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后风流,八劫压寨夫君-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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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咕咚”一下,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放轻脚步走进来,不时的向前后左右看看,好像小偷一般。
意识到自己动作的猥琐,她挺了挺胸膛,脑袋里不停的警告着自己,她是大盗,决不能像小偷一般猥琐不堪。
“咳咳——”她使劲儿咳了一声,以引起床上之人的注意。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好似精致的美人图画,可望而不可及。
一丈红踯躅了半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出白皙的小手,一推床上之人道:“喂,那个,该洞房了!”
“……”
她一屁股背对着他坐在床铺上,长呼了一口气,“还昏睡呢?早说嘛,吓死我了。”
“喂,我说你,胆子还真是小呢,竟然一嗓子就晕了!”
“总不能真让我强了你吧?”
此时她感到十分的轻松。
他体型修长、皮肤白皙,竟然比女子的还吹弹可破?一丈红小心的在他的手上捏了捏,又捏了捏自己的,感觉老天太不公平了,竟然给一个男人如此好的皮肤!
一丈红小心肝止不住的狂跳,第一次跟男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这已然是破天荒了。
可是洞房?她不会!天大的难题!
她躺在男子身边,轻轻的往里靠了靠,又靠了靠,肌肤相贴,脸儿绯红,心儿咚咚直跳,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本春宫图,深呼吸几下,猛然翻开,顿时心脏几乎跳跃而出,这也太火爆了吧?
被画面吸引了的一丈红情不自禁的摸索出一只炭笔,在上面勾勾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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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早上停电,好在中午来了,sorry~发晚了些——
☆、第十四章 错,一骑红尘匪女笑
次日,黎明的曙光总是愿意凑热闹,很早便投射到了一丈红的床上。
睡梦中,她正在偷香窃玉,手也不安分的到处乱抓。“哇哇,好有手感啊!”
“女人!该死的,能不这么直接行么?”性感磁性的声音将正在梦中的一丈红惊醒。
她猛然睁开眼眸,却赫然对上一对漆黑如墨,探究不已的幽潭。
“怎么是你?”
“我还想问你呢?你为何在我这里?”低沉而玩味。
一丈红在大脑短暂的失灵后,陡然坐起,就往外窜去。
男子手轻轻一伸,便将她已然窜出去的身子,给圈了回来,“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上次在树林中,你宽衣解带,莫非就是在勾。引我?”
一丈红被牢牢的固定住,精明的黑眸对着她的一对滚圆的猫眼儿。
“呵呵呵,凤猷太子,误会了,我可能是抢错人了!”一丈红用手努力的想推开他。
凤猷本来玩笑的表情,突然凛冽了起来。
“错了?”凤猷顿时浑身散发出一股寒意,“花痴,眼神儿不好使,还抢劫呢,丢脸!”
“喂,你侮辱我可以,怎么能侮辱我的眼神儿呢?要不是天黑,谁稀罕抢你这个**?”
“**?”这个女人总用让他不高兴的词形容他,他如此丰神俊朗,哪里**?
尤其是她总拿他与萧逸想比,这更加让他的气恼。
要不是那个该死的萧逸算计他,他能一时间武功尽失,会又被这个女匪给劫来了?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哼!跟我家萧逸相比,简直就是泥鳅和蛟龙!”
“是么?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蛟龙!”凤猷一下子擒住一丈红要逃跑的身子。
一丈红柔软的身子被他牢牢的固定,一时挤压得难受。
“喂,你个大丑男,你放开我!要不然日后我将你的太子宫的女人都劫来,给我的兄弟!”
“是么?那你先学学吧?”
凤猷刚毅的脸上一下子放大到了一丈红的眼前,紧接着樱唇被擒住,没有了呼吸。
“呜呜——”一丈红努力的捶打着他,可是丝毫撼动不了。
凤猷初时是愤怒的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深浅的女人,可是一吻她那花香蜜意,便不想放开,逐渐的加深。
他今日一睁开眼,便看到一个娇媚的女人躺在他的身侧,尤其是她那长长的睫毛倔强的忽闪着,小巧挺直的鼻子恰到好处,樱红的小口娇艳欲滴!待人采摘一般。
他心一阵悸动,没想到这个女人穿上女装,还蛮耐看的。
一丈红无奈的感到天昏地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几欲昏倒。
在即将翻白眼的那一刻,一丈红终于获得了久违的空气,她大口的呼吸着,暗骂:是哪个王八蛋说接吻美好的?这就是世纪超级大谎言!
