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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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是否想过这些东西为什么会留在那里?”
“老夫认为那里很可能是古棘人最后的墓地。”
“这就对了。古棘人知道他们的族人要灭亡了,他们族中的东西是不是要找一个地方藏起来,要藏起来又是不是要分开,而不是放在一起?”
“如果要分开来放的话,那就应该分别放在两个不同的地方。”
“长老说得也有道理,问题是有人不想让古棘人的宝物从此就这样埋没有了,所以临时又把东西放在同一个地方,只是没有放在一起。”
扫叶剑吴金听玉玄道人这样说,真还有些道理,想了想说:“是这样我们就一起向将长老说一说,也许将长老会象拿出玉块一样把那块护心铜镜也拿出来让我们看一看。”
“长老这话有理,我们就一起去给将长老说一说。”
青城派长老、峨眉派长老、华山派长老、泰山派长老和衡山派长老真的去找黄山派长老江天一剑将珂。江天一剑也没有说什么,却把这事推给林中水,但又提出一个条件:各派弟子要是有人打得过林中水,林中水就没有理由不拿出那块护心铜镜了。这话显然就是不愿意让林中水拿出那块护心铜镜,五派长老无奈,真还不好让自己派中弟子与林中水放对,打得打不赢先不要说,要是这个头一开,各派就真的与黄山派作对了,所以五派长老什么话也没有说,就不再想这件事了。
将今听布云长老说了这件事,更加不想放过林中水,又向布云长老说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总之把那块护心铜镜弄到手,对峨眉派有百利而无一害。布云长老没有答应将今,好象没有听到将今说的话,当晚却采取了行动。巧的是这天晚上采取行动的不止布云长老,等布去长老赶去时,黄山派的木屋里早就打得不可开交,一座木屋差一点没给拆了。
布云长老大急,也没有好好想一想就冲进去,结果就糊里糊涂地与一个使剑的蒙面人打起来了。木屋里还有两对,一是黄山派长老与一个俗装蒙面人,都使剑,黄山派长老还使黄山派的玄天十二式,蒙面的俗装老人使出来的剑法就杂了,山上七派的剑法一派不少,别的门派的剑法也不少见,总之你就绝对不能从他的武功路数上看出他的门派,但他与黄山派长老斗剑并没有占到便宜,只能说让黄山派长老一时难以适应他多变的剑法,应付起来有些困难;另外一对是林中水与一个蒙大和尚放对,那个大和尚的功力明显比林中水高了许多,却没有办法接下林中水的剑法,给林中水攻得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也让那个大和尚好象觉得十分没有面子。林中水先还有些胆怯,攻了没有几招他就发现他的剑法威力根本就没有发挥出来,胆子就大了许多,再不和那个蒙面大和尚客气,长剑一凝,黄山派的玄天十二式就全力施出来,化成一片无形剑影,直向蒙面大和尚头上绕去,不用说他也想杀了这个蒙面大和尚。
“林中水,你干什么,想要人命吗?”
木屋里冲进一个姑娘,娇叱一声,接过蒙面大和尚就和林中水放对大战起来,正是泰山派弟子付仙。
“付姑娘,原来是………………”
“是什么,少放屁,你有本事就把我杀了。”
“哼,你竟然这样说。”
“谁叫你起杀心的。”
“今晚这事不是我的过。”
“就算不是你的过,你交出护心铜镜不就没有事了。一片破烂铜镜也值得你拼命。”
“要是好好给我说,我还可以交出来,象今晚这样抢,我林中水就算再没有用,我也不会交出来。”
“那你就不要怪我。”
“好说,我林中水与姑娘交手已不是一次了。”
“你这是废话,我就是比你差一点,你也不比我强多少。”
就在他们答话时,那个蒙面大和尚又去与那个蒙面俗装老人合攻黄山派长老,黄山派长老可没有以一敌二的能力,因此很快就给俗装蒙面老人刺了一剑,差一点让他失去了再战之力。
林中水到了这时候,他就不由对付仙有气,大吼一声:“付姑娘,你再拦我我就不客气了。”
“你不客气又怎么样,我付仙还怕了你。”
林中水大气,再不和付仙多话,他这些天新悟解的玄天十二式施出来,没有几招就把付仙迫退了。
“林中水,你竟敢藏私!”付仙真的生气了,没有想到林中水和她一起习武这么长时间,还有没有让她知道的绝学。
“哼,我藏什么私?要说藏私就是我没有私心,这些天没有把心思用在如何抢我的护心铜镜上,好好利用了这些天。付姑娘,我们再怎么说也在一起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功夫,你今晚要是再和我缠,害了本派长老,我们就永远不能做朋友了。”
“我——好,我不管了。”付仙娇叱一句,说不管就不管,飞身就向木屋外面飞去,蒙面大和尚大吼一声“仙儿”,也没有把付仙叫回来。
林中水听到这一声叫,他已知道大和尚是谁了,所以当他攻击两个蒙面与他师祖打斗的人时,没有攻击大和尚,只攻击那个俗装人。那个俗装人这一下就知道林中水的厉害了,没有让他躲过三招,林中水的剑就在他脸上留下一剑,把他的蒙面巾给划落了,露出华山派长老扫叶剑吴金的真面目。
“哼,黄山派弟子好功夫,老夫领教了!”
