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奇-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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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你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唐凤舞不放过钟声,又提起话题问。
钟声看唐凤舞的表情,好象一定要知道自己的想法,他就不好不给她简单说一说了,不然她不会死心:“我还没有想好。这事你也该知道,不是一时半刻可以解决的,说不一定永远也没有办法解决。”
“这我也知道。但是你应该能够解决,以你的修为,以你常常自创武学的本事来说,你遇到这样的问题,应该立刻想办法解决,不是想什么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解决。”
“但是,我就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怎么解决。”钟声有些生气地说。
“这也很有可能。是这样你好好想一想,我给你护法。”
钟声只有摇头,对唐凤舞的信任有些吃不消,却又不好说些让唐凤舞失望的话,不过他脸上还是把他心里的想法表露出来了。
“且慢。”唐凤舞急叫一声:“你好象对自己没有信心?”
“当此之时,你想我怎么会有信心。我们出海就是为了抓那种怪鱼,却突然发现没有带捕鱼的工具,而鱼又是那么大,不是一条小鱼,也不是空手可以抓着的鱼。”
唐凤舞听了钟声的话,盯着钟声看了片刻,这才说:“我想你应该好好想一想最近学过的、自创的武学,因为你出海时好象还信心十足,这就说明你当时心里就觉得你可以抓着那种怪鱼,现在试了试不行,这不能说明你就真的不行,只能说明你还没有找到正确的方法。”
第四十三章悟创奇学
钟声听了唐凤舞的话,心里不由大动,不由自主地点头,自己想了想,这才向唐凤舞说:“你说得也不错,我就是不能驭剑去找那种怪鱼,也会想办法给西商把那种怪鱼抓回来,否则我就让他看轻了。”
“西商看不看轻你,我看不要紧,重要的是你自己是不是把你的本色忘了。你在我心里,在诗敏姐姐、巴音格姐姐和你的杜姐姐眼里,你就不是一个让人看轻你的人,要是真有人看轻你,特别是西商这样的对手看轻你,我看不是坏事,而是好事。就怕别人不会象你想的一样简单,他不看轻你,反而看重你,但你自己把自己看轻了,这就要坏事了。”
钟声给唐凤舞这样一说,心里不由自主的升起几分豪气,点了点头说:“好,我就自己看重自己,看是不是有些收获。”
“人本来就是这样,要想别人看重你,首先你自己就要看重你,你要是自己都不看重你,你就不要想别人看重你。你以前从来不管别人心里对你怎么想,现在怎么管起别人怎么想你了,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哈哈,你真是越说越严重了!你放心,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想让西商看我抓不到鱼而高兴。”
唐凤舞对钟声的解释不以为然,摇了摇头,不想再和钟声说废话:“我看我们不用说了,你还是好好想一想,等想到办法了,我们再说别的事。”
钟声则不放过,盯着唐凤舞问:“你好象看出我有事?”
“你有什么事,最多好色一些,这一段时间让你饱餐了秀色,还不收一收心,又想在我这里找什么灵感,我可没有。”
唐凤舞不想让钟声分心,立刻又说到钟声心虚的事情上来。钟声就不好再让唐凤舞告诉他什么,盯了唐凤舞几眼,没有再说什么,真的闭上眼睛坐息,不理唐凤舞了。
唐凤舞盯着钟声,看他这一次是真的入定了,这才不由自主深叹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他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性格都有些变了?以他自幼深受师父的教养来就,他就不会做出那种只有种马才会做的事来,那么一点时间就和几十个女人乱搞,这在以前怎么可能,他又怎么会做得出来?更不要说他和我们姐妹三个人之间,不要说情有多深,至少我们在他心里,他也知道得十分清楚,否则我就是从外面回来,想阻止他也不可能,但我却做到了,他也没有生气,还自觉惭愧,这就更进一步说明他心里是有我的。