☆、第十五章 错,一骑红尘匪女笑
看到一丈红的狼狈相,凤猷心情极好,嘴角上扬一个大大的弧度,邪肆的问道:“学会了么?”
“你滚吧,就当我被猪啃了!”一丈红嫌弃的抹嘴。
凤猷凤眼微眯,半敞开的衣衫露出麦色的胸膛,他斜斜地往床铺上一靠,“你抢了我,占了我一晚上,这要是传出去,我如何做人?你得负责!”
呃?耍赖!竟然跟一个土匪头子耍赖?
“喂,太子殿下,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哎,我没有要求你负责,你反倒要挟我?”
凤猷凤眼微眯,这女人勾起了他的兴趣,“那当然,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和陌生的女人在一个床上睡觉,你不能不管我!”
“喂,你可是太子,能没有女人?再说你多大了?还没有亲近过女人?难道你不行?”
一丈红眼睛一路向下看去,好似要把他看穿一般,眸中带着同情和可怜。
凤猷脸一黑,这个女人!倒是什么都敢说?
“本人二十四岁,正常得很,要不然现在你就验证一下?”凤猷双眸看向一丈红时,竟然有一丝危险和掠夺。
“呵呵,免了!我对皇族没兴趣!”
“这是什么?春宫图!现学么?”凤猷优雅的拿起不堪入目的图,暧mei的看了她一眼。
天神啊!忘了藏起来了!一丈红一囧,刚想抢回来,却在即将碰到的那一刻,被凤猷优雅的移开,“呵呵,七十二式!学会了多少招式了?不如我教你?”
“不用了,呵呵!”囧!地缝呢?怎么没有地缝让她钻呢?
凤猷慢慢的翻着那些雷人的图,一句话不说,只是嘴角的笑意,让一丈红看了想扁人!
气氛该死的诡异。
一丈红终于受不了了,嘟囔:“要笑你就笑吧!看憋死你!”
“哈哈哈——你还在上面做了批注?”凤猷十分夸张的笑得地动山摇,那声音放到平时,一丈红一定觉得好听,可是此时,她想杀人!
“笑够了么?玲珑山庙小,装不下你这尊大佛,看完了赶紧滚!”
凤猷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你还要继续抢萧逸?”
“是!我喜欢他!”
“好,祝你如愿以偿!”咬牙切齿地道,如果是别人,他还真就此算了,可是萧逸,他偏不让她如愿!
“你答应离开了?”一丈红兴奋的站起,两个深深的梨涡也带着欢喜的笑意。
凤猷黝黑的脸色,又沉下去几分,“如你所愿,我离开!继续你的抢人大戏吧!”
“好的,好的!不送了!改天来玩啊?”激动得语无伦次一丈红,小心的抽回凤猷手中的春宫图,笑脸送客。
凤猷邪魅笑笑,极其诱惑的声音响起,“女人!不用看图,日后有机会我亲自教你!虽然你长得不怎么样,不过,头上的钗倒是极品!”
“……”
凤猷颇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霸道的笑意,优雅的腾身,跃出窗户,消失在了灿烂的晨光中——
☆、第十六章 错,拜天地再入洞房
看着凤猷洒脱而去的身影,一丈红一下子将自己丢在床上,“哼!该死的,还是想想我家萧逸吧!”但凤猷残留在被子上,淡淡的龙涎香味道,冲击着一丈红的理智,脑海里凤猷的妖孽脸和萧逸的儒雅之容不停的变换。
这次的失败,她归咎于自己准备不足。“从明日起,打探好消息,争取一战告捷!也许还能找到锦瑟呢?”
此后一连几日都在镇子里逛荡,一无所获。
今日风轻云净,她信步来到祥云镇的东边的翠湖边,放眼望去,不少的乐坊游船徜徉其中,时不时的传来男子的调笑声和女子的歌声。
这就是有名的乐妓吧?一丈红听说过,从来没有见过,一时心痒,便上了一条花船。
偌大的花船上,整体格调是藕荷色的,看起来十分的赏心悦目,雅致精巧,“怪不得男人都喜欢来这里!”
一丈红今日穿了一件紫色的男式锦袍,倒也有几分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和这里的格调很配。
迎面过来一个侍者,见到她一脸的谄笑,“公子!您就是萧公子请来的客人吧?快随我请!”
本来一丈红想否认,可是一听萧公子,顿时改变了主意,忙问道,“是萧逸公子?”
