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6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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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反之若老天爷心情不好,来一个洪水泛滥,又或是久早不雨什么的,这收成自然就少得可怜,搞不好还会颗粒无收。一面是地租的收入每年多寡不一,一面又是府里的支出居高不下,有增无减,这一出一入无法均衡,久而久之就捉襟见肘了。这时的宁荣二府就好像是一堆火药,没有火星,倒还没什么事情。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个元春省亲,府里上下人等为了巴结皇帝,拼着老命,舍上老本,据说还挪用了他人的遗产,尽力铺张供应。元春省亲虽然短暂,却对宁荣二府产生了重大而深远的影响,它虽然将贾家的政治地位提高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可也给原本就十分结据的贾家添上了巨大的负担。经济基础既然崩溃,构建于其上的上层建筑自然也就不牢靠了,这也是宁荣二府走向败落的主因之一。
贾仁禄既看了不只一遍,自然对这些知之甚详。他有一次闲着无聊翻看账薄,发现府里的支出居高不下,而交上来的租赋每年却是多少不等,这与宁荣二府的经济隐患出奇的相似,他当然不愿自己这个贾和电视剧里那个贾一样树倒猢狲散,飞鸟各投林,于是他便开始未雨绸缪,努力相辙,可巧他的夫人甄宓原是一个商人,他灵机一动,就把自己的俸禄、赏赐还有租赋这些十分正经的收入用来投资,作为甄家商号的流动资金。当然贾仁禄不仅仅是因为甄宓是他老婆,这才投资的。甄宓商号在甄宓的苦心经营下本就蒸蒸日上。继任者是甄宓的亲戚,经验老道,目光敏锐,有他掌舵,这生意也是越来越红火,的确是一个极佳的投资对象。有了这笔数额特别巨大的资金的注入,甄家商号自是更上一层楼,各地分号也如雨后春笋一般的冒了出来,贾仁禄也因他的正确选择获得了丰厚的回报。不过任何事物都有两个方面。资金流动,虽然能赚钱,却也有弊端,那就是资金每时每刻都处于流动状态,留在手头上的资金不可能太多,一旦有起事来,往往因为急切拿不出钱来,而导致全面崩溃。
这种情况贾仁禄当然不可能没有考虑到,是以他在事先就留了一手,只拿自己的正经收入去投资,而历年宦海生涯所积下的几百万两灰色收入却被他分散各处藏了起来。这些钱都是各级官员为了巴结他暗里给的。几位夫人虽知他手脚不太干净,不过她们所知也只是冰山一角。他这个鬼灵精,自然不会傻得主动上剿,而是将其作为私房钱藏了起来,毕竟一个男人没有几贯私房钱,像什么样子?不过这会几位夫人都在座,他当然不能将这笔钱抖出来,不然可就全露馅了,几位夫人知道他还有这样一笔收入,非全部没收不可,那可就亏大了。当下他眼珠一转,道:“不用了。咱在长安附近不是有几处田产么?卖了!换来的钱应该够一百万两了吧。”
尤冲不无担心的道:“这些田产都是老爷用他人的名义私下置办的,就是怕将来一个什么闪失,留着救命用,这下卖了咱可一点退路都没有了。”
貂婵从甄宓那得到了消息,皱起眉头,道:“相公的事我都听说了,这一定又是刘贵妃在搞鬼,一计接着一计,连喘口气的功夫也不给,相公真该想个急招灭了她!”
贾仁禄摇头苦笑,道:“不是老子不想急招,是实在想不出来,要不老子还容她一个劲的给老子添乱,早给她卖妓院去了!”
甄宓笑了笑,道:“相公这么急着送一百万两银子进宫做什么?”
