忽然下意识的叫道:“救命!救命!”薛冰缓缓上前,说:“我也和男人一样,需要奴隶,你要是愿意做我的奴隶,我就放你一条生路!怎么样?我看你这张脸,这个身板,还算是个尤物!”
风流云往后退着,终于跌倒在的地上,口中的声音越来越尖利,“来人啊,救命啊,来人啊!”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凄厉无比。
薛冰听到那声音,觉得是一种享受,是种主人玩弄奴才,男人戏弄女人一般的享受,她把脚步走得很慢,慢慢的听着他凄厉绝望的声音,说:“你知道冰珀宫的十刑八罚吗?十刑者,绞、腰、枭、支、剐、裂、炮烙、烹、汤镬、凌迟;八罚者,刵、刖、劊㈦鳌⒍纭⒛⒋獭⒐D愫苣鸭兜模鸷ε拢姓庑灰阊≡裼涝冻晌业呐ィ投疾换岢鱿至耍 �
风流云大叫起来:“来人了,来人,救命!”薛冰冷冷的说:“已经来不及了!”她手上一伸,撕下风流云的一半衣衫来,笑说:“好美,公子,你好美!”她像是在调戏他、玩弄他一样,轻轻在他满是鸡皮疙瘩的胸前抚摸着,冷风阵阵,他的肌肉因为恐惧而收缩,而战抖,薛冰感到很好玩,很畅快,她冷笑着说:“十刑八罚,都是古人教给我们的,至于玩弄你,调戏你,则是你们男人教给我的,你们只是知道玩乐,从没有想到过,给别人玩,原来是这么的难受。”
风流云哭了起来,哭声在夜空里蔓延,如同孤舟夜雨朦朦时凄婉的歌女对着寒风淡淡的哀怨……
薛冰伸手将他的衣衫扒了个精光,顺着他的胸,一直到他的小腹,一直往下……风流云终于如同火山一样爆发了,那是他这一生以来最大的一声“救命”。
林子中忽然一阵风声,一股劲气扑来,她顺手一拨,那股劲风向一边闪去,但很快就又扑来了。
薛冰知道是个厉害的角色,当下身子一转,朗声说道:“什么人,出来!”林子里空无一人,风流云捡起凌乱的衣服,连滚带爬的往跑了,薛冰飞身上前去追去,但一股剑气飞来,薛冰心里叫道:“自然剑气!”
她朝着剑气射来的方向奔去,口中喝道:“出来!何必畏首畏尾!”
忽然间一阵低低的箫声传来,薛冰说道:“何必在这里装神弄鬼,孤山野岭,卖弄风骚,很有意思吗?”那箫声果然停了下来,只见一个人影飘然而下,那是个中年儒生,很有风度,一身白衣,宛若仙人!
薛冰说:“你是何人?”那人说道:“哼,小丫头,我和令堂打交道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薛冰说:“我还是一样,不知道你姓甚名谁,不报上名来,谁知道你是哪个庙里来的鬼。”那人说:“小小年纪,居然如此狠毒!今日我就替天行道,除了你这个妖女!”
他手上长剑一指,薛冰冷笑说:“好有气派,看你的‘自然剑气’练到了什么境界!”她身形一晃,白衣袅绕,向那白衣中年人打去,白衣中年人长剑翻飞,顷刻间已经出了好几剑。两个白影在林子里夜空下翻滚着,缥缈的身法和婉转的劲气缠绵于依稀的夜光之中,零落的叶子孤独的飘摇在寂寞的风声里。没有谁伤到对方,但是只要一不留神,就会命丧人手。
薛冰一连出了几招,仍然无法伤到他,心想:他武功这么好,一定是冯门的掌门人,冯遗孤,这个人一向是自负而又守旧,象个正人君子一样,今天不是收拾他的时候!
