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7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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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活机动,所向披靡。而汉朝刚刚建立,百废待兴,无力大举进攻。故而汉人耍起了小心眼,以和亲拖延时间。这时匈奴人的决策就出现了重大失误。他们要是不为那些微不足道,没什么实际用处的珠宝女人所动,执意挥戈南下,以当时匈奴单于之诡诈,匈奴骑兵之强盛,要取中原虽说不上易如反掌,却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是他们偏偏上了算计,收下了珠宝女人,和汉人和了亲。既然和了亲,两家就是亲戚,匈奴人就该有个亲戚的样子。可匈奴人偏偏又垂涎汉朝百姓的富庶,时常率小股人马抄掠边境,抢劫财物,屠戮百姓。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削弱汉朝的实力,同时又使匈奴百姓富起来。”
轲比能道:“咱抢了汉人的财物,杀了汉人的百姓。富了自己,损了汉朝,又有什么不对?”
拓跋力微笑道:“损人利已,看起来是一条很不错的主意,历史上许多单于、大人包括咱鲜卑的英主檀石槐都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可这样做真的损了别人利了自己么?您听我慢慢分析,您就知道了。咱还是以匈奴来打比方,首先,咱说汉朝之边,抢掠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使汉人既损失了财物,又无法农耕,最终将其拖穷拖跨。可我刚才说过,汉朝很大,就整个汉朝而言,边境上死了几个人,丢了些财物,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汉朝边境虽常受侵扰,无岁不宁,可内地却丝毫不受影响,经济稳步发展。因此这样做既不能使汉人伤筋动骨,反而使汉人更加痛恨匈奴人。再说匈奴这边,他们虽有所得,可死伤却不足补其数,连年作战,还使匈奴骑兵疲劳不堪,战斗力日益下降。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糕的是匈奴上层被抢来的金宝女人乱了心志,迷恋声色,只知苟安,而不思进取。于是为了权利和享受,匈奴各部之间往往势成水火,自相混杀,内讧时有发生。”
“一方面是汉人国力日渐强盛,一方面是匈奴日渐衰弱,如此一强一弱,数十年之后本末便即倒置。大人您熟读经史,可将历史与我所说的一一应证,便知我所言无需。到了汉武帝时,汉人终于完成了前期的一切准备,反过来攻打匈奴。这时匈奴已是内忧外患,自顾不暇,如何是饱受欺陵,上下一心,同仇敌恺的汉人的对手?汉人仅用了不到十年的时间里就重创匈奴,匈奴被迫远遁大漠,从此一厥不振。其后本就衰弱以极匈奴又分裂成南北两部,南部世代依附汉人,成了汉人的走狗。北部都到这个份上了,仍不知悔改,依旧不断寇掠边境,终于惹得天怒人忿。和帝永元年间,汉大将军窦宪遣右校尉耿夔击破匈奴,北单于逃走。我鲜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进入匈奴故地,同化十万匈奴人,由弱转强的。大人您说说这种小偷小摸,鼠窍狗盗式的法子能奈何得了心机深沉,秉性坚忍的汉人么?”
轲比能连连点头,道:“有理,有理。我们俩目的都是一般,都是想先统一鲜卑,再和汉人一较高下。既然志同道合,当初还打个什么劲,不是俩傻子么,哈哈!”顿了顿,道:“那你倒说说看,我们该怎样才能打败汉人?”
