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奇-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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罡力让过去了,钟声发出的罡力就好象一点作用也没有,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钟声看见圣父圣母让过自己的罡气功夫,脸上不由有些变色,不过他也没有感到意外,圣父圣母在西方是一教之主,接得下他五成功力的罡气也不算是一回事,要是圣父圣母接不下来,一照面就给他五成功力的罡气击下船去了,这也太让人失望了。
“不错,果然有些能力!怎么说吧,两位是来找事的,总不至于就这样给我们说一通我主耶酥,就想让我们归依基督吧?”
“我的孩子,你是有罪的人,你只有归依我主耶酥基督,你才能够免罪。我的孩子,回来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圣母双手张开,真象抱孩子一样,向着钟声,说出来的话也让钟声如同感受到母亲的招唤,不由自主的向她走去,好象圣母真是他的母亲。不过,钟声可不是一个弱者,他向前踏出一步就惊醒了,当即停下来,盯着圣母,脸上慢慢爬上几分不悦。
“哼,两位真是好心计,我姓钟的差一点就中计了!我原来还认为你们西方人比较纯朴,不善于使用阴谋诡计,没有想到我就这一点对你们认识不足,我就差一点栽在你们两位手里了。”
“你是说他们已经向我们动手了?”唐凤舞大为惊讶地问。
“这是一种音功,我幸好在师父那本《玄天经》上看到过,知道一些,刚才圣母就施展得明显了一些,否则我们再和他们说下去,我们最后恐怕真的要返依基督,成为基督教徒了。”
“原来是这样。声郎,我看我们不应该再客气了。”
钟声没有听唐凤舞的话,面对圣父和圣母:“你们还有什么本事尽量使出来,我姓钟的接下来了,要是你们真的能够收服我们,我还真的服你们。”
“无知的异教徒,你以为本座对你们使用阴谋诡计,本座却是为了振求你们的灵魂,你还不向本座俯伏,还敢口出狂言。”
“阁下没有说错,但你们自己的灵魂还要我们振求,你又怎么振求我们的灵魂?你们也许不相信,还想我这个异教徒唬你们,我就只好让事实说话了。”钟声说着话,右手向上空伸出,然后抓下来,手里就出现一块水球,晶莹如玉,虽在黑暗之中,却在钟声手里发出的微光闪射下,看去让人几疑不夜明珠,把船上的空间也照亮了。
“主啊,你的儿子需要你的力量,赐你的儿子力量吧!”约翰躬身下去,当他支起身体时,他面前就出现一地的苹果,一个个红得象小孩子的脸蛋,可爱极了,船上的人谁都想捡起一个咬上一口。
“果然好手段!象这种化功为物的手法就是在你们西方大概也不多见吧,是不是,娜娜?”
“你是说圣父化灵魂为苹果?”娜娜有些不信地问。
“正是。你要是想做到这一点,你的功力已够了,但你绝对做不到这样的完美,总是要露出一二破绽出来。”
“你又怎么懂这些?”娜娜确实聪明,听了钟声的话就想到一些一般人都不会想到的事。钟声不是西方人,来西方也不过一两个月,对西方这种高深之学绝对不会,他现在又说得头头是道,而西方人与他接触的就只有她娜娜,所以钟声知道这些事,其来源就只有一个,这就是她娜娜。
“自然是从你身上知道的了。”钟声也不说谎,直接了当地这样说:“你想从我身上了解一些东方武学,我自然也想从你身了解一些西方武学,不过你大概还没有多大的收获。你要是不想走,一直跟着我,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些你们西方武学,帮助你提高功力,说不一定你不用再付在别人身上,你就可以象圣父圣母一样存在天地间了。”
“我的主啊,这个异教徒是魔鬼,降罪给他吧!”约翰听了钟声的话,忍不着就要钟声消失了,否则再让他在西方混下去,西方的武学就要给他全探清楚了,西方再想向东发展,那就比登天还难了。
“哈哈,阁下,我们可以好好斗一斗,在此我可以保证不伤你们。”钟声大笑着说,表情十分明显地让人一看就明白他没有把圣父圣母看在眼里。
“我的孩子,你是一个罪人,一个罪人………………”圣母比圣父光棍多了,到了这时候,她就没有再向钟声说什么,留下一串震荡天地的声音,消失在天幕中了。圣父见圣母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他还想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原地不动,就象青烟一样不见了。
“这、这真是灵魂?”唐凤舞看见这两人离开,她心里就有些怕了,先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已不见了。
“你还以为是什么,是你的功力?”钟声有些好笑地轻叱,同时伸手把唐凤舞抱进怀里。
“心、心肝,你真是从我这里看出我们西秘学的?”
