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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神煌-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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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视符据说能观人气运命格变化,不过他知这秀士手中,总共也不过才三张。

是师尊让其选择天命之主,而赐下之物。

居然在这里,就用掉了一张。

难道师弟,是发觉这孔瑶,有什么异常。

未待他问出,青年秀士,就已经是微微颔首:“我观她命格,此时有如苍鹰之翔。气息锐烈难当,白光直冲斗牛,聚万千星辰,有如摇光之落——”

魁伟大汉再次皱了皱浓眉,也同样满眼的惊色:“怎会如此?”

因师尊之故,他知道这位大商国师,曾对此女,有过批语。

所是此女命格普通,治世之中,不过是一普通良将而已,用在边疆一隅即可。

若是太过重用,气运炽烈,反而是承受不住,必定要早早陨落。

他师尊与孔家上几辈交好,又因孔家执掌大商司天监,也曾有观察命格气运的传承秘术,觉得重玄真人是有意排斥,此言多半不实,故此特意去看过。

结果回来之后,一直是叹息不语。

后来听说此女在北方,颇打过几个胜仗。他喜好兵事,也分析过,也不过普普通通而已。以多击少,任何一良将,都可胜的轻轻松松。

自信自己,在战场上可轻易败之。

可按自己以前,在师尊那里看过的一些相书记叙。鹰翔之兆,分明是崛起之势。白光冲天,必主兵戈。

聚万千星辰,这是要执掌大军。

而所谓摇光,这北斗第七星,其实还有别名,是破军——

“可是师弟你看错了?”

半信半疑的问着,却见那青年秀士,忽然恍悟,轻声笑道:“原来如此!此女为将时平平无奇,最多出色一些,却是帅才。比不得你这等名将之资,却是将将之人。大商朝中,那十几万军权,都显不出她的本事。重玄真人,还有我们师尊,只怕都走了眼了——”

魁伟大汉眨了眨眼,只觉是难以置信。将将之人?帅才?这女人,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心中不信,连师尊与重玄那等人物,都看不清楚。你这借助旁人天视符,才能窥人命机的家伙,又怎么能知?

那青年秀士,也无意纠缠此事,一定要这大汉相信才可。

非是事涉君主龙习,关系大势变动。似孔瑶这样,议论一番,也无太多不妥。不过,还是需得顾忌一二。

可惜这所有能观气运之道的人,都无法自观。也变数极多,一处有变,则连锁之下,处处生变,无法把握。

若然能够,一张天视符照向自己,不就能知未来如何?趋吉避凶?

转而望向这屋檐下方,那些还在欢呼之人。即便是那余玉辇,早已经离去消失,仍旧是兴奋不已。纷纷议论着,不愿离去。

而秀士的眸中,也现出了几分深思之色。

“师兄,在你看来,这乾天山到底如何?”

“确实是国富民安,不对!是国强民富才是。此地之人,对其国君,是真心爱戴!”

那粗豪壮汉,是答的毫不犹豫。同样是望着下方街道,只见那满街之上,几乎全是肌肉虬结的武人。甚至连女子,也颇有勇力,彪悍无比。其中大多数,都是穿着上好的锦绸衣裳。

“而且是武风极盛!此处招兵,必定战力强绝于世。”

青年秀士微微颔首,注意力却并不在此。

“这里不禁兵,强弓大弩,人人可携——”

壮汉微微愣神,仔细注目,果然如此。几乎所有人,都是身带着兵刃,弓弩也随随便便,都背负在身上,甚至不乏灵兵灵器。

他知晓大商朝,已经多年禁武,尽管是屡禁不绝。也知那边,是禁止长兵弓弩。所有灵兵灵器,也需有特殊身份,才是佩戴珍藏。

这是为防范子民械斗,以及地方豪强的举措,乃是良政。也不知他这师弟,特意提及此事作甚?

那青年秀士,接着又说了一句:“此地也不禁言!”

“嗯?”

壮汉仍然是一头雾水,确是如此不错。若是换在中央云陆,大商朝内。臣民敢出此不敬之言,这般议论,早就被衙役打散抓住,安一个大不敬之罪。

能否安然脱身,就看上面的心情,还有交纳的银子,够不够多。

不过这事,与他们何干?

青年秀士说完,却不加解释。转而再问:“师兄的意思,是准备投效这乾天山?”

