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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霸王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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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凌筑!”莫晴风在他耳边大喊。

    “有事?”他睁开眼问,因为是高三,所有同学都必须到学校集体上晚自习,他的晚自习多是以睡觉为主。

    “我的考古有了重大发现!”莫晴风兴高采烈。

    自莫晴风发育以来一直随身携带的望远镜终于退役了,结局是尸骨无存。那天莫晴风偷窥女寝室时太过兴奋,双手颤抖以致掉下楼摔碎了,他从七零八落的部件里找出那个放大镜片,对方凌筑和宋思鱼两人宣布要在最后这年投身于伟大的考古事业,充分发掘出母校的光辉历史。于是,校园里多了个到处敲敲打打的身影,被鬼鬼祟祟的校警抓过几次也不知悔改。

    一张小得不能再小的纸片出现在方凌筑面前,上面几个龙飞凤舞的字“高考,永远的痛!”,墨迹未干,显然是拓印某处碑刻不久。

    “哪位前辈的遗言?”他问。

    “现任校长!”莫晴风立在风中,少有的消沉。

    现在普及大学了,方凌筑再笨也有读的大学,但大学的竞争更激烈了,莫晴风和宋思鱼成绩非常好,一流的大学没问题,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他们的目标是中国第一的天衡大学,强者如云,不愁才怪。

    但莫晴风愁的对象在宋思鱼的到来后转移了目标。

    《天下》三个星期后公测,宋思鱼在两人背后的楼梯口出现并带来了这个消息。

    “高三了哪,哪有时间玩”莫晴风愁眉苦脸,几千块钱一个的头盔他倒是不愁的,家里有钱有势不怎么在乎,宋思鱼只是普通家庭,根本就没多大可能买了,至于方凌筑,他又已经睡着了。

    大漠,亘古未变的寂寞。

    两剑交叉而过,良久。夹着黄沙的风吹过,一人永远的倒了下去,眉心创口汨汨的流着血。

    一抹白绸拭过长剑,血滴扩散,染出一朵鲜艳的花。

    “高手寂寞”,剑归鞘,仰天长啸,一串足迹走向未知的远方。

    《天下》,天下人的江湖,九月十日中午十二时正式公测。

    又是黄昏,城市参差不齐高楼里的天空是破碎的,残阳如血,完美的陨灭。

    孤魂野鬼似的,方凌筑在街上游荡了许久,来到天下公司A市分部所在的广场附近,巨大的广告屏幕在一遍又一遍播着他刚才看到的画面。黑鸦鸦的全是人头,这种状况从三个星期前持续到现在,也就是公测的前一天,九月九日。两个星期开始发放公测头盔,第一个买到的人带着帐篷呆了之前的一个星期,明天就是公测,想玩的人大多有了头盔,方凌筑没有,他没钱,一个整天吃方便面的人怎会有钱买几千块一个的头盔,现在的人民币已是世界上最值钱的货币之一了。来看看而已。

    快要到家时,走不动了,他在街口蹲下,旁边是个垃圾桶。

    一辆车马上停到他面前,尾气管对着鼻子扑扑的喷,方凌筑站起来,不停的咳嗽,咳出暗红的血块,不小心掉在光亮如镜的车身上,车门“晃荡”一声开了,下来个胖子,费力的抬起柱子般粗大的短腿,裤裆不堪忍受嗤的一响,一脚踢向方凌筑的肚子,方凌筑空面口袋一样倒下,又倒在尾气管的下边,“操你妈,弄脏大爷的车”那堆肥肉别骂边挤回相对他来说是狭小的车里,车子启动,“扑扑扑”呛人的汽油味又喷入方凌筑的鼻孔,爬起来,往脸上抹了把,黑的。

    拖着脚步走到旁边公园里的河边,把头浸入河中,好一会才拔出来,云过鸟飞,物是人非,河水中的眼睛不再清澈,满是世俗的风尘和已经溢入河中的沧桑,沧桑是什么,沧桑是很多年前的旧报纸,发黄的脸孔上沉积着尘封的往事,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

    回到家,推开门,一屋子的冷清迎面扑来,还有股久未打扫的霉味,多少年没打扫了,三年?五年?记不清了,让书包抛出一道一元二次方程般完美的弧线躺到墙角,书包下面的地板立刻翘起一角,黑糊糊的,露出肮脏的另一面,隔壁宋思鱼他妈炒的菜香味扑鼻,拧开开水瓶盖,几天前烧的水还有些热气,方凌筑拿出了最后两包方便面泡着,半硬不软的将就嗤了,“麻辣牛肉,红烧排骨”听这名字就比***菜好吃,可惜味同嚼蜡,真像看过A片后去弄一个七十岁的老太婆。

