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风尘-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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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夫人!夫人,你这么一说,我又想要了。”石剑听得她肯在皇上面前美言了,心情舒畅。
客氏探手一抓,惊道:“这么快?”
石剑笑曰:“它也有灵气的,它与夫人是心意相通的。”
两人再度交锋,各出狠招,再次上演拆骨大战。
石剑阳光刚猛,艺高胆大。
客氏如狼似虎,不甘示弱。
但她终是女人。
六百回合一过,她便体力不支,两眼翻白,瘫软一团,几乎喘不过气来。
客氏真会帮石剑弄到朱由校跟前当御前带刀侍卫?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百一十章另类重任
窗外一声鸡鸣,薄薄的熹微读上窗纱。
石剑急急起床,穿衣出来,岂料却碰上候赛因。
“小子,你昨夜当值,却人影不见,到哪里去了?”候赛因见石剑衣衫不整,迎头痛喝。
“没去哪里呀?卑职四处巡逻去了。”石剑连忙拱手回话。
“哼!没去哪里?为何衣衫不整?不说个明白,本官命人将你乱棍打死。”候赛因身材高大,甚是魁梧,居高临下。
他阴霾的双眼,紧盯石剑的脸。
“卑职刚才如厕,所以没穿好衣服。”石剑连忙辩护。
“还狡辩?来人呀,掌嘴!”候赛因见石剑不老实,心头火起,大喝一声。
数名侍卫旋即过来。
石剑心头忽然一阵悲哀,一夜辛苦付出的代价,本想有所收获,不意却被大内总管抓住了把柄,看来自己的官运不亨通啊!
唉!又给客氏白占了一夜便宜,我就象一个免费的妓女。
“候总管,你让这小子过来一下,给本夫人倒洗脚水。”客氏闻声而出,连忙帮护石剑。
围上来的众侍卫急忙散开。
客氏让石剑进了她的屋子,故意弄得叮叮当当直响。
“唉……”候赛因岂敢得罪客氏?
他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走了。
“小子,等着老娘的好消息呀!以后不用你当值了,你只管专心陪老娘就行了。”客氏探头出去,看候赛因走了,便抱着石剑亲了一下。
“谢谢夫人,小人一定让夫人天天快乐。”石剑听了,心头乐开了花,转身出宫,回府美美睡上一觉。
“太累了,客氏一夜就折腾我好几次。我宁愿上辽东战场杀敌去。这京城不是人呆的,官场上那么多派系,谁也得罪不起!”石剑一觉醒来,已是黄昏。
他想着晚上又要服侍客氏,心有余悸。
“哎呀,不好!我还没找到亲生娘亲的下落,我的人生是残缺的,我一定得把官做大。”石剑想到此,又吓出一身冷汗。
宁静的夏夜,天空繁星点点。
还不到入宫当值的时候,石剑百无聊赖地在庭院里漫步。
他仰望星空,看着点点繁星的闪动,想着自己在宫中靠卖身为生,心头一阵惆怅。
“公子,走吧。”不知过了多久,夜深人静,马夫来催他了。
石剑点了点头,走出府门,上车直奔皇宫。
魏忠贤的府第在宫南,客氏在宫北,中间有过廊。
两人每夜几乎全是设计倾排异己。
客氏又在凤彩门另置值房一所。
还没到当值时候,石剑便悄无声息地来到客氏所住的宫北。
不意客氏不在,宫女侍候他洗手。
那宫女姿色柔顺可人。
石剑认出便是昨夜领他来此的那位宫女,名叫月儿。
“奉圣夫人到!”
正当石剑细细打量这位宫女时,客氏在一帮宫女的拥簇下,回到了房中。
“小子,老娘给你弄来了任命状。”客氏还真守信用。
石剑接过一看,却是锦衣卫都督田尔耕起草的给皇帝的奏章,先是表扬石剑入宫以来的尽职尽责、武功高强、忠诚厚道,尔后是建议提石剑为正七品衔、御前带刀侍卫。
朱由校在上面批了两个字“准允!”
“小子,老娘守信吧?把公文还给老娘,明儿一早命人送吏部备案。”客氏面如桃花,纤腰如柳。
她拿过公文,用手指轻挑了一下石剑的下巴。
“谢谢夫人!不过,这任命状还有一句话,就是要微臣两个月后上任,不知什么意思?”石剑连忙躬身作辑。
“小子,今儿,老娘交你一个差事,做好了,你一个月后就可以到皇上身边办差了。”客氏挑逗石剑几下,拉着他坐在床沿。
“只要夫人有吩咐,小人万死不辞!”石剑心想自己付一夜辛苦,便弄来一个御前侍卫了,还晋升为正七品衔,哪有不乐?