拓跋力微道:“大人一统鲜卑,如果对汉人还是采用老法子,怕是费力多而见功少,而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咱们的策略已到了不变不行的地步了。”
轲比能道:“嗯,你说吧,该怎么变,我都听你的。”
拓力微:“檀石槐晚年也已看出了寇略的弊病所在,于是他停止犯边,养精蓄锐,以伺汉朝之隙。他当年有一个愿望,那就是率领鲜卑的铁骑践踏中原,灭掉中原王朝,让我鲜卑人真正成为中原的主人,让汉人匍匐在我们脚下,受我们的驱策。只可惜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汉朝虽然纲纪不振,朝政腐败,可势力仍大,一直没有机会。待中原土崩瓦解、群雄割据之时,他老人家又已经死了。现而今汉主老朽昏聩,猜忌有功之臣,逼杀无罪之后,举动多有不当,大汉之乱可计日而待。大人恰在此时一统鲜卑,此天以大汉授大人也,不取势将逆天。大人英雄无敌,断法廉平,不贪财物,中原皇帝又怎及大人万分之一?刘备那样无能的人都能当皇帝,大人为什么就不可以?以大人之威,率麾下虎狼之师征讨中原,吊民伐罪,必当一举成功。此乃王霸雄图,岂不胜于鼠劫狗偷万倍?我在这里预先恭祝大人鼎定中原,君临天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轲比能虽狂,却也只想着统一鲜卑后向他的老祖宗学习,做好全国最大的土匪头子,率引麾下大小喽啰,冲入汉境,抢些钱财美人回来花差花差,仅此而已。拓跋力微所说是他连做梦都没有梦到过的新境界,末了这几句大马屁拍将下来,怎能不让他心花如放,哈哈大笑,叫道:“好,好,好!现在各部落都已准备的差不多了,正向这赶呢,估计不出半个月,所有军马就能集结完毕。咱这就选一个日子,誓师出征。一旦占了汉人的名城,我就即位称帝,改元建国,到那时你就是大将军了。”
拓跋力微大喜,跪倒在地,道:“多谢皇上恩典。”
轲比能就好像自己已经当了皇帝一般,开怀大笑。
半个月后,东起宇文部西至秃发部,鲜卑各部落大人纷纷点起麾下精兵陆续开到弹汗山,候命出征。弹汗山缀仇水方圆数百里尽是白色毡帐,场面倒也颇为壮观。轲比能虽没有建国,但部落里却也不乏满嘴嚼咀的巫婆神汉之流。他们对着满天星斗发了一个晚上呆,最后掐指算了半晌,终于定下了黄道吉日,大军南征。这日轲比能在弹汗山下的大草原上召开誓师大会,鲜卑铁骑各依部落,摆成方阵,静听教训。放眼望去,人头涌涌,军阵看不见尽头。轲比能豪气陡升,手舞足蹈,大呼小叫。底下将士听说轲比能要领着他们去占中原花花江山,有无数金宝女人等着他们抢,无不群情激愤,嗷嗷乱叫,都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立即飞到中原去。
誓师号令已毕,大军开拔。轲比能重伤初愈,骑不得马,只得坐在马车上指挥大军行进,虽然这样略显窝囊,倒也别有一番风味。鲜卑铁骑奔行甚速,很快就到了曾经的匈奴单于王庭美稷,此时匈奴人已全部撤走,只剩几顶来不及拆除的毡帐孤零零的屹立在皑皑雪原之中。
轲比能会变成现在这样衣带渐宽,形容憔悴,完全是拜匈奴人所赐。他对匈奴人的痛恨程度,可想而知。他坐在马车里,凝视着面前的毡帐,眼中闪着怨毒的光芒,蓦地里喝道:“烧,烧,烧,给我统统烧了!汉人不堪一击,我们很快就可攻入匈奴领地。我命令,但凡掳来的匈奴人,女的分给有功之臣为奴,男的身材超过马鞭的一律斩首,不可辜息!”
鲜卑人开化不久,向来不知仁慈两个字怎么写,听到这道命令,眉花眼笑,大声答应。拓跋力微向马车里瞧了一眼,微微冷笑。
大军烧了匈奴大帐,顶风冒雪,继续前行,不一日到了谷罗城,斥候来报,发现少股汉军在城中驻扎。众将听得谷罗城有汉军驻扎,尽皆色变。
轲比能冷笑道:“小股汉军有什么可怕的?”大声传令攻城。
谷罗城虽说是城,其实只是一个小堡,城墙乃劣土草草堆成,不甚牢固,也苦不甚高。这里原是匈奴属地,匈奴内迁后度辽将军李严在此驻扎两千人,用来窥探鲜卑动静,以免鲜卑大军骤临,这边来不及准备。二千余人守着一座粗陋不堪的小堡,如何当得十数万鲜卑大军?轲比能弯刀一挥,数万骑兵疾冲而前,数万只铁蹄践在地上,发出隆隆的大响,直如天塌地陷一般。汉军在土墙上往下一望,唬得面如土色,身子抖个不停。
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声道:“赶紧跑啊,迟了可就都没命了!”说着扔了兵器,掉头就跑。
一言点醒梦中人,其他兵士有样学样,脚底抹油,逃之夭夭。待鲜卑人冲到了近前,城上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
轲比能在马车里看见了,双手高举,仰天长笑。