    往身上淋了几桶水,湿淋淋的照卧室里裂了几道口子的破镜子,里面的脸支离破碎,很久没理的乱发遮住了半个脸庞,苍白又苍凉,两眼无神,凄凉得像条无家的狗,方凌筑往镜子吹了口气,碎成一地的自己,一脸漠然的看着他。

    电脑面黄肌瘦的躺在床头,年纪老了,破得像被卡车压过,开起来比拖拉机还响,躺到床上,望了蜘蛛网一般的天花板一会,方凌筑正打算睡觉。“咚咚咚”却听见了敲门声。

    开门,几个快递公司的工作人员抬着几个纸箱站在他门前的走道里,从纸箱上的文字可以得知这是一台电脑和个《天下》的游戏头盔。

    “请问,这是方凌筑先生的家吗?”其中一个人问。

    “是的”方凌筑答道。

    “这是您一位朋友通过我们公司快递给您的物品,请查收”那人将快递单和一支笔递给他。

    谁?谁给他寄来的东西?方凌筑没有问,签上自己的名字递回那人的手上。

    几人把东西搬进他的房间,就走了,开头说话的那人临走时递给他一封信,说是一同送来的。

    关上门,方凌筑拆开信,里面五个字。

    “师傅,我想你!”

    眼前浮现一张美绝人寰的脸,方凌筑温柔的笑笑,原来是她。

    那晚,现实中一年以前,水沁兰走后,辛苇跳离他的怀中,眼圈泛红的看着他,定定的道:“再不告诉我你叫什么,住哪儿,我就去死,现实中的死法!”

    他望进她的眼里,她不是在玩笑,叹口气道:“方凌筑,A市人”。

    辛苇笑了,让月儿羞愧的躲进云中,道:“见面的时候,你得抱我”

正文 第十一章 授艺

    辛苇站在昏黄的路灯下,眉间紧锁着无法驱散的忧愁,印象中,他是无所不能的,不仅仅是武学上,她遇见的难题在他那没有不能解决的.是什么难题让他只能进游戏靠里面1:6的时间比例来舒缓痛苦,而且生死在一线之间,从天下公司关闭《江湖》到《天下》公测的这段时日,天底下受影响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了。

    正想着,远处街头转弯传来了故意放重的脚步声,带好面具,辛苇转身对着那几个做快递公司工作人员打扮的手下。

    “任务已经完成,请问家主还有何吩咐?”几人躬身道。

    “没了,退下吧”辛苇挥挥手,等几人隐入夜色不见,才走回自己的车旁,拉开车门坐下。

    旁边有人!她坐下的那一刻才发觉,,谁能无声无息的在她眼皮底下拉开车门坐倒里面?她侧头望去,和身投入方凌筑的怀中,好久好久,才舍得拉开点距离,问道:“你醒了?”。

    方凌筑摇头,道:“只是想你,况且,游戏一开,可能就没碰面的机会了”。

    辛苇没有说话,觉得好累,他留在她颈窝的吻痕,是他对她最亲近的一次举动,舍不得运功消除,就那么显眼的留着直到自行消退。若无其事的露在别人面前,好羞!面具下的脸蛋不知道红了多少次。

    方凌筑的视线不会受到黑暗的阻隔,况且还有漏进来的点点灯光,看着她的脸慢慢变得通红,俯下身,扯下面具,唇细细的往下移动,吻住了她嫩如三月春花般的嘴儿。

    辛苇生拙的回应,珍藏了二十二年的初吻被他温柔的夺走,两人同样的生拙,好几次咬疼了彼此的唇,但谁也舍不得分开,纠缠的舌尖传达两人间久被压抑的绵绵情意。

    他也爱她的,辛苇的泪就这样狂奔而下,以前他老是不冷不淡,甚至视而不见。

    好象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又仿佛只有一瞬间的停顿,方凌筑终于放开了她,红肿的唇瓣鲜艳欲滴,胸部不停起伏,没等她回神,受不了这种香艳诱惑的方凌筑又一次霸道的噙住了她的舌尖。

    月落日出,辛苇的眼睛刚要睁开,“别动!”方凌筑轻声命令,她在他的怀里睡了一晚上,他现在在初生的阳光里数她长长的睫毛。一会后。“可以了”方凌筑道,他的呼吸带着热气呼在她脸上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一阵翻翻滚滚的热浪从她身上流过,睁开眼,方凌筑的头在她视线里越来越大,两人的唇在不断的靠近中,只得又合上了双眼。开始了永远都不闲多的热吻。

