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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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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手。杨修言尽于此,还望公子珍重。”

曹植怔怔的看着那信,泪水扑簌簌地滚下,只觉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了,可他却对此亳不理会,心里反复寻思:“这不是真的,他昨晚还说要帮我的,怎么这会竟这么说,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越想越觉得这事匪夷所思,忽地想到昨晚收到的那张神秘绢条,杨修便是看到这张绢条而变得古里古怪,回去之后便服毒自尽,一命呜乎了。一想到此,忙转身奔入书房,挥手令左右退下,搬动机括,进入密室,取出那张绢条一看,喃喃念道:“安于死而赵氏安,安于死而赵氏安,难道说只有德祖死了,我才能平安无事?这好象是一个典故,到底出自何处?”绞尽脑汁的想了良久,忽地心念一闪,打开暗门,大步冲了出去,在书架上来回翻找,将架上的简书,一一取过,一目十行,匆匆览罢,便随手掷下,但见竹简乱飞,丝帛乱飘,不片时地上便一片狼籍。曹植浏览了数十卷简书,却一无所获,正焦急间,忽地看到一段文字,啊地叫出声来,只见其上记载着这么一件事:春秋末期,足以同楚国抗衡的北方大国晋国衰弱了,晋国国君失势,朝政为赵、魏、韩、智、范、中行六家把持。那六家势力大至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六家为了防止某家大肆兼并,产生一家独大的不利局面,便定了这么一条矩规,哪家首先发难,其余各家便可联合起来找他麻烦,让他死翘翘。自从有了这么一条规定之后,各家之间乱抢地盘,拔刀火拼,人脑子打出狗脑子的情况得到了遏制,相互之间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在这种平衡的态势下,各家虽互有嫌隙,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有一日赵氏的当家老大赵鞅因一件小事,斩了中行氏家的外甥,中行氏自然大为愤怒,便和范氏串通一气,想要和赵氏为难,可是他们又都惧怕“始祸必诛”这条规定,于是便暂时忍气吞声,暗里作着准备。

赵氏的谋臣董安于得知了两家的逆谋,便来告诉赵鞅,让他早作准备,否则一旦两家准备充分,暴起发难,便难以制止了。赵鞅也害怕始祸之名,便对董安于说道:“晋国有令,始祸必诛,待其先发而后应之,可也。”董安于见劝说不通,只得回转,自言自语道:“与其多害百姓,宁我独死,若有事,我自当之。”当下便私具甲兵,暗作准备,以俟其变。范、中行二家听闻董安于秘密训练兵士,采购兵器,害怕他先发难,自己无法应付,便仓促起兵,连兵攻打赵家,亏得董安于有备,杀出一条血路保着赵鞅退到了晋阳。其时魏、韩、智三家本与范、中行不睦,怕二家胜了赵氏之后,更加难制,便以始祸之罪,连兵救赵,攻打二家。二家败北,全家老小都被杀得精光,地盘也被四家均分了。

本来事情到此便算告一段落了,可是正好有一个小人和董安于有仇,便对智家之主荀跞说道范、中行二氏之乱,全由董安于激成,若论始祸,还应当是赵家。荀跞也看着赵鞅不顺眼,正想抢他的地盘而苦于没有机会,一听之下,正中下怀,当即便将始祸之罪加到了赵鞅的头上,欲联合魏、韩二家起兵伐赵,赵鞅大为惊骇,忙和董安于商议,董安于道:“臣向者固以死自期矣,臣死而赵氏安,是死贤于生也。”说完便回家解下裤腰带上吊了。赵鞅便将董安于尸身陈于闹市,差人对荀跞说道:“此事全由董安于一手挑起,董安于已畏罪自尽矣!”董安于一死,荀跞想要发标却也找不到由头,只得作罢,和赵家结盟,发誓各不相害。赵鞅感激董安于救了全族的性命,便在家庙中立董安于的牌位,世世祭祀不绝。就这样董安于用了自己一命救了赵氏,替他免了一场大祸,赵氏因此得以苟延残喘。否则的话,赵氏便将不复存在,战国时也就不会再有赵国,七雄少了一雄,打将起来未免有些不够热闹,历史也必当大大的乱套矣。

曹植读到这里,总算是明白了杨修的一番苦心,长叹一声,道:“德祖为了救我,却不惜自己一命,这份恩情我又怎能报答。”

