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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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这边赵犊、霍奴等将领攻杀曹操所立幽州刺史,背叛曹操。秋八月,曹操北攻幽州,斩杀赵犊等人,遂定幽州。此时三郡乌桓也趁机攻打幽州,曹操发兵攻打,乌桓败走出塞。”
贾仁禄心道:“郭大大要死了……唉!他好象也是病死的,不然老子也要提醒他一下。”
只听刘备接着说道:“冬十月,并州刺史高干听闻曹操欲北击乌桓,趁机背叛,率兵防守壶关天险。今年春正月,也就在我们打成都的时候,曹操便出兵攻打高干,围壶关,三月间壶关降,高干败走,逃到平阳来投奔我们,这事我们也要议议了。”
贾仁禄道:“高干来投便来投,有什么好议的?”
刘备道:“如今我们正同曹操交好,若收降他的叛臣,是会给曹操以口实的。我已书信一封,让文和妥善处置,我今天请你来,主要也是想说这事。”
贾仁禄长眉一轩,道:“如今我们应付刘璋与张鲁两路,已有些手忙脚乱,不能再出乱子了。这个高干本是袁绍之甥,看袁氏日薄西山,便投了曹操,一看曹操有隙可趁,又想着背叛,看来也是个反复无常之人。既然收留他会得罪曹操,不如将他遣送回去,交个曹操处置,反正这种垃圾留着也没什么用。”
刘备道:“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过你的义弟平阳太守贾逵却收留了他。他是你的义弟,这事你最好亲自出面,写一封信同梁道阐明厉害,让他将高干送还曹操。”
贾仁禄双眸精芒一闪,道:“哦,梁道收留了高干?”
刘备点头道:“正是。”
贾仁禄哈哈一笑,刘备莫明其妙,问道:“仁禄为何发笑?”
贾仁禄道:“明公放心,我想过不了几天便会有高干被杀的消息传来。”
刘备向他瞧了一眼,心领神会,微笑道:“你们呀!”
次日,刘备大张旗地下令将剑阁的兵马撤往成都,只留三千军马守关。这个消息很快便通过杨松传到了张鲁的耳朵里,张鲁料想刘备以为他不会再出兵了,便撤了剑阁兵马,往攻成都。心中大喜,忙令点齐军马,十日后他便领着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奔剑阁而来。
第292章 … 以逸待劳
这日刘备收到了张鲁出兵的消息,忙召贾仁禄前来议事,指着放在案上的两份帛书,道:“这两份书信,几乎同时送来,真可算是十分凑巧了。”
贾仁禄道:“哦,两封书信?其中一封应该是杨松送来的,通知我们张鲁这条老狗已经钻出狗窝了,另一封是啥信?”
刘备微笑道:“另一封是梁道送来的,他已将高干杀了,将首级送与了曹操。”
贾仁禄虽说早已料到,但还是大吃一惊,大声叫道:“不会吧,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敢干?”
刘备道:“他在信上详细阐明了收留高干的原因,并向我请专擅之罪。原来高干来投时,他十分鄙薄其为人,本欲闭门不纳。但想到高干在他这投靠不成,还会到别处,若是别处收留了他,曹操怪罪下来,那可就糟。再者其时高干所率败兵仍有数千,一旦闹起事来,后果也是不堪设想。于是他便假意收留,日日设宴款待,使其不防。最后趁其不备将其擒而斩之,那伙败兵见主帅已死便即归降了。”
贾仁禄道:“梁道这手办得着实有些漂亮。”
刘备微笑道:“这梁道可是来请专擅之罪了,你是他兄长,你怎么看?”
贾仁禄道:“明公已经有主意了,还让我表态,这不是让我难堪么?”
刘备笑道:“你呀,真是个猾头。这梁道守着平阳也有些年头了,政绩卓著。平阳边胡又北与袁绍之地相接,百姓担心袁绍来攻,又常受胡骑侵扰,争相逃亡,十室九空,一派萧条景象。梁道到任之后,明斥候,缮甲兵,为守战之备,胡骑竟不敢来犯。于是他便外修军旅,内治民事,严惩犯法长吏,兴修水利,引河汾之水灌田,百姓无不称颂。如今平阳不但尽复旧观,还更胜往昔,一派繁华,商旅往来不绝。看来他还真是个治国理民的大才,够资格当个刺史了。其实不只是他,司马朗、司马孚两兄弟的政绩也都十分卓著,也够格做刺史了,可是我现在手里也就三个州,州刺史都有人了,看来没法升他们的官了,只好让他们再委屈一阵了,哈哈。”顿了顿,又道:“不过也不能太委屈他们了,我正欲修书让文和布告境内,治理州郡当以平阳为法。赏赐梁道钱三百万,司马两兄弟每人钱各一百万。”
贾仁禄道:“明公英明神武,远胜尧舜禹汤,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刘备笑道:“你拍马屁的本事当真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贾仁禄老脸一红,嘿嘿一笑,刘备长眉一轩,道:“这事就说到这。张鲁已出兵了,不日便当抵达剑阁,守关兵士只有三千人,会不会太少了点?”
