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煌-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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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守以金针探穴法,凭着前世对人体经络的了解,如今也不过只寻到二十六处而已,也就是五十二个脉穴,剩余的穴位,仍旧无法确定。
此刻汇聚周身之力,也只冲开了其中二十四个大穴,就已渐渐势竭。几乎每开辟一处,浑身上下,就会爆出一个血洞。
他体内其实还有余劲,只需再积蓄一番,应该还能冲开几处。宗守却知见好就收的道理,体内再转了几个大周天,便使那周身气脉,逐渐平复。所有真气,都重新回归气海,以及周身大穴之内。
“果然与强者搏战,激发出生命潜能,才是最佳的修行捷径。若是换作平常,我即便身有雷鸾精华,也需苦修近两月时光,才可打开外轮!可今日去一蹴而至,整整相当于四个月的苦修。只可惜,这世间对手难求,寻不到合适之人,战了也是无益——”
今日之战,虽非是生死搏杀。可在虎千秋这位武道高深的地轮八脉玄武师的压迫之下,宗守受益之巨,还胜过当日与十万血杀李邪灵的一战。
眼下也只是初步的收获而已,剩余的部分,会在之后一个月内,逐渐展现。
生命潜能的激发,会使更多的先天精元,被他的身体逐步吸收。
这几个月的修炼速度,也都会大大增加。足可使他轻松踏入至身轮巅峰境界。
“身轮九脉,不知我如今力量如何?”
随着宗守心念再动,他指尖处再蓦地一点气芒透出。只见是水火缠绕,电光闪烁,这一击,直接打出了接近两丈。
“气透丈七!我的憾世灵决,螺旋真气,本就比普通功夫也更为集中,更凝练锋锐。以此计算,力量当是万斤左右!”
宗守却略觉无奈,他身上的穴位,足足是正常人的一倍之巨!
再因掌握金针探穴之术的缘故,旁人一条轮脉,只能开辟出十几个大穴,他却能全数开辟打通。
按说无论力量,还是真气存量,都该是超出寻常武师近倍之故。
可因大多数的真气,都损失在内耗中。不但力量,只与普通的九脉武师相当,最多稍稍胜过一点。便连持久力,也是远不如人。
这还是因他最近,不断强化螺旋经脉之故。换作以前,才进入至七脉秘武师之时,连普通人的八成力量都没有。
只望日后那螺旋经脉彻底定型之时,能再有好转。
他也不求能真有他人一倍的实力。不过双脉并行,修行的时间,也是他人一倍以上。这力道与真气存量,怎么也得超出常人一些,这才合理才对——
微微一叹,宗守又阖上了眼。不久前的剑战,不止是激发生命潜能而已。对他的剑术,也是一种磨练。
把自己一身剑术是从头开始练起,其实也是件好事。正可反省自己,能发现许多以前的不足错谬之处。甚至一些地方可以改进,更精益求精,使他筑就出更雄浑的根基。
而与虎千秋的激斗,就使他剑术中不少破绽,纷纷暴露。特别是最后那几剑,几乎使他的基础武道,踏入一个全新的殿堂!
……
便在宗守的翻云车,一路往云陆之南疾驰之时。宗守与虎千秋,曾经激战之处。
两个瘦削的人影,正在附近一处山坡顶部,择高而立。正是当日,在那李邪灵身死之所出现过的两人。
其中仇凌正手抱着胸,獐眉鼠目的面上,正满布着不耐之色。
“云师兄,还在看什么?这里可是半点痕迹都没有——”
“是没有痕迹!”
那云姓青年点了点头,看着远处。目视之所,只有一片平地,三五树木稀稀落落的分布其间。本身没有什么可注意的地方,不过——
“昨日此处浩气冲天,便连连海城主,也是不敢轻易靠近。没有半分痕迹,反倒是有些可疑——”
“是这个道理!”
那仇凌呵呵一笑,有些不以为然:“可既然此处已被人处理过,我等再怎么查看也是无益!”
云姓青年无声一笑,并不辩驳,只淡淡道:“忘了说了,今日清晨云圣城那边已传来消息,师尊已经排查过。云圣城附近的先天强者,那日都未层靠近过血谷。另有一事,这位乾天山世子在临海书院,也认识那巩欣然。两年之前,二人间的关系可谓亲密。”
仇凌的眼神顿时一亮,露出若有所思之色:“如此说来,这位乾天山世子,是大有可疑?他本身虽是一个废人,不过其父身前,却留有不少部下。对了,这两日也确是有些奇怪。那云瑕山与烈焰山,本已是准备纠集部属,准备将这位世子围杀在此处附近。可自昨日子时之后,这两大势力的跟梢之人,却是一夕之间就全被清理干净。还有那宗灵,也不知去向。似紫雷枪宗原那样的人物,也同样不见了踪影,好生诡异。这所有人都可排除,剩下的,就只有这位世子了——”
云姓青年却不置可否,目现冷芒:“如今人都死得差不多,无论是不是他,只需斩了此子,米老之仇多半可复!”
