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奇-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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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猪涂上泥,几时能够烤熟?”
“你就别管了,我保证让你有东西可以吃。我还怕没有盐和香料,没想到他们全有,我就能够给你准备一顿丰盛的早餐。”
“好吧,我就等着看你的手艺了。这原是我的事,只是我不会做,就只好偏劳你了。”
钟声听说不由笑了,说:“你做公主习惯了,不会做这些事是十分平常的,以后这些事就由我做好了。”
“你小瞧我。我只是不会备办你这种大菜,其它的我无一不精,等有时候我显一显本事,你就知道我不是说大话了。你别以为我是公主,我就不会做这些事。告诉你,我母后于这一方面可要求得十分严格,我也轻易过不了母后那一关。她常说女人相夫教子,持内主持宫务,如果不会备办饮食,就不会管理宫务,更加照顾不好丈夫;而一个女人的颜色总是短暂的,生活则是长久的,照顾不好丈夫,总有一天会被别的女人所取代;另外,作为一个女人,才能也十分重要,一个有才能的女人,要能帮助丈夫理政,保国安民,自己才有长久的、安定的日子好过。”
“王后真是一个贤妻良母!”钟声听诗敏说得有理,不由衷心地赞上一句。
“当然了。我母后要是没有一点儿办法,我父王也不会宠爱终身,恐怕早已去喜欢别的王妃了。”
“但母后教你的可是母仪天下,不是做平常夫妻的道理。”钟声没有深想,随口按照自己的体会说。
“格格,你别自作聪明了,女人的事你还不懂呢!告诉你,不管是做一国之母还是做平常百姓的妻子,抓着男人的心这一点都是一样的。你想,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我的日子还能过吗?我看见过不少夫妻,过得好的夫妻无不和睦;过得不好的夫妻全是女人的责任,我只能给她们批一个字:蠢。”
“全是女人的责任,这一点我可有些不明白了。”钟声大为好奇地说。
“不明白吧?告诉你,这其中大概有四种情况,一种是女人不喜欢男人,结了婚还另抱琵琶,当然就过不好日子了,其结果这种女人当然就是自找罪受,不蠢也蠢了;第二种是男人不喜欢女人,女人又不去争取,让男人去喜欢别的女人,这种女人再怎么说也说不上聪明,生活当然是混日子,混一天是一天,没有一点儿欢乐和光彩;第三种就是彼此都不喜欢,结婚只是为了传宗接代,生儿肓女,做这种女人就是再蠢也没有了,因为她已经把她自己贬出了人界,沦为畜类了,其生活自然没有欢乐,没有光彩了;第四种是本来相爱的人,因为生活太平淡了,不知道培养和保持感情,当有一天两个人之间爱淡情消,生活就更加无趣了。为什么会这样呢?归结起来只有一点:这个女人不懂生活。她是聪明的吗?当然不是,她也只能归入蠢女人一类。她有一点与一般蠢女人不同:她生活过,她爱过,她被爱过。她可以以此嘲笑别的女人,但是我认为她比那些蠢女人更加可怜,更加可悲。”
钟声对此真是一无所知,不能不服诗敏的说话,想了想说:“就算你说的话有些道理,生活是两个人的事情,也不应该全是女人之过嘛!”
“我说是女人的责任,是因为女人要依附男人。女人处此境地,又自己不争取,不聪明一些,就是佛祖也不会赐她幸福。退一步说,就算有一天女人不依附男人了,女人还是要找一个男人一起生活,那时候女人还是不珍惜自己的生活,恐怕她也没有好日子过。除非有一天社会全变了,女人不再找男人了,男人也不再找女人了,男女之间不再组织家庭了,不再一起生活了,不再生儿肓女了,女人就自由了;或是男女之间喜欢才一起过,不喜欢就分开;或是干脆去做一个青楼女子,过那种迎来送往的生活,女人才不用去取悦男人,争取自己的幸福。否则,凡是想获得一时的幸福、终身的幸福的女人,都必须自己聪明一点,自己去争取自己的幸福,别人、上天、佛祖、所有的一切神灵,都不会赐给你幸福。”
第十二章孤岛奇遇
钟声听了诗敏的话,不由对她的认识又进了一层,按照自己的体会说:“你最后一句话有些道理。反过来说,男人如果想一生过得幸福美满,又何尚不要自己去争取呢!”
