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6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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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诘汾打了个寒噤,沉吟半晌,道:“这可是件大事,我一个人没法作主,还要和诸倍大人会商之后才能决定。尊使远来辛苦,且先到帐幕里好生休息。”
邓芝点了点头,告辞离去,自有人领着他前往毡帐中沐浴用饭。
拓跋诘汾将诸子及麾下诸部大人都叫到大帐,商议这件大事。他将事情简略说了,问道:“你们怎么看?”
几位大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用眼神交流了片刻,蓦地里达成共识,一人叫道:“汉人怯弱无用,根本不是咱鲜卑人的对手。只因咱鲜卑人这几年内部不和,没去打他们,才让刘备、曹操等人在中原作威作福,称王称霸。要是咱们集心合力,这中原花花江山早就换了主人了。他们自保尚且困难,如何还有能力保护我们?若是我们臣属于懦弱不堪的汉朝,一定会被其他部落耻笑,大人从此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其他大人纷纷附和:“对的,对的,汉人一向喜欢花言巧语,他们的话那是万万听不得的。”
拓跋诘汾点了点头,问几个儿子道:“你们怎么看?”
大儿子身高九尺,腰长十围,肌肉虬结,大声叫道:“汉人说话都和放屁一样,那是万万不能听的,父亲就把那人交给孩儿,孩儿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其他几个儿子,听了这话,都喜上眉梢,十分兴奋,纷纷讨论什么样的刑罚才能让汉使生不如死。只有拓跋力微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自顾自的喝酒吃肉。拓跋诘汾向他瞧了一眼,问道:“力微,你怎么不说话?这事你怎么看?”
拓跋力微道:“孩儿认为,如今的大汉已和桓灵之时大不相同,说句难听的,别说仅凭我们一部,就算集鲜卑诸部之力,也不一定是汉人的对手。”
众人一听,脸上登时挂不住,对他的谬论嗤之以鼻,大声斥骂:“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当年檀石槐大人在时,汉人两次起兵来打我们,结果怎么样?还不是给我们打得倒着爬了回去,从此再也不敢来了。打个比方,汉人就好比温顺的绵羊,而我们鲜卑就好比是狼,绵羊注定要成为狼的食物,这是上天安排的铁律。要是羊反过来吃了狼,这世道不就乱了套了么?”
拓跋力微冷笑道:“檀石槐,檀石槐。你们天天都念着檀石槐,全身心沉浸在昔日荣耀之中。这个檀石槐都已经死了好几十年了,你们还念念不忘他的事情?殊不知外间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也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局面了。就在咱们鲜卑人四分五裂,打打杀杀的时候,汉人却致力于由分裂走向统一,当初那个宦官当道、腐败不堪的汉王朝,早已土崩瓦解,一个强大的汉王朝正崛起于长安。我刚才的话绝不是危言耸听,你们这些醉生梦死的野狼若不醒醒,迟早要被羊吃掉的。”
这话若在有识之士听来,无异于醍醐灌顶,当头棒喝。而在这些大老粗听来,无异于对牛弹琴。这些话他们只听懂了最后一句,心中不忿,骂声越发大了。
拓跋诘汾只感一群苍蝇在耳边嗡嗡乱叫,一个头几乎要裂成两半,大声叫道:“都别吵了!”他喊了两遍,众人总算是安静下来。
拓跋诘汾道:“汉人有一句话:‘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力微说的一点也没有错,自从上一次迁徙到如今,咱们已过了许多年太平日子,部落上下早已忘了打战是怎么一回事了,结果如何呢?河西鲜卑的教训不可谓不深。我也看出来了,如今的汉人已不是当初的汉人,这从汉人特使的言谈举止就可窥得一斑。灵帝时汉人也曾差人来部落里和我商讨对付擅石槐之事。那个特使不学无术,偏偏自以为能,一张口就向我索要贿赂,简直不值一提,而这个邓芝和他根本就不是一道局。力微,你说的很对,现在的汉人比檀石槐之时强大不少,足以作为我们的靠山。我想听听你心里的想法,你接着说下去。”
拓跋力微道:“和汉人连和对我们来说,可有莫大的好处。轲比能灭了步度根之后,不定都于水草肥美的云中,却东徙至昔日檀石槐的王庭。听说他这样做是为了得到檀石槐的庇佑,让他得以统一鲜卑各部,简直幼稚的可笑。云中雁门一带的肥美草场,那可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礼物。我建议咱也别和河西鲜卑争这片早已不能满足部落需求的草场了,咱们南徙至云中,那里和汉朝接壤,一来可以更好的得到他们的帮助,二来也可以学习汉人文化,轲比能就是因此灭了步度根。咱们又不比他笨,他能咱们为什么就不能?到那时咱们有了肥美草场做后盾,牛羊不缺,食物不乏。又学会如何制造兵器,如何行军布阵,夺回这片草原,易如反掌,区区轲比能,何足道哉?”