第160章 遨游天地
五日之后,翻云车又进入了一片丘陵地,再次开始摇摇晃晃。
宗守的身躯,在车厢内也随之微微震动。不过虽能维持端坐的姿势不倒,他的元魂却已不在此间。而是在马车之外,四处游晃着。
大约就在半日之前,宗守又将那‘水’字真符,也结聚成功。魂力也再次暴涨,增加了足足倍数。不过那魂海规模,却再未扩大,反而是又一次自发的,开始收拢压缩。
那‘电’字真符,也有了些许变化,产生一丝丝的灵纹,与‘水’字真符连接在了一起,二者都有不同程度的增长。
诸般天地大道,本就不是单独存在,而是彼此联系。这符箓的道理,也同样如此。
魂力大增,宗守就再压抑不住出窍遨游的念头。
他以前化身雷鸾之时,便连白日烈阳也可不惧。此时凝聚了两道真符之后,在这深夜中,就更是自由自在,无有忌惮。
两翅轻轻一扇,就是千丈之巨。无声无息,竟连前面的宗原与虎中原二人,也未察觉。
沐浴在夜色之下,宗守的元魂,就好似一团仿佛鸾鸟一般的轻烟,滑翔在半空中。
略带欣喜的四处旋转了一番,只觉是无拘无束,畅快无比。
“以往我出窍时,哪怕是在夜间。这身周雷光,也只能维持大约一个时辰。可如今当那电符灵禁结成之后,这些紫雷居然半点都不见消耗——”
宗守又看了看上空,那皎洁的月亮。此刻正置月初,那明月只剩下一弯月牙,乃是月光较为淡弱之时。
他心中微动,开始尝试着,将身周的紫雷,全数散开。
而后下一瞬,就只觉元魂之内,一股灸热之感,立时腾起。仅仅片刻,就汇聚成了一股股炽热气流,呈燎原之势,席卷着他整个魂海。
明明月色如水,清凉无比。然后当照下之时,却犹如火焰,要将他彻底烧化。
这月光中所含的太阳精焰,竟比他以三十六面银镜反射汇聚的月华光束,还要强上数倍有余!
宗守却‘哼’一声,毫不在乎。竟赫然是硬挺着不管不顾,任由自己神魂,被这太阳精焰灸烤。
一丝丝往日无法排出的杂质,纷纷化作了轻烟,纷纷往往飞散。
仅仅须臾,宗守所化成的这只雷鸾,就缩小了足足十分之一。却不觉沮丧,反而是无比惊喜,再次震翅一扇,继续往高空腾去。
——五百丈,七百丈,一千丈,一千二百丈。
宗守的元魂,几乎都化成了火焰。直到一千三百丈处,接近上空的云层,以及内中隐隐闪烁的雷霆,这才罢休。
“夜游之境,能够夜中出窍而游,不畏罡风,不惧月光,在两百丈之下翱翔百里。我如今即便不依紫雷之助,也未差上太远,甚至更胜数倍。以天镜照魂法,我元魂之精纯,果然胜过普通灵师许多。只需凝聚出真符,可直入还阳。不过,这只是月初的时候。一旦到了每月中旬,十五月圆之时,出窍夜游,若还敢冲的这么高,那就是自寻死路!”
又看了看云雾中,那蜿蜒流动,最小也有大腿粗细的雷电。哪怕他身有雷鸾的本源印记,此刻也不由暗感忌惮。
只在这云层之下,到处游荡了一番,方才向下俯冲。
不过才刚往下飞了两百丈,就忽觉一股强横阴力,扑面而来。
宗守不由定‘目’细看,就见几百丈外,一个形状仿佛毛球般的东西,也滑翔之空中,向他疯狂冲至。
形状狰狞丑恶,不过魂能之盛,却是他的数倍之巨。不过内中,却也夹含着无数凶戾意念,更可以感觉那东西体内,正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吞噬欲望。
只一眼,宗守就心中恍然。知晓这是书中所说,天地自然生成的一种魂灵,又在漫长无尽的岁月中,吸收了不少凶兽精魂,化成这般模样,也是魑魅魍魉的一种。
魂力强盛,却智力低下。估计是感觉到宗守的美味元魂,这才赶来吞噬。
“无知蠢物,真不知死活!斩!”
