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7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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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没有答。
内侍又道:“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说话啊!”
太医愣了半天,方呐呐地道:“皇上……皇上……皇上驾崩了!”
殿内登时炸了营,众人乱成一团,脸上什么表情都有。
乱了好一阵,一位内侍定下神来,叫道:“这事可不能耽误,得速去禀报皇后娘娘,由她老人家定夺。”
众人都觉得十分有理,当下一人大踏步奔到承明殿,刘皇后已睡下了,那人不顾一切将她吵醒,告知前因后果,刘皇后只听到一半,两眼一黑,晕了过去。薛珝忙将她救醒。她睁开双眼,叫道:“皇上!”珠泪如断线的风筝一滴滴的敞下,不多久又哭晕过去。
薛珝再次掐着人中,将她救醒,道:“娘娘,国不可一日无君,请娘娘与国事为重,节哀顺便。”
刘皇后道:“嗯,你说的对,传我懿旨,皇上驾崩的消息任何人不得泄露出去,违令者斩!”
薛珝大吃一惊,道:“什么,娘娘还不打算给皇上发丧?”
刘皇后挥退左右,道:“皇上骤然而崩,众官必有非议,我们的人手都还没有来,如何是众官的对手?不如先秘不发丧,待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再举哀成礼,奉永儿登基。”
薛珝道:“马上就要上朝了,一会众官见不到皇上,必会询问,这事怕是捂不住。”
刘皇后道:“就说皇上夜得神人指示,要闭关一月,方理朝政。”
薛珝道:“嗯,皇后识见果然不凡,若是推病,久了群臣怕要入宫问疾了,只有这样他们才不敢乱来。”
刘皇后道:“你扶我……”说着怔怔出神。
薛珝道:“娘娘,怎么了?”
刘皇后道:“没什么,你先出去一下。”
薛珝退了出去。
刘皇后道:“师父,人走了,您老人家出来吧。”
依娜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道:“他居然以为是丹里有毒,哈哈!”
刘皇后道:“这个老鬼万万也没想到这丹根本没有问题,而这甘露却是要他老命的毒药。”
依娜微微冷笑,刘皇后道:“师父,现在该怎么办?”
依娜道:“你做得很好,这种情况下秘不发丧是对的。我以前刻意训练你模仿他人笔迹的本事,这功夫现在还剩下几成?”
刘皇后道:“师父可是要我模仿老鬼的笔迹?”
依娜道:“嗯。”
刘皇后道:“他的笔迹我最熟,绝对可以乱真。”
依娜道:“你赶紧去宣政殿拟一道旨,将城门校尉及卫尉换成这两个人。”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字条,上面有两个名字。
刘皇后接过一看,微微一惊,心道:“这两个都是司马懿的人,难道依娜竟和他也有勾结?”道:“原来那两个人该如何处置?”
依娜道:“就说他们差事办得很好,调入兵部任职。”
刘皇后应道:“好的,我这就去宣室殿。”
依娜道:“刘封是你叫来的吧?”
刘皇后道:“什么都瞒不过师父,我不也是想尽快完全师父的计划么?”
依娜道:“很好,不过你千万别跟我耍什么花样。”
刘皇后道:“弟子不敢。”
依娜拍了拍她的肩头,道:“你最好给我乖乖的,我保你荣华富贵,一生享用不尽。”
刘皇后道:“子弟一定竭力为师父办事,不敢望赏。”
依娜道:“嗯,你去吧。”顿了顿道:“对了,看守柏梁台的宫女内侍都先抓起来,发丧时好拿出来搪塞那些大臣。”
刘皇后道:“我这就去办。”
刘皇后在薛珝的搀扶下,来到宣室殿,走到矮榻前,瞧着刘备的遗体,眼泪又流了下来。她看了一会,一咬牙来到御座前,摸了龙椅的扶手良久,坐了上去,摊开白帛,提笔草诏。跟着揭开玉玺盒盖,取出五光十色、异彩纷呈的传国玺,啪地一声,盖在了诏书上,这是刘皇后起草的第一道旨,一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崭新的时代,就这么开始了。
天很快就亮了,群臣还和往常一样身着朝服来到未央前殿,等候刘备上朝。薛珝从后殿走出,捧定圣旨大声念颂,群臣听说刘备将再次前往清凉阁闭关苦修一个月,面面相觑。这纸是包不住火的,有几个消息灵通的官员,还是听到了一些不好的消息,互相交头结耳。
薛珝跟着念了有关城防的新的人事任命,群臣愕然。钟繇道:“今天皇上的旨怎么这般奇怪?”