“不错!师尊说我命格不对,若在中央云陆,必然身死。反而在边地,可能成就一番功业。我叔父任博,此时正在这乾天为相,正好投靠。至少此处,是政通人和,那位少年君主,固然行事有些荒唐,可其治下,却是渐渐强盛,子民安泰。对部属听说也极其宽和,赏罚分明!”

说到此处,壮汉也自嘲一笑:“至少这里。没有横征暴敛,没有我任天行看不惯的事情。也就懒得去其他地方,受那腌臜气了。”

青年秀士顿时微笑颔首:“正好!我也想在这留下看看!”

壮汉顿时诧异,忖道这师弟,不是早已相中了中央云陆的几人么?

第570章 天狐皇族

皇京城,元辰皇帝正是凝眉不展,打量着眼前的舆图。他用过四个年号,最后一个,便是元辰。

本名为殷御,不过在民间,是不能直呼其名,只能以年号称之。

而那张图中,正是整个云界,五陆十二岛的模样。

此时在东面,那座云陆,已经彻底变成了红色。

“这龙象山城也破了?”

虽是问着话,可这殿内却一时无人回答。无论是内侍少监高若,还是重玄真人,都不知此时那东临云陆的具体情形。

殷御也没怎么在意,这从东面来的信符,只有他一人看过,只是下意识的说出此言。

唏嘘了一声,殷御目光眯起,满含着感概之色:“龙象山城一落,东临算是彻底落入那小儿之手。可叹此子,才不过加冠之龄,继位还不到四年时间。若我殷御,能有此麟儿,那么死后必定可以无忧。大商国运,仍将鼎盛——”

语气间,是说不出的艳羡。不过随即,那殷御就话锋一转,透着些许冷意。

“那赐婚的国书,那乾天山宗守,到底受了没有?”

高若这才微微俯身道:“国书已经递交,乾天山似无拒绝之意。”

“哼!怕是求之不得!”

殷御一声轻哂,透着讥讽之意:“这宗守居然把主意,打到朕爱将头上。毁我良将,当真可恨——”

东临传出那些谣言,他即便明知多半是假,也无可奈何。

即便孔瑶回来,估计在军中,也占不住脚跟,倒不如不回来的为好。

“陛下手中,良将千员,不差这孔瑶一个!”

说话之人,却是太尉,坐在一旁椅上,正微摇着头:“这孔瑶每次出征,必定是稳而又稳,劳师废饷。虽是良将,却不算出众。究竟是女子之身,无有男子的果决刚毅。而且,也太过美貌了些。臣倒是觉得,这乾天妖王既然好色,倒是一件好事。至少此子,还有着破绽。色乃刮骨钢刀,使英雄心志消磨。此子如今是不错,只是这日后,时间还长着——”

殷御却眉头轻蹙,东临远在云界之东。隔着万余里的云海。那宗守除非是意图侵入东临云陆,否则此子未来无论会变成怎样,都与大商无什么关系。

可自他在那赐婚国书上,按下大印之后。就总是时不时的,感觉一阵心悸,似乎是惶恐不安,做了什么天大错事一般。

尤以今日为最,连续半日,都无法定下心神。

可细思缘故,却浑然无法知其因由。

接着就只见那重玄真人,也是微微颔首:“陛下确不用在意!我观此女命格平平无奇,注定了是早早夭亡之命。近来此女更眉带凶兆,其命主衰,又含金白之气,一生必定杀伐极盛。更似有一丝气数,与我大商相连。有此女在,必定牵连我大商,使国祚衰减,非是良臣之选。倒是那孔家,还需安抚才是——”

殷御眉头一挑,这才安心下来。既是如此,这孔瑶……

“孔家?朕昔年登基之时,欠了他们一个人情。曾经承诺,在位之时,必让其族中一人执掌军权。先前观其一族,也只一个孔瑶堪用。却反过来怨朕,不用其族中那几个嫡子,反而提拔一个女孩。哼,当真是不知进退!罢了!他们要,那就给他们便是——”

冷笑着说完,殷御旋即又漫不经心的再问:“那么那乾天山,可曾答应了出兵之事?”