她飘然而去,说道:“冯遗孤,别以为你们冯门就是正派典范,天下武林的楷模,我不会让你如愿,有我的地方,就没有伪君子和大男人!”冯遗孤纵身去追,两人一前一后,顷刻间穿过林子,穿过湖泊,穿过层层的山峦……
薛冰回头一看,心想:想不到他的功力还是如此的好,也算是武林中少有的敌手了。
忽然一个人影冲了过来,只听一阵剑声相撞的声音,薛冰回头一看,是龙涛执剑相挡,薛冰身子一闪,飘然来到龙涛身边,一掌拍过,“先天手”的威力一下子爆发出来,冯遗孤飘然落至湖面,足尖点在水上,薛冰在湖边说道:“很厉害吗?站在湖面上,有轻功的人多的是,没一个象你那样,有事没事扮武林高手!”
冯遗孤说:“小丫头,你知道什么!”龙涛说道:“冯掌门,你一大掌门,堂堂高手前辈,深更半夜,在这里欺负后辈,实在是可笑之极!”
冯遗孤说道:“两个无知后辈,我们武林正派,一定不会让你们邪派妖人横行霸道,是半夜三更也好,是光天化日也好,都要让你们知道正派降妖除魔的厉害!”他身子一闪,使出冯门绝世轻功,飘然而去。
龙涛说:“把自己弄得如此冠冕堂皇,其实,骨子里面还不是只有自己的功名利禄。得到的,也比别人多!”薛冰见他已经复原,说道:“那你是不是伪君子,我没见过一个男人,如此顽固,除非你不是个真正的男人!”
龙涛长剑一指,指在她脖子上,说:“雪儿在哪里,你告诉我雪儿在哪里?”薛冰说:“你要得到满足得到什么都可以,我不会把雪儿给你,什么雪儿,我就看你们过这相思度日的生活吧。”龙涛冷冷的说:“你是我见过的最淫荡的女人!真是可耻!”薛冰说:“原来,你出手帮我,只是为了让我帮你见到她而已。”
龙涛说:“没有一个人做事不是为了自己的某个目的,我没有伤害别人,也没有利用别人,我所有的目的,就是见到她。”薛冰冷冷的说:“和天下人一样,天下没有一个没有目的的人,象你这样似乎是个好人,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人,你不同别的女人乱来,只不过想同她名正言顺的乱来而已。”
龙涛说:“你胡说什么!”薛冰转身离开镜湖,回到龙宫,冰儿在里面洞口和珀儿,神儿,婢儿一起玩耍,四个人在洞里飞来飞去,见薛冰回来,冰儿说:“宫主,我们等你很久了。”薛冰说:“有事吗?”
冰儿说:“没有,只是,宫主最近在宫里的时间很少了。”薛冰说:“那是因为我在外面的时间多了,反正大家的时间都是一样,都是一辈子,你愿意把它全部埋在洞里,那是你的想法,并不是人人都一样。”
她说完就转身走了,回到自己的洞里睡到天亮,看到更漏已经是卯时了,她才起来,冰儿将早饭送来,薛冰吃完后,依然如同往常一样离开,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这几天很疯狂,这种疯狂是她自己无法控制的,她不知道自己的方向,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只知道她内心里燃烧着无穷无尽的恨,无穷无尽的火。
她来到重重叠叠的山里,忽然看到一条小河边上,几个樵夫在那里打柴,唱着当地的歌谣:“打柴上山太阳红,妹妹在家学女红;打柴上山山高高,妹妹在家学织袄……”她轻轻一笑,缓缓向山下走去,忽然身后传来冰儿的声音:“宫主,别……”薛冰回头来,只见冰儿和离儿站在后面,薛冰冷笑说:“你们学聪明了,居然知道跟踪,不错,你们想不想玩男人,我教你们,看好了!”
她从半山上向下飘去,冰儿飞身来拦,薛冰“奔尘绝影”的轻功比冰儿不知好了多少,冰儿扑了个空,转过头时,只见薛冰已经落到小河边上,缓缓向那山里走去,冰儿在半山傻傻的站着,看到薛冰已经同那几人中的一人扭在一起,恨得牙咬得打战。离儿说道:“宫主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这样下去,老宫主不知有多伤心!”
冰儿叹说:“世上有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