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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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来,贾仁禄领着三千军马直奔单于墓藏而去。一路行来,却甚是平静,路上连羌兵都没看到半个,赵云唯恐羌人绕路而行,不住的派哨探四下打探,却始终毫无发现。三日之后,众将士赶到了金人所在位置一看,不由地吓了一跳,有的胆小的已开始呕吐了。只见金人围成的广场中央层层叠叠地的尽是骷髅,约有数千百具,堆成了一座小山,臭不可闻。
贾仁禄忍住恶心,扭过头去,用手掩鼻,道:“这个羌王好大手笔,用人填!”
赵云看了看四周金人,道:“估计毒箭都射完了。”
贾仁禄点头道:“估计是。唉,也不发发心思,想想辙,这样能少死多少人。”
赵云冷笑道:“多死些,财宝便可以少分些人了。”顿了顿,又道:“地道入口看来是被他们打开了,我们进不进去?”
贾仁禄道:“先不忙,四下看看有没有羌人埋伏。别没把羌人包了饺子,我们倒成饺子馅了。”
赵云点头道:“好的。”说完便差人四下哨探,过了半日,周遭数十里都被人仔细仔细的查察过了,确实没有发现羌人骑兵的埋伏。
赵云听得哨探来报,皱起眉头,道:“看来是没有埋伏,估计全进去了。这墓能有多大,能容两万多人?”
贾仁禄笑道:“能容两万多人,也不算什么了。秦始皇的墓可是大了去了。传说当初修皇陵的七十万人,都被二世关里面了,没有一个能出来,说是要给始皇陪葬。后来盗匪横行,没兵抵抗,这才不得已将人给放了出来,那伙子修墓的还得感谢那些盗贼,不然他们永远不可能再见天日了。”
赵云道:“七十万人,这也太夸张了吧。”
贾仁禄道:“那可是天下第一个皇帝啊,里面据说是用水银为江海,你想想江海都能搞出来,这墓还能不大么。”
赵云点头道:“唉,始皇也算是倒行逆施了,秦国二世而亡,也不算冤了。”
贾仁禄道:“对的……又跑题了,这墓咱下不下啊?”
赵云低头沉思良久,一咬牙,道:“下!”
贾仁禄道:“好的,我也想看看这下面到底有什么。”
赵云道:“伯道、伯济,你二人领着军马四下巡查。我同仁禄、德达领五百军马下去看看。”
郝昭、郭淮应道:“是!”
莫邪道:“仁禄,我跟你一起下去。”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好吧。”
贾仁禄等人小心翼翼地过了尸山,进了入口,沿着石阶缓缓而下,石阶深不见底。众人小心翼翼地向下走着,高举火把,四下探看,唯恐暗箭从暗处射了出来。约摸行了一顿饭的功夫,石阶到了尽头。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条颇为宽敞的甬道笔直的相前沿伸。
甬道的两侧尽是色彩鲜明的壁画,贾仁禄这种文盲,也不知道这些画的是什么,却不住的评头论足,胡说八道,好象自己什么都懂一般。莫邪懒得理他,细细地看了那些壁画,半晌,方道:“这些壁画上画的便是单于一生的功迹。”说着伸手一指其中一副壁画,道:“正中坐着的神情肃穆的人应该就是单于了。其下跪着的那些西域胡人,应该就是西域的各路诸侯。照这么看来,当时西域不少国家都已臣服匈奴。”
贾仁禄点头道:“对的,西域向来都是汉朝在同匈奴争。武帝时通过一次,其后汉朝衰弱。匈奴便又趁机插了进来,蹂躏各国,征收重税,各国苦不堪言,却也毫办法。光武中兴后班超复通西域,其后汉朝复衰,西域又隔绝不通。直到班超之子班勇再通西域,赶走匈奴人,西域才不再受匈奴人欺压了。”
众人边说边行,行了良久,正行间,忽见右首不远处现出一扇洞开的石门,其内有一条石阶斜向下沿伸。贾仁禄见有了岔道,长眉一轩道:“搞毛啊,该走哪?”