我和他之间绝不止是男女之欲,我们之间主要的还是彼此相依相恋,是一对有情有义的夫妻,但他在我不在的时候却做出了那种事,真是让我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唐凤舞对钟声与大食国美女乱搞的事本来没有当一回事,处在这大食国环境里,就是再正统的男人,恐怕也经不起这大食国众多男人的诱惑,做出这样的事来,唐凤舞当初就是因为这一点没有跟丈夫计较。今天钟声的所作所为大异以往,唐凤舞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件事情,心里也不由自主地想一想这件事情为什么会发生,自己的丈夫又为什么会这样做。从钟声所受的教养来说,若说他受了大食男人的影响,也许会做出这种事来,但最多是收下一两个女人,作为自己的女人,绝不可能与众多女人乱搞,而又没有打算负任,这就不是钟声的为人所能做得出来的事情了;但是,他又确确实实做出了这种事,这就与他所受的教养相差十万八千里了,也就是说以往齐己对他的教育已经完全的失败了,要是真是这样,他的婚姻,他的妻子,所有的这一切就全都不会再有了;事实上,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以至杜玉烟全在他心里,他还认为这几个女人是与他有关系的人,这就说明他的变化还没有到那种齐己对他的教育全部失败的程度。既然是这样,这种变化又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变化?唐凤舞一时间真还找不到答案,不过唐凤舞心里还是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等丈夫这一关过去了,她要好好对他注意一下,特别是他收回他的灵魂以后,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要好好问一问,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唐凤舞心里有了决定,心情也放松了许多,看钟声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可知他是真的在对他自己的武学深入研究,也许这一次坐关下来,他就有了新的收获了,唐凤舞心里就更加放下了许多忧虑。
唐凤舞走出船舱,看见船夫们正在忙着,她也不去打扰船夫,飞身跃上船桅,向四下看了看,见这大海平静得象一头绵羊,她又不由对钟声给她说的大海上十分危险的话表示怀疑了。
“好美的大海!你还说海上有多危险,我看不是危险,而是美得让人心醉!多远!多蓝!就象是一幅无边无际的蓝绫,一直伸到天的尽头,也许就没有尽头,一直延伸下去,直到人们不知道的地方。天空也是一样的美,跟陆地上的天空比起来,这海上的天空好象更矮一些,就象是贴着海面,与海面粘在一起,这船、这人就是在这夹层里。对了,我这个比喻还真的十分贴切,可不就是在海面与天空的夹层里!”唐凤舞自言自语地乱说,让自己的心情充分放松,好与这美丽的海面和天空交融在一起,就象自己就是天空,自己就是大海一样。
“夫人,夫人………………”
唐凤舞听到有人在呼叫,想一想这个词,在这艘船上,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才够得上这个称呼,她的心才收回来,向呼叫的人望去。那是船上的船长,好象叫本杰明,一个四十多岁,长像粗犷的大食男人。说他长得粗犷,也只是他的身材,他却是这艘船上除了钟声夫妇,衣著最为讲究的一个人,别的船夫不是赤裸着上身,就是只着一条大短裤,里面的东西不时放出来,让唐凤舞不看都不行。好在唐凤舞已经是一个有孩子的女人,丈夫又是一个男人中的极品男人,看男人的东西看得多了,也没有管这些船夫,反而是这些船夫生在大食这个以男人为主的国度,看见唐凤舞这样漂亮的女人就想引诱,也不管唐凤舞是不是有男人了。
“本杰明,你有事?”唐凤舞一跃而下,站在本杰明面前。
本杰明退了一步,躬身行了一礼,这才说:“夫人,我们是不是还要向南去?再向南去就到深海了,那里已经没有港口,没有停船的地方了。那些地方我们没有去过,情况我们不熟,听说十分危险。”
“你没有说错,要是不危险,你们王子也不会让你们来了。看你们这一批人,我看就不是弱者,大概是你们大食海上英雄之最。”
“夫人过奖了。”
本杰明没有给唐凤舞说得高兴起来,脸上还浮现三分无奈,不用他说出来,唐凤舞就看出他有难言的苦处了。
“这样说来你是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的了?”唐凤舞心里一动,想了想就盯着本明问出这话。
“夫人问起来,小的就告诉夫人。”本杰明脸上更加苦色十分,想了想,又审视一下唐凤舞,这才说:“小的是听人说过,本来不想来,但王子又下令要小的来走这一趟,小的就没有办法推脱了。”
“你听说我们来海上做什么?”
“听说是抓鱼的。”
“你相信?”