贾仁禄微笑道:“可令孝直再领兵马两千前去应援。”
刘备道:“五千?张鲁可是有十万兵啊!”
贾仁禄道:“子龙一人便可当三五万兵,再加上老……我的锦囊妙计,就能当十万兵了。再者据孝直言道张鲁的兵马久不操练,战斗力低下,实可说是不堪一击,兵马再多也是垃圾。”
刘备苦笑道:“你又有什么锦囊妙计了?”
贾仁禄道:“还请明公借纸笔一用。”
刘备来到案前,将两封书信收到一边。在一方古砚中加上清水,取过一锭上等香墨,安腕运指,屏息凝神,磨了一砚浓墨。铺开一副空白绢帛,再从笔筒里取过一枝极品羊毫笔,笑吟吟地递给了他。
贾仁禄老脸微微一红,掌成虎爪之形,指运擒拿之力,一把抓起笔杆,饱饱地蘸上了墨,忽地拍的一声轻响,一大滴墨汁从笔尖上掉将下来,落在帛上,登时将好好一块白帛玷污了。
刘备不明所以,问道:“你这是要做画么?”
贾仁禄胀得满脸通红,额头上汗水渗将出来,道:“咳……咳……可以算是吧”说着在那一点的左侧画了一条弯弯曲曲的树干。
刘备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纳闷间,却见他笔走龙蛇,歪七扭八,转瞬之间便涂了四个大字:“以逸待劳”。他在三国已有些年头了,这几个字已完全按照当时的写法来写,由于他平时勤加练习,这四个字写得弯弯曲曲,以达书法造诣之绝旨,书法大家毕生所盼望达到的玄妙境界在此大作之中体现无遗。望之像画不似画,像字不似字,不是书法造诣达到一定境界的人根本写不出如此高水准的书法大作来,当然不是书法造诣达到一定水平的人也是看不懂他这苦心孤诣的杰作了。刘备费了老大劲,才算看清他究竟写了什么妙计,不禁哑然失笑,道:“你呀,我手下堂堂的首席军师,竟然写出如此佳妙的书法作品来,说出去怕没几个人信,哈哈!”
贾仁禄羞得无地自容,唯有嘿嘿傻笑。
刘备待那副墨宝完全干了之后,珍而重之的折好,放于锦囊之中,道:“计是妙计,可这字嘛……这锦囊我就交给孝直了。”顿了顿,又道:“我还是认为五千军马少了点,我们还有一支两万人的预备队没用上,不如……”
贾仁禄在屋中来回走了两圈,道:“这两万人是我们从益州各郡县的降兵中精挑出来的,以备不时之需,最好不要动用,万一有起紧急情况,我们也可凭此保命。明公放心,孝直智计出众,子龙骁勇过人,又有我的锦囊妙计,一定不会有事的。”他虽说是以李世民的虎牢之战为蓝本来指挥整场战役的,李世民的确是以不到五千之众破了窦建德的三十万大军。但李世民毕竟是百年才出其一的奇人,其他人自然是难以望其项背。法正加上赵云能不能顶上李世民还难说的很,既便是加上他这个臭皮匠,估计还是和李世民差了老大一截,想到此节,他心里也有些犹豫不决,打不定主意是不是要将用来应急的两万的预备队调往剑阁。是以他嘴上虽说不动用预备队,心里不免有些七上八下,这几话说出来,也就疲软无力,言不由衷。
刘备向他瞧了一眼,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我相信你。好,预备队不动,我这就令孝直领两千藤甲兵驰援剑阁。”
贾仁禄热泪盈眶,瞧着刘备,良久不语。
转过天来,法正领着两千藤甲兵赶往剑阁,不一日,众军抵达,赵云出迎,将众军接入关内。法正问道:“张鲁的军队到了何处?”
