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天道-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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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贫道去我两位师兄处也说不成功,但是所谓因果循环,当年是何人诓你用了三尸之法,今日道友证道仍然在他身上。”李玄大惊道:“镇元子?”通天教主点了点头道:“我那师弟当年逃过了一劫,虽然留得了性命,但是证道无望,不得不采用这种方法。更何况道友乃是混沌之躯,天地书乃是当年盘古开天后中间的玄黄之气所形成,其中不但包含盘古一身修为,最重要的是其中对天道的感悟。
而道友手握混沌珠。刚好能进入其中,领悟其中的奥妙。如此一来不难证的道果。”李玄闻言大喜,连忙稽首道:“贫道多谢道友了。”说着左手一画,顿时一滴五彩鲜血落了下来,通天教主见状,也在右手一话,一道青色血滴落了下来,两滴血融在一起,然后一起溶进了两人心神。两人一阵哈哈大笑。好半响通天教主方道:“趁着道友蒙了天机,你我一起行事,莫要被他人发现了。”说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片刻之后原地顿时消失了两人的身形。
“鸿蒙初判时,自号天地君。开宗五庄观,传道草还丹。清虚人事少,寂静道心生。巍巍道德风,漠漠地仙祖。”云层之上一道人踏歌而来,只见此道人头戴紫金冠,无忧鹤氅穿。履鞋登足下,丝带束腰间。体如童子貌,面似美人颜。三须飘颔下,鸦瓴叠鬓边。相迎行者无兵器,止将玉座手中拈。不是镇元子是哪个。
“镇元子道兄,且慢走。”镇元子睁眼看了过去,却见对面虚空中停着一道人,连忙大喜道:“原来是贤弟,贤弟不是下了天魔峰了吗?”李玄望了片刻叹息道:“道兄,何苦如此?”镇元子神色一变,稽首道:“贤弟何出此言?”李玄叹息道:“贫道证道在即,特来向道友借一物?”镇元子笑道:“贤弟此时应该去娲皇宫才对,或者去弥罗宫才是,为兄这里有何物?”李玄微笑道:“贫道与他人不同,也可斩却三试,也可要那盘古烙印,但是还有另一种方式,那就是借道兄天地书一用,待贫道证完道后自当奉还。”镇元子大怒,指着李玄大骂道:
“好个忘恩负义的金阕道人,北方大天尊!”“师弟,又何必多说呢!”虚空一闪,通天教主手持利剑站在身后。李玄见通天教主出现,连忙踏上前两步,身形一动,五杆大旗把三人照了起来,头顶上的黑白太极图也升了上去,把上空遮地严严实实。通天教主一面暗叹李玄心思缜密,一面笑道:“师弟,你奉了娘娘之命,传李道友证道的法门,还不是想让他成那替代之人?今日李道友不过了结因果而已。你若奉上天地书,他日李道友证了大道,还可以护你周全。”镇元子怒道:“你等妄想。通天,难道你就不怕娘娘与两位师兄吗?”通天教主笑道:“当年封神时期,道祖在我师兄弟三人身上下了丹药不得相互攻击,剩下一个女娲,你以为我与李道友加上五行大阵会怕她吗?至于以后,我与李道友为盟友,还会怕上他们不成。”看着镇元子吃惊的模样,通天又说道:“你也不必想着别人来救援了,李道友早就用混沌珠蒙了一个月地天机。等到别人发现的时候,李道友早就证道了。”说着一阵大笑,手中利剑朝镇元子斩了过去,李玄也不敢怠慢,祭起混沌珠朝镇元子打了过去。镇元子虽然厉害,哪里是两人的对手,两个汇合就被灭了元神。李玄取了天地书,撤了五行大阵,离了通天教主,朝天魔峰行了过来。
第一百二十二回 陆压行诡计 贤王离汴京
都说圣人神通广大,天机被蒙,就是圣人也推算不出来,更何况,李玄之所以蒙了天机,也并不是为诛杀镇元子而来,以有心算无心,那些圣人哪里知道当年横行洪荒的东皇太一已经消失在三界了。然而天机所在,道之所在却总有特殊的,就如同天象一样,总是有破绽,从来没有上天注定的事情。冥冥之中总有一些东西是隔不断的联系,隔不断的因果。有的时候就是圣人也失去了算计,李玄虽然道行都已经接近与圣人,一生算计他人无数,但是却也不知道天地间的奥秘所在。何谓道,就是天地间万物存在、运行、死亡等等一切的道理而已。人与人之间不光有利益,还有情,鸿钧传下的鸿蒙大道固然能成就混元道果,超脱天地而存在,但是却没有情,情字包括许多,最重要的就是亲情。亲情是个很微妙的东西,谁也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西昆仑某处洞府之中,有一矮道人,带鱼尾冠,大红袍,异相长须,脑后隐有大红太阳,太阳中有一三足金乌,此人正盘坐在蒲团之上,双目微闭,显然是在参那鸿蒙大道。