赵云道:“德达,去前面看看,小心些。”
孙礼应道:“是!”说完便手执火把,小心翼翼地向前而行,过了良久,方转了回来,面色凝重,道:“前面有不少尸体,尽头是一堵石墙,没有路了。”
贾仁禄舒了口气,道:“还好就一条路,不然可就死定了。估计这机关是在前面的石墙之中,门是在这里开的。”
赵云点头道:“应是如此,那我们便沿着这里下去吧。”
其后便几乎都是台阶,甬道,甬道,台阶,忽上忽下,曲里拐弯,众人绕来绕去,也不知道绕了多久,这才到了一间颇为巨大的石室,石室里堆满了死尸,具具肢体不全,或断头,或残肢,鲜血淋漓,十分恐怖,显是这个石室之内的机关甚为厉害。
贾仁禄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道:“这羌王搞人海战术啊,一个劲的用人死填,也不知道他到底找到宝了没有?”
莫邪怜悯地道:“这可都是人命啊,这羌王怎么这么残暴呢。”
贾仁禄叹道:“这一半也是这些家伙自己想上的。”
赵云小心翼翼地四下探察了半晌,方道:“前方角落处,有一条暗道,有台阶一直向下,应该是那里了。”
众人沿着暗道小心而行,一路向下,紧接着,所行之处便是一间一间的石室,所遇到情景也是越来越匪夷所思。有的石室中间由宽阔深堑相隔,深堑内尽是尖尖的钢锥,钢锥之上插满了尸体。深堑两头只有数道细细地黑索相连,想来那便是通路。贾仁禄轻功最不来得,要没有赵云相帮,估计也就填坑了。有的石室暗道满布,实不知哪条才是真正的通路,众人找寻半晌方始发现正途,好在那些虚假暗道所藏机关都被那些大胆的羌人事先吃过一遍了,死上了不少人。他们到时已四下安静,再无隐患了。有的石室便是正中有一条狭道,两侧便是两个大大的深坑,其内尽是那种能吸人血的白色小肉虫,蠕蠕而动,十分的吓人。那狭道不知是用何许材料制成,异常滑溜,稍一不慎,便会滑到坑里。
总而言之,各种各样的石室应有尽有,每一间石室的机关也都极尽刁钻古怪之能事。其时那五百人早已不胜其任,赵云便令他们在外等待,不必再跟进来了。贾仁禄越看越是心惊,战战兢兢地道:“这个单于够狠,我算看出来了,他不是在修墓,他是在考验人。”
莫邪点了点头,道:“这里的一切机关都是对人的智慧、勇气、心理承受能力的极大考验,若是能顺利这一切考验,见到单于墓葬的应该就是真正的勇士了。”
贾仁禄点头道:“这个单于这谓用心良苦,他想要的是一个真正能继承他事业的勇士。这些个什么羌王没能明白他的用心,就只靠人多傻填,哈哈!”
莫邪道:“我们走了这么久了,还没看到妈妈,我很担心。”
贾仁禄道:“放心吧,你妈妈可以说是最有实力继承那什么狗屁单于事业的人,只可惜她是个女的。”
贾仁禄在赵云、莫邪、孙礼的照拂下有惊无险的穿过了一间间的石室,走过了一条条的暗道。过了近两个时辰,这才到了一间约能容纳数百人的石室,甫一进门,见到室内的情景,不由的怔在当场。只见室内金光灿烂,各色珍宝堆成了一座光灿灿的小山。珍珠、宝石、金砖、白玉、翡翠、珊瑚、祖母绿、猫儿眼,应有尽有。各色各样,杂七杂八的金宝洒了一地,其上满是争相抢夺、大打出手的人们,杜俨赫然也在其中,贾仁禄四下一瞧,没有看到依娜,下意识的对莫邪说道:“噫,你妈妈呢?”