娜娜还是有些不相信钟声的话,因为她自从那次借唐凤舞的身体与钟声发生过关系以后,她就一直没有与钟声好好接触过,钟声就是想从她身上查出一些西方秘学,也不应该有时间,不应该有机会。
“有一些是,大部份不是。不过,不管是西方秘学还是东方秘学,对我来说只要让我找到一点门道,好好想一想,我还能看出一些门道来。你们西方秘学重在修习灵魂,我又正好有过这样的经历,想一想,你们西方秘学就对我无秘可言了。你要是不相信,你以后和我在一起,我真还可以指点你。”
“你是看上了我的身体?”娜娜盯着钟声审视片刻,立刻问出一句让钟声在唐凤舞面前不敢承认的话来。
“哼,你不用嗅美,你就是再美,你已经不是人了,他就是再看上了,也没有一点用处。”唐凤舞十分生气,丢下这一句,她就不理钟声,推开钟声揽着她腰肢的手,独自冲进船仓去了。
“她生气了,你不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娜娜故意调笑钟声说。
“你不要故意和我捣乱,否则我就不告诉你不懂的西方必学。”钟声笑叱娜娜一句,立刻去追唐凤舞去了。
娜娜听了钟声的话,不由娇笑起来,许久都没有收住,等她笑够了,这才自言自语地说:“这个男人真可怕,但也太好色了!还好的是他好色而不下流,确实是一个好男人,面对我这样的美女也是一付欣赏的表情,我娜娜活了几百年,也就见到这一个。好,我就跟你一段时间,你要是真让我动心了,说不一定我娜娜以后就跟定你了。”
钟声一行没有再碰上事,虽然娜娜说圣父圣母不会就这样算完,也许还会找到中土去,钟声也没有当成一回事,反正他对西方秘学已有些了解,圣父圣母就是准备好了,找到中土去,他也不怕对付不了。
十天后,钟声一行回到大食,马丽亚自然十分高兴。本想好好招待钟声,没有想到诗敏一个人找到了大食,正好碰上钟声一行凯旋而归,她就没有费事地找到钟声一行了。诗敏给钟声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天竺南佛一个月前与西商打了一战,把西商打成了重伤。据说南佛的功力高得吓人,西商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双方兵器一接触,西商就给南佛打下马来。南佛没有伤西商的命,让西商回来请钟声,约钟声一个月后与他一战,否则他就要打到中土去。而大食攻占天竺的地方,南佛也率众在这一个月内几乎全都收回去了,还有向大食西进之势,所以伊斯法罕王子想请钟声回去率众攻击南佛,收回大食的土地,就算是钟声做的第三件事。伊斯法罕王子知道钟声在绿衣大食,这段时间都没有攻击绿衣大食,一是怕激怒了钟声,二是怕钟声再帮马丽亚。正好这时候诗敏回国生子返回来,他就请诗敏来找钟声,希望钟声做好这第三件事,至于白衣大食与绿衣大食争天下的事,伊斯法罕王子希望钟声不要插手,因为这是一国家内部的事,钟声要是插手就有失公平了。
钟声正想不去马丽亚的王宫,有诗敏传来的这个消息,他就有借口了,当即把情况给马丽亚说了说,立刻带着诗敏、唐凤舞和娜娜向东去了。马丽亚想留着钟声,又说不出一个正当的理由,只好流着泪水让钟声走了,心里则打定主意待国内战事稍有好转,她就率众去东方,不做这个国王了。
钟声一行离开马丽亚,还没有走多远诗敏就找上了钟声,又哭又闹,差一点让钟声没有办法走路,却是唐凤舞把钟声这一年多时间做的事说了一些给诗敏听,钟声一行中又多了娜娜,诗敏就借题发挥,与钟声闹起来了。钟声对诗敏可就不敢象对待唐凤舞一样,可以吵,可以闹,还可以不听唐凤舞的话,与唐凤舞玩心眼儿,看见诗敏好象真的生气了,他就急忙抱着诗敏,好话说了不知道多少,听得一边的娜娜都流下情泪了,诗敏还不算完。钟声没有办法,从此以后就与诗敏同骑,把诗敏抱在怀里,还不能得罪唐凤舞,怕她再向诗敏说些自己这一年做的好事。诗敏也不是真的生丈夫的气,她只是觉得心里难过,当她在高棉生儿子,正在承受痛苦时,丈夫不在身边也就算了,没想到他还在风流快活。再想到巴音格,嫁了一个丈夫,遇到事了,还要她一个人去承受,而且还是在她刚才生下女儿两三个月,她就要一个人北去对付世外五圣的北神。钟声就这样十分不顺地赶到白衣大食,给伊斯法罕王子接进他们以前住过的王子宫。