赵云道:“离此已不足两百里,不数日便可到达。”
法正吁了口气,道:“还好赶得及时。”
赵云道:“若换在平常张鲁便是出兵百万我也不惧,可是此役关乎整个益州战局,不容有失,孝直就带了两千兵马来援,未免过于儿戏。”
法正取出那个锦囊,道:“军师已有妙计封于锦囊之内,嘱我贼到乃开。”
赵云愁眉舒展,道:“这我就放心多了。”
三日后,张鲁军赶至城下,逼关而阵。次日天甫黎明,便听得城外鼓角雷鸣,张鲁大军来攻。赵云、法正即刻登上城楼,极目望去,但见张鲁军马漫山遍野,不见尽头。
赵云遥望军阵,过了半晌,道:“张鲁果然不会统兵,将令不肃,队伍不齐,兵士有轻敌之心。如此军马便是百万又有何惧?”
法正道:“剑阁天险,冒然攻关,敌军损失必大。我料张鲁必不会出此下策,一定会前来挑战,诱我出关决战。我军宜坚守不出,待其倦怠无备,再出关痛击,以逸待劳,可操必胜。”
赵云点头道:“孝直之言甚是,军师不是有锦囊么,如今张鲁已到,可拆来看看。”
法正点了点头,取过锦囊,拆开封固,取出帛书,展开一看,长眉一轩,辩识半晌方看得明白,叫道:“军师之意竟与我暗合。”将帛书递给赵云。
赵云同贾仁禄混久了,对他那出神如化的书法已是见怪不怪,接过一看,沉吟道:“以逸待劳。好,就这么办。”下令道:“传我将令,众军各就各位,严守关隘,敢擅自出战者,斩!”
过不多时,张鲁便差杨任领军五千近抵关下辱骂挑乱。赵云昂首立于城楼之上,任其辱骂,微微冷笑,只是不出。杨任骂了一个时辰,口干舌燥,嗓子冒烟,实在是骂不下去了,颓然而返。张鲁见赵云不出,怒不可遏,欲强行攻关,又怕损失惨重,折了威风,于攻打益州不利,于是强压心头怒火,令杨昂再领五千军马前去挑战。
如此这般,轮番骂阵,从卯时一直骂到了午时将尽,赵云仍是不出。其时已是四月,天气炎热,正午时分,阳光从头顶上直射下来,张鲁军将士只觉身处蒸炉之中,挥汗如雨,嘴唇干裂,急欲喝水。
张鲁虽说是亲临前线,却躲在阵势最后,坐于胡床之上,令兵士打着扇子,喝着小卒献上的清茶,连声叫道:“热死了,热死了,赵云怎么还不出兵啊,这小子八成是怕了我们了。”
便在这时,军阵之中大部分兵士受不了太阳酷晒,骑兵纷纷下马坐地,步兵则解衣卸甲,拿着长袍当扇子,不住扇风。更有不少胆大的兵士,不顾军纪,偷偷溜出阵去,窜到小溪、山泉之旁取水来饮。统兵将领自然也是看到了,不过心想守关军马肯定是害怕了,不敢出战,便争一只眼,闭一只眼,反叫那些兵士多取些水来,给自己饮用。
法正低头望去,见张鲁军锐气尽堕,疲倦已极,队伍紊乱,微微一笑,道:“将军可出矣,此万世一时之功,就看将军的了。”
赵云点了点头,手提银枪,飞奔下城,一跃上马,把枪一招,大声叫道:“开城门,与张鲁决一死战!”手下三千藤甲兵被骂了半天,本就不忿,虽听不懂赵云言语,但一见他上马挥枪,便知要出战,热血沸腾,纷纷乱叫道:“决一死战!”
法正微微一笑,手一挥,关上战鼓齐鸣,震天动地。关门开处,赵云军两眼冒火,如潮水涌出,着地卷将过去,好似三千头恶了三四天没吃东西的恶狼陡然间见到一群肥羊出现在眼前一般。
张鲁军不意赵云军马骤出,大失惊色,纷纷站起身来,穿好衣甲,拿起兵器,仓促应敌。不少兵士用眼角余光乱瞥,找寻路径,准备跑路,赵云远远望见张鲁军阵散乱,心中大喜,长枪舞动,一马当先,率先驰入阵中,见人便挑。银枪到处,所向披靡,眨眼间便有十余人丧生于他的银枪之下。三千藤甲兵半生窝于南蛮,哪曾见过如此英勇异常,如天神一般的统帅?受其感染,大声呼喝,狂奔而前,冲入敌阵之中举刀奋斫,转瞬之间,剑阁前血花四溅,数百人连衣甲尚未及着好,便莫明其妙的往生极乐了。
张鲁自从得了汉中之后,便从未出兵向外扩张,手下军马极少作战,经验不丰,从未遇到如此骁悍异常,如狼似虎的军队。再者已方的刀剑劈在对方身上,竟若隔靴搔痒,毫无用处,而对方的大刀片子劈将下来,便鲜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