为能早日成为御前带刀侍卫,他只好哄她。
“你带月儿、兰儿、宫儿、香儿四个丫头回你府上,田大人已帮你请假,准你两月不出门。”客氏一笑,把石剑的手拉到自己的胸部。
“夫人,这是为何呀?”石剑一怔。
“小子,长得帅是好事,也是坏事。不怕告诉你,老娘看中你了,将这几个丫头赐给你,命你在两月内让她们怀孕。你和月儿上床,香儿几个看着。你和香儿上床,月儿几个看着。”客氏冷若冰霜地道。
“这……”石剑还是不明白。
他想:世上那有这样的差事呀?我有那么厉害吗?
“老娘已收她们作义女。怎么?不想干了?”客氏不再客气,扳起了脸孔,言语也不再亲切。
“是,夫人,微臣遵旨。”石剑只好躬身答应。
“你今晚就和月儿在此睡吧。记住了,别作假,这屋前屋后都有人。”客氏冷冷地抛下一句话走了。
“格老子的,当我是接种公猪啊?唉,怎么我弄个官来当就那么难?唉!我还真成妓女了。”石剑望着客氏离去的背影,唉声叹气,心里暗骂了一句。
房门被带上了,还有宫女在房外透窗而看。
石剑无奈,只好抱起月儿上床。
也许是因为初次,月儿有些慌乱,有些不知所措,但她红晕脸上娇羞之态万分撩人,白皙的玉颈,散发着撩人香气。
石剑为她宽衣解带,然后自脱衣服。
月儿有些害怕,平躺在床上。
石剑腾身而上。
“啊……好疼……放开我……救命啊……”月儿刚被他亲得有些酸软有些痒痒的感觉,忽然间便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起来,让她犹如进入了地狱般的恐怖。
“对不起,姑娘,石某在办差……”石剑伏在她身上,附在她耳边道。
“呜……他那根什么棍子呀?怎么那么硬啊?捅死我了……呜……”月儿无声哭泣,只好配合。
一柱香功夫后,客氏领着一群宫女进屋。
她推翻石剑,验证了床单上的血渍,这才放心地离开。
月儿翻身伏在石剑的身上,俏脸上滑下了泪水,浸湿了石剑的胸脯。
她聆听着他的心跳,把握短暂的幸福,进入了梦乡。
清晨,皇宫里百花灿放,回廊熏香缭绕。
月儿轻舒细腰,缓步从客氏屋里面走出。
她带着倦容,犹如海棠初醒,领着香儿、兰儿、宫儿三女,在一群侍卫和宫女的拥簇下,上了一辆大马车,奔往石府。
石剑在花丛中艰难地度过了两个月。
他能否让四名宫女怀孕?他能否当上御前带刀侍卫?客氏让宫女怀孕有什么阴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百一十一章倩女幽梦
且说石飞红被江湖中人扣留在丐帮总舵一事。
她听着各路人马如此大骂寇振海,心头一阵难过。
她无心情再在大厅坐下去,默默无语回房。
她和衣躺在床上,泪水便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云剑清等人的话,勾起了她的伤心往事。
皎洁的月光,从窗口洒进房中,飘落在她的床前。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石飞红看到床前的月光,想的不是故乡,而是故人。
她和寇振海的一幕幕往事,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那一年,石飞红十八岁,出落得婷婷玉立,如花似玉,人见人爱,从直隶“蹑云剑”云海天门下出师了。
她走出师门,唱着轻快的歌儿,往东南方向而行。有时,遇上不平事,她便仗剑出手,击散匪徒,施舍银两。
由于她身穿红衣,人未回到太湖雄樱会总舵,便在江湖上赢得了“红衣女侠”的美名。
阳春三月,草泛绿,花靥红。
这一日,她途经莫愁湖。
石飞红跃身下马,沿着湖边走。
湖水清清,波光潋滟,隔湖眺望古老的石头城、清凉山,景色宜人,象诗般典雅含蓄。
她在湖边摘下一朵红花,对着湖水,插在自己的发结上。
望着湖中清秀俊美的自己,石飞红笑了,笑得很甜、很纯、很真、很美。
“得得得……”忽听得数声马蹄声疾,几匹马疾奔而来。
石飞红仗着武艺高强,也不以为然。
再说,她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侠石飞扬的妹妹,谁敢随便伤她一根毫发?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几匹马驰到石飞红跟前,几个大汉跃身下马。
为首的一个怒喝道:“石飞红,你可认得宋某?”
