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由于连日奔行,睡眠严重不足。贾仁禄只觉异常困顿,揉了揉布满血丝的双眼,强打精神走了两圈,便觉得头痛欲裂,上下眼皮一搭,双眼一黑,他的身体便不再受这个只会胡乱发疯的大脑控制,倒了下去,往见周公了。
貂婵忙抢上前去相扶,泣道:“使君,仁禄几日几夜都没合过眼,你就让他好好休息吧,我求求你了。”
刘备叹了口气道:“唉,对的。我不该再来烦他,让他好好休息吧。他醒了你告诉他,假还让他放,让他莫以此事为念,好好保重身体要紧,此事我会同元直商议的。”
貂婵点头道:“嗯!”说完便侧头向门外,喝道:“赵二,找人将老爷小心的搭到里屋去,再去请个大夫来!”
过不片时便有四个壮小伙子抢了上来,将贾仁禄小心的搭到了他的寝室去了。刘备又在榻边守了半晌,贾仁禄依旧双眸紧闭,面带淫笑,睡得正熟。想是正在天上同某位仙女乱搞男女关系,乐不思蜀,不想回来矣。
刘备见长城塌了,六神无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转头对貂婵说道:“唉,时候不早了,我回去了,让他好好休息。我那里有西域的天山雪莲,辽东的千年雪参,一会便差人送过来,给仁禄好好补补。”
貂婵忙裣衽一礼道:“多谢使君了。”
刘备泣下数行,哽咽道:“这是说的哪里话,仁禄有事,便是割我的肉以之疗治,我也愿意。区区药草又算得什么。”说完便取出锦帕拭泪,又道:“我不多耽了,这就告辞了。”说完转身便走。
刘备的哭功果是古今无匹,这番做作连貂婵也感动的眼泪哗哗地,心想贾仁禄没有跟错人,眼前的这个刘使君,比许都那个奸滑的曹孟德不知要好上多倍。想到此便忙走上前去,直将刘备送到了大门之外,方才回转。
进得屋来,见甄宓正握着贾仁禄的左手,哭个不停,便道:“甄宓,仁禄只是累了,休息休息便没事了,你也不必如此担心。天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甄宓摇了摇头,道:“不,我今天要守在他边上。你派个人回去同家母说一声,让她放心。”
貂婵见着贾仁禄昏昏沉沉始终不醒,也是难过,珠泪乱滚,点了点头,命人去甄府去了。
转过天来,日已正午,贾仁禄方向周公汇报完毕近一年的工作、学习、生活、泡妞情况。周公对他上报来的情况很是满意,连连点头,表扬了他几句,便让他回去继续努力,争取做到爱情、事业两不误,在各方面都创出更好的成绩来。贾仁禄在得到了周公的首肯之后这才醒了过来,睁开双眼,侧头一看,却见甄宓、貂婵并排地趴于榻侧,睡得正熟。
贾仁禄摇头苦笑,不欲打扰二位美人熟睡,蹑手蹑脚的掀开毯子,悄然起身,便欲穿衣。
貂婵在迷迷糊糊之中听见动静,睁开眼来,揉了揉惺松的睡眼,道:“相公,你醒拉,我服侍你穿衣。”
甄宓一跳醒转,看着贾仁禄,激动道:“仁禄,你醒了,太好了。”
贾仁禄一脸歉然道:“都是我毛手毛脚的,把你们给吵醒了。”
貂婵取过衣服来为他穿好,将他摁到妆台前,细心的为他梳头,道:“呵呵,你大大冽冽的,干什么事情都老大动静,能瞒得过谁!”
贾仁禄看了看窗外,问道:“什么时辰了?”
貂婵道:“午时了,午饭一会就好,我差人给你送上来。”
贾仁禄一拍脑门,道:“坏了,都这么久了,也不知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貂婵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啊,一有什么事情,就一个劲的往上傻冲,也不知道休息,不眠不休的。使君这回算是雇着驴了。”
贾仁禄尴尬地道:“嘿嘿,这不就为图谋明公那点工资嘛,没这点钱,我怎么能三妻四妾锦衣玉食呢。”
甄宓走上前来,一点他的脑门,嗔道:“大坏蛋!”