几位老者一听之下,眉毛登时竖起老高,道:“又迁徙?力微,上次咱们迁徙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你知道迁徙有多苦?你知道上次迁徙,咱们部落死了多少人?好好的咱们为什么要迁徙?大人,我们老了,这辈子就呆在这里,哪也不去了。你如果还向上次那样逼着我们迁徙,我们就死在你面前。”
帐中不少人跟着叫道:“说什么也不迁徙!”“要去你们部落自己去,我们说什么也不奉陪!”
拓跋诘汾也知向南迁徙对拓跋鲜卑来说有莫大的好处,可他年纪大人,没有当初力排众议的那个迫力了,瞪了拓跋力微一眼,道:“黄口孺子,读了几天汉书,就以为什么都懂了?你知道个什么国家大事?瞧你把族中长辈给得罪的,快向他们道歉!”
拓跋力微见他说话时眼睛眨了几下,知道他在告诉自己他老了,这件大事无论如何也做不动了,就靠自己了。想到这件关系拓跋家族今后兴衰荣辱的大事,将由自己一手缔造,不禁热血沸腾,微微点了点头,真挚的向众位长辈道歉。众人见他彬彬有礼,道歉之情出于至诚,气也就消了大半。
诸位大人在帐中一商讨就是大半日,拓跋力微几乎费尽了所有口水,这才将几个老顽固说服。拓跋诘汾见众大人口径一致,当即拍板,臣属于汉朝,遣使贡献,以寻求他们的帮助。他摆下酒宴,邀请邓芝进帐。宴会上双方达成协议,拓跋鲜卑正式从属于汉朝。拓跋诘汾当席宣布遣拓跋力微随邓芝到长安上表称臣,贡献方物。
第二天一大早,拓跋力微跨上心爱的战马,紧跟在邓芝之后,踏上一段困难重重、艰苦卓绝的旅程,而这个旅程的终点,就是对他来说既心向神往,又十分陌生的都会——“长安”
那日邓艾和杨瑛在新安县郊外的一所破屋中避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谈情说笑,干柴烈火,相互间碰撞着爱的火花,哪知半路上突然杀了一个不速之客,就是那个曾在黄河边上调戏杨瑛的蹇乂。被这一粒老鼠屎这么一挑,好好的气氛全给破坏了。杨瑛在他面前一句话也不愿说,就好象是个闷葫芦。邓艾和这个三句话不离女人的浮华公子也是话不投机。
三人越聊越没意思,索性缄口不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呆坐当场,活活脱像是三尊塑像。也不知过了多久,三人都觉得今天这雨说什么也停不下来,可聊天又没有话题,怎么了打不起精神,索性睡觉。这里破屋虽有几间,不过都在漏水,只有这间屋子勉强可以安身。当下邓艾、杨瑛挤在东面,蹇乂和他那老实巴交的书童作在西面,中间隔着一堆篝火。
既然屋中有一头色狼,杨瑛这个黄花大闺女,虽改了男装,可还是他怕慧眼独具,看破伪装,乘自己熟睡扑将上来,为非作歹。这一晚她和衣躺在一片破草席上,手里握着长剑,耳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半睡半醒直到天明,竟然毫无异状。
几人之中,她是第一个醒的,紧接着便是那个书童,他从昨天到现在就没说过一句话,好像是个哑巴一样。杨瑛醒来的时候,邓艾还在打呼噜。她看着邓艾的身影,甜甜一笑,伸手推了推他。这边那书童也推醒蹇乂,四人整了整身上的衣衫,掸掉头上的草根。那书童取出干粮分给众人。杨瑛害怕食物中有毒,自然是敬谢不敏,邓艾也没敢吃。二人自顾自的啃着自己带来的干粮。蹇乂见请他们吃他们不吃,心中暗怪他们不识抬举,当下也不理他们,左手抓着酱鸡,右手拿着腊肉,吃得个满嘴流油。
用罢早饭,大雨已止,阳光划破乌云照在大地上。众人填饱了肚子,精神大振,起程赶路。由于多了两个称砣,杨瑛、邓艾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一路狂奔了。蹇乂和书童虽然有马,却也不愿撇下二人先走。于是四人一边不能施展轻功,一边不敢凭借脚力,都凭两条脚一二一,这速度自然慢了不少。