一声冷笑,宗守的元魂之中,骤然一口黑色的灵剑探出。整个魂躯,再次闪烁雷光,如螺旋一般急坠而下。
只见紫光一闪,就将那头凶灵,一剑粉碎!
隐隐感觉身后那哀嚎之声,宗守却懒得再去管它,径自疾冲而下。
然后当距离翻云车大约两百丈处时,宗守的神情,却是再次一怔。
只见车顶上,虎中原仍旧在打坐。而初雪在站在车厢门口处,正神情踌躇。
“奇怪!这丫头今日的情形,似乎有些不对?”
宗守心中奇怪,却没怎么细思,就再次一扇翅膀,化作疾光一闪,冲入到车厢之中。
从脑后处,回到自己的身躯。宗守才刚把眼睁开,就见初雪已经是走了进来,不过摸样却是扭扭捏捏,粉嫩的面上,也好似火烧。
宗守一阵不解,越看越是迷惑,正欲发问。就见初雪螓首低垂着,猛地一咬银牙,开始解开身上的白裙。动作极快,生恐自己后悔一般。三下两下,身上就只剩下了亵衣亵裤与一层薄砂。双峰傲挺,腰肢纤细,双臀浑圆,形成一个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绝美的身材展露无疑。
宗守不由神情微怔道:“雪儿,好好的干嘛脱衣服?先前不是说过,以后再不陪你家少主药浴了?”
初雪的动作,是愈发的慌乱,支支吾吾道:“可少主不是说过,雪儿突破身轮,进入先天以后,就要侍、侍、侍、侍——”
一连说了好几个侍字,始终吐不出后面的话。最后初雪干脆是一个深呼吸,任命的闭上了眼睛道:“不管了,反正雪儿来给少主侍寝了,少主随便拿雪儿怎么办都可以!”
宗守张大了嘴,好半天才勉强合拢嘴。心中先是一荡,然后是一阵哭笑不得的,起身走了过去。
近身之后,呼吸却又不自觉的一阵紧促。只见初雪那绝美的小脸,正染着红晕。更可望见那薄纱之后,那大片雪腻晶莹的浑圆,正仿似不安的小兔,微微颤动着。胸口起伏,口里轻轻喘息,吐着令人迷醉的幽香。
——此刻的初雪,竟是美的惊心动魄!
宗守的眸子,也不自禁的渐渐深沉,变得深邃幽暗,隐透兽性光泽,忖道这就是所谓的童颜巨乳了,男人的梦想。
心中微动,宗守面上竟是带着几分邪意的一笑:“真的我做什么都可以?”
初雪娇躯一震,只觉宗守的呼吸,变得粗重无比,一股浓郁的男性气味扑鼻而至。心中顿时又是忐忑又是心虚,隐隐又有那么一丝期待,稍稍踌躇,还是猛点着小脑瓜道:“雪儿是少主的,当然做什么都可以——”
话音未落,她就觉自己两边面颊,被人捏住。睁开眼一看,只见宗守正是怪笑着,扭住自己的脸,不断扭曲转动着。
“你这小傻瓜,到底在想什么?少主那些话,莫非还真当真了啊?你现在才十三岁,说什么侍寝,真当你家少主是喜好摧残幼苗的色魔啊?真要陪少主一起睡,就等十八岁以后再说!唔,不对,十六岁就可以。说不定十五也行,人家十四岁都可以生孩子了——”
初雪的眼睛里,顿时眼泪汪汪,趁着宗守纠结到底是十六还是十五,又仰或是十四,把这丫头吃掉时,猛地发力一挣,往旁跳开,委屈无比的轻揉着面颊道:“少爷你又欺负人!不要侍寝你说就是了,干吗扭雪儿的脸?”
宗守嘿嘿一笑,初雪的肌肤,真比丝绸更滑嫩几分,红嫩嫩的,手感也是超级的舒爽,每次看见他就忍不出,让人欲罢不能。
把双手扬起,作势欲扑去。初雪立时吓了一跳,急忙又后退数步,匆忙把衣服再穿好,轻哼道:“少主,以后可不能再怨雪儿。这可是你说的,你要侍寝,就等雪儿满了十八岁以后再说!”
说完又朝宗守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逃也似的跑出了车厢。
宗守面上的坏笑,这才一点点淡去。微微一声哀叹,看向了自己下身。
他再过两日,就是十四了,身子发育也还不错,勉强可算是气血方刚之时,可真是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