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奇-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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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的福,这种福宁可不要,他们要有本事就自己去享好了!”
“我不是也没有事吗!”
诗敏也为此大为不解,退后一步,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仔仔细细地查看钟声,最后站在钟声面前,认真地问:“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人?”
钟声听说,不由好笑地轻叱:“我当然是人。我又不是鬼,不是神,不是仙,自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你是人就好!”诗敏听钟声这样说,还是有些不放心,自己叹一口气说:“我也是多想了!管你是不是人,总之你爱我,喜欢我,愿意和我快快乐乐地过一生,我就什么都不管了。”
“你快别胡思乱想了,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站在你的面前,可不是什么鬼神。”钟声见诗敏还心中存疑,忙笑着以坚定的语气说。
诗敏还是不相信,却也不想真的搞清楚,主动转过话题说:“我们就走吧,再不走可要晚了。”
钟声见时已过午,时间是不能再耽误了,点了点头,又背上诗敏沿河向上游去。
两人飞到河水一个大拐弯处,地势稍微平一些,算是一个山间平坝,钟声就看见坝上有明显的细沟,在空中看去十分凌乱,但转折柔缓,绝不是人为的。钟声没有和诗敏商议,直接降下地去,落身在一处高地上,正可以府视平坝。
诗敏已看见了坝上的痕迹,刚才站定就问:“你认为是那东西爬过留下来的痕迹,为什么?”
“这就要查一查坝子里有些什么东西了。”
“我看不用了。你看坝子上奔跑的是什么东西?”
钟声已经看见了。那是一群大小比牛差一些,比羊大,又似牛非牛的四足动物,毛皮深黄褐色,以草为食。
“我没有见过,认不出来。如果那头所谓的魔鬼真是一头巨蟒,以这里的东西为食实在是不错。”
“那些土人是不是就是为了这种野兽?”
“我认为不是。如果那些土人真是为了这里的动物,他们一定会说清楚,不会说一半留一半,有意瞒着我们。”
诗敏听钟声这样说,也觉得大为有理,点头说:“是这样我们下去看一看,搞清楚那些土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先别忙,先查清楚那东西是从哪里进出,以防它攻击我们。”
“我们又不怕,不用如此小心。”
钟声从诗敏的话中听出她还想试一试自己,也不说破,自己查看一阵没有收获,就背上诗敏向坝子上飞去。到了坝子上空,使出如来飞渡,停在坝子上空十多丈的地方,再次仔细寻找线索。
这一来,诗敏有话说了,并在钟声背上轻捶一拳,笑叱:“你早不这样,让我在你背上给风吹得眼都睁不开。”
“我也怕这样背不动你,因为这样十分耗损功力。没想到我经过你们高棉国滥泥沼之行,吸收了那条龙的功力,对我的帮助真是太大了。”
“还说!说起来我就生气,再碰上罗纳,我一定不给她好脸色。”
“算了,他们和我也有一些关系,我也不好真的与他们为难。再者,正如那个老头子说的,走江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自己不小心,也怪不了别人。对了,你看我们如何一个搜法?”
“找小沟少的地方。”诗敏听钟声这样说,虽然心有不甘,也不好再说这件事烦钟声,暗中打定主意,以后碰上罗纳,真要让她给自己说一个清楚。
“这个主意不错。小沟少的地方就在河边上,直接伸进河里去了。难道那东西还真的会水?”
“就我知道的,蛇虫一类会水的不少,说不定它还真会水。”
“看来是这样。我们小心一点。”
河边上有不少石头,大大小小,五颜六色,全是最硬的那种水晶石头;石滩上确实有一条小沟,那么坚硬的石头已给压平了,有的石头干脆就压碎了,可见从小沟里上下岸的东西多么凶猛了。
诗敏已经看出问题,见钟声又要下去,急忙出声阻止:“声郎,慢一点儿。这东西的皮比石头还硬,我看我们还是先别忙着去找它,先看一看再说。”
“我们小心一点应该没有事,你放心好了。我们就停身在石滩上,注意河面,应该可以发现它从水里出来。”
“还是要小心一点儿。”
“我估计它沿河到上游去了,它再出现也一定从这一方来。从此向上,河里少有杂草,应该是它留下来的。”
“道理是这样,总之还是小心为上。”
钟声见诗敏又小心起来,也没有即刻下去,站在半空中,先把周围看一个清楚,再下去不迟。
“咦,声郎,哪是啥东西?”诗敏突然指着上游的石滩说。
钟声听她说话有惊讶之意,也不问她,直飞上游,自己查看一阵没有发现什么,只好笑着说:“什么东西,什么都没有。”
“不,就在我们脚下。我看见一道红光,好象是宝石的光芒。我们下去看一看,说不定真是宝石呢。”
钟声查看了一阵河滩,确信没有危险,这才说:“我们下去可以,但你最好不要离开我。如果有事,我们好即时离开,没有必要冒险。”
两人落地,诗敏要钟声牵着她的手,由诗敏去找,钟声游目四顾,注意那不知道何时、从何地突然出现的危险。
“哎呀,好大的宝石!”诗敏没有找多长时间,就找到一块红色晶亮石头,立刻惊叫起来。
钟声低头看见诗敏手中的一块多棱红石头,似乎不象宝石,随口问:“是宝石吗,我看有些不象?”