    终于要离开了,辛苇没有太多的恋恋不舍,离别只是为了重逢。他们还有的是机会,虽然《天下》里的地图面积跟现实一般,但总会见面的。她掏出一张卡,递给方凌筑。

    “干什么?”他问。

    “徒弟给师傅买酒喝的!”辛苇顽皮的笑道,踩下油门风一般的走了,她没有告诉方凌筑密码,这没必要,她早就告诉他她的生日了。

    三年前,也是游戏中的十八年前。

    盛开的梅花是冰天雪地中的火焰。

    长街十里,辛苇拖刀而过。

    刀是屠龙刀,饱饮对它有非分之想的人的鲜血,仍一如既往的锋利。走到街的尽头,一个小小的铁匠铺外,她停下,后面是加快拉进距离的众人。

    江湖太寂寞,江湖是不甘寂寞的游戏。

    提起五尺高的刀,她在雪上独舞,被刀气刮落的梅花为她无声的伴奏,舞终,屠龙刀上的血缓缓下滴,一地的尸身。

    “滚”她吐出这个字,仅剩几个站立的人做鸟兽散,不是不忍心杀了他们,只是有时候让一个人活比让他死更有意义

    她杀了明教张无忌夺得屠龙刀后得接受别人7天各种手段的争夺,清除了刚才最后一刻追上她的那一群玩家,现在才听得系统提示屠龙刀已经认她为主,心松懈了一点。

    正打算离开,她却离开不了。

    一道刀气从背后锁住她,没有杀气也没有杀意,刀本无情,杀气和杀意都是人带给刀的,感情误事,真正的刀,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而是为了印证刀道,附带杀人。

    她握着刀的手因太过用力变得通红,骨结突出。

    刀气迸发,回身举刀,刀气横切而来,屠龙刀长而宽,应该抵挡得住,那一瞬间,刀气消失后的那一瞬间,她感到了永恒,那是她一直追求的境界,风摇梅枝,脸上一凉,银色面具在鼻端处裂开一道缝,她露出了半截自十岁那年母亲死后再没在人前显现的脸。

    面前没有别人,是一直冷眼旁观的铁匠,十七八岁的光景,可能还没有,平凡是他唯一的特点,他抬头望了她一眼,柔和且不可抵御,意志力极为坚韧的她忙紧守心神,抵挡他从精神层面的入侵,一切都是徒劳,有人说,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的擦肩而过,他们注定缘定三生,那一次的擦肩而过,大概是前生的事情,换来了今生的这一次凝望,心在欢欣鼓舞,像离家的游子重回故里,痴痴地缠了上去,目光交织,人前的冷漠如烈日下的冰雪,融化得无影无踪,悲伤,喜悦倾泻而出,所有心事被他毫无保留的看穿。

    他没有怜悯,没有与她一起悲伤,只有后悔,在后悔怎么没早点遇见她,她就不用独自承受那么多的苦了。

    刀滑落在地,失去了支撑她身体的作用,她坐倒在地,眼睛仍舍不得离开他的视线。

    铁匠朝屠龙刀一招手,屠龙刀清鸣一声飞刀他手中,他拿起一旁的锤子,“看着”他对辛苇说。

    说完,将屠龙刀放到铁镫上,一锤下去,轰的一响,素称天下坚硬无二的刀身竟然凹下浅浅的一块,刀下面的铁镫也下沉了少许,整个梅街的地面都在晃动。

    屠龙刀是《江湖》里的天下第一刀,为了它,辛苇不知浪费了多少心血,此刻在铁匠的一锤之下毁了,竟没有半点心痛的感觉,她没有心思放到这上面,铁匠在锤刀,每一锤都是蕴涵天地至理的刀式,惊天骇浪,电闪雷鸣,风卷残云,那是大海发怒的威力,刀式稍纵即过,辛苇不敢细想其中奥妙,完全凭自己过人的记忆力硬生生的刻到脑海。

    她之前所学的大辛刀法是辛家的镇门绝学,被现时武林中人公认为第一霸道狠辣的刀法,本只适合男子习练,因为拿的刀就是重达八十三斤的厚背刀,辛苇练成了,柔柔弱弱的样子偏偏能舞动那刀,但她仍不是最强的,在实力为尊的辛家注定是任人宰割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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