薛珝道:“嗯,大人怀疑这旨是假的了?”走下阶来,将圣旨递给他瞧了,道:“看仔细了,这可是皇上的御笔,边上还盖有皇上的御印呢。”
钟繇一看,圣旨果非赝物,可是为何如此颠三倒四,那是百思不得其解。
薛珝哼了一声,道:“退朝。”转身入内。
众官鱼贯出殿,钟繇来到诸葛亮跟前,悄声道:“听说宫里传出来的消息,皇上已经……”
诸葛亮道:“不可乱言。”
钟繇道:“仁禄呢,听说他已秘密来了长安,可我去他家里找,他家里人却说他没有回来。”
诸葛亮道:“怎么突然想起他了?”
钟繇道:“这事实在太过蹊跷,还是得和他商量商量,要不然这心里实在没底。”
诸葛亮道:“这小子神出鬼没的,我也不知道他在那里了。”
钟繇道:“你是他师父,你怎会不知他在哪?”
诸葛亮道:“我这个师父可是有名无实,他心里想着什么,那是从来不会告诉我的。”
钟繇叹道:“唉,那就去你那吧。”
宣室殿,依娜坐在御座上,玩弄着传国玺,道:“十来年了……”
刘皇后坐在下首,道:“如今师父得偿所愿,这些年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依娜道:“贾福不除,这富贵终究不太安稳。他的下落你打探的怎么样了?”
刘皇后摇了摇头,道:“我安排在军中细作回来禀报,人果然不在军中,至于在哪,那就不得而知了。”
依娜道:“找不到他,我这心里总不踏……”
正说话间,一名内侍走了进来,对依娜说道:“启禀主人,发现了贾福的踪迹了。”
依娜大喜,道:“他在哪?”
那内侍道:“在城北的一所宅子里。”
依娜道:“你们是怎么找到他的?”
那内侍道:“他的夫人貂婵出来买东西时被我们的人发现,尾随而至。”
依娜道:“好极了,走,快带我去。”
洛门大街西面的一所豪宅里,贾仁禄端坐正殿,神情严肃。屋外脚步声嘈杂,依娜领着向个凶神恶煞的打手,闯了进来。贾仁禄微微一笑道:“我估摸着,你们也该来了。”
第678章 … 幽禁宫中
依娜笑了,道:“你知道我要来?”
貂婵道:“哼,你的人忒也差劲,我很快就发现被跟踪了,可是我却没能甩掉他们,我让相公逃走,可他说什么也不干,还说是时候见见老朋友了。”
依娜道:“谢谢你,到这会还当我是朋友。”
贾仁禄苦笑道:“我把你当朋友,你却一直把我当成敌人。”
依娜道:“这你可冤枉我了,噫,你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
贾仁禄一拍桌案,叫道:“老子给你气得浑身上下哪都不舒服,这声音能正常得了么?咳……咳……”说着剧烈咳嗽,貂婵忙给他捶背。
依娜笑了,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贾仁禄咳嗽一阵,低头不语。
依娜道:“怎么了?”
贾仁禄道:“没什么,人老了,时常爱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情。”
依娜道:“你还不到五十岁,怎么也会像老人一样爱发呆出神。”
贾仁禄道:“人生七十古来稀,四十八岁,人生已走了一多半了,怎能不算老了?”他也和大多数人一样,怕说自己老了,一提到这个就不耐烦起来,又道:“好了,别说这些没用,你今天来找老子作什么?”
依娜道:“你这么聪明,难道猜不出来么?”
贾仁禄道:“你在长安就和老鼠一样,见不得光。现在你堂而皇之的出来了,你的事情八成是办成了。在长安,你唯一害怕的人就是老子,你来这里,是来杀老子吧?”
依娜哈哈大笑,道:“你当真自负的紧。”
贾仁禄笑道:“怎么,我说错了?”