扫叶剑吴金露出了真像,再不好与大和尚合斗江天一剑,丢下这句话,飞出黄山派的木屋走了。他这一走,大和尚好象知道林中水不好惹,也没有再和林中水祖孙大战,也一言不发地走了。另外两个人也没有再斗,跟着飞出了黄山派的木屋。
“唉,中水,收拾一下,我们休息吧!”江天一剑盯着林中水看了看,脸上浮现十分欣慰,又深叹一口气,这才吩咐林中水收拾木屋。
“师祖。”
“他们是什么人已经很清楚了,你想师祖怎么样,是不是与他们拆伙?”
“他们也太过分了!”林中水想了想,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说。
“这没有什么,反正本派此次巫山之行大有收获,你更没有让师祖我失望,师祖心里很高兴,你就不用再说了。”
“是,弟子听师祖的。”
“这就好。”
七派的合作可就不好了,第二天江天一剑去齐己的学堂见悟戒大师,学堂里就剩下衡山派长老天行道人和少林寺长老慎悔大师,其他四个门派的长老全都不在了。悟戒大师好象知道了一些事情,脸上表情十分失望,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阿弥陀佛,长老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慎悔大师盯着江天一剑肩膀上的伤处问。
“也没有什么,练剑时不小心,给中水误伤了。”
“无量天尊,长老不用说了,青城派、峨眉派、华山派和泰山派已经给道友说过了,说他们派中有事,他们先走一步了。”天行道人苦笑着说。
江天一剑听说,轻“哼”一声说:“他们还真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没有脸再留下来了。长老,老夫觉得强留下他们也不是一个事,我们还是按照计划做我们的事好了。”
“老衲原来认为泰山派弟子不会有事,没有想到泰山派弟子也搭进去了!”
“付仙姑娘是出现了,不过她没有蒙面,与劣孙交了几手就走了。”
“这样说老衲心里就好过一些了。也好,此次巫山之会,以你们两派弟子最为突出,要是老衲可以把他们培养成功,老衲此行也不算白费了。”
“多谢大师看得起本派弟子!”
“本派弟子是有些过人之处,却不象黄山派弟子找到了正路。”天行道人有些无奈地说。
“老衲也正为此事有些不解。”悟戒大师说出这句话,他就不由把目光转向齐己。
“大师,这个问题齐某可没有答案。”
“但老衲觉得哑钟有些异于常人之处。”
“大师不说,老夫还不想说,哑钟的聪明老夫早就有所了解,要是他习武,一定是一个习武的天才,可惜了!”江天一剑深为婉惜地说。
“长老以何为证?”
江天一剑立刻把哑钟演练黄山派玄天十二式的事说了。悟戒大师听了这话,不由盯着齐己,脸上表情变幻不定,许久才有些无奈地说:“齐施主,你让老衲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丑!”
