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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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出生,不会何这个姜冏有什么关系吧。”想到此便道:“哪里,哪里。我以姜兄弟一见如故,一封荐书又不费我什么事,怎能当得起贵人二字。”顿了顿,又道:“听说夫人临盆在际,刚才顾着想怎样才能出川了,竟忘了恭喜了。我先在这恭喜你喜得贵子,等到了中原后,我一定亲自送份大礼到府上作贺。”
姜冏忙道:“哪敢当,哪敢当。这秦兄的夫人不也即将临盆么,还有诸多事务要照顾,这怎么使得。”
贾仁禄道:“哪里,哪里,应当的,应当的。姜兄弟切莫如此客套,不然我就我可要生气了。”顿了顿,又道:“不知姜兄弟可给这未来的娃娃起好名字了么?”说到此心中默念道:“姜维!姜维!姜维……”
姜冏道:“妻子来信也曾提及此事,让我给孩子起个名字,我辗转了一夜总算是给起好了。”
贾仁禄道:“能说给我听听么?”
姜冏道:“有何不可?我打算是男的就叫姜维……”
贾仁禄闻言一跳坐起,大声叫道:“一定是个男的!”心道:“娘的,又赌到了,这家伙还真是姜大大的父亲!”
姜冏哪曾想到自己这个还未出世的儿子,将来是蜀汉的中流砥柱,诸葛亮的接班人,叱咤一时的英雄人物。可他也因想完成诸葛临终交下的任务,强行逆天,急于求成,穷兵黩武,终于把小小蜀汉拖穷拖垮,最终走向灭亡。
姜冏见贾仁禄神情古怪,亢奋异常,居然比自己这个父亲还兴奋,莫明其妙,问道:“秦兄因何如此激动?难道我这个名字起得不好么?”
贾仁禄闻言老脸一红,好在有人皮面具挡着看不出来,尴尬地道:“好名字,好名字!就冲这个名字,将来令郎一定能光宗耀祖,拜将封侯,名垂青史,令人万载传颂的。”
姜冏听他说的信誓旦旦,不像是在随口恭祝,不明所以,便道:“这拙荆还没分勉,尚且不知是男是女,为何秦兄如此肯定?”
贾仁禄老脸更加的红了,心念一转,微微一笑,两眼微闭,道:“我虽是商人,对星象一道也颇有研究,我发现天上天水分野,发现有一新星越来越亮,应当便应在令郎身上。这是天意,夫人此次生的一定是男孩,你可要好好培养,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姜冏听他越说越玄,不免有些信了,道:“承秦兄吉言,到时若果真如此,我一定到府上好好答谢。”
贾仁禄心道:“娘的,这么好的拉人机会,错过了当真就要撞墙了。老子要在姜维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先把他绑死套牢,让他将来只能跟在刘大大屁屁后面混。不是有订娃娃亲的么,老子就是要给他来个娃娃合同!”想到此便道:“我有一个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姜冏道:“秦兄何出此言,有话请讲。”
贾仁禄道:“要是我们两个的孩子都是男的,我想让他们结成兄弟,不知姜兄弟意下如何?”
姜冏本已有心同贾仁禄结拜,只是贾仁禄一直不提此事,他倒也不好说出来,如今此话算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了,喜道:“我也早有此意久矣!若都是女的便让她们结成姐妹,若是一男一女……”
贾仁禄笑道:“那就让他们结成夫妻!”心道:“得!指腹为婚!曹大姐,你可要给我争气啊,一定要生一个天香国色的小美人出来,对未来的姜大大好好的施施色诱术。拾掇地他服服贴贴的,看他还敢有屁话。不过现代讲究自由恋爱,这指腹为婚好象不合规矩。到时那小妮子要是不满意咋整……这姜大大她都不满意,那还能满意谁?若真是女的,老子便同姜冏好好套套近乎,便是生拉硬拽也要把他拽到长安来,给她好好的制造机会。一定要让姜大大同咱家那未来的小美人来一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感情我让他们从小就培养起来!”想到此便心花怒放,脑海中幻想着自己的女儿同神勇无敌的姜维大婚时的美妙情景,口水流了出来。
姜冏哪曾想到贾仁禄心里在想着这种龌龊主意,还以为他是高兴过了头,也就不以为意。他其实也是很是高兴,紧握着他的双手,大笑不绝。其时指腹为婚,事属寻常,两个孩子未出娘胎,双方父母往往已代他们定下了终身大事。只不过贾仁禄这个现代来人居然也搞这出,实令世人大惑不解,无法知其深意矣。