贾仁禄道:“皇上刚打下半拉天下,国库因连年战争早就被掏了个底朝天,没有多少银子了。这时就该师法黄老,清静无为,以民休息,可他这个老不死的偏要穷折腾。刘贵妃看透了他的心思,投其所好,劝皇上封禅。皇上正想着长生不老,听了之后,哪有不心动的?老子这几年虽没读过什么书,不过听你们讲了这许多故事,好歹也明白些道理。秦始皇根本就是一个大流氓,崇尚暴力,不恤民情,不提也罢。汉时自高祖至武帝,中间经过了六七十年才开始封禅。光武中兴,也没有马上就封,直到建武三十二年春才前往泰山封禅,中间好歹了休养了二三十年。武帝、光武皇帝这些君主都能等,可这老家伙偏偏等不得,然而封禅所须的费用根本不是他能承担的起的,自然要动歪脑筋,他将行在设在老子的封地东平,就是想狠狠的敲老子一笔。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这主动权可得操在咱们手里,否则就任人宰割了。等到了东平,皇上开口向咱要钱,咱要是一时拿不出来,皇上当然不会往心里去,可刘贵妃肯定不会饶过咱们。要是她在枕边参老子一本,说老子有钱不献,存心让皇上下不来台,咱们可都得吃不了兜着走!老子这次进宫,就是先把这层窗户纸捅破,让皇上痛痛快快的开个价,一次付清,省得他零敲碎打,让咱零碎受苦。”
貂婵道:“结果他就让你出一百万两?他也真开得了口!”
甄宓素性聪颖,一下子就看穿了刘备的心思,道:“皇上年纪大子,自思在世上的日子不多了,不乘着这个机会风光一次,怕是再没有这个机会了。可现时国库空虚,不容他铺张扬厉,他心里肯定急得跟什么似的。可巧相公爱炫耀,赚了些钱,得了个宝,高兴得跟什么似的,逢人便说,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皇上不知道咱的艰难,还道咱家守着座金山,永远都吃不完。你们说说,他不吃咱吃谁?”
众女都觉实情如此,一齐白了他一眼。
被人鄙视滋味可不好受,被美人鄙视,特别是被许多位美人一齐鄙视,那滋味真别提了。贾仁禄羞得无地自容,道:“改,改。老次下一次一定不在这样了。”
貂婵笑道:“你也该收敛些了,要不然这好好的一个家业迟早要给你折腾没了。相公,这几年我每个月都有几十两的月钱,这一年下来也有几百两。我除了买些衣衫之外,都没什么花用,这些钱有没有区别倒也不大。不如从今儿起,就免了吧。我那里还有些首饰、字画、古玩都还算是上品,也拿去卖了吧,应当值不少银子。”
甄宓笑道:“咱家再不济,也没有到变卖家产的地步吧?既然相公急着用钱,我回去和商号说一声,让他们暂不进货,将各地的银子汇总上来,应付眼下危机应该绰绰有余。”
贾仁禄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咱好歹也是当朝一品,遇到这点风浪就要当裤子,岂不叫人笑掉大牙?不过这田还是得卖。尤冲,你这就差人去未央宫禀明皇上,说咱这里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来,让他宽限几日,咱这里好卖卖地,再当些值钱的东西,淘换出钱来给他送去。”
祝融道:“这是为什么?”
贾仁禄笑道:“刘贵妃不是想看老子的笑话么,老子让她看个够!再者,咱这么做也告诉皇上咱这不是印钞厂,不能他要多少,就给多少。下次他手头再紧的时候,就不好意思伸手向咱要钱了。”
尤冲无可奈何,答应了,转身就是出去。贾仁禄叫道:“对了,你去把府中有职司的下人都叫来,我有话要说。”
众人听闻传唤,一时都到。贾仁禄清了清嗓子,道:“皇上东巡没钱,跑老子这来拉赞助。他可是老子的顶头上司,伸手向老子要钱,你们说老子能不给么?这外人不明情况,可你们心里应该很清楚,咱家里其实也很艰难。这几百万两银子,老子一时拿不出来,只好卖房卖地,以解燃煤之急。今时不比往日,眼下危机须当府内众人上下一心,同舟共济,方能渡过,所以我决定,打今儿起除了特困户及那几个在战场上缺了胳膊少了腿的老兵之外所有人的工钱一律停发。赵二,你吩咐厨房从今日起大鱼大肉的都不要上了,全给老子改成青菜豆腐。咱好日子过久了,也该忆忆苦思思甜了。”
众人一片大哗,贾仁禄压下喊声,道:“我知道你们跟着老子就是想过好日子。如今老子遇到困难了,你们也过不了好日子了,你们之中有不少人一定想打退堂鼓,跑到别人那里攀高枝……”
赵二回头看着众人,叫道:“谁敢走,我宰了他!”