将那竹简掷于地下,又从袖中取出杨修的遗书来仔细观看,默默垂泪,过了良久,忽然省悟,心道:“德祖说的没错,他太过聪明,恃才放旷,常爱在人前卖弄,这其他人也就罢了,可他竟常在爹爹跟前卖弄,如此岂不显得爹爹不如他有本事,焉能不遭爹爹之忌,我跟德祖走得很近,爹爹又怎会喜欢我?德祖此时不死,迟早也是要被爹爹害死的,而且那时候死了,不但名声狼籍,还极有可能身首异处,不得全尸,德祖这样不只是在救我,等于也是在救他自己。”想通此节,心中豁然开朗,又想到:“德祖已经认识到自己错误所在,怕我再重蹈覆辙,便不惜以死进谏,让我千万别像他那样,到头来不得好死。德祖你如此处心积虑,都是为了我好,我又怎能辜负你的一番心意,我一定要振作起来,同大哥好好争争,不能让你就这么白白死去。”

便在这时,忽听得月洞门前脚步声响,抬头一看,只见曹操铁青着脸,领着十余名近侍朝他走来。

曹植吓了一跳,忙将那份遗书藏入袖中,迎上前去,跪倒磕头道:“爹爹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孩儿好到门口去迎接。”

曹操低头向他瞧了一眼,道:“那样我还能看到什么?”

曹植见曹操面色不善,低垂着头,不敢答应,曹操问道:“杨修服毒自尽之事,你可知晓?”

曹植点了点头,曹操又道:“我听说他临终之时曾写了一封遗书交到你手里,拿来我看。”说着大手向他伸去。

曹植摇头道:“孩儿并没有见到什么遗书。”

曹操怒气上冲,厉声道:“我进来时你鬼鬼祟祟藏入袖中的是何物?还不快快拿出来!”

曹植连连摇头,好似拨浪鼓一般,道:“孩儿的确没有见到什么遗书。”

曹操怒道:“都到这时候了,兀自还在抵赖。我让你自己拿出来,是在给你机会,一会我让人搜出来,到那时你可别怪我不讲父子情面。”

曹植向曹操瞧了一眼,还是那一句:“孩儿没有实在收到什么遗书。”说这话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色,显是在告诉曹操要遗书没有,要命就有一条。

曹操叹了一口气,大手一挥,一名男子从亲兵身后转了出来,道:“三公子还是拿出来吧,我都和魏公说了,公子将遗书藏起来也是无用。”正是那个来送遗书的家人。

曹植戟指骂道:“原来是你这个卑鄙小人!”

那人嘿嘿一笑,道:“这可怪不得小人,魏公问小人老爷曾有何遗言,小人只得据实上奏了。”

曹操厉声道:“还不快快拿出来!”

曹植道:“既然爹爹这么想看,我只好交出来了。”伸手入袖,掏出那遗书,双手呈上。

曹操接过一看,一脸难以置信,大眼瞪着小眼,只觉自己看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过了良久良久,方问道:“既是如此,这信你为什么不早拿出来?”

曹植道:“这信对大哥十分不利,想来德祖状告大哥不成,怀恨在心,故意写了这封遗书,好让爹爹生疑,我怕爹爹见到这信后牵怒于大哥,便将它藏了起来。”

曹操脸上现出了笑容,缓缓点点头,侧头瞪了那家人一眼,喝道:“来人啊!将这个吃里扒外的卑鄙小人拖出去斩了!”

原来那人早已被曹丕买通,杨修死时他便见到这信,由于封固甚紧他不知道其中内容,不过这信既然是写给曹植的,自然涉及机密。他一见之下,认为自己大发横财机会来了,不由得心花怒放,忙将那信送给曹植,跟着便跑到曹操那去出首,妄图以此来邀功请赏,发一笔小财。他没想到他的老爷杨修在死之前便已想到这个结果,便故意写了这么一封遗书,好让曹操心疑,而他却巴巴的跑去出首,实是将自己的脑袋往鬼头刀下塞。

那人肚中的墨水有限,哪是杨修的对手,根本没有料到这是个陷阱。其时他见曹操怒容满脸瞪圆双眼直盯着曹植,眼里快要冒出火来,料想曹植今日必定在劫难逃,而自己则是扳到曹植的大功臣,不但曹操会有赏赐,就连曹丕也会大大的感激他,这好处难道还能少得了?一想到此便心花怒放,趾高气昂地站在那里,乐得个嘴歪歪,忽然听到这么一句,吓了一大跳,双膝一软,跪了下来,道:“魏公饶命啊,小人对魏公可是忠心耿耿的啊!”