“哎呀,别尽听我说话了,烤糊啦!”
诗敏一把推开钟声,自己伸手去转树枝。没想到那树枝不是她能够碰的,她一碰上树枝就立刻惨叫起来,暴退开去。
“诗敏,怎么了,烧手了?让我看一看。”
“我——好疼!”诗敏捧着手,又吹又呵气,眼泪更是长流。
钟声抓着诗敏的手,发现她的手上已经给烧起一串棍迹血泡,确实给烫得不轻。钟声不敢耽误时间,功力应念而出,想先消除她手上的火毒,再以真气护着伤处,减轻她的痛苦。以钟声的功力,医治诗敏这一点伤确实算不上什么,很快就让诗敏感觉不到痛了。诗敏不由大奇,抬起手仔细检查,手上的水泡已消下去了,就象从来就没有过,她就更加不解了。
“你是怎么弄的,我的手好了?”
“好是好了,但以后可不能再乱抓东西,一个不注意,就不是手上一点小伤的事情了。不过,那根棍子并不烫,怎么就把你的手烧成了这样?”
“还说,以后对我可别以你的标准来衡量我。你是神仙,我可是凡人。”
“也许吧!我翻它的时候手上注满了真力,你的功力不足,自然不能碰它。好了,我看一看是不是可以吃了。等吃过了,我们先去看一看,别让那些土人真的骗了我们。”
“都由你决定,我不管了。快看一看是不是真的好了,我可是真的饿了。但别又是烫的,我可真的烫怕了。”
钟声侍候诗敏吃他烧的美味,虽然还算可口,但没有水,诗敏也难下咽。诗敏不好说出来,反而装着爱吃的样子。钟声已经看出诗敏不适应这种生活,也不多说,四下张望一下,想找一些水给诗敏,没想到一眼就看见高棉国特产椰林,上面还真有人头大小的果实。钟声飞身摘来几颗,看这里的椰果与高棉国的椰果没有两样,就让诗敏吃一些。没想到这椰果汁就野猪肉吃味道还真不错,两人就海吃了一个饱,诗敏还大赞钟声的手艺好,誉为一生中吃过的最好的食物,扭着钟声要学做法。这样一来,钟声又只好教她一元气功。但是,一元气功可不是谁都可以学会的,钟声给诗敏讲了半天,诗敏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还是不明白钟声的意思。
“声郎,我、我是不是太笨了?”诗敏泪垂双颊,说话的语气十分困难,问出一句她一生中从来就没有说过的话。
钟声看出她心里的难过,已明白了她的意思,马上以肯定的语气说:“绝不是有关资质的问题。以你的聪明和悟性,应该一学就会,为什么学不会,其中一定另有原因。这样吧,等我好好想一想,看是不是能够找出一个好一些的办法来教你。据我想来,应该是你还没有摸到门径,我也没有搞清楚教你的方法,我们之间教和学还没有联系起来。”
“仅是教与学的问题吗?”诗敏脸上还是一付恐惧的表情。
“你想我们之间还需要勾通吗?”钟声听出她话中之意,也不正面回答她,反问一句,让她坚定一点儿信心。
诗敏听了钟声的话,面上表情确实好多了,口中还是说:“我们之间一定还有问题,我一定要搞清楚。”又转过话题:“声郎,我们还是去办事吧,再不去又要到午时了。”
钟声看诗敏主意已定,不好劝她,点了点头说:“先去看一看也好,等查清楚情况,再设法好一些。”
“一切由你作主,我没有意见。”
钟声将诗敏背上,也不向土人打招呼,直接升空向土人所说的方向去。因为土人说有河,钟声想沿河找去应该没有问题,至于要找到那个什么魔鬼,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以钟声推想,如此庞大的东西,必定把哪里搞得乱七八糟,不同于别的地方,找起来应该十分容易。现在,钟声和诗敏来到实地,发现脚下全是浓密的、黑绿色的森林,根本就看不见一寸土地,更看不到哪里有乱象。那条河很容易就找到了,河水清澈碧绿,映着天光,远远的就可以看见一条如带的银光。钟声不想乱找,降落在一座山头上,放下诗敏,见她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目如星晨地四处乱瞧。
“你可是觉得这地方不象有什么魔鬼?”