有几人刚打这个算盘,闻言吓了一跳,这想法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贾仁禄笑了,道:“树倒猢狲散,这也是自然之理。当年孟尝君免相,三千门客散得只剩下一个人,何况是老子乎!赵二,你也别怪他们。想留下和老子共甘苦同患难的,老子在这里向你们表示感谢。”说到这里向着他们深深一揖,几位夫人也都站起行礼。
赵二两眼含泪道:“老爷待我们恩重如山,如今老爷有难,我们拍拍屁股就走,那还是人么?”回头对众人说道:“老爷的官没丢,这困难不过是暂时的。等他办好了这次接驾事宜,皇上高兴起来,指不定要怎么赏他呢,这地位可又大不相同了。你们现在想走我也不拦着,可等老爷风光了,你们要想再回来,可别怪我拿唾沫啐你们的脸!”
大部分心想是这么个理,都不吱声。有几个人却在想,刘备为什么一下子要贾仁禄拿出这么多钱?一定是贾仁禄看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得罪他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现在不跑,以后想跑可就来不及了。
贾仁禄笑道:“想离开这里另谋高就的老子自然也不拦着,你们回去问问底下的人,有谁愿留,有谁愿走,开个名单上来。愿走的每人给五十两银子路费,好生遣散。”
众人听说走了还有五十两银子路费,心中大动,答应了一声,各自去了。
祝融道:“留下来的没工钱不说,还得顿顿吃青菜,走的却有五十两银子。你这么干,谁还愿意留下来?”
贾仁禄笑道:“不留下来更好。老子这些年在外征战,也没空管家里这些烂事。你们几位虽然精明,终究是女流之辈,外面的事情也不大理会。有些个下人见没人管束,胆子越发大了,仗着老子的势力在外面横行不法,在里面则胡乱揩油,偷鸡摸狗。他们做得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当老子不知道?这些人最势力,见老子遇到了困难,只当皇上不待见老子了,肯定会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省得老子辞他们了。这五十两银子不过是个甜头,以后可有的他们苦的,你也不打听打听,外面的人家有哪家像老子这样对下人的,不用做什么事,月月都有工资,年下还有奖金。这些人享惯了福,哪受得了那套,待他们受不了新东家,想回来了的时候,却发现再也回不来了,那时看他们上哪哭去,哈哈!”
甄宓笑道:“你啊,真是个鬼灵精,得罪你的人,算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凉州姑臧,安西都督府,栾祁正在书房里和马超密谋,忽听有人在院子里叫道:“都督,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马超话刚说到一半,被这句话一冲,下面的话都想不起来了,怒道:“出了什么事了,一惊一乍的。”
那人道:“都尉的父亲太尉马大人因谏阻皇上不要封禅,触怒了皇上,被打入了天牢!”
马超腾地站起,道:“什么,竟有这事?”
那人道:“这可是太尉府里的人亲口说的,千真万确。”
马超怒叫:“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备马,我这就上京找刘备评理去!”
栾祁白了他一眼,道:“又来了。皇上哪是因为公公劝他不要封禅,而治他的罪。定是他知道了咱们和刘封串谋的事,这才杀鸡给猴看,你去了不是自投罗网么?”
马超点点头,道:“嗯,你说的对,现在该怎么办?”
栾祁道:“刘封不是说要救人么,结果这人没救出来,倒被关了起来,咱去问他要人!”
马超点点头,道:“刘备敢关我爹爹,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走,去陇西,和刘封这小子商量商量。”
第630章 … 太学讲经
不一日早到襄武,刘封闻说马超莅临,大喜,出城数里相迎。两人原曾在一处效力,久别重逢,自是不胜之喜。当下并骑入城,路上叙说契阔,闲聊武艺,高谈阔论,甚是投机。一行人到了王府,刘封引马超入正厅。厅上早已摆好酒菜,满案珍馐。众人分宾主坐好,刘封挥退左右,殷勤劝酒,两人推杯换盏,不觉都喝了十几爵。
马超的老子被抓,心情不佳,酒入愁肠,不久即醉。他从侍女手边抢过酒壶,满满地斟了一爵,却不饮,两眼直直的盯着,嘴里嘟嘟囔囔,不知所云。
刘封也有些醉了,笑问:“大哥何事烦忧?只管和小弟说,小弟能办到的,一定替你去办。”
马超不答。倒不是因为他不知该说什么,而是栾祁恐他不会说话,捅了篓子。在路上千叮万嘱让他在宴会做个哑巴,只喝酒吃菜,剩下的一切都由她应付。马超素喜拿枪乱突,最讨厌像个大妈的样喋喋不休的和他们讲论,自是欣然同意。
栾祁就在他边上,见他两颊微红,略带醉意,一把将酒爵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