突然太阳中金乌一声惨叫,周身光华大放,扑哧一声居然从太阳中飞了出来,转眼间就消失的不见踪迹。矮道人忽然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父皇!”说着身形一动,转眼间就落一空间所在。金乌正盘旋在空中,若是李玄在此肯定能认识,此处正是刚才与通天教主诛杀镇元子所在。矮道人望着团团白云。伸手抓了过来,神色大变。
狠狠的跺了一脚,径自朝西天而来。
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矮道人落下了祥云。也不打招呼径自就进了洞中,果见准提道人端坐在莲台上,矮道人稽首道:“陆压见过道友。”原来此人就是当年洪荒东皇太一十子中最小的陆压道人,曾经在封神中大放光芒,号称跨青鸾骑白鹤。不去蟠桃餐寿乐。不去玄都拜老君,不去玉虚门下诺;叁山五岳任我游,海岛篷莱随意乐地人物。
莲台上的准提道人也还了稽首道:“道兄何来?”陆压道人稽首道:
“贫道刚才推算天机,不知为何天机总是灰蒙蒙的一片。”准提道人忽然笑道:“那是金阗弄地玄虚。混沌珠真是好宝贝,居然一个未证混元的人也能蒙了天机,若非老君提醒,贫道都不知道其中地虚实。”陆压道人点了点头,忽然冷笑道:“一个连门下都保不住的人物,证了混元有何用?”准提道人笑道:“天机虽显,但天道中却有许多变化。就是圣人也不能算的清楚。圣人之所以为圣人,不光法力高深,道行也是强大的存在。最重要的是能够预测未来,细心绸缪。金阕有大智慧、大毅力、大功德,所以能成就混元道果,但混元道果有斩却三尸地方法。
但是还有一种方法就是获取盘古烙印,以力证道。紫霄宫老师开关在即,如今看来金阕恐怕要采用后一种方法了。凤鸣天柱,李氏当兴,李弘已经代替了玉帝,掌管天庭。这已经说明了一切了。”说着嘴角露出神秘一笑。陆压道人闻言点了点头。朝准提道人稽首道:“多谢道兄指点。贫道先行回山了。”说着就化长虹而去。转眼间就落入西昆仑洞府中,径自入了洞府,取出一书来,在上面写了李无极的姓名,冷笑道:“都说你好算计,今日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看你没了人皇,如何能得到气运,不让你一门断绝,也枉成陆压了。”当下唤出一童子道:“书上有符印口诀,依次而用,可往那边立一阵,阵内一台,结一草人,人身上书李无极三字,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脚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至二十一日之午时,我自来,另有他用。”童子连忙领命而去。陆压冷笑道:“你蒙了天机,想来也算不到我头上来了。”
长安城,陈松刚得了李玄的传信,不敢怠慢,连忙请汪太白主持北俱芦洲事务,自己与谷雪丰二人做了行商打扮,备了厚礼朝汴京行了过去。一路径出五关,不一日就到了汴京,两人寻摸着一驿站歇了下来,入夜时分,陈松刚令人备了礼物,就朝蔡京府行了过来。蔡京刚刚散了朝,就听管家报道镇北王府有人下书,蔡京笑道:“宝贝了。”连忙令人取了文书看道。无非是久仰大德,无缘拜候,又说天竺国隐有进兵迹象,恳请李无极回国主持大局等等,特奉送上白璧二双,黄金万两,东海宝珠十颗,表里四端等无数宝贝。蔡京看了看表单,心中皱了皱眉头,暗思道:“虽然这些宝贝都是无价之宝,但是当年抓李无极进了汴京却是自己的主意,如今又如何开口的是好,此事还需要计较一番。”当下对陈松刚说道:“你且回长安,不日你家王爷自然可回长安主持大局。”陈松刚只得回了驿站,与谷雪丰两人计较了半响,见童贯也收了礼物,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半,两人连夜出了汴京,径自回了长安等候消息不提。