贾仁禄嘿嘿一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便在这时,曹静走了进来,面色凝重,道:“刚才使君差人传来消息,安定、天水、南安、陇西、新平数郡皆反,全部投了弘农王了。弘农王更以汉中的张鲁联合,共同对抗使君。如今弘农王正在槐里城中征调兵马,不日就会杀到长安来了。”
貂婵嗔道:“真是的,相公本来就急,你还拿这些烂事来烦他。”
第164章 … 张冠李戴
贾仁禄大失惊色,道:“这扶风以西全部投了弘农王了,关中便去了一大半了。”
甄宓点头道:“现在只剩长安以东的两三个郡了。”
贾仁禄心中大痛,面部肌肉扭曲着,道:“唉,这么辛苦辛苦打下来的江山,就这么容易的被别人策反了去,痛啊!”
貂婵揽着他的头,将其摁到了自己的怀中,靠在双峰之上,道:“你现在要好好休息,你万一有事,那可就什么都没有。只要你有了精神,那个什么弘农王便要倒霉了。”
曹静道:“甄宓,你饱读诗书,现在仁禄拿不了主意了,你来拿拿吧。”
貂婵回头白了曹静一眼,嗔道:“甄宓也是几日未眠,你如何还叫她拿主意?”
曹静吐了吐舌头,道:“我这不也是为仁禄着急么。那个什么弘农王就在槐里,离这里不到百里地,随时都会打过来。”
贾仁禄因有暖玉在旁,香泽微闻,心中大定,道:“近来关中大旱,我们没粮食,他们也没粮食,短期内他们应该不会出兵。”
甄宓柳眉一蹙,道:“仁禄你忘了,弘农王本来是个粮商,搞点粮食是很容易的。就算他也拿不出这么多粮食,汉中张鲁可有的是粮食啊!”
贾仁禄摁了摁脑门,道:“我现在还是头疼,什么也想不出来,这如何是好?”
貂婵柔声道:“不是还有徐元直呢嘛,他会想出好办法来的,你要好好休息。”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娘的,从来没向现在这么窝囊过,这个什么弘农王,你给老子等着,老子睡饱了,要你好看!”说完便来到床上躺好,道:“别急别急,休息休息!”说完双眼一闭,打起呼噜来。
屋中三女互视一笑,静静地看了贾仁禄一眼,悄然出屋。来到貂婵的寝室,貂婵道:“我不懂的什么大事,这次真的很急么?”
曹静点了点头,道:“关中就九个郡,一下就给弘农王策反了六个去了,使君这边就剩三个郡了。”
甄宓接口道:“扶风郡治所槐里城离长安不到百里之遥,一日便到。如今卢祭酒虽死,但人心仍不稳,百姓们还是相信神碑所指的刘姓皇族是弘农王。若是弘农王领兵一来,百姓搞不好都会开门出降的。”
貂婵急得俏脸煞白,道:“这关中可是仁禄辛辛苦苦打下来的,都是他的心血啊,就这么丢了,他会气死的。”
曹静点头道:“谁说不是呢!甄宓,现在这里就你最聪明,你也想想办法吧。”
甄宓其实也已是疲累不堪,强打起精神来,想了半晌,道:“我也没有什么办法,这弘农王还打不得,投鼠忌器,攻杀藩王,那可是一项大罪。”
曹静道:“那就只能任他白打?”
甄宓蹙眉道:“现今看来只能投降了,拥弘农王为主。”
曹静嗔道:“不成,仁禄死也不会那么做的。”
貂婵其时已是泪流满面,抬起头来,正欲说话。便在此时,翠花神色不定,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道:“夫人,新来的那个朱帐房,突然发疯了。”
貂婵柳眉一蹙,嗔道:“怎么都挤到这个时候,老爷刚睡下,别去烦他。找个大夫来看看。”
翠花一脸迷茫,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方道:“好象又不像是在发疯……”
曹静白了她一眼,嗔道:“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一会说是发疯,一会又说不像,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翠花道:“朱帐房午间喝了不少酒,本来还好好的,也不知怎的,突然之间就乱叫乱笑,口出狂言,说老爷得了重病了,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才治得好。夫人您说说,老爷只是累的,又没病。再者他有什么本事,能治得了老爷,这不是疯了么。”
曹静点头道:“是疯了,赶出去算了。”
翠花道:“相公估计他在发酒疯呢,怕他闹出什么事来,已将他绑到柴房了,等候夫人发落。”
貂婵柳眉一蹙,站起身来,来来回回地走上了几圈。正无计可施之间,突然之间想到了华佗,心想华佗出现之时,也是极其古怪,结果却救了贾仁禄一命。一想到此便急忙道:“快把朱先生请到这来,快!”
翠花应道:“是!”
