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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妃本祸水:王爷欠管教-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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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冰凉,他的热情,她的百般阻挠,他的激情无限……终他的耐心在红烛的燃尽后慢慢褪去,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抚过她的雪颈,最终停留在她的下巴上。

“本来本王的王妃也懂**一刻值千金啊,那王妃就不懂本王现在**膨胀,需要女子泻火么?难道王妃就甘心本王精尽人亡?嗯?”他故意拖长语调,长臂一揽,傅清婉便被他紧紧箍在怀中。见她唇瓣紧咬,他起了挑弄之心,大嘴一含,将她那道嘴的话吞入腹中。

从没有人敢违抗他的命令,从来没有。这个小妮子三番两次推阻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真的厌恶本身吗?

一想到这,华彦清抿嘴不语。健硕的胸膛在烛光的照耀下微微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他唯美的侧脸紧绷着,懂他的人便知,他生气了。

“王……”傅清婉知道本身已经调动了他的神经,甚至将他成功激怒,那激情一吻是杀害女人的罪魁祸首,可对于一个早就没有心的人却是一个笑话。

刚才的演戏不知道华彦清有没有看懂,不是欲拒还迎是根本不屑。可是这些怎么可能让他知道?至少今后她还要依附着他“而活”啊!

傅清婉兀自一笑,眼睫垂落掩饰了眸中的寒澈冰光。她知道此刻必然要冷静,不然就算他动不了她,也只会让本身进入失宠边缘。

已律年四月十日,是傅清婉与华彦清的大婚之日。在这之前,她傅清婉是一个傅家的洗脚婢所生之女,身负着屈辱跟误解。却因为嫡姐不肯意嫁给风流浪子,她娘亲一下子抬为平妻,她则跟傅清妍互换身份,做上了尊贵无比的“大小姐”之位。

好景不长,婚期将近,她无力抵抗,被人硬塞入花轿,临行前便是连娘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她懦弱,无能。不能哭,不能笑,深刻记住了本身是傅家小姐,要时刻庇护好本身的妆容,做雍容大雅之态。

可如今看来,一开始命运就已经错开。除了娘还在他们手中,本身便是哭瞎了双眼,甚至哭死了都不关傅府什么事。

她的好姐姐则被指给翰王——华彦航为恻妃。看似寒酸,可只有傅清婉知道,这个男人是有多么的专情。

傅清婉的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冷笑,他们打的算盘真是好啊。让本身的女儿嫁给最有权力争夺帝位的皇子,原本清廉的傅家是要做国丈啊!

回忆戛然而止,傅清婉艰难扯动嘴角,手恰到好处地搭在他的肩胛上。看似柔媚**的勾引动作其实不然,她的手指勾上了他的命门,若他敢乱来她就要他好看。

“哎呀,孤的王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野性了?难道传闻都是假的?收起你的猫爪子,不然……”

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拾起,他那蛊惑人心的态度发挥到了极致,似乎没人愿意拒绝美男的诱惑。他如深潭里的一个漩涡,只要接近了就会弥足深陷,女人看到便会两眼放光,春心荡漾。

他身怀武艺,所以当傅清婉搭上他命门的那刻便了解了她的动机。可见傅家还是不同意这桩婚事的,难道怕他这个废黜王爷失事所以把另一筹码加在了翰王的身上?要不然怎么会派这么一个傻丫头来滥竽充数?

太多的不解郁结在心中,看来今日之后他华彦清的将平日的懒散之心收起来了,不然别人还真当他是软柿子!丫头傻的可爱,但勾不起他的兴趣。他的心早在心上人坠崖的时候死了,现在的华彦清不是个情种,而是个阴险毒辣的报复工具。

华彦清的手挑弄着傅清婉凌乱的秀发,另一只手不假思索地扒衣服,纵不雅观傅清婉那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拒绝的再厉害,那穿的密密实实的衣服还是被一件件扒了下来,宛若彩蝶般的血红嫁衣被弃之一旁,同桌案旁的滴泪红烛争相呼应。

今日是他们的大婚之日,别样的红色刺激了他的双眸却牵动不了他的情绪,人前他还是阿谁桀骜不驯的闲散王爷,人后他是个温柔体贴的良好夫君。他们想要的他定要全力以赴的办妥,哪怕是牺牲掉他的睡眠也不能让任何人小瞧他。

傅清婉咽了口唾沫,看着华彦清的面容一变再变。“王爷,妾身身染旧疾。本想早日告知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妾身今日伺候不了王爷望王爷海涵。”

“哦?”华彦清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傅清婉巴掌大的小脸,捏了捏还真是弹性十足。“什么旧疾可以打扰到本王的洞房花烛夜,难不成是王妃你未嫁前就有染不成?”