败兵逃到圜阴,见了李严,报称鲜卑人大举进犯,来势汹汹,很快就要杀到圜阴了。李严眉头一皱,详细询问敌情。问了几个人,他终于发现这帮家伙没经过任何抵抗就逃之夭夭了。临阵脱逃,这还了得,若不处置,圜阴的兵士怕也要依样画葫芦了,到时鲜卑大军杀来,可不就全乱套了么。可二千人不能尽杀,于是李严便挑了几个逃得最快的家伙,当众斩首,三军肃然。
李严一面整肃军纪,一面派斥候渡过潣水,哨探敌情。这次是鲜卑再度统一后,第一次对汉朝大规模用兵,汉人对鲜卑的机动力认识不足,准备自然不如何充分。李严这边刚将命令传达下去,那边哨探就流水价似来报,鲜卑大军开到。饶是李严沉稳镇定,也不禁脸色微变。好在黄河支流潣水好似一条天然护城河横在圜阴之北,鲜卑人全是旱鸭子,又没有船只,一时无法渡河,这倒为李严充分准备赢得了宝贵的时间。当下他一面令人加固城碟,准备大石滚木,一面令飞马赶往长安救援。
那人领了告急表章 ,不敢怠慢,昼夜疾驰,路上换马不换人,仅用二日一夜便来到长安。他嘴里大叫:“鲜卑进犯,圜阴告急!”说着狠狠在马屁屁上打了两鞭,那马吐了一口白沫,撒开四蹄,就往城里闯。守城将士知道是边境往朝廷救援的斥候,谁敢阻拦?一人一骑在城中横冲直撞,行人纷纷辟易。前来救援的斥候一身系着千万将士的安危,心急如焚,哪里还顾着遵守什么交通规则?自然是有多快跑多快。这会要是有人横穿马路,给他撞死了,那也只能怪他前世不修,活该倒霉了。好在长安百姓都挺自觉,听到他的吼声,十分自觉的让出路来,接着三三两两聚在一块,窍窍私议,都说鲜卑凶残成性,极不好斗,大汉这次有难矣。不少百姓都觉得长安虽说是帝都,但毕竟离前线太近,搞不好会受池鱼之殃,现在不跑,到时就跑不了,于是纷纷打起了举家迁移的主意。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鲜卑来犯的消息很快就在城里传开了,全城上下人心惶惶,想要搬家的人日益增多,骡马行的生意,倒是越来越红火了。若是有人在这时成立一个搬家公司,一准能赚个盆满钵满。
那人马不停蹄的奔到了宫门前,将告急表章 交给了内侍,内侍接过,快步奔往宣室殿。
刘备刚就着甘露,服下一丸仙丹,便碰到了这么一档子事,接过表章 一看,脸色大变,道:“传仁禄、孔明、元常等人速来见朕。”
贾仁禄闲来无事,独御正殿,观赏甄宓新编的歌舞。柔和的音乐声中,貂婵在众舞姬的簇拥下翩然而舞。贾仁禄高坐正中,看得个口歪眼斜,哈拉子乱流。只是貂婵的歌舞美则美矣,但不脱衣服,略显得美中不足。
正当贾仁禄不知魂魄飘到何方之际,赵二匆匆进殿,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鲜卑十五万大军进犯圜阴,皇上请老爷火速进宫。”
貂婵对甄宓新写的这支曲子很满意,正跳得起劲,突然听到这一嗓子,秀眉一蹙,道:“皇上怎么都在这种时候叫人进宫,真是扫兴。”
贾仁禄根本没听见赵二说了些什么,见貂婵不跳了,叫道:“好好的,怎么不跳了?”
貂婵嗔道:“鲜卑人来犯了,皇上叫你进宫呢?”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当初若听老子的,不管这摊烂事,让他们自己狗咬狗,哪有今日之事?”
貂婵道:“他都不听你的,又叫你去做什么。我看你也别去了,我把这支曲子跳完,你看可好?”
贾仁禄绷着个脸道:“话虽如此说,但这屁股不能不擦,否则脑袋搬家,唉,伴君如伴虎啊!”冲着赵二吼道:“更衣!”几名美婢上前,服侍他更衣。他冲着貂婵笑道:“你跳得实在太好看,这舞等我回来再跳。”
貂婵笑靥如花,道:“好的。”
贾仁禄道:“不过那时你可不许穿衣服。”
貂婵脸上一红,啐道:“老不正经!”
宣室殿,刘备问道:“鲜卑十五万骑兵犯境,前军已抵圜阴。李严麾下将士不足五万,怕是支持不了多久,不知诸位有何克敌良策?”
众人谁也不说话,眼光齐刷刷的射向贾仁禄。刘备顺着众人目光望去,找到组织的感觉油然而生,满脸堆笑,就要说话。
贾仁禄给他笑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心想:“他妈的,不到这种时候,他们原也想不起老子,老子还真被他们当成草纸了。老子也别等你点名了,主动请缨吧……”笑道:“皇上其实也不必太过担心……”
刘备急了,道:“十五万大军犯境,朕能不急么?”
钟繇道:“鲜卑铁骑气势锋锐,十五万大军仅用了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就从弹汗山杀到了千里之外的圜阳,行军如此之速,古今罕见,仁禄,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