“正是!”
“快带路!”一丈红这个乐呀,这都能遇到,他们的缘分得多大呀?
跟随侍者快步来到一个画舫内,掀开精致的门帘,里面豁然开朗,有几个房间大小。
装饰富丽堂皇,令人目眩!
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也抬眼看向她,四目相对,一丈红整个被他的儒雅俊美所震撼:帅哥就是养眼!
而该男子则是风华绝代的一笑,“这位是——”
一丈红赶紧收回几乎要流口水的表情,大步进ru房中,“萧逸!我们见过!”
萧逸齐整如刀刻的眉毛,轻轻一蹙,问道:“恕在下眼拙?”
“萧逸!等着给我当压寨夫君——”她学着初见他时候说话的语气,喊了一遍。
萧逸一愣,突然忆起三年前,一个女匪将太子气得脸色铁青的画面,转而大笑道:“原来是与太子对峙的奇女子!”
“对,对!就是我!要不是你提醒我他是太子,我就闯祸了!谢谢你了!”
萧逸优雅的含笑,“那小姐怎么称呼?”
一丈红刚要回答,却看到四周十几名乐妓都带着敌意的看着她,她冲着萧逸一眨眼,手指一勾道:“你过来,我只对你一个人说!”
萧逸一顿,随即勾起遗祸众生的唇角,举步来到一丈红的面前,右手中却有一道金属的寒光闪过,“你说!”
一丈红也不客气,勾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耳朵,小声道:“一丈红是也!不过,你身上的味儿真好闻!”
萧逸俊眉一挑,几不可见的闪开,沉声道:“小姐的大名,如雷贯耳!”右手掌里也缓缓抬起,扣向一丈红的后心。
“是花名如雷贯耳吧?”一个让一丈红发毛的声音适时响起。
萧逸几不可见的哈哈一笑,收起右掌,回头看向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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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昨天没审,抱歉了各位——呜呜,今天可能是三章了!
☆、第十七章 错,拜天地再入洞房
一丈红心中一惊,顺着声音望去,果然冤家路窄,太子凤猷身着黄色蟒袍,周身散发出寒气。
萧逸笑着迎出来,“太子!您可是来迟了!”
凤猷今日收到了萧逸的请柬,一起来此喝花酒,他本没打算来,可是得到消息说是一丈红竟然进了萧逸包的花船。
他暗骂这个女人没脑子,萧逸可是会杀人于无形的,他的暗器梅花镖上淬着剧毒,见血封喉!要不是他及时出现,恐怕此时这个无脑的女人已然是一具尸体。
“萧公子!一招金蝉脱壳让我元气大伤,今日之宴,焉知不是鸿门宴?”
“哈哈哈!太子殿下玩笑了,那次比试我失礼了,给太子赔罪了,况且你是我阗国的未来君主,谁敢不敬?”
凤猷冷着脸不屑的扫了一眼一丈红,对着萧逸道:“萧公子何时对不男不女的花痴也感兴趣了?”
萧逸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眼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的一丈红,笑道:“太子和她认识?”
“不认识!”凤猷和一丈红同时矢口否认。
萧逸唇角扬起,“既然不认识,就当交个朋友吧,我来介绍!”
“不必!”二人又是同时甩出一句。
还敢说不必?是谁花痴劫男色?凤猷顿时脸色阴沉,沉声道:“萧公子,如此花名在外之人,我可没兴趣!”
一丈红自然知道他指的是最近坊间传言:玲珑山上的女匪一丈红,到处劫持男色,先奸后杀,令人发指。
对于这种造谣,她正没地方出气,他竟然还敢在她面前提,顿时斗志昂扬了。
她一拍桌子,“凤猷,你个有暗疾的男人,怪不得府中妻妾成群,还不享用,难不成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死花痴!你再敢胡说?”他哪次见到她都能被成功的激怒。
萧逸见二人剑拔弩张,赶紧圆场道:“二位,消消气,见面三分笑,都是朋友!”
“花痴不配是我的朋友!”
“哼!绣花枕头,也不可能成为我的座上宾!”
“你找死?”凤猷气得脸色黝黑。
“谁死还不一定呢!”一丈红也如炸毛的公鸡。
说着,一丈红愤怒的竹杖便抡上去了,那些乐妓哪里见过如此残暴的场面,顿时群呼着作鸟兽散。
而凤猷则是怒意汹涌,压制不住自己的火气,手腕一扬,抢过她砸下来的竹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