石飞红定眼一看,却是在中原被自己割了一只耳朵、外号“流星锤”的宋战锋手持流星锤,淫目圆睁。
他身后分别是“霸王龙”解双生手执九环刀、“梅花鹿”岳韦辉拿着三节棍、“鳄鱼剪”高加索提着大铁剪、“大莽蛇”龙振山腰缠蛇形软鞭。
此五人是中原屯田帮的正副帮主。
两月前,宋战锋独率几名弟子强抢一交不起地租的民女,当众剥那民女的裤子,被石飞红撞见后,狠狠教训了他一顿,割下了他的一只耳朵。
此时见宋战锋亲率四名副帮主追至江南寻仇。
石飞红见他们五人围上来,自知不敌,忙虚张声势地道:“宋战锋,你竟敢到江南来撒野?你此时走还来得及,呆会家兄来了,你想跑也跑不了。”
宋战锋哈哈一笑,道:“石飞红,你想拿石飞扬来压宋某,没门!石飞扬此刻正在太湖与海砂帮的黄正阳决斗呢!哈哈,你是自己脱衣服呢?还是让弟兄们来动手……”
他话犹未了。
“啪”地一声,他已被石飞红闪电般地打了一个耳光。
他眼冒金星,右腮两颗板牙“当当”两声掉到了地上,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宋战锋大怒,“呼”地一掌劈向石飞红。
“霸王龙”解双生手执九环刀、“梅花鹿”岳韦辉拿着三节棍、“鳄鱼剪”高加索提着大铁剪、“大莽蛇”龙振山腰缠蛇形软鞭也一起扑向石飞红。
石飞红拔出寒玉宝剑,一招“夜战八方”荡开诸般兵器,又一招“白虹贯日”疾剌宋战锋咽喉。
龙振山一招“莽蛇翻身”,蛇形软鞭当即便缠上石飞红的宝剑,高加索大铁剪一张一合,剪向石飞红的手腕,逼得石飞红急忙撒手后退。
岳韦辉趁机一棍击去,正中她的后心。
这一棍击得石飞红眼前一黑,“哇”地一声喷出血来,扑倒在地上。
宋战锋哈哈淫笑着,收起流星锤,道:“弟兄们,你们站一边,待哥哥解闷后,再让你们尝尝美女的滋味。”
他张开双臂,缓缓走向石飞红。
石飞红颤抖着,伏在地上,艰难地挪动身体。
宋战锋道:“石飞红,你也会怕啊?”
他淫笑着扑向石飞红。
“住手!”忽听得一声大喝,犹如晴天霹雳,半空惊雷,一少年疾飞而来。
石飞红趁机飞起一脚,正好踢中宋战锋的下体。
宋战锋“啊”地一声惨叫,捂着下体蹲在地上,直学狗吠。
岳韦辉大怒,一棍击向石飞红面门。
岂料,那少年声到人到,“呼”地一掌,震歪了岳韦辉的三节棍,那棍一歪,刚好击中他身旁的龙振山的脚掌。
龙振山“啊”地一声惨叫,坐倒在地上,双手捧着左脚掌,痛得直喊娘。
解双生惊问:“汝是何人?活得不耐烦了?”
那少年哈哈笑道:“解双生,你不配问少爷的姓名。你这狗娘养的的畜牲,受死吧!”
解双生大怒,呼呼两拳直掏那少年心窝。
那少年一闪一劈,与解双生大战起来。
只见那少年拳走低架,胸腰折叠,手法多变,闪、战、弹、抖,七八招过后,便逼得解双生豪无还手之力。
岳韦辉、高加索二人连忙助战。
少年以一对三,丝毫不惧,只见他守之如处子,攻之如猛虎。
斗得片刻,少年右拳变掌,左拳变爪,左爪急抓,右掌缓缓拍出,起横落顺,指上打下,声东击西,虚实并用,刚柔相济,越战越勇。
他忽地左手一招“游龙潜水”抓住解双生的左腕一折,只听得“咔嚓”一声。
解双生左腕立断,“哎呀”一声,痛得直冒冷汗,连忙退跃一边。
几乎同时,那少年右掌拍出,拍在岳韦辉的三节棍上,竟把那三节棍拍得掉在了地上,震得岳韦辉虎口流血,高加索的软鞭却缠住了那少年的左脚一拉。
少年大喝一声:“来得好!”
他身子一矮,左脚立定,右脚横扫,高加索“啊”地惨叫一声,双腿被扫断了,跌倒在地。
岳韦辉吓得回身就跑。
少年身法奇快,纵身一跃,跃至岳韦辉的背后,“呼”地一掌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