华彦清质疑的语气带着调笑,可傅清婉却是笑不出来。那“有染”两字刺痛了她的耳膜,若是华彦清仔细点便可以发现,此刻傅清婉的双眸中竟是血色。她不也是因为有染被他怀疑,然后身败名裂的么!

傅清婉粲然一笑,诚番诚恐地说道:“不是的,王爷。是早先年留下的痨病,原先不打紧的可也不知怎么可能是比来连番下雨的缘故,这病拖到现在还没好。药吃了三年了还是没有见效。王爷若嫌长夜漫漫,那就找个可人儿代替妾身伺候王爷吧。”

傅清婉闭眼,不由脑海中闪过一张脸,俊美无俦,怕是比得过天上明月。瞅着,看着,今昔的你,又在何处?

☆、005 宿命的纠缠

傅清婉是大夫,这具身子早年便因寒毒为清而留下祸根。也不知道何时竟然染上了独苗,体内积攒的毒素是日益加剧,傅清婉只能靠药材维持着,才不至于让本身脸型,甚至健康出问题。

如今看来,本身体内积攒的毒便是致命的。若是本身有心坑害华彦清的话,不需要百般拒绝,只需要羞涩点头即可。

可她怎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华彦清?她冷笑一声,旋即转过脸蛋。脸上覆上的阴霾恰如其分的掩饰的很好,如流水行云般的肤色质感极好,便是中了毒也看不出来。

华彦清拍了拍傅清婉的小脸,一双眼睛眨呀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正当傅清婉松了口气之时,华彦清宽慰地拍了拍傅清婉的肩膀道:“没事,本王可以用武力给王妃去除毒素。本王就喜欢王妃一个,怎可再挑其他莺莺燕燕来跟王妃争辉?还望王妃大量,体谅下过几日尚书府练柔儿过门一事。”

“好说,只要王爷不嫌弃妾身粗笨,王爷尽管添人就是。弄得偌大一个院子冷冷清清地多不好,妾身也希望可以多几个姐姐妹妹呢。”

身在帝王家就别指望有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日子。何况是一个千穿百孔的人,傅清婉暗笑,流光闪烁间,萦绕在发髻的发带散开,一头乌黑的秀发慢慢散开一个弧度。遮掩住了半边脸。

连柔儿,她的唇角泛起一丝火花,灿烂的笑容比烛光还要美上几分。她不经意地十指挑逗了本身的秀发,随意的勾勒便让人食指大动。华彦清按捺不住,俯身拥抱,一个吻深深的印下。

她眼睛闭上,思绪万千。宿命的敌人怎可让她逃脱本身的魔掌,她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华彦清深情一吻后,眼神都显得迷乱。他道:“难得王妃贤惠,那本王先替柔儿谢过王妃了。长夜漫漫,王妃应该理解本王熬了一宿都为得半点雨露滋润的苦衷了,本王这就替王妃更衣,除了那该死的顽疾。”

才说着傅清婉的衣服就少了几件,除了贴身的肚兜尚未遭到华彦清的毒手之外,里头已经没几件了。纤细的身段若蛇一般,傅清婉只要稍稍摆弄一番便有迷倒万千美男的风姿。

先前傅清婉只因身份所限,不能在打扮上花功夫。可自从她代替姐姐嫁了以后,不仅穿的光鲜亮丽,鹅蛋般的脸蛋配上风姿绰约的身姿,加上一丝小小的摩擦,便是铁血汉子都会化刚绕指柔。

柔嫩的白瓷肌肤贴在厚重的木板上,傅清婉只觉得一物什咯的本身腰疼,丝毫没去想身边的异状,华彦清毫不顾惜的将她的衣服脱了又脱,身上的寒意早已被心中的冷意贯穿,傅清婉宛若一只逼上绝路的野兽,正一点点朝着床沿深处退去。

不要!下意识地她开始触碰床上一些能帮她挡住面前男人的利器。鸳鸯绣花枕被她无情地摔落在地,珠帘玉坠被殃及纷纷砸在地上发出叮叮咚咚地声响。

面色的惨白和男人的嚣张挺入形成强烈的对比,傅清婉誓死捍卫本身的领地,用一双玉手护住了胸前。

眼中骇人的凉意不是唬人的,纵使他的**再怎么强大也丢不起这脸。看到本身王妃防“贼”一样看着本身,华彦清全身生起挫败之意,本身什么时候变成洪水猛兽,需要女人一再地找借口把本身赶出洞房之外?