到了午牌时分,一行人好不容易来到一座小镇上。邓艾、杨瑛和那书童都不觉得有什么,而蹇乂已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断了气。他累得实在走不动了,便提议找家酒楼歇歇脚。一路上这样有建设性的提议,他已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杨瑛叫他骑马先行,他又不愿意。邓艾见从早上到现在只走了三十余里,心想照这个速度,肯定来不及参加考试,不由得心急如焚叫他再坚持坚持,待晚上再休息不迟。可蹇乂再三说自己走不动了,邓艾拗他不过,只得由他,四人来到一家酒楼,找了间齐楚阁子,美美的吃了一顿。
杨瑛害怕蹇乂耍滑头,一直提着心掉着胆,可从他们走进酒楼直至离开,都毫无异状。杨瑛当过一段时间的土匪头子,见多识广,下蒙汗药这种粗浅法门,自是满不过她的法眼。每当小二送上酒饭时,她总是细心查察,看酒饭之中是否置有毒药,偏生全然瞧不出半点破绽,而且蹇乂像是三天没吃饭的饿狗,左右开弓,胡吃海塞,要是酒饭里有毒,他早死八百回了。
从酒楼上下来,蹇乂领众人到了骡马市,让二人任选好马,一应费用都由自己掏腰包。邓艾急于上京,自然不和他客气,屁颠屁颠的为杨瑛挑了匹枣红马,又给自己挑了匹浑身雪白的白马。两人牵着选中的马匹向外便走,蹇乂随后跟上,那可怜的书童则挑出几张帛书,前去柜台结帐。
蹇家商号在司州、关中、中原一带都有生意,不少小商小贩为了方便做生意,都把钱财存在当地蹇家商号里,由商号开出凭信,再到异地取钱。这样一来他们就不用吭哧吭哧的背着一麻袋一麻袋的铜钱,满世界乱跑了。这样蹇家的开出的存钱凭信在关陇司隶一带和甄家商号的存钱凭信一样,都可作为银钱流通。蹇乂书童身上自是带满了这种凭信,要买下这两匹马自是轻而易举。
就这样连日来杨瑛大把大把的花着蹇乂的钞票,买自己想要的一切东西,连声谢谢也没说。现在她总算知道带着蹇乂有什么好处了,也就不觉得他像头跟屁虫一样一路跟着有何讨厌了。这日众人来到弘农郡辖下一个小城曹阳,其时天色向晚,他们奔了一天,都已又饿又累,便决定进城休息。
一干人进得城来,找了家客栈,蹇乂要了两间上房。自己和书童住一间,杨瑛和邓艾住另一间。蹇乂和书童进了屋,书童闩上了门。蹇乂向他瞧了一眼,悄声道:“怎么样,和那人联系上了么?”
那书童点了点头。蹇乂道:“那人可是说今晚三更动手?”
那书童又点了点头,他当然不是哑巴,却不爱说话,蹇乂就是看中他这一点,对他信任有加,视有心腹,任何机密大事都不瞒他。
蹇乂道:“好,好,好。一路上他们都开心的很啊,明天一早,我倒要看他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哈哈!”
第582章 … 栽赃嫁祸
另一间上房虽大,陈设虽富丽堂皇,却只有一张床。邓艾像往常一样发扬男士风格,抱了床被子,来到小厅中打地铺。
如今杨瑛女扮男装,在外人看来两人性别相同,同屋而宿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在当时同性之间同榻而眠,抵足而卧,正是两人关系够铁的象征。不像现在动不动就被人怀疑在演断背山。邓艾若是刻意要和杨瑛分开住,反而会引起他人,特别是蹇乂的怀疑,那样可就得不偿失了。
邓艾虽说不上是柳下惠,美色当前能坐怀不乱。却还算是个正人君子,而且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考中状元,出人头地。和洞房花烛相比,他这个热衷于功名权势的狂热分子其实更稀罕金榜题名。现在除了吃喝拉撒睡外,读书几乎占用他全部的时间,他实在没有精力再去为非作歹,搞七搞八了。虽然鱼和熊掌他都想要。但在二者不可兼得的情况下,他还是会舍鱼而取熊掌的。他和赵云一样都喜欢西汉骠骑将军霍去病说过的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