“当然是宝石了。我从小玩到大,什么宝石没见过,这块宝虽然表面看起来是有些不象样子,但它骗不了我的眼睛。告诉你,这一块宝石是我这一生中见过的最大的宝石。王宫里宝石虽然多,总值恐怕也不值这一颗,其中最大的一颗只有鸡蛋大,这一颗可有一个大汉子的拳头大。另外,这一颗的质地也好,没有一点儿杂质,打磨出来必是宝光四溢,流光溢彩。声郎,从现在起,你可不再穷了,而是富可敌国的大财主了。拿好,我再找一找,看还有没有好运气。”
钟声对此不以为意,只是不好扫了诗敏的兴头,也不多话,从诗敏手中接过红石头,仍然牵着诗敏的手,注意河水,以防突然生变。
诗敏运气不错,没有找多长时间,她又找到十多颗宝石,只是小一些,及不上第一个大,似乎也没有第一个好。但那满地的小宝石又让诗敏贪心大起,也不管钟声如何看她,让钟声撕下衣袖,扎着一头,将宝石装在里面。钟声给诗敏不断引诱,已渐渐忘了警惕,跟着诗敏到处乱翻宝石。不多久,他们已用宝石装满一袖筒,重量比一个人还要大。
正在这时,钟声感觉不对,立刻停手,站起身来游目四顾,没有发现危险,但是坝子里吃草的动物已经停下来,正抬头向这一边张望,有几头已经在向山上跑了。钟声见情况不对,不及招呼诗敏,冲过去抓着诗敏的手臂,提起来就向半空射去。即使是这样,钟声已感觉到脚下风紧,似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将两人向下面拖,耳里几乎同时传来两声尖利的“吱”和“哗”,以及接着而来的“轰隆”声。钟声心中大惊,全力施展灵心一点,这才突出吸力,一冲几十丈。等钟声觉得安全了,将灵心一点化为如来飞渡,向下面望去,河滩上可不是有一条粗如水桶,全身闪着金光的东西正向河里面缩去,仅片刻功夫就不见了。
“是蟒吗?”钟声不敢肯定地问诗敏,没有听到诗敏的回答。钟声心里一惊,扭头查看诗敏,这才发现她已经昏死过去了,粉面上满是痛苦,额上汗如雨下。
“该死,我怎么又用力过猛了!”
钟声没有办法,手上真力透出,直入诗敏体内,同时转为灵心一点,向附近山头飞去。钟声停在一块稍平一些的山头上,丢下宝石,抱着诗敏,全力运功帮她疗伤。因为情急之下,想都不想就以一元气功帮诗敏疗伤,对不通之穴,便聚力攻之。也没有费多少力量,他就一路势如破竹,轻易攻破了诗敏的玄关大穴,待到会阴,这才感觉不对,顿时想到诗敏是女人,进而想到自己在做些什么。
钟声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身上冒出一身冷汗,急忙放手,暗想:“我在做些什么,真是太冒失了!若是一个不好,出了意外,我就真是百死莫渎了。”再看诗敏,面上已经没有痛苦之色,反而是一片安详,似是神游物外,赏心悦目,乐而妄忧了。钟声大为放心,脑子里不由不自主地推想诗敏学不会一元气功,为什么自己帮她就成了?钟声仅是稍加思索,不由自己骂出声来:“该死!原来她对穴位之学不了解,不懂一元气功的道理,自然就学不会了。”
“声郎,什么学不会了?”诗敏适时清醒过来,听到钟声的自言自语,不明白他在和谁说话,接过话去问。
“啊,你还有没有事,还有哪里不对?”
