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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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兵马前来救援。
刘备瞥见曹彰旗号,叫道:“谁敢去敌曹彰?”
刘封大喝一声,挺矛便上。矛戟相击,铮铮之声不绝,刘封,曹彰俱是心中一凛,收起狂傲之心,各逞身平绝技,斗在一团,如此斗了五十余合,胜负不分。刘封气力不济,招法渐慢,而曹彰却越战越勇,大声呼喝,挥戟奋击,又斗了二十余合,刘封抵敌不住,拨马败下阵来。曹彰紧追不舍,领军冲入阵中。
诸葛亮道:“前有强敌,后有追兵,邺城不可再攻了,还请主公下令退兵。”
刘备缓缓地点了点头,下令鸣金收兵。刘备令刘封断后缓缓而退,曹彰要建奇功,纵马在后紧追。行不数里,忽听一声鼓响,马超领军从右首林中杀出,马岱领军从左首林中杀出,赵云领军截断后路,刘封则回身死战。曹军大败,曹彰与马超战了十数合,气力不加,拨马败走。便在这时邺城上金声大震,曹彰听得金声,领军杀出一条血路,败回城中去了,刘备军也不追赶,由赵云殿后缓缓而退。
曹操亲迎曹彰入城,哈哈大笑,道:“有儿如此何惧刘备?”
曹彰道:“如今刘备大败,不就此杀上前去活捉刘备,更待何时?”
曹操捋须笑道:“刘备就会行奸使诈,我恐前方有埋伏,追将上去,必中他的诡计。如今他粮草告罄,兵士疲劳,焉能不退?我军以逸待劳,可操必胜。”顿了顿又道:“黄须儿既然来此,我就不用担心了。曹彰!”
曹彰应道:“末将在!”
曹操道:“我不日当返回许都,邺城就由你与仲达镇守,须当小心在意,若能夺回并州,便算是你的一份功劳。”
曹彰应道:“是!”
曹操道:“居家为父子,受事为君臣,法不恂情,你宜深戒!”
曹彰应道:“丞相之言,末将自当遵行,不敢有误。”
曹操微微一笑,道:“好,你先去见见你的母亲吧,你远在幽州,她时常想念,既然来了,就先好好的陪陪他的。”
转过天来,曹操又嘱咐了曹彰几句,领着数百骑出南门,首途前往许都。诸子均往送行,洒泪而别。
其时刘备领着败兵列营漳水之滨,刘备独召诸葛亮前来议事,跪拜赔礼道:“不听先生之言,险些铸成大错,如今该当如何?”
诸葛亮忙拜倒还礼,道:“我军兵疲粮缺,已不堪再战,当火速退兵方是上策。”
刘备皱眉道:“我军连连大胜,已挫动曹军锐气,今偶有小败便欲退兵,岂不前功尽弃?”
诸葛亮道:“我军虽胜,却已疲劳,实不能再战,还请主公三思。如今并州离曹操甚近,地当要冲,将来必有恶战。我恐百姓常遭兵祸,无以为生。莫如将并州百姓迁往上郡、西河,以实空虚之地,如此一来,曹操便是得了并州也无民可用。”
刘备缓缓点了点头,沉吟道:“可就这么退走了,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甘愿。”
诸葛亮微微一笑,正欲再劝,忽见一小卒跑入帐来,道:“不好了,糜夫人旧病复发,日渐沉重,看看不起,还请主公速速回转。”
刘备猛地站起道:“怎么会这样,我来时夫人不都好好的么?”