曹操嗤得一声,道:“不知道你对谁忠心!”手一挥:“拖下去!”

边上亲兵轰然应诺,内中抢上两人来,架着他向外便走。那人吓得浑身发抖,不住喊道:“魏公饶命。”声音渐渐远去,过了良久,再也听不到了。

第353章 … 怒烹近侍

曹植暗叫好险,心想亏得杨修临死之前倒打一耙,不然这会大叫饶命的便是自己了。曹操摸了摸他的头,笑了笑,道:“让你受惊了。”

曹植问道:“爹爹打算如何处置德祖?”

曹操愤愤地道:“枭首示众,以为与公子交结者戒,又何必问!”

曹植为了不让杨修死无全尸,脑子里飞快的转着主意,突然间灵机一动,跪倒道:“德祖是与我走的很近,我当时不知他其中竟另深意,一时鬼迷了心窍,竟对他言听计从,如今悔之晚矣!若论罪过,孩儿的更大,就请爹爹责罚孩儿,而保住德祖的全尸吧。他毕竟和孩儿相处已久,孩儿实在不忍看到他死后还不得安宁。”

曹操道:“傻孩子,他根本是在为丕儿张目,欲加害于你,你被他骗了竟还为他说话,这人就爱自作聪明,哼,饶他不得!”

曹植道:“德祖是大哥派来的,这只不过是德祖的一面之词,是否属实还有待查察。我看他不过是仗着聪明,想要助我成事,从中捞些好处罢了。再说此事颇为暖昧,若暴之于市,老百姓们不明就里,一定会议论纷纷,到时谣言日起,甚嚣尘上,对爹爹也是大为不利。”

曹操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还是你识得大体,顾得大局。好,就依你,我会封锁消息,对外就宣称他身患重病不治而死。”

曹植心中一喜,道:“多谢爹爹。”

曹操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就这样吧,我回去了。”

曹植道:“孩儿恭送爹爹。”

曹操一摆手,道:“不用了,你受惊不小,好好休息吧。”说着向门外走去。

曹植还是送到大门之外,见曹操走远,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曹操回到相府,来到书房,坐于案旁,一言不发,面沉似水。那位屡进馋言,恨不得曹植不得好死的近侍知他前去修理曹植了,心下大喜,暗中念叨,道:“大公子有福,马上就要当世子了,我叨他的光,也能跟着飞黄腾达,锦衣玉食矣!”可候了半晌却没听到一丝动静,不免觉得曹操雷声大雨点小,办事一点都不爽利,正焦急间,却见曹操面色阴沉的转了回来,一言不发,不禁大为纳闷,壮着胆子问道:“魏公可是在为三公子生气?三公子只是年轻不懂事,魏公教训一下也就是了,可别气坏了身子。”

曹操向他瞧了一眼,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在生他的气?”

那近侍道:“魏公从三公子那里回来便脸色难看,小的料想魏公应该是在那里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曹操哈哈一笑,道:“你还真是聪明。”

那近侍陪着傻笑两声,道:“承蒙魏公夸奖。小人原来蠢笨无比,只是整日陪着您,受您的熏陶,自然就机灵那么一二分了。”

曹操冷笑道:“我看还是蠢笨无比好些,这次你还真就猜错了,我根本不是在生植儿的气。”

那近侍一脸惊诧,心中想问曹操到底在生谁的气,却怎么也没胆子问出口。

曹操向他瞧了一眼,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我在生谁的气?”

那近侍不自禁的点了点头,跟着觉得不对劲,又连连摇头。

曹操怒目瞪视着他,厉声道:“我就是在生你的气!”

那近侍打了一个寒战,膝盖一曲,跪了下来,道:“小人一向尽心服侍魏公,自问本没有做错什么啊,魏公怎么会生小人的气?”

曹操冷笑道:“没有做错什么?”打开抽屉,取出曹静写的那封信,在他面前晃了一晃,道:“知道这里面写的什么吗?”

那近侍一脸迷茫,摇了摇头,曹操道:“这信是静儿写来的,信上说子建、子恒在长安曾闹过一点不愉快,会考前夜,子建曾亲眼看到子恒执刀闯入他的屋内将他的手指划伤,而子恒却说自己在后院中莫明其妙地被人击晕,这事太过匪夷所思,长安那边至今也没查察明白,静儿让我自己判断,你这么看?”

那近侍早已思维停滞,满脑子都是浆糊,哪知道怎么回答,再者这事若是冒冒然乱答,极有可能要被大卸八块,说道:“小人是何等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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