两人双手互握,笑个不停。过了良久,贾仁禄方道:“这既是指腹为婚,就不可没有文定之礼。说完便走下榻来,取过湛泸剑,复又回转,将剑一横,递了上去道:“这剑便是我的定礼!到时若真是一男一女,便以此物为信。不过他俩要是不愿意……不愿意……唉,那就再还回来。”
姜冏大喜接剑,道:“这婚姻大事讲求父母之命,哪容他们乱来!”说完便抽剑出鞘,露出尺许长的剑身来,低头一看,只见那剑湛湛然,平平无奇,毫无光泽,剑身上刻有两个古篆:“湛泸”。
姜冏惊愕当场,失声叫道:“湛泸剑!”说到此便呆呆地看着那剑,嘴巴久久也合不上去,过了良久,方颤声道:“你……到底……是……是什么人?”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我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商人,这剑是我出高价买来的。”
姜冏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商人没有地位,就算能买得到这剑,也保存不了多久。这可是古之名剑,所属之人非帝既王,要不就是一时人杰,你一个平常商人焉能有此剑。”说到此还剑入鞘,将剑递还给他,道:“若是秦兄不信任我,这门亲事我也不敢高攀,这剑还请收回。”
贾仁禄并不接剑,转到门前,打开屋门,手搭凉棚,如作贼般的四下乱瞧半晌,方小小翼翼的关好屋门,拴上门闩。来到近前,揭下面具,悄声道:“我就是蜀人苦苦搜寻的贾福。”
姜冏闻言愕然,过了良久,方悄声道:“原来您便是大名鼎鼎的贾军师,我能遇到你当真是遇到贵人了,那相士所言不虚也!”
贾仁禄摇头苦笑,道:“我是个衰人,像落水狗一样被人打来打去,哪里是什么贵人。”
姜冏道:“这门亲事,在下实不敢高攀,这门不当户不对,还请军师收回成命。”
贾仁禄心道:“还你不敢高攀,是我不敢高攀才对,竟把话给说反了。唉!”想到此用手一推剑鞘,将那剑又给剑推了回去,道:“我结亲之心实出至诚,还请姜兄弟望勿推却。再说了这生男生女都还不一定呢。就算真是一男一女,他们两个也不一定乐意,此时拒绝未免也言之过早。”
姜冏道:“就算是兄弟,也是高攀了,还请……”说到此便又将剑往前推出数尺。
贾仁禄长眉一轩,心道:“得!练推手呢,还没完没了。”想到此便道:“你也知道我是军师,那自然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令郎将来封侯拜相,前途远大。我的孩子要是能及令郎万分之一,便该偷笑了,其实是我在高攀呢。”
姜冏笑道:“军师太谦了,军师如此盛情,我便却之不恭了。”说完便屁颠屁颠将湛泸剑收好了。跟着从腰间解下随身玉佩来,递了上去,道:“我飘泊蜀中,终无所遇,盘缠几尽,佩剑已给我换成川资了。此佩是家父遗物,就是饿死,也是不敢换钱的。还请军师收下,这就是我的文定。”
贾仁禄双手接过,道:“好!”说完珍而重之的收在怀里。
姜冏面有忧色道:“如今刘璋为抓仁禄一定已将川中各主要道路给堵死了。这巴西小路,我们外人不识,这蜀人一定知根知底,焉能不作防备。小路狭窄,万一有伏兵,那便玉石俱焚,万劫不复啊。”
贾仁禄长眉一轩,道:“有这可能,可是这长安我总是要回去啊。”说完便又将人皮面具带上,道:“有了这个行头,他们便认不出我来,可以行险一试。”
姜冏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啧啧称奇,道:“这面具真是夺天工之巧,太神奇了。嗯,可以一试。军师放心,我还有些三脚猫的功夫,定当拼死护卫军师回转长安。”
转过天来,贾仁禄、姜冏便在严松的带领下取道巴西小路,首途前往汉中,到了汉中便是张鲁地盘,刘璋的乱命便是废纸一张了。那小路在崇山峻岭间蜿蜒曲折,崎岖难行,道旁荆棘满布,葛藤丛生。稍一不慎,便会被荆棘刮的衣开襟裂,大走其光,好在他们都男的,便是走光也无关紧要。贾仁禄暗自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来的时候特地换上了一领褐色的粗布长袍,此时已被刮得面目全非,但本来也就不值几个钱,因此也就不十分心疼。若将那件凝聚貂婵心血的蜀锦衣袍武装了来,纵使能这次逃得性命,回去之后也必被貂婵大卸八块,把去喂狗。
由于山路崎岖难行,四人均牵马步行,在荒山野岭里行了许久,也看不到半个人影。贾仁禄大感奇怪,便问严松道:“严先生,这条路上怎么一个人也看不到?”