说话之时,殷御却在看着舆图中,那东临与中央云陆之间。

就在靠近中央云陆的所在,正有一个小小的黑点。

高若这次,却是答的更恭谨:“乾天山还未有答复,不过也未明确拒绝。我听说理藩院,已经在想办法,请五绝山庄与浩玄宗,出面劝说。据说此二宗,都与宗守交好。此事干涉我乾天山的存亡,料来那位乾天山妖王,不会如此不智!此时乾天山诸般推托,无非是想要从我大商,多要些好处。”

听到最后一句,殷御一笑,显是满意之极。在他料来,情形也是如此。

接着神情,却又微微阴沉,他极厌宗派,都是无君无父。浩玄宗稍稍好些,可若遇生死存亡之事,又或大商压迫过份。却多半也与其他诸宗一般,是一丘之貉。

然而这世间的事就是如此,明明心厌,可有时候,却不能不用。

才思及此处,殷御忽的却再次皱眉,这心悸之感,并未因重玄的话而安心,是愈发的严重了。

而重玄真人,也忽然站起。眼神之内,全是不解惊色。

似乎同时间,有什么不好的大事发声。似乎是来自东面,又似乎是源自国都京城之内,令人难辨方位。

风水相学便是如此,哪怕是修为成就如他。也无法准确的判断。

……

几乎同一时间,云界之外,某处时空裂隙之内。

一个容颜秀丽的年轻人,正在灵河之内,迅速穿梭。不久之后,更是直接破开了空间壁障。在狂暴的时空间隙之内踏步,不过须臾,就寻到一个仿佛宫殿,也好似大船一般的所在。

位在这空间叠层之中,目视不见。可当年轻人,踏入到这个空间位标之时,就已经是了。

行走在装饰豪奢的船上,沿途有数百身着灵器的甲士,在他经过之时,纷纷半跪行礼。

此刻若有东临云陆的修士在,必定可发觉,这船上哪怕是一个最普通的仆人,是四阶先天。

而所有穿着灵甲的战士,都是六阶以上,也就是所谓的六阶道兵。而且无一例外,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狐族的特征。

年轻人却习以为常般,毫不在意。一路步入到下层,推开了一扇殿门。

此处与这大船的别处不同,唯有此地,无有任何雕饰,也没什么奢华用具,透着股淡雅清净的味道。

而方一推开门,这年轻人就听里面一个声音响起。

“可是莫飞?”

那声音苍老,更却有着远超常人的穿透力,宛如长针,直刺心底。

年轻人,也立时躬身一礼:“正是雪莫飞!”

殿门之后,是漆黑一片,哪怕以雪莫飞的境界修为,也无法看清内中的情形。却依然是恭谨异常,眼神中含着几分敬畏。

“贸贸然就去窥探那宗守,你好大的胆子。”

果然随后,就是一声训斥:“若非是方才本座警醒,即使用那幻心境遮掩,此时你怕早被那宗守察觉,是必欲坏了本座大事才肯干休?”

雪莫飞不敢辩解,默默不言。他只是想知道,击杀雪莫言,又幼年登位,创下这偌大基业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而已。

“那么你这次去,可有所得?”

“有!”雪莫飞拜服在地:“臣在乾天山,观此城诸族,莫不是对那人心悦诚服。甚至那人族,亦是对其爱戴有加。宗氏嫡脉,已经被诛杀殆尽。剩下的一些幸存之人,也尽数被其折服。那血云铁骑,更是战力强绝。我雪氏一族,怕是来晚了些时日。想要自宗氏手中夺回王权,只怕不易——”

“这么说来,那宗守是无隙可乘?”

那声音说着,带着分明怒意,意念有如狂涛,自这房内深处,潮涌了出来。

雪莫飞却神情不边,微一摇头:“对旁人而言,确是无隙可乘!可对我雪氏而言,却非是如此。此人毕竟还是天狐血脉,只能从血脉上着手。若方法得当,或可使这宗守,反为我族所用。不过此子,兼具焚空之血,却先需解决才可,否则我雪氏天狐之血,恐怕无法成功压服!”

“从血脉着手?依你之意,这是欲令我自减寿元?”

语音淡淡,却带着诘问之意。雪莫飞不敢辩解,只能更是恭敬的,在地板上俯身匍匐。

好在那声音,也转为缓和:“罢了!七尾之血,原本也只有九尾才能压服。我雪氏若能重归云界,本座自减五百寿元,又有何妨?这宗氏,估计是自以为将乾天,经营的如铁桶一般。看来终是要他们知晓,为何只有我雪氏,才是天狐皇族!”

雪莫飞顿时直起身,眸子里喜意微闪,旋即就又再次蹙眉,仍旧忧愁:“可是臣担忧的是那龙影敖坤!这宗守一身实力,也是强绝。灵境修士不能入云界,那就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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