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奇-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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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身后。钟声见她们真的害怕,也不好说什么,就带着宫女向人声传来的地方去。
钟声刚才走到国王的寝宫外面,走廊上已是刀枪之声大作,时不时地传来一两声惨叫。钟声正想去看一看是怎么回事,转弯处已退着出现几十个士兵,看他们如潮一般向这边退来,就知道攻击他们的对手不弱了。
钟声停下来,心里一时难以决定是不是要管高棉国的事。正在迟疑,与士兵交手的人已现出来了,仅是两个蒙面人。这两个人一壮一瘦,都是中等身材,一身的锦衣,有些不象匪徒,壮的一个使一把短刀,每出一刀就要人命,可知刀法之狠辣,那些只懂一点粗浅功夫的士兵当然不是对手,更加无力招架,给迫得如潮水一般向后退;瘦的一个也使刀,是一把园月弯刀,其凶狠一点不比长得壮的一个差。两人一前一后,相互交替,此进彼退地攻来,根本就没有把这些士兵放在眼里,形同赶鸭子,赶着这些士兵向国王寝里来。那些士兵职责所在,不敢后退,在付出十分惨重的代价以后,还是退到国王和王后的寝宫外面来了。
国王和王后寝宫外面的士兵开始不愿意离开岗位,等两个蒙面人杀到寝宫外面,这才有两个中年壮汉冲出来接战两个蒙面人,没有接上几招就给两人打落了他们手中的短刀,差一点勾去了他们两条命。两个中年人修为不弱,失去了兵器还没有慌乱,宁肯失去一手或一臂也要让对手中一膝或是一肘。壮瘦两个蒙面人不想两败具伤,或者想到一但受伤,功力受制,给众多士兵围攻,他们再想凭武功冲出吴哥就难了,这才没有伤两个中年壮汉,退后一步,再立刀攻向两个中年壮汉。两个中年壮汉手里没有兵器,战志好象一点也没有消退,跳跃着闪避对手诡异刀光,再如电一般攻出拳、掌、肘、肩、膝、臀,贴上身就是一轮不要命的狂野攻击。两人好象同出一门,招式相差甚微,一个攻击沉猛有绪一些,一个招式散乱狂野一些,总之两人所学相同,进攻、退守都有板有眼,仅是中间交手因人而异,表现不同。
壮、瘦两个蒙面人好象没有想到吴哥王宫里还有这样的高手,一时间对两个中年壮汉的攻击大为不适,只有减少攻势,想查清楚两个壮汉的招式以后再发起决定性的攻击。但是,时间对他们来说好象更为不利,别说王宫里很可能有别的高手,就是那些士兵,等他们缓过气来,想到办法对付他们,他们也要给留在这吴哥王宫。他们很快明白了这一点,仅略微收势,又攻向两个壮汉,虽然没有与两个中年壮汉死拼,也迫得两个中年壮汉还手无力,要是一个不小心,一定会给两个蒙面人收了两条命去。这两个人显然不是一个门派的弟子,甚至连武学理论都不同,刀势更是一个诡异难测,一个变化无常。壮实的蒙面人刀势快而辛辣,正正堂堂,不应该是邪恶之学,他的身腰柔软,转动灵活,手臂可长可短,刀招就更加灵活多变,如臂使指。瘦高蒙面人的刀法十分诡异,明明看似攻左,落刀时也许就攻右去了,或者上面或者下面,总之没有一定的方向,不可以将他的刀招以常理视之,必须小心应付。瘦高蒙面人的刀还善攻下三路,往往使寝宫两个中年壮汉无法近身,只能暴退,再靠地形熟悉之利躲避。
钟声看见四个人使出三种不同的功夫,脑子里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老道带他去的那座古洞,那里的三十六根石笋。寝宫两个中年壮汉使出来的武功与大小环套环五绝式相同,仅是内功运用有些不足,即使让他们击中身具护身罡气的人,也没有多大的作用,搞得不好还有可能给弹出来,露出空门,给人以可趁之机;壮实蒙面人使出的武学就深奥多了,至少是几种绝世的武学揉合在一起而成,如通臂拳、旋风十八转、罗汉飞掌、观音醉酒等等佛门功夫,而那种身若无物、运转自如的功夫,中土就没有,一定是天竺武学;瘦高蒙面人所使武学也很有特点,大意则只有三点:诡、诈、狠,再以独门内功施展出来,确实有其独到之处。
寝宫两个中年人与壮、瘦两个蒙面人恶斗了二十多招,终于手中没有兵器,吃了大亏,几乎同时受伤暴退。壮、瘦两个蒙面人想追击收下两个中年壮汉的命,给宫里冲出来的人挡着,他们就只伤到几个士兵,让两个壮汉逃进宫去了。
“且慢。”
钟声看宫里没有高手再出来应战,又见壮、瘦两个蒙面人向寝宫逼去,他就忍不着大叫一声。壮、瘦两个蒙面人似是对钟声的声音十分注意,一听到钟声的叫声,他们就停下来,向钟声发声的方向寻找钟声。钟声适时带着几个宫女走出来,显现在众人面前。
“两位,看你们的样子不象谋反,为何夜闯王宫,杀害这么多士卒?”