“都是你,抓得我好疼!咦,怎么不痛了?哎呀,我要飞了!”
诗敏一连串语言、表情、惊奇,看得钟声不由好笑,忙笑着说:“我为了给你疗伤,帮你修成了一元气功。原来你学不会一元气功是因为对穴位之学不理解,不懂一元气功之理,自然学不会了。你所说的会穴位之学只是知道一些皮毛,根本就不够用,以后我再认真教你,你才能更上一层楼,更进一步,学好一元气功。”
“真的?我好象真的学会了,真想举起一座山来!”
“但还不会运用。我们先别说这件事,刚才的事可还记得?”
“好象是一声怪响。是什么,是那东西袭击我们?”诗敏想起两人来这里的目的,粉脸就不由不变色地问。
“正是。是一条一人合抱粗细,全身金光闪闪的东西;长短则不清楚,它只露出一节来,水里的一节不知道有多长。”
“真的难以杀死?”诗敏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增添了不少忧色。
“恐怕有点儿困难。它的鳞甲足有掌大,看样子坚硬无比,这且不管它。你认为它为什么袭击我们,土人又为什么语言不详,目的是什么?”
“他们好象还没有到以宝石为宝的程度。”诗敏坚持自己的观点,以肯定的语气说。
“如果哪些土人真不是为了宝石,我们就该再向上游去,也许会有所发现,不过我有点儿不相信。从此向南去全是崇山峻岭,不适合人居住,那些土人又去那一带做什么?如果说他们的足迹到此,为了宝石,为了那些动物,我认为还能够解释他们的行为。”
诗敏听钟声说得有道理,一时无语,仅是点了点头,自顾在心里推想那些土人的行为,以及钟声所说的话。稍时,诗敏的推测已有结果,思考着说:“为了野兽,他们不会拿生命与这条巨蟒相拼,这不符合他们生存的目的;为了宝石,象我们一样以宝石为宝,他们才会拿生命赌博。但是,我坚信我的看法没有错,他们还没有达到以宝石为宝的程度。我想其中必有不为我们所知的原因,也许这才是他们不肯向我们说明的主要原因。”
“这样说来,我们应该先查一下他们了?”
“我认为这是我们应该先搞清楚的事。”
“这样也好,至少我们在搞清楚事情的原因以后,我们好便宜行事,不至于给哪些土人摆上一道。不过,我认为现在还没有必要,等一段时间再说,我们还是先看一看这条巨蟒,是不是真的没有办法对付。”
“什么,你要在这种地方久住,我………………”诗敏有些不愿意,又有些说不出口,面上就不由浮现一二分怨色。
钟声没有明白她的意思,有些不解地说:“我只是想找一个地方教你一些武技,以便让你能够自保,我做事也方便一些。”
“可是我不方便呀!”诗敏没奈何,还是娇嗔说。
钟声看诗敏不是生自己的气,也不是不愿意在这里住,一时间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一些什么,不由将目光在诗敏身上扫来扫去,还是点了点头笑说:“你一生没有吃过苦,确实该找几件换洗的衣服;再有,你这一身高棉人的衣服也不宜习武,也该换一换了。”
“对、对、对,就是嘛,总算你想到了。”诗敏急声附和钟声的话。只是她不急着附和还好,她这样一说,钟声就看出问题来了,不由再仔细打量她。诗敏给钟声看得不好意思,轻“呸”一声笑叱:“看什么嘛,女人的事哪能象你们男人!我要进城去准备一下,再跟着你餐风露宿都没有关系。”
钟声经诗敏这样一说,已隐约明白了一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这样我们就退回爪哇,准备好再来。”
“再回爪哇?”诗敏又不愿意了,一双美目在钟声面上扫来扫去,想要确定钟声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放心吧,爪哇国王不会找我们,他也决不会想到我们会再回去。那座城市不小,中土的人更多,我们可以混过去。”
“我不是怕,只是不想再见到国王。以你飞天遁地的本事,我还怕谁,是不是?”
钟声看她张狂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提起诗敏丢到背上,招回那袋宝石,射向半空,再转向南去。
钟声和诗敏在爪哇国都住了一夜,置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