难不成此乃女人惯用的手段——欲擒故纵?可是傅清婉泛白的脸蛋和几次三番的挣扎明显做的也太过了吧?华彦清心中闪过一丝狐疑,随即恢复原状。

华彦清缓和了面色,温柔地语气一如往日般平易近人。“王妃,你莫不是怕本王对你用粗?安心本王定会怜香惜玉,好好疼你的!”

傅清婉只注意到华彦清的表情,丝毫没发现本来死亡离着本身这么近。因为刚才的粗心大意,让她几乎忘了本身撞上的是什么东西。手触底到一把冰凉,她慌张不迭,手指已暗暗将东西划开。然后便是手指一痛。

血,鲜红的血液如花般娇艳无比,绽放的美轮美奂,傅清婉目瞪口呆地望着身后正在流血的伤口,在看了看床单已经被血染红。

啊……傅清婉惊诧的捂住本身的嘴,双眼中带着那鲜红的颜色。好在本身没有将身后的东西扔出,不然便是万死都难脱其罪。

只是灼热的颜色顺着烛火的摇曳慢慢溢出来,傅清婉浅咬唇,身子向后缩了缩。

昂首,是华彦清百思不得其解的眼神。其中有不解,有难以置信,有淡淡的失望。

恐怕他至今还以为,刚才本身百般阻挠是想要来杀他的吧?

傅清婉不由冷笑,也不知道是谁摆了这么一道坎,让她倍受目光的烘烤。

想起上辈子,他丝毫没有跟她入洞房之意。只是草草地揭开盖头,便走了,连一句贴心话都没有。草草地一见,她倾心相许,他不屑一顾。

而如今,时光逆流,她受到了他前所未有的宠爱,可去忽略了接近他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轻则打入冷宫,重则丢命。

手贴着一片冰凉,靠触摸她便知道那是一把匕首。如今就是这一把匕首,让暧昧荡然无存,让傅清婉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一点“宠爱”烟消云散。

总之血的现实不是假的。傅清婉分明看到烛火中摇曳的目光,忽闪忽烁,带着堪比腊八寒月的凉意和刮人千刀都抹不去的恨意。傅清婉知,她离鬼门关不远了!

华彦清咬牙切齿道:“本王不知,王妃下嫁本王竟然是个阴谋。说,你是谁指使的?竟然敢刺杀本王就应该有必死的觉悟。”

傅清婉索性闭了眼,闭嘴不说。反正本身难逃一死,何不自我了结性命?这般想着,心中的负担也抹去了不少。傅清婉心一狠,那把带血的匕首推入本身的胸膛,她在赌,华彦清舍不得她死!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砰”果不其然,傅清婉听到了匕首的破碎声,那把凶器在华彦清的手中截成两段,彻底沦为烂铁。

“那王爷想怎样?”

傅清婉咬着红唇,几块遮羞布遮住胸口起伏不定的峰峦,瞠目结舌地望着面前愤怒异常的男子,深深吸口气,体内的气息已濒临紊乱。傅清婉知,就算不死在华彦清的手上,也会毒发身亡而死。而她来之前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华彦清看都不看床塌上的美人一眼,朝着门外吼道:“来人,将这个泼妇关到水牢听候发落。”

“是。”门外响起毫无感情的声音,傅清婉只觉得身子一凉,人早被两个孔武有力的武士连拉带扯拖出门外。新婚的嫁衣在毫不留情地拖拽之下被撕成碎片。

夜幕渐凉,月上柳梢。谁都未曾想到被红色掩盖的新婚夜会出这档子事情。傅清婉拖着虚弱的身子,一步一拖进了王爷府的水牢。

一进暗无天日的水牢,傅清婉只觉得面上一凉。簌簌北风贴着玉面刮过,丝丝寒意不亚于岭南山岳之中弥散不开的雾气,四周阴沉沉的,若不是还有老鼠的吱呀声和跳蚤,虚弱的**声,傅清婉八成认为这是座死囚牢。

☆、006 毒打

难道一辈子就要呆在这里不成。一丝苦意溢出唇角,傅清婉呆呆地望着面前的建筑,心在瞬间凉了个透。

“咚!砰!”肆意地水花溅起,腥臭的血味在傅清婉的鼻尖回旋。

呸!说扔还真扔啊!毫无防备的傅清婉咽了口水牢的水,顿时白日偷偷吃下的东西都吐了,这股子味道还真是“**”的很!

突然,耳畔风声一紧,如瀑布般的丝绸秀发被人毫不留情地一把扯起,不屈的容颜表露在了空气中。一双犀利无比的美眸审视般的望着本身,若眼神可以杀人,傅清婉相信本身早就身首异处了。

傅清婉被迫直视那人,眼一瞄,不由微微一愣。竟然是个女子!看那面容,如此熟悉,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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