钟声说出这句话,立刻发现他这句话说得多余了,对两个蒙面人来说更是白费功夫。两个蒙面人的表现也证明了钟声的想法,他们对钟声的话形同未闻,相互交换一下眼色,壮实蒙人就上前来,那架式不用说也是准备与钟声一斗而不是说话。瘦高蒙面人不甘示弱,也落后一点上前,准备与壮实蒙面人合斗钟声。钟声心里暗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接得下这两个人,若是一个人,他还可以打包票说占上风,现在要面对两个对手,他就有些心中无底了。但是,事情临头,已经不容他退缩和害怕,必须接下两个人,否则这高棉王宫就完了,这些士兵和身后的宫女也要没有命了,自己一条命是不是保得着也难说了。壮实蒙面人已经不给钟声多想,大吼一声,手中刀就暴长一两尺,如劈山岳一般向钟声劈来了。钟声看见这种声势,可比先前这个壮实蒙面人与寝宫两个中年壮汉相斗时功力高得多了,所以钟声想也不想就想后退,又发现身后几个无知的宫女紧挤在身后,就象一群需要人保护的小鸡,又不规矩,伸头缩脑地想看热闹,钟声要是退开了,几个宫女就没有命了。钟声到了这时候,心里只有苦笑,无奈之下只好使出旋转乾坤九绝式,希望能够把壮实蒙面人的刀引开,挪出地方,再上前与他恶斗。
壮实蒙古包面人似乎没有想到钟声不想与他真斗,更没有想到钟声会这种功夫,非但这一刀给钟声引开,还转了一个大身攻向身后的瘦高蒙面人。瘦高蒙面人似乎对壮实蒙面人极不放心,就是在这种合力与钟声相斗之时,他也防着壮实蒙面人,那一刀就没有伤到他,反而让他躬身让过,毫不客气地反攻向壮实蒙面人。
“伊斯法罕,你他妈的不想合作了?”壮实蒙面人大吼。
“摩多,我们早有约定,你为什么攻我?”
“妈的,我是身不由己,这小子的大挪移神功比你西商一派的高明百倍。”
“唬我,我伊斯法罕可不是姓唬的。”
“住嘴,忘了他会看了。”
“毙了他。”伊斯法罕在一刹那间就作出决定,不能留下钟声。
“好。”
这样一来,钟声就是想不拼都不行,为了减少麻烦,落于下风,他就不客气地发起攻击。他先前看了一阵寝宫两个中年人与摩多与伊斯法罕拼斗,似乎很有效,这时候就照方施为,将大小环套环五绝式施出来。钟声施出此技可就比寝宫两个中年壮汉管用多了,非但粘着两人没有退,不多时伊斯法罕还和摩多对攻起来了。原来钟声在攻击时稍有闲心,想起刚才使出的旋转乾坤九绝式的奇妙作用,这时就不客气地混使出来。这两种绝学一配合,效果大好,不多久,钟声就闪出斗场,让两个蒙面人自己斗去。
盏茶时间,摩多和伊斯法罕住手,看见钟声,看见钟声手中的两把刀,他们就没有胆子攻击钟声了。钟声没有说话,仅是将手向走廊一指,意思十分明显:走。
伊斯法罕和摩多看见钟声的手式,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闪出斗场,隐进走廊拐弯暗处去了。
“多谢救驸马命大恩!”两个寝宫高手闪出来,向钟声躬身施礼,以高棉话致谢。
钟声听他们说高棉话,就知道与他们没有办法交流,打手式让他们布置处理一切。两个中年壮汉似是明白了钟声的意思,立刻转身大声吩咐士兵各司其职,不得自乱阵脚。
正在这时,宫里跑出来一个士兵,向两个壮汉耳语几句,其中一个壮汉就向钟声说:“国王、王后有话问驸马,请驸马进宫去。”
钟声没有计较他们的称呼,点了点头,示意身边的宫女帮助士兵们裹伤,他一个人向宫里去。
钟声走进宫,看国王和王后没有躲起来,双双坐在大殿上,仅是下面站了一地的士兵,刀枪如幕,如临大敌。钟声躬身行礼,正要禀明情况,国王已开口了。
“驸马为何放他们走了?”