“小的相信。不过,小的想夫人夫妇是我大食修士,亲身前来,自然不是抓一般的鱼。”
“看来你这个人还有些头脑,知道我们此行不是抓一般的鱼,所以你也不要说危不危险的话。总之,要是我们在浅海能够抓到我们要的鱼,我们就不用到深海里来冒险了,更不用我们夫妇亲自来了。再告诉你,这条鱼不是我们夫妇要抓的,是你们大食国国师阿莫要的,他抓不到,这才找我们来抓,你从这一点就应该知道此行有多危险了。”
“这——”
“你也不用怕,你们大食国国师都相信我们,你就更不用耽心了。当然,我要给你说此行平平安安,一点事情都没有,这又太不把你这个老船长看在眼里,也太小看你了。所以,你知道这件事就行了,不要给别的人说,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混乱,对我们此行更加不利。”
“多谢夫人看得起!小的意思是说,夫人看在这就近是不是能够找到夫人夫妇要找的鱼,以免去深海冒险。”本杰明听唐凤舞说了这么多,他就不想跟唐凤舞说闲话了,直接说出他的意思。
唐凤舞听了这话,心里不由大动,盯了本杰明一眼,这才转身向船舱里走去,丢下一句:“你等一等,我去拿图来你看一看。你们常年在海上走,也许看见过,要是看见过,我们也免得向深海去。”
“多谢夫人信任!”
唐凤舞把伊斯法罕交给钟声的那幅图拿来给本杰明看,本杰明又让船上所有船夫本看,结果还真有一个船夫看见过,虽然仅是一面之缘,已让唐凤舞大感兴趣,详细寻问那个船夫。
这个船夫是厨子,已经五十多岁了。船上的船夫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都叫他妙手,主要是说他做的饭菜很好,就是在没有材料的情况下,他也能够在海里找到吃的,做出一顿丰盛的饭菜来。不过,妙手为人十分低调,长像也不象别的厨子十厨九胖,高瘦的身材,单单薄薄,没有一点发胖的意思;一把浓浓的胡须将他瘦长的脸上表情全都给遮着了,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就是那张脸上变了颜色,你也看不出来;一双眼睛浑浑的,就象一个没有睡醒的人,让人看见就不想和他多说话,因为你就是想和他说话,他也很可能说不出一句有意思的话来;妙手身上的衣服还算整齐,虽然没有本杰明身上齐整,一件普通厨子衣服还是让他看起来没有让唐凤舞讨厌。
妙手看了唐凤舞的画,见一众船夫没有人说见过这种鱼,他脸上就不由浮现三分轻蔑,就是在浓密的胡须掩盖下,也恰好让唐凤舞看见了,注意打量一下他,没有看出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直接找上他。
“夫人真的是找这种鱼?”
唐凤舞听妙手这样反问,就知道有些门路了,心里不由高兴起来,肯定地点了点头,这才说:“我们就是要找这种鱼。我们也知道很难找,不容易抓到。要是不难找,我们也不会亲自出手了。”
“就是夫人夫妇亲自出手,老朽看也难。难!难!夫人夫妇一定抓不到这种怪鱼。”妙手听了唐凤舞的话,并没有注意唐凤舞的语气,立刻摇着头,丢给唐凤舞这样一段话。
唐凤舞一听这话就不高兴,再不想听妙手说下去:“好了,不管难不难,你只要见过,在什么地方见过,你说给我们听一听就行了,至于我们夫妇是不是能够抓着这种怪鱼,这就是我们此行的事了。”
“夫人既然这样说,老朽就告诉夫人。”妙手扫了一眼其他船夫,脸上有些得意地说:“老朽这一生虽然是一个船夫,走的地方可不在少数,向东去过中土、高丽、扶桑、爪哇、安南、高棉、天竺;向南去过几个不知名的小岛,那些岛上的人还不象人,还在刀耕火种,没有生意和他们做;向北就有些意思了!由此向西,沿海岸转向北,一路上有不少的邦国,全是一些黑人,就是我们大食南部的奴隶一类黑人;再向北去,那里的人就不是黑人,而是一些白人了,高鼻子、蓝眼睛,就是罗马人那种。那些人和我们这里差不多,但他们不信真主安拉,他们信耶酥,说耶酥才是真主。”
“好啦。妙手,你快说正题,夫人不想听你这些没有用的废话。你说的这些话,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