伊斯法罕王子也不问钟声帮助绿衣大食的事,当双方坐定,他就把西商与南佛之战,就他知道的事情转告钟声,最后盯着钟声说:“钟兄,兄弟已经把家师与南佛之战的经过简单说给钟兄听了,钟兄对此可有良策?说真话,要是钟兄对付不了南佛,我大食国恐怕就要灭亡了,所以兄弟对钟兄回来真是如久旱之望甘露,愿万能的真主安拉保佑钟兄战胜南佛。”
“听伊斯法罕兄说起来,南佛的功力提高了许多,这让兄弟真还一时难以理解,除非南佛吸收了别人的功力,又没有出什么问题,否则南佛就不会如此厉害。”
“这话兄弟有些不明白?”伊斯法罕自然不明白钟声说的意思,立刻就当面问钟声。
钟声想了想说:“南佛会一种吸收别人功力为己用的方法,他的功力一下子提高这么多,大概就是吸收了别人的功力为己用。但是,因为各人的武学心法不同,内功所走路数不同,要是吸收别人的功力多了,很可能控制不了,打斗时非但没有帮助,说不一定还要帮助对手,所以我说南佛吸收了别人的功力而又能够控制,这一点让我一时想不通。”
“钟兄这样说本王子就明白了。他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呢?”伊斯法罕王子大感兴趣地问。
“南佛正在修习一种内功,大概就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如果伊斯法罕兄所说的没有错,南佛也许就修成了那种内功心法。如果事情真是这样,我要胜他也有些困难,因为就这一次战胜了他,没有击毙他,他又去吸收别人的功力,就象尊师的功力,那样一来我就危险了。”
“这、这事真还说不一定。这又怎么对付呢,真的让他打进我大食来,灭亡大食?”伊斯法罕王子立刻有些坐不下去了,盯着钟声,想钟声能够给他一个主意。
“事情也不一定就是这样,其中一定还有些伊斯法罕兄没有搞清楚的。好了,我们夫妻也不打扰伊斯法罕兄了,这就向东去,如果一战制着了南佛,我们夫妻就不回来了;如果兄弟战败了,那就要请伊斯法罕兄原谅了。”
“钟兄,你此去可不能失败,绝对不能失败。”
“借伊斯法罕兄的吉言,我争取把南法打回去,还伊斯法罕兄一个和平局面,算是我们夫妻在伊斯法罕兄这里住了近两年的时间,叨扰了伊斯法罕兄,给伊斯法罕兄的一点回报。”
“钟兄,你这样说就太见外了。不说钟兄在我国难之时出手相助,解我国之倒悬之危,只说钟兄这种一诺千金的人品,本王子就心折不也。说真话,以前本王确实没有真心对待钟兄,与钟交往也只是功利需要,现在当我国难之时,没有人可以帮助本王子时,本王子才知道钟兄是真朋友。”
“王子太客气了,我姓钟的可当不得。就这样吧,我们夫妻这就迎上去,绝不让南佛再向西来。”
“钟兄………………”
“王子,你保重,希望还有再见之日。”
钟声看伊斯法罕王子真的动情了,他就不想看下去了,当即与伊斯法罕王子告别。诗敏三女早就作好了准备,看见钟声回来了,她们就不再问钟声,立刻出门上马,向东驰去。钟声回身望了望伊斯法罕的王子府,正好看见伊斯法罕王子率众走出大门,前呼后拥,好象很热闹,但放在这座城市来看,就显得有些孤独了。钟声有了这样的体会,心里不由一振,对自己这两年在这座房子里所做的事,他就不由从心里生出一种可笑的感觉。
“人生如梦,梦醒人生。热闹清冷,清冷热闹。哈哈………………”
诗敏三女听到钟声的大笑,不由驱马上前,诗敏和唐凤舞一左一右地夹着钟声的马,要看一看钟声是哪一根神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