钟声没有会过意,想了想说:“国王可知他们是谁?”
“是谁?”
“是摩多王子和伊斯法罕王子。”
“他们,为什么攻击孤王?”国王真没有想到这两个人会攻击自己,以绝不相信的语气问。
“我不清楚。但我认为还是装作不知道,放他们走的好。”
“嗯,不错,我儿处理得很好!”国王想了想,已明白了钟声的意思,点着头大赞钟声这样处理很好。
“国王!”钟声听国王这样说话,他才反映过来,大为吃惊地轻呼。
“你不是喜欢公主吗?”国王看钟声明白了,他就不由与王后相视一眼,微笑着问,对钟声现在才明白,还觉得很好笑。
“这——喜欢!但是………………”
“出了今晚的事,孤王已决意招你为驸马,比武就不用了。”
“其他人………………”
“这次到我国中来的人中,其中呼声最高的两个人合力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对手,别的人就更不配与我儿争诗敏儿了。再则,我儿诗敏属意于你,孤王作为人父,王后作为人母,自然应当竭力成全你们了。”
钟声听国王这样说,再看国王和王后已经决定了,他就聪明地跪下去说:“钟声磕谢国王、王后下嫁公主。”
钟声高兴得早了一些,就在这时一个宫女冲进来,大叫大嚷地说:“公主、公主不见了!”
“王子呢?”国王听说公主不见了,不问公主,先不先就想到王子。
“且禀国王,王子不见了,似是给叔王派人劫走了。”适时有个士兵闯进来报告说。
王后听儿子、女儿都不见了,不由痛叫一声:“我的儿呀!”就昏死过去了。
国王扫了王后一眼,没有去扶王后,转向钟声:“我儿,孤王现在授权与你:凡是危及王子、公主安全,图谋不轨,阴谋叛国者,杀无郝。”
“儿臣遵命。”钟声听说王子和公主失踪,他也急了,躬身答应一句,他已从窗口射出去了。
钟声出来得还真是及时,没有找多长时间就在城里发现一辆马车,车上正有王子和叔王,他就不客气地带上两人,飞回宫去。钟声再找公主,却没有一点线索,找了一夜,直到天亮,也没有找到公主,却累得钟声差一点飞不动了。钟声回到宫里,也没有去见国王和王后,直接找上若雅,让她去找赵南胜,看一看高棉是不是来了中原武林人物。等钟声调息好,坐到若雅给他准备的饭桌边吃饭,若雅就把她查到的情况告诉钟声。
“昨晚上城里没有动静,都不知道宫里发生了变故,赵南胜一伙人就没有注意。他只告诉一条消息:中土有武林人物在吴哥活动,现在已经离开了。宫里没有马车出入,没有人从宫里带走公主,但是有个宫女起夜,似乎看见有人爬我们的窗子。我已经看过了,窗台上确实有硬物抓伤石料的痕迹,但一个人要想从下面爬上来,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还要避开值夜的士兵眼睛,这就更加困难了。再有就是各国国王、王子没有异动,照常在等待明天的比武,好象不知道昨晚的事。”
“国王没有宣布?”
“没有。”
“这样也好。”
“你是说不宣布?”
“明天宣布最好。”
若雅听钟声这样说,她也不想深究这件事,转过话题问:“公子认为公主给谁带走了?”
“其实姑娘已经肯定了。”
“我是想他们不象你,带公主离开王宫还是有困难。”
“中土武林有许多技艺出人意料,姑娘对此不了解,小看了他们。”
“公子这样说,那是说公主是给爪哇国的陈步文派人带走了?”
“我想也是他,不然就是南诏或者南汉来的人,再不就是天竺武林中人。”
“你是不是追上去,或者守着爪哇国的人?”
“我先追上去,能够早一点救出公主最好。”
“我想也是。反正你来回快,找不到公主再回头守他,必定能够把公主安全救回来,绝不会误事。”
“说起误事,姑娘请帮我跑一趟,告诉风山大师我不能应约,以免在风山大师面前失礼了。”
“你不回高棉了,公主呢?”若雅一听钟声的话就明白钟声的意思,有些吃惊地问。
“当然和我在一起了。我救她后,如果方便就送她回来;如果不便就让她暂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