竖日,已经多日不上朝堂的赵佶在蔡京等人的催促下上了大殿,打了个哈欠,就问道:“今日有何要紧事?两位爱卿催朕上朝啊?”蔡京与童贯望了一眼,都知道对方收了好处,当下点了点头。蔡京出班道:
“兵部急件,天竺国为报复镇北王李无极收复北俱芦洲,现在陈兵百万与阳平关下,王府长史陈松刚不敢怠慢,上书请陛下定夺。”赵佶大怒道:“当年李无极坐镇北俱芦洲之时,怎么没这些事情?”童贯闻言赶紧道:“陛下,那李无极在北俱芦洲威望甚高,又有玄门门下为其后援,天竺国怎敢放肆,如今李无极却软禁在汴京,想来天竺国因为如此才敢放肆。”赵佶点了点头道:“李无极虽然能镇压北俱芦洲,但是论忠心,却让朕不放心,不若另遣大将前往。”童贯笑道:“奴才闻李无极素有叛逆不臣之心,一向防备,奴才前数日,着心腹往陈桥探听虚实,陈桥军民俱言李无极实有忠义,每月朔望之辰,焚香祈求陛下国祚安康,四夷拱服,国泰民安,雨顺风调,四民乐业,社稷永昌,宫闱安静。陛下囚无极百载,并无一怨言。据奴才看李无极,乃是忠臣。”
赵佶皱着眉头道:“当年你曾言李无极势大,恐有谋反之意,如今却说其忠义,今日之意何其反也!”童贯闻言脸色通红,旁边蔡京出班道:
“陛下,都说日久见人心,路遥而知马力,李无极在京畿所在软禁百年,却无任何怨言,可见其忠义。童将军当年也是秉着忠君报国的念头才说了此话,俗话说宁杀错莫错过就是这个意思了。百年的时光证明,李无极确实是对陛下忠贞不二,所以才出了此言。”赵佶虽然在书画上有成就,却在治国上远不行,哪里分地清楚谁忠谁奸。当下道:“既然两位爱卿都说李无极忠贞,朕就放其归国如何?”蔡京道:“陛下乃是天下之主,臣不敢替陛下做主,但如今无端软禁李无极百年,臣以为若放其归国,可赏之,也可慰其心。好让其安心镇守北方。”童贯也点头称是。赵佶皱着眉头道:“李无极已经身居王位,如何能赏?”童贯道:“李无极有百子,听说其七十二子李弘出自金阗真人门下,如今代替玉帝主持天庭事务,尚未成亲,陛下莫若赐婚于其,这样一方面拉拢了李无极,又可以让天庭处在我朝,也好削弱西方四国的实力。”赵佶闻言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就让五公主赵绮赐与李弘为妻,好让李无极认真抵挡天竺国。”当下就降下圣旨,令御林军护送五公主入长安,然后命蔡京至陈桥下旨,命李无极快速返回长安,主持大局。
李无极接到敕书大喜,连忙命人收拾了行装,进了汴京城朝赵佶谢恩,赵佶也好生抚慰,又命紫禁城骑马,夸官三日。至第二日时,忽闻文太师还朝,正待前往祝贺之时,至汴桥处,忽见一道人穿五彩八卦道袍,挡住了去路。卫兵正待驱散之时,李无极见是一道人,连忙滚鞍下马,拦住卫兵,朝道人稽首道:“不知仙长在何处修行?”那道人稽首道:“贤王大难临头却不自知,还在此处夸官。”李无极大吃一惊道:
“京畿要地,有人害本王不成?仙长莫要胡说。”道人忽然稽首道:“不瞒贤王,贫道乃是金阗是也!凤鸣天柱,李氏当兴,此乃天意也!文天祥此来,必是要加害贤王,好灭了李氏根基。贤王此时不走,恐怕也没机会出五关,回长安了。”李无极闻言大吃一惊,当下令随从仍然呆在驿馆之中,自己却拿了敕书、圣旨等物,径自出了北门,朝长安行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三回 贤王跑路 蛤蟆铁拐李
且说文天祥一回汴京,也不理睬道路两旁迎接自己的汴京居民与文武大臣,径自率领着亲兵护卫冲进了皇宫,象是天要塌下来的一样,众文武大臣纷纷或骑马,或乘轿朝皇宫奔了过去。果然刚到午门,就听的钟声大作,一下子敲了八十一下。众人吃了一惊,钟声八十一响,不是国君去世,就是帝国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而此时国君未丧,那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众人哪里敢怠慢,连忙朝垂拱殿奔了过去,赵佶正在御花园内画画,此时也不得不放下手中毛笔,赶了过来,匆匆忙忙穿上龙袍,升了宝座,龙颜微怒喝道:“何人击了八十一声鼓。”
“乃是老臣。”文天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