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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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都说男人的假话最是甜蜜,可他的实话却让她感动地全无招架之力。
她含泪走到他面前,静看着他专注于奏折的神情等待他抬起头,“晗,你不看看我吗?”她不是没有注意到,从刚才丫鬟们帮她穿衣开始,他就一直低着头看折子。
“不看。”
“为何?我穿着很好看呀,你为我准备了这样美的衣裳,却不看我穿上它的样子,岂不可惜?”她想让他第一个看到。
“我怕一看就成了出不了房门的昏君了。”
女为悦己者容,她不想去朝堂上和那群不之所谓的臣子吵架,只想穿上他精心为她准备的衣裳,独自绽放美丽给他看。“……若是如此,我宁肯不穿了。”她作势要脱掉。
他左手精准而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腕,右手放下折子,这才抬眸打量她,却又怔然暗叹,相视无言。这美,与昨日穿那件飘逸袍服的她不同,反倒雍容端庄超乎他的想象。
她坐在他的腿上,螓首靠在他肩上,柔声细语地撒娇,“晗,我可以不去上朝了吧!”
“这会儿投怀送抱已经晚了。”
“你舍得让别的男人看到我这么漂亮的样子?”
他揶揄,“你还真是脸皮厚,我还没夸你美……”他的唇被堵住,芬芳柔软撞了他满怀,他按住她的肩想抗拒这太明显的美人计,身体却已经背叛了他的心,手臂也不听话地环住她细软的腰肢。
“薇儿,不要以为你这样就能逃过。”
“我没想逃,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她一边在他脸上颈上细细地媚~惑需索着印下清甜的吻,手不规矩地扯开他的腰带,探入他的衣内,灵敏地滑入他的腿根……
“薇儿,别胡闹!”
她婉转嘤咛,仍是吻他。
他因她一下一下的抚摸无助地倒抽冷气,“妖精……马上住手!”突兀的快~感像是一道电流沿着脊背涌上脑门,他大喘着粗气,脖子上也筋脉紧绷,“薇儿……”她梳妆打扮耗去了
半个时辰,再赶去皇宫该迟了。
“迟了就让他们等等。”她娇软的身躯从他怀中滑下去。
当看穿她的举动之后,他忙抓住她的肩,“停!停!停!”他最怕她的丁香舌缠上身,一旦如此,她提什么要求他恐怕只有点头的份儿。
她无辜地笑看他满是挣扎的俊颜,“陛下真的想欲求不满地面对臣工们争论国事?”
他天人交战地推开她,整理好朝服,“上朝!”这妖精,等他得空再好好修理她!
坐上马车,他冷着脸一声不吭,满腹怒火地翻看奏折,却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而她则习惯性地坐在他脚下的软毯上,慵懒依靠在他的腿上,享受着自己的浅眠。
他想发作,却又觉得自己没道理,但该死的是……她的手肘正顶在他那个部位,让他很难受。
不过,他自上而下,只看到她微垂着头,却看不到她唇角的偷笑。
就这样,文武百官在皇帝的黑脸与莫名其妙的怒气中煎熬了一个早上,对于严薇伴朝之事,无人敢非议只言片语。
太监喊过退朝,文武百官高呼过万岁道别,鱼贯退出大殿,坐在龙椅上的帝后却并没有起身。
等到最后一个大臣离开之后,拓跋晗才冷斥身边的严薇,“想笑就笑吧,憋了一个早上,别害了内伤。”
“哈哈哈……哈哈哈……”她孩子似地笑得前仰后合,全无皇后形象。
“让你笑你还真敢笑?”
她强自忍住,“陛下恕罪,臣妾失态了。”
“分明是故意的!”他负气起身,“后宫里那些女人朕看着生厌,皇后就寻个罪责都打发了吧。”
“什么?”
一共四十多个女人,她想破脑壳也想不到四十多个莫须有的罪名呀,而且还是罪不至死,只能赶出宫去的罪。若是这样做了,那些大臣非群起把她撕碎不可。
他这分明是故意给她出难题嘛。
见他走出大殿,她忙颠颠儿地腆着笑跟上去。
“若我依照你的圣旨行事,恐怕真要因你们古代的规矩死无全尸了。晗,我错了,我不该为了一己之私做那么无厘头的事和你闹,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遣送妃嫔出宫可是天崩地裂的大事,就算你不喜欢她们,可以眼不见为净,反正是我养着她们,若是后宫里没人让我管一管,还要我这个皇后做什么呢?”