严松昨天马尿灌多了,到现在都还有些迷迷忽忽,眯着小眼左张右望了半晌,道:“谁说没人的,我这么看这附近都是人影,来来去去的好不热闹。”
贾仁禄闻言几欲晕倒,吐了口白沫,方悄声对姜冏说道:“这个老头靠不靠得住啊?我这么看这也不像是一条路,一个人都没有,怪渗人的。”
姜冏手按剑柄,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悄声对贾仁禄说道:“确是可虑,这周遭杂草丛生,甚是荒僻,一点也不像是条路。”
二人说话声音虽轻,却也还是被严松听见了,严松一听之下勃然大怒,吹起山羊胡,瞪起斗鸡眼,怒道:“我要不是看在那二十斤老酒的份,才懒得带你们去什么汉中。你们要觉得这不像条路,那就自己找条像样的路走,我不侍候了!”说完转身便走。
贾仁禄忙拦上前去,好言相劝,并诱之以利,答应只要严松能带他们到了汉中,他们一定买三五十斤马尿让他一次性喝个够。严松一听有酒喝,这才回嗔作喜,屁颠屁颠地带着他们继续赶路了,路上严松兴致颇高,便告诉他们这条路是当年他讨饭时到处乱走,偶然间发现的,世上晓得此路之人极少。
贾仁禄当知晓得什么叫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闻言之后乐得个嘴歪歪,这才相信眼前这个醉熏熏地老头实是上天派下来给他指路的明灯。
一路无话,这四人在这条山僻小道间走了大半日,到了申时,方才到得一处小镇,此地离巴西大城阆中不远,因此也颇为热闹。其时四人已是累得筋疲力尽了,进得镇来,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贾仁禄平素一倒在床上便能打起呼噜,今日也不知怎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了也无法入眠。
四下里一片漆黑,贾仁禄瞪圆双眼,看着屋顶,心潮澎湃,各种想法分至踏来。一会想到远在长安的妻子,一会想到的未卜的前途,一会在为自己还未出生的女儿同姜大大未来的婚事操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得外面街上当当当的三声绑子响,显然已是三更时分。贾仁禄正欲紧闭双目,到梦乡之中向周公汇报工作,忽听得忽律律地一长串马嘶响起。贾仁禄面色凝重,侧耳细听,发现竟是自己的那匹黑毛癞皮马所发,不由心下一惊,心道:“卢柴棒咋又叫了?难道又要出了什么大事了?”
第182章 … 密林迷踪
一想到此,腾地翻身站起,来到窗前,推开窗户,向外一看,四下里寂静异常,不见有何动静。贾仁禄手搭凉棚,左张右瞧,过了半晌,仍是一无动静,不禁长眉一轩,心道:“得,怎么又大惊小怪啊,看来前番在雒县也是谎报军情。哼!看来是欠教育了,不好好除除你,不知道你爷爷我姓贾!”
言念及此,便怒不可遏,提起马鞭,打开大门,蹬蹬蹬地抢下楼来。来到后院马厩,却见卢柴棒正悠闲地吃着槽中的青草。贾仁禄见它悠哉悠哉,一副逗你玩的表情,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提起马鞭便欲挥下。
便在这时客栈前门传来一阵怒喝:“别走了贾福!”“他就住在这!”“给我仔细搜!”“他如今化成一副小白脸的模样,记住凡是小白脸都给我抓来。”跟着便是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似有不少人闯进了客栈。
贾仁禄暗叫好险,心道若不是自己一怒之下跑来打马,现在八成被逮个正着。想到此忙解开了马缰,牵出马厩,从后门悄悄地溜了出去,飞身上马。卢柴棒似已感到了危险的存在,不用推送,迈开四蹄,几个起落,便已在数十丈外。
贾仁禄根本不识得路径,心道:“卢柴棒既会救我,必有灵性,索性跟着感觉走,让它带着我到处乱跑便了。”一想到此,便也就不再驾驭,任由卢柴棒带着他在黑暗之中急如劲风的行进着。
这时喊杀之声从身后传来,间或还夹杂着不法之徒的大呼小叫:“后面有人跑了!”“是贾福,追!”“早就你们围着后边的,怎么还让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