诗敏摇了摇头,站定身子,面向河流说:“你别以为这些东西就会乱搞,相反,据我所知,这类东西所住之处极为隐秘,周围环境更加特别维护,不准人畜有所损坏。我们高棉国的野象也是这一类庞然大物,它从来不啃吃藏身地方的野草、枝叶,必会转过一个山弯,甚至翻过一座山头才取食。”
“照你这样说,我们要找到它,就该找那人迹罕到之处了?”钟声对这事真还不懂,说话的语气有些不相信的意思。
“这是自然了。但我看这座森林从古至今就少有人来,那些土人恐怕也只生活在沿海狭小的地方,绝不会跑上几百里到这里来。”
“他又为什么说这里什么魔鬼吃他的族人呢,难道真是那一族人为了找什么东西才找到这里来?”钟声听诗敏说得有理,也推测着说。
“我认为只有这样推测才讲得过去。”
“哪又是什么东西呢?”
“我看我们的思维和习惯与他们的思维和习惯恐怕不太一样,从那个老土人头上的贝壳就可以推测他们还没有进步到使用金银的境界。”
“这就是说他们还处于为食而生的地步。”
“我也这样想。”诗敏很高兴地靠着钟声甜笑着说。
“是这样我们就向上游去找。”
“这又为什么?我认为下游环境更加符合他们现在的水平。”
“下游也许有一些东西,但因为自然条件好,各种怪东西之间的生存竟争必然惨烈,其结果就必然没有快成形的东西。即使有怪东西在下游成为一方之雄,它也会向上游来,不会再留在下游与一般的怪东西争夺。”
“你把它当成人了。”诗敏听了钟声的话不由笑趣说。
“我看人与动物相差的只有一点:人会高级的思维,动物只有初等的、或是低级的思维,甚至是本能。其它的行为习惯,我认为动物与人相差甚微。我们所找的是一个快成形的东西,它的思维恐怕比人差不了多少。”
“噢,有些道理,我忽略了这一点。是这样我们就去上游,但要格外小心,它一定不简单。对了,你身上的剑似乎不见了?”
“没有事。我暂时还不想动它,等查清楚,准备好了再动手。”
“这样我就放心了。你的剑呢?”诗敏再次问剑的事,似乎对钟声那把剑甚为挂心。
“丢了,就在你们高棉王国湖口的滥泥沼里。”
“什么,他们骗你去了哪个地方,他们这是存心要把你置于死地呀!”诗敏听了钟声的话,大为惊怒地说。
“这样说来你知道那个滥泥沼里是什么东西了?”钟声不以为意,反而大感兴趣地问。
“当然。你又是怎么活着出来的?”诗敏脸上表情惊、恐、惧、怕交织在一起,目光则在钟声身上上下打量,似乎要再一次确定钟声是不是真正的人。
“你就说那个滥泥沼里是什么东西吧。”钟声不想引起诗敏的误会,直接以肯定的语气说。
“是一条龙。”诗敏看不出钟声的异样,这才以肯定的语气说。
“龙,这世上真有龙,?龙有住在滥泥沼里的吗?”钟声有些不信地问。
“龙生九子,各不相同,这一点你应该听说过。那一条是专门住在滥泥里面的一种。故老相传,我高棉王国有两处最危险的地方:一是湖里,就是湖口那片滥泥沼里;一是在森林里,没有一定的地方,谁也找不到它,更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是什么东西,也许这世上有人见过它,碰到过它,但已经没有命了。还有一处在海里,更是无迹可寻,也可以不算,谁碰上了谁倒霉!滥泥沼里的那条龙,谁都知道它,所以没有人去惹它,它也不出滥泥沼祸害人畜。对了,你让我说了半天,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快给我说一说?”
钟声见诗敏不问清楚不罢休的样子,只好将滥泥沼所经所历说一遍,其中许多经历就根本不说,或简单带过,以免她为自己耽心。即使如此,诗敏已听得泪水长流,抱着钟声不肯放手,生怕钟声真的给那条龙吃了。
“我、我不该拦你,你有权杀了那个老东西。他们也太毒了,竟然骗你去哪种地方!如果不是你的武技高,早就给那条龙吃了,哪里还能有一条命回来。”
“应该说我是因祸得福,还应该感谢他们。”钟声故作轻松地说。
“鬼的福,这种福宁可不要,他们要有本事就自己去享好了!”
“我不是也没有事吗!”
诗敏也为此大为不解,退后一步,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仔仔细细地查看钟声,最后站在钟声面前,认真地问:“你告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