“皇后娘娘多虑了,事情没你想得那么严重。尽管放手去做吧,天塌下来朕这高个子的为你顶着。”
“喂……咱们再商量商量吧。”她拉住他的手,几乎在小跑。
他不着痕迹地脚步放缓,“商量什么?皇后娘娘刚才可是在大殿上一直打瞌睡呢!”若非他怒声嚷了几声,还震不醒她哩。亏他还以为有她陪伴坐在龙椅上不再寂寞,原来自己是异想天开了。
“呵呵,臣妾罪过,臣妾该死,臣妾该骂!臣妾再也不敢了,求陛下收回成命,勿要以此重任责难臣妾,可否?”
他对她绽开迷死人的一笑,眉毛一挑,斩钉截铁,“否!”
第285章 皇后不乖【285】
否?她这才惊觉兹事体大——他并非因为她早上的恶作剧故意吓唬她而开玩笑,而是真的决定让她打发走那些妃嫔?他不是一向对她很好的吗?为什么还要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她真的想不明白,而且,她已经被愤怒冲击地无法正常思考。
“拓跋晗!”
“不必叫这么大声,朕没聋。”
“你是害我,还是保护我?”
“我不可能害你,而你这种不识抬举的女人,也不需要我的保护!”话语间并非讥讽,也非撇清关系,而是不遮不掩的赞赏,“薇儿,你的鬼心眼能用来开一个‘气死皇帝鸭店’定然也能解决我给你的难题。”
“你!”他以为这是给小学生布置作业题吗?严薇怒极,只想在他那张俊逸不凡的脸上罩片黑布,狠狠地痛扁他一顿。
握住她挥过来的粉拳,他好心情地拉着她进入寝宫内,命太监们传膳。
“记住,不要轻易激怒我,我是皇帝,我说的话是圣旨,我要你做的事……”
“老生常谈!我都听得耳朵长茧子了。”他铁了心故意找她的茬儿,她也无需再恳求,与其和他拗劲儿,还不如多想几个法子打发了那些妃嫔。不过,既然他圣旨已下,她也把丑话说在前头,“陛下全权让臣妾处置,臣妾就不客气了,若是陛下将来舍不得,可不要怪臣妾手辣。”
“哼哼,就怕你手段不够辣!”
“不是只有心狠手辣才能解决问题。”这些古代人把她看做是蓝羽也就罢了,难道在他眼中,她也是心狠手辣之人?
“皇后如此信誓旦旦,朕就放心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他可不想和她在早餐时间争论那些倒胃口的女人,免得她火大地连饭都吃不下。夹了几样她最喜欢的菜到她盘子里,“多吃点,在外面才不过几日,就瘦了一圈,也亏得楚切霆对你关心照顾,说起来,我应该感谢她。若不然,这会儿我还一个人用早膳呢。”
“照顾我的不是楚切霆,你也不要为此一直计较。”
“那……你小产,是谁照顾的?”
“蓝搫。”
“蓝搫?”辛文探查消息之后,回来禀报说是楚切霆和客栈老板照顾她的,怎么又成了蓝搫?辛文何时也变得这般放肆了?“他有没有伤害你?”
“我不想再提。”
他可不想放过蓝搫与她相处的细节,“薇儿,你是打算要我再揣度猜疑?你还嫌我们之间的隐瞒不够多?”
“你对我和蓝搫有什么好猜疑的?难道你怀疑我和他有什么?”她哭笑不得,只得半怒半嗔地道明实情,“蓝搫知道我不是蓝羽,又碍于老门主的命令,并没有伤害我,不过是幸灾乐祸看看我的笑话。郎中误会了他的意思,给我用了大剂量的毒,还是多亏了他运功疗伤,我才捡回一条命,我和他正好趁此冰释前嫌。”
“他给你疗伤?”拓跋晗隐约有些担忧,“他有没有……”
“你放心啦,他不敢再伤害我,若不然,老门主一定会收回他的门主宝座。”
“我不是担心他伤害你,我是担心……”
她这样的女人,就像是耀人眼目的珍宝,放在哪里都光彩照人。可想而知,她缠绵病榻的样子有多叫人怜爱,他不担心蓝搫会伤害她,反而担心蓝搫会像司徒澈一样爱上她。
“你若是真担心我,就不该用一个大难题报复我。”
他摇头失笑,仍是没有收回成命的打算。
“你不是说我可以回府睡回笼觉的吗?用膳之后,我就回府了。”
“今儿是你做皇后的第一天,你该兴奋地睡不着觉才对。”
她娇笑逢迎,“陛下,我是不是应该敲锣打鼓庆贺我自己登上梦寐以求的皇后宝座?”