那小卒道:“太医言道糜夫人思君心切,是以旧疾复发,还请明公速回。”
刘备双手负后,长叹一声,道:“唉!天意!”传令道:“传令三军,明日五更造饭,卯时拔寨齐起,回转长安。”
诸葛亮没想到糜夫人一病竟比自己的一百句话都管用,暗自摇头苦笑,道:“据报曹仁闻陈留失守,担心腹背受敌,已率军退往许昌,夏侯渊之军也已退往东郡。如今曹操三路俱败,短期内无力再战,明公军马已疲,正好趁此机会息兵安民,励经图治,积蓄力量,以图再举,不可因一时之忿而孤注一掷。”
刘备叹了口气,道:“嗯,就这样吧。先生速赶往晋阳,张榜晓喻百姓,有愿从我者一并随我内迁。记住从与不从皆出自自愿,千万不得勉强。”
诸葛亮道:“主公真仁慈主也,我自当谨记。”
刘备面带戚容,转过身去,暗暗流泪,诸葛亮知他想念妻子,忙行礼告辞。
转过天来,大军拔营起程,缓缓退往长安。刘备令赵云统军前行,自引刘封、马岱等人火速赶往长安,并差马超前往陈留替回贾仁禄。诸葛亮则赶赴晋阳晓喻百姓,梁习感其救命之恩,至诚相待之德,真心归顺,同他一起劝说百姓,梁习治境有方,深受百姓爱戴,百姓愿从之者甚众。起行之日并州百姓扶老携幼,将男带女,缓缓而行,但见烟尘滚滚,绵延数十里不绝。
诸葛亮、梁习引着众百姓来到肤施安顿,这里原为上郡治所,黄巾之乱时,城池被匈奴铁骑攻破,百姓被掠杀一空。如今四野荒芜,残垣断壁比比皆是,一派萧条景象。梁习带着众百姓来到此间,草草安居。此后梁习与百姓同衣食,艰苦奋斗,励经图治,短短数年之内,肤施不但尽复旧观,反而更盛于前,从此之后便成为刘备所领并州的治所。
这日刘备来到长安,甫到宫中,哪也不去,径往金华殿来见糜夫人,只见糜夫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神容憔悴,颜色尽失,娇喘连连,看来已是病入膏肓,奄奄一息。刘备不禁心中大怮,大踏步上前,坐于床头,握紧她的双手,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什么话也没说。
糜夫人见他到来,无神的双眼精芒乍起,复又眼波流动,道:“太好了……终于见到你了……我怕是不行了……不能看到你一统天下,威风八面的样子了……禅儿可就要由你多照顾了,他方才出生便没了娘亲……着实可怜……你要好好待他。”
刘备泪流满面,缓缓地点了点头,哽咽道:“你身子不舒服,别说这么多话。你什么也别操心,好生将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你大好之后,禅儿还是由你来带,我一个大老爷儿,哪里会带孩子,呵呵。”
糜夫人俏脸现出了笑容,道:“等我大好之后……我还能等到这天么?”
刘备泣道:“能!一定能!如今我富甲一方,要什么没有?我一定请最好的大夫来给你看病,你什么也别想,好好吃几副药下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糜夫人神采奕奕,似乎病已好了大半,道:“对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姐姐你在下面一定很孤独吧……别着急……我来……来陪你了……”说到此两眼缓缓闭上,不再说话了。
第335章 … 校尉董祀
貂婵拿着件皮裘披在他身上,道:“天气凉了,还是要多穿件衣衫,小心着凉。”
贾仁禄大是感激,握着她的小手,道:“那我走了。”
貂婵点点头,贾仁禄向她瞧了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过不多时贾仁禄来到了未央前殿,刘备道:“司马懿果然有些本事,竟然又将壶关给夺去了,如今并州四郡得而复失,又落到了曹操手里。”
贾仁禄问道:“这老流氓是怎么夺得壶关?”
刘备道:“他先是扬言要夺回陈留,并大张旗鼓领着大军向南开进,到了黎阳时突然转向西北,急行军一日一夜赶到壶关城下。守将马岱仓促之间毫无准备,勉强率兵下关迎敌,却不料中了埋伏,被张辽、徐晃、曹彰三将围在垓心。亏得他功夫了得,死战得脱,率着三五百人逃回关上。怎知那些败兵里竟混有曹军奸细,到了半夜三更一齐发作,放火烧关,马岱抵敌不住,领军退守屯留,又被司马懿击败,只得退回平阳,差人前来请罪,这事你怎么看?”
贾仁禄心道:“司马懿克日擒孟达!这个老流氓就会用这手,这突然之间杀个回马枪,是叫人防不胜防。”道:“马岱根本就不是司马老流氓的对手,失败是很正常的。人才难得,这事我看就不用追究了。”
刘备捋须笑道:“嗯,我也是这么看的,我已差人前去抚慰。你那个瞒天过海之计实可谓是神鬼难测,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并州,竟又有丢了。”说着长叹一声。
贾仁禄笑道:“曹操那里有司马懿自然是难以对付,好在这次捞到了个梁习,也不算一无所获。这并州丢了也就丢了,他能夺咱也能夺,不行咱再给他夺回来!”顿了顿,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今兵士已疲,实在不能再战了,还请明公耐心等上一段时间吧。我想曹操老儿的兵马也已经累得走不动道了,打完并州我看他也要回去趴着喘口气了。哈哈!”