过不多时赵二押着五花大绑的朱宣来见貂婵,一进屋赵二便冲着朱宣喝道:“跪下!”
朱宣满脸通红,一身酒气,昂首不屈,打了个嗝,道:“不跪,我可是你们的救星。夫人该当给我下跪才是。”
赵二勃然大怒,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说完拔出老拳来,便欲殴人。
貂婵忙道:“住手,我让你们好好请朱先生来,你们怎能这样,还不快给朱先生松绑。”
赵二闻言不忿,但也不敢怠慢,走上前来,给朱宣松绑。解开绑缚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哼地一声,拎着绳索,怏怏而退。
貂婵娜娜而前,来到朱宣面前,跪倒在地,道:“如今仁禄遭难,还请先生慈悲解救。”说完便拜了下去。
朱宣忙将其扶起,道:“夫人万勿如此。我虽只来了一两日,却也觉得此间已别处不同,老爷夫人待下人有礼,将他们当人看,我游历数处从所未见。这么好的人有难,因何不救。”
曹静白了他一眼,道:“你一个酒鬼,又能知道老爷有什么难了?”
朱宣微微一笑,道:“老爷一定是在为弘农王之事烦心。”
貂婵又眸一亮,道:“正是如此,先生有主意了便快些说出来。”
曹静嗔道:“姐姐,别听他的,他能有什么主意,不过是想骗些钱来买酒。”
朱宣闻言也不生气,微微一笑,道:“呵呵。这次不是我说嘴,我想普天之下,除了我之外,怕是没有第二个人能再给老爷出主意了。”
甄宓奇道:“哦,你有什么主意?”
朱宣伸手指天道:“釜底抽薪!”
甄宓点了点头,道:“有些道理,不知这薪该怎么抽法?”
朱宣环顾四周,面有难色,不再说话。甄宓眼珠一转,已知其意,道:“小心隔墙有耳,貂婵姐姐,还是带朱先生到密室去吧。”
貂婵点了点头,领着朱宣来到了密室,貂婵又跪好请道:“还请先生救救仁禄!”
朱宣忙又将其扶起道:“夫人不须如此。我定当竭尽全力帮助老爷,不过单我一人也不能成事。”
甄宓道:“有使君的支持,你想要什么没有?”
朱宣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这事是不是钱物能成事的。”顿了顿,又道:“我也不瞒几位夫人了,我根本不叫什么朱宣,我姓尤名冲……”
曹静觉得尤冲这个名字很熟,像是在哪听过,一时想不起来,挠了挠头,道:“好熟的名字。”
貂婵柳眉一蹙,点了点头,过了半晌,方道:“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是助桂花逃出宫的那个太监!”
曹静娇躯一震,道:“对了,就是他,我也想起来了。”
尤冲闻言一怔,道:“谁是桂花?”
貂婵笑道:“桂花就是太后,她曾到我们这做过婢女,那时我们管她叫桂花,一时叫顺了,很难改口了。”
尤冲道:“这么说你们也知太后之事了?”
貂婵道:“你那日在永安宫中偷天换日之事,我们都知道了。”
尤冲闻言一怔,过了片刻方道:“怪不得弘农王之事最近传得沸沸扬扬,原来是这样。”
甄宓莫明其妙,道:“什么偷天换日,我怎么不知道?”
曹静道:“来,我跟你说说。”说完便拉着她的手,退到一旁,悄声述说去了。
尤冲道:“既是太后同你们说知了此事,那弘农王便应该是你们在暗中相助的了,为什么还会反你们?”
貂婵摇了摇头,道:“仁禄并未相助弘农王,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搞出来的。桂……何太后当初是有求过一次,不过仁禄没有答应她。”
尤冲道:“老爷这样做是对的,那个刘蒙根本不值得去帮!”说完咬牙切齿,恨恨不矣。
貂婵点了点头,便将那日无意之中发现桂花身份一事向尤冲说了,尤冲听完之后,汗水涔涔而下,一摸脑门,道:“没想到,没想到,当真是天意。十来年了,这刘蒙就苦苦地等着这个机会,总算是被他等来了,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搅风搅雨,兴风作浪了。做梦!只要我还在一天,便不会让他如意!”
貂婵道:“弘农王……”
尤冲一拍桌案,怒道:“他根本就不是弘农王,他就是陈留粮商刘敖之子刘蒙!”
貂婵闻言大吃一惊,颤声道:“什么……他……不是……弘农王,那……那……”
尤冲怒道:“对的,他根本就不是弘农王,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