依娜道:“没有,你说的八九不离十,没错刘备那糟老头子已经给我害死了!现在轮到你了。”
貂婵脸一下子白了,怔在当场,蓦地里窜了上来,挡在贾仁禄跟前,道:“好啊,你害死了皇上,又想来害仁禄,我……我……跟你拼了。”
贾仁禄道:“你让开,她不会害我的。”
貂婵道:“不,我绝不让她伤你一根汗毛。”
贾仁禄叫道:“危险,你快让开。”右手探出便要将开推开。
可已然迟了,依娜身子一晃,已到了貂婵跟前,右手轻轻在她肩上一拂,貂婵只觉半身酸麻。足下一软,滚倒在地。
依娜笑道:“你倒挺讨女孩子喜欢的。”
贾仁禄道:“你艳若桃李,心如蛇蝎,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你又怎会明白?”
貂婵疼得站不起来,叫道:“说得好!”
依娜喃喃念道:“我不懂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我看你才不明白。从你打败我的那天,我便喜欢上你了,可你一直都没有正眼看过我,你这也叫明白?”
贾仁禄道:“你喜欢上我?呸,呸,这两个字本来好好的,可从你嘴里说出来,说不出的别扭。你真的是喜欢上我?怕是少了两个字吧,你喜欢上的只不过是我的本事而已。”
依娜道:“我为什么要挖空心思的搞出这么多事,你难道还不明白?”
贾仁禄道:“你还不就是想图谋江山。”
依娜怒道:“不,我气不过你只喜欢莫邪,不喜欢我!我哪点不如莫邪,你为什么就偏偏看上她了,我气不过,就弄出这些事来报复你。”
贾仁禄道:“别总把过失往别人身上扯,这样不好。你耍阴谋弄诡计做了这么多,难道仅仅是报复我这么简单?你难道一点也不想实现你的野心?”
依娜淡淡一笑,道:“你们男人总爱自以为是。”
贾仁禄道:“看来我说的没错。你不是要来杀我吗,动手吧。”说着闭上了眼。
依娜瞧着他的脸庞,良久良久,叹道:“我是真恨不得杀了你,可不知怎的,一见到你就下不去手。反正你的小命攥在我手里,什么时候杀你都是一样的。跟我走吧。”
贾仁禄道:“去哪?”
依娜道:“进宫。”
贾仁禄道:“叫老子进宫做什么?”
依娜道:“我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杰作,我让你认识到你错的有多厉害。”
贾仁禄笑道:“你贼心不死,还想让我跟着你?”
依娜道:“嗯,你根本不知道我计划有多周密,我想待你见识到了之后,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贾仁禄道:“好,那咱就去见识见识。”
与此同时,未央宫承明殿,刘皇后召来薛珝问道:“刘封现在到了何处?”
薛珝道:“刘封在表章 抵京前五日动身,率着五千死士秘密进京,这会该到武功了吧。”
刘皇后道:“顺利的话,他们明后两天就该到了,咱这里准备的怎么样了?”
薛珝道:“准备的差不多了,只是……只是……”
刘皇后道:“只是什么?”
薛珝道:“城门校尉及卫尉这两个职位控制着京畿防御,于行事至关重要,皇后娘娘为何不将它们抓在自己手里?”
刘皇后佯作惊讶,道:“我不是把关兴张苞换掉了么?”
薛珝急道:“可你换的都是司马懿的人,司马懿老谋深算,举动不测,表面上看着是忠于皇上,其实暗地里培植私党,安插亲信,臣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可很明显他不是咱这边的人,把城防大权都交给他,不等于自己拿着钢刀往自己脖子上架么,您这是要干什么?”
刘皇后叹道:“这些年我果然没白教你,你也看出来了。我这么做也是身不由己。”
薛珝笑道:“瞧你说的,您是皇后,儿子又是太子,皇上驾崩,这宫里就属您最大,谁还敢给您下命令,不想活了么?”
刘皇后道:“我平时待你如何?”
薛珝道:“娘娘待我恩重如山,微臣为娘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皇后道:“您虽和我无亲无故,可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哥哥看待。”
薛珝十分感动,道:“娘娘,有什么事您就吩咐吧。”
刘皇后道:“这事也是时候让你知道了。我有一个师父……”
薛珝忍不住叫道:“师父!”
刘皇后道:“嗯,我不是跟你说起过我小时候的事么,我小时候和父母失散,颠沛流离,以乞食度日,邺城、洛阳、长安、姑臧中原这些山山水水我少说也走过了一多半……”说到伤心处,眼圈一红,眼泪流了下来。
薛珝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如今娘娘苦尽甘来,正该高兴才是。”
刘皇后取帕擦了擦泪道:“那年我流落到了凉州,歹人逼我偷他人财物,我说什么也不干,逃了出来,结果在一家小饭馆里遇到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