齐己可不想让哑钟的事给悟戒大师知道,立刻不以为然地说:“大师,哑钟只是一个残疾孩子,他就是再聪明也没有用。”
悟戒大师听了齐己的话,他就不由慎着了,目光在慎悔、天行道人和江天一剑脸上扫过,这才问三人:“你们有没有办法医好哑钟”
三个人自然没有办法,这件事就不用说了。第二天开始,三派长老和弟子全集中在齐己的学堂里,有时听齐己讲课,有时三派长老又给三派弟子讲武,再没有一点隐瞒。可惜作用还是不大,圣光和杜玉烟的武功进境还是没有林中水大!林中水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他把哑钟告诉他的话全告诉了悟戒大师等人,悟戒大师等人也看不出这些话有些什么作用,听林中水说了他的理解,却对圣光和杜玉烟没有用。为此,悟戒大师想找哑钟,齐己又说哑钟回去了,要是巫山城没有人,他就有可能回潭洲去了。悟戒大师正想让慎悔大师去把哑钟找来,哑钟就自己出现了。
哑钟站在门口,一眼看见学堂里少了许多人,在座的只有少林寺的悟戒大师、慎悔大师和弟子圣光,黄山派长老江天一剑和弟子林中水,衡山派长老天行道人和弟子杜玉烟,师父还是坐在他的先生位置上,正在讲课,别的门派长老和弟子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哑钟感觉事情有些不对,正在想学堂里出了什么事,他就注意到学堂里的人全都盯着他,目光十分怪异,就象一只老虎闯进了人群,把这一群人全都吓傻了。他不是老虎,这一点哑钟十分清楚,他就不由怀疑有一只老虎跟着他闯进学堂里来了。哑钟回头去看了看,学堂外面什么也没有,更不要说老虎了。哑钟心里一动,一下子想起自己,他就不由自主地打手式告诉学堂里的几个人,说他回城里去了,但看众人的目光,似乎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的话,就是他师父也没有一点相信他的意思。哑钟更加感觉到事情不对,好象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对,这才让师父不相信自己,不由低头查看自己。这一看不要紧,别说学堂里的人不认他,看他的目光怪异,就连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了,急忙打手式,想告诉一些自己也不知道意思的话。
哑钟身材长高了一些,几乎与身材高瘦的衡山派弟子杜玉烟差不多了,身上没有衣服,衣服缠在腰上,破得已经不成样子了,但他一身隆起如坟的肌肉,充满了无边的活力,就象可以担起一座山;脸还是一张哑钟以往的孩子脸,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脖子比常人粗壮,大小几乎可以与头比,安在他作为一个壮实男人显得矮了一些的身体上,有些让人觉得不是太好;腿长如鹤,却不象鹤腿一样无肉,而是肌肉如块,节间明显,上面长满了毛,几不见肉;裤子已成了一根根布条,若不是缠在身上的衣服,他就春光大放了。总之,哑钟看去就是一个长得十分雄壮的少年,还没有长成青年,太突出了一些。
哑钟看见自己长成这样,立刻慌了神,乱挥了一下手,闪身冲进他的屋子去了。他在慌急之下施出了武技,即使修为如悟戒大师也只看见一点影子,别人就根本没有看见他走,只认为哑钟就这样在原地消失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真是老了,竟然不识宝,竟然看不出眼皮下面一代人杰!”悟戒大师大为感叹,脸上神色就是一付感慨不也的表情。
衡山派长老喧一声道号说:“此子一身修为非我等能及,真是没有想到!齐先生,能否赐告一二,以解贫道渴慕之诚?”
“这——哑钟只是自己学了一些少林寺的武学,至于修成没有,修习得怎么样,齐某一介寒儒,不通武事,对此就说不上来了。”齐己心里一动,立刻把哑钟与少林寺扯在一起,而自己又从少林寺住持手里获得少林寺内功心法《易筋经》,这样就说得过去了。
“齐先生不用隐瞒了,当初贤师徒上山没有几天老夫就知道令徒不凡了,这才让中水与他为伍,幸得哑钟不吝赐教,中水才有今天的修为,我们祖孙才保得一命。所以,要说别的话,老夫先就要谢过先生的救命大恩,本派的武学救了本派弟子的命,那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了。”
“贫道也没有别的话说,只是觉得本派武学能够培养出哑钟这样的弟子,本派的武学就没有乱传了。”天行道人也立刻表态说。
“多谢两位长老!哑钟当初确实只会一些少林寺粗浅功夫。”
“但已把《易筋经》修至巅峰了,这才让老衲这个一生修习少林寺武学的人看走了眼。老衲这一生想到过许多事,却从来就没有想到过一个年纪不过十二三岁的孩子,能够把本寺向不外传的内功心法《易筋经》修到大成。看来天下奇人异士真的如过江之鲫,老衲以前真的是太小看天下人物了,深戒更是做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