刘备沉吟片刻,向他瞧了一眼,微笑道:“好好的话到了你嘴里怎么就这么别扭?哈哈,不过这话糙理不糙,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放心,我暂时不打算出兵,你也就不用上战场了,这几天没什么事你就不用参加议事了,这样回去可以和你那几位夫人交待了吧。”
贾仁禄本就是怕刘备又拉他上战场,而引起家里群雌暴动,听得刘备说穿了他的心思,老脸一红,道:“嘿嘿,知我者主公也。”
刘备笑道:“好了,没什么事了,滚你的蛋吧!哈哈!”
贾仁禄心想:“看来刘备是打算让我领兵与司马懿对决夺回并州,还好被老子顶回去了,算是捡回了小命一条。这司马懿死活也要当缩头乌龟,软硬不吃,老子那点花花肠子,在他眼中不值一哂,跟他斗老子看来和诸葛大大一样是死路一条。”一想到此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襟,跟着行礼辞出。
回到贾府,进得屋来,便冲貂婵喊道:“兀那婆娘,老子受惊了,快去做顿满汉全席来给老子压惊!”
貂婵嗔道:“发神经啊,一回来就大呼小叫的!出了什么事了?”
贾仁禄道:“差点又被主公拉到战场上去了,还好老子说兵士已疲不堪再战,将他的主意给扼杀在摇篮里了。”
貂婵正倚在几上看书,吓了一跳,放下书卷,道:“这可是真的?”
贾仁禄一屁股坐到案前,连拍了十来下胸口,道:“老子骗你做什么?自然是真的。这次对手可是司马懿,这家伙连诸葛大大都拿他没辙,老子去了哪还有命在?”
貂婵双手合什,不住念叨道:“多亏各路菩萨保佑,看来我是要备点祭品,答谢神恩。”说着不再理他,跑到厨房准备祭品去了。由于贾仁禄是个现代人,又爱炫耀,因此貂婵接受现代知识着实不少,可偏偏却取其糟粕弃其精华,不知怎的竟笃信起佛教来,不是到长安屈指可数的寺庙里烧香施舍,就是请和尚来办水路道场,大作法事,要不就是求几本佛经来终日念颂,将贾仁禄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大把大把往水里砸,弄得贾仁禄头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贾仁禄一脸无奈,道:“嘟,这可是老子使计用谋,费尽心机,主公才收回成命的。你不做好吃的给老子打牙祭,反而去烧香拜佛,给他们打牙祭,这叫什么事嘛!”
貂婵嗔道:“馋鬼,供完了自然有你吃的!”径自向外走去。
贾仁禄叹道:“早知道当初别给她说那么多神话故事了,唉,当真是自作自受。”顿了顿又道:“好在老子的老婆够多,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说着便向甄宓屋中走去,见她低头看着一份帛书,面带凄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右手则轻轻敲击桌案打着节拍。贾仁禄不明所以,问道:“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甄宓正全神贯注,根本没注意到有人进来,忽然听到他说话,吓了一大跳,拍了拍胸口,嗔道:“进来也没个声音,吓我一跳!”
贾仁禄忙抢上前去,伸手揉捏她的胸口,道:“不怕,咱揉揉就好了。”说是在帮她揉心口,实际上坏手则在那对傲人的双峰之间游弋,明显是在吃豆腐。
甄宓晕生双颊,白了他一眼,伸手在他的大手上狠狠的拍了一下,道:“往哪揉呢?”
贾仁禄吃疼忙缩回手去,老脸一红,侧头看那帛书,道:“你在看什么呢?”
甄宓道:“这是文姬姐姐所著之《胡茄十八拍》,这诗做的真好,催人泪下,看得我都快哭出来了。”跟着叹息一声,道:“文姬姐姐真是太命苦了,早年曾被胡人掳去,成了胡人的姬妾。那左贤王粗鲁膘悍,自然待她不是很好,她是汉人,在胡地衣食住行尽皆不便,自然吃了不少苦。可如今来到长安,回归故里,她却又十分思念在胡地生的两个儿子,心情真是矛盾之极。”
贾仁禄看着那帛书,喃喃念道:“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烟尘蔽野兮胡虏盛,志意乖兮节义亏。对殊俗兮非我宜,遭忍辱兮当告谁?笳一会兮琴一拍,心愤怨兮无人知……”念到这里,只觉头大如斗,道:“这都写的是些什么啊,兮来兮去的,看得我头都大了,这诗有什么好的?老子随便喷出一首来,保证比这首要好上一百倍。”
甄宓横了他一眼,嗔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诗都是别人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