“呵呵,薇儿,你的假笑与真笑同样美。”他琥珀色的眸子看定她,锐利如鹰眸,虽含笑却邪魅不羁,眼神如他带有魔力的手一般,游走过她娇艳的脸蛋,和裹在华美朝服下曼妙诱人的曲线。“你想去睡个回笼觉我不反对,咱们这就去,可好?”
在这露骨的暗示下,她还能争论什么呢?羞赧低下头,她专心用膳,不想再招惹他。吃一堑长一智,她也该汲取早上惹到他的教训了。
“若你太累,忙完回去也不迟。至少,让后宫里的人都见见你,还有一群皇亲国戚,他们来道贺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我的妻,不再是被你比拟为高级侍妾的皇贵妃,所以,你该履行正妻的责任,正妻是一家之主,而皇帝的正妻是一国之主,你要让他们明白,我没有爱错人。”
“……我知道。”
正是因为早已洞悉这些大道理,她才一直抗拒做皇后呀。做他的妻子这样累,她宁愿做他的情人,连侍妾也不要做比较好,越是摆在台面上,越容易被歹人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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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之后,拓跋晗便一身轻松地去了书房。偷得浮生半日闲,有皇后真好,他应该宣召十一弟和六皇兄来对弈谈天。
严薇则不得不履行起身为皇后的责任,不过,坐在梳妆台前被宫女们伺
候着换装的空儿,她已经想到了一条妙计来打发那些妃嫔。不过,其中有一个人颇为棘手——拓跋茹,这个女人犹如生在她心口上的一根刺,也难怪拓跋晗期盼她用些心狠手辣的非常手段解决这件事。
上次她给了拓跋茹一掌,将她打成重伤之后,两人也已经许久没有碰面。夜凌子和天山老人把拓跋茹的伤势调理的差不多,听说已经能下床走动。
严薇猜测着今儿妃嫔们都来给她这个皇后娘娘请安,拓跋茹定不会出现。
坐上凤椅之后,她俯视阶下左右两列四十多位妃嫔,而左边第一个衣装华美仅次于她这个皇后娘娘的人便是拓跋茹。
她冷然瞥了一眼,移开视线。
李悠婉,赵柔儿,郭妙菱,阮欣红……虽然当初她能把这些女人管制的服服帖帖,可……又有谁能体会到她一看到这些娇美花容之后的感觉?
她们恨她,恨之入骨,她知晓。可说到底,她们也不过是一颗颗可怜的棋子,被家族寄予厚望,被太后精挑细选用来笼络儿子的心,自她们成为宫嫔,就注定了再无自由。
拓跋晗一道命令放过她们,若她们真的自由了,也不见得会心怀感激,恐怕还会肆无忌惮借用家中权势朝她这位独宠一身的皇后娘娘反扑?
严薇已然想象到自己被一群女鬼撕成碎片的一幕,虽是夏末,她却如身处寒风,透心寒凉,孤立无援,不过,她确信自己的计谋能万无一失。
一众妃嫔都跪下来,高呼皇后娘娘万岁万岁万万岁,唯独拓跋茹,不但没有下跪,反而鹤立鸡群地高喊千岁千岁千千岁。
整个场面顿时尴尬冷寂,落针可闻。
右列第一位的婉妃生怕火烧的不够旺,“茹妃,你是怎么了?没有收到陛下的口谕吗?陛下与皇后娘娘恩爱有佳不离不弃,生死相依,所以众臣喊陛下万岁,咱们也得喊皇后万岁,这是规矩!”
“规矩也不过是陛下定的,陛下与我师出同门,我喊错几个字,难道他还要杀我不成?”拓跋茹挑衅对凤椅上的严薇微一颔首,“皇后娘娘,臣妾病体未愈,实在不易下跪,太后懿旨也说了让臣妾免跪,刚才臣妾一时言辞失当,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与臣妾计较。”
“呵呵,茹妃客气,本宫怎么会同你计较呢?你和陛下不只师出同门,还有姐弟之谊,又被太后捧在手心上,还有个事事为你出头的师父,本宫若是不给你三分薄面,你师父恐怕又会找本宫要那颗还魂珠了。”严薇倾城的笑颜无一丝怒气,“不过,说来也公道,你师父那颗珠子买你的皇妃之位与一世荣华,也值得。”
拓跋茹听得脸面一阵青一阵白,妃嫔中的几声低笑也愈加让她怒火中烧,却又不得不强自忍着,“皇后娘娘既然知道事情的轻重,就该对我多加尊重!”
连臣妾都省了?!严薇摇头失笑,“茹妃比我年长几岁,又曾被陛下尊为皇姐,自然应该得到本宫的尊重!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