第155章 … 赶赴中原
莫邪根本没有听见贾仁禄在说些什么,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眼前的残酷博杀的情景所吸引。那些羌人个个红了眼,乱打、乱咬、乱撕。有的人互相抱在一起乱扭,有的人正面壁念念有词,似在反醒己过,蓦地里用头猛撞墙壁,显是不想活了。有的人爬到了金山之上,大把大把的抓着金宝,往嘴里塞,显是肚子饿了。杜俨最是夸张,全身扒得精光,只剩下条裤衩,一猛子扎到珍宝堆里游泳,显是把那里当游泳池了。赫舍里则冲着那些金宝不住的磕头,额头已满是鲜血,他却和没事人一般,面带笑容,十分虔诚的磕着头,显是见到神仙了。
莫邪伸手一指室中诸人,道:“他们都疯了……”
便在这时石室里又进来了一个人,那人冷冷地道:“对的,他们都疯了。”
莫邪失声喊道:“妈妈!”回头一看,果是依娜。
赵云忙抢上前去,挺剑将其制住。贾仁禄紧闭双眼,道:“小心她的慑心术!”
依娜冷笑道:“放心吧,我已没那心思了。”说完,顿了片刻,蓦地里尖声长笑,道:“怎么会是这样?”长笑声中,右手一松,手中一张羊皮失手掉地,飘然而落。
贾仁禄见依娜笑个不停,摇了摇头,对莫邪说道:“你妈妈也疯了。”
莫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你才疯了呢!”说完抢上前去,握着依娜的手,泣道:“妈妈,你怎么了?”
贾仁禄拾起那张羊皮一看,只见正面唯一有行曲曲弯弯地文字,不明所以,道:“莫邪,怕还是这张羊皮有古怪,你来看看。”
莫邪安慰了依娜一番,可依娜却越笑越大声,手舞足蹈良久不停。莫邪看了看依娜歇丝底里的样子,热泪盈眶。出了一回神,片刻之后,转过身去,来到贾仁禄边上,凑过头去一看,道:“上面写的是匈奴文,只有一句话道:‘我的后人,这就是我给你的宝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依娜目光呆滞,怔怔出神,喃喃地道:“不可能,不可能,一定还有什么重要的物事在附近,我得到了便能一统西域,一统天下。”说完转过身去,迈步欲行。
贾仁禄又看了看羊皮上的那行文字,道:“你别再找了,这张羊皮是你的在单于棺材附近找到的吧。”
依娜点了点头,道:“正是。”
贾仁禄道:“那就对了,这就是那单于给你这个匈奴后人的宝藏。”
莫邪道:“难道这张羊皮还有别的古怪。”
贾仁禄心道:“想什么呢你,你以为里面会有乾坤大挪移啊!”说道:“依娜,这是这个苦心孤诣的单于对的你的最大希望,可怜你这个匈奴后人,兀自不悟,还在找什么金宝,神兵。”
依娜转过身来,道:“哦,你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贾仁禄伸手一指,身后那堆积如山的珍宝,道:“这些珍宝你为什么不去抢?”
依娜冷笑道:“我才没那么傻,看看他们失心疯的样子,我便知道这些珍宝上涂有剧毒。”
贾仁禄道:“你很聪明,懂的克制自己的贪念,让别人先做替罪羊。单于用自己毕生收集而来的财宝做成的这个巨大的陷阱,你居然没有上当。恭喜你,你成功了,你便是单于所选定的人。”
依娜迷茫地道:“什么,你在说什么?”
莫邪接口道:“妈妈,我明白仁禄的意思了。若是给一些酒囊饭袋得到了这笔财宝,也只是给他们拿去挥霍而已,这不是单于想要的。单于想要的是能一统西域,能完成他的遗愿的人。而这样的人要有超出常人的智慧、勇气、耐心。所以单于便建了这个墓,来考验他的后人。妈妈,智慧、勇气、耐心这些才统一西域最好的财富,根本不是什么金宝,而这些你不是早就具有了么?”
依娜呆呆傻傻地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贾仁禄冷笑,道:“匈奴人当真是够狠够毒。依娜,你们匈奴上代有一个冒顿单于吧?”
依娜点头,道:“冒顿是我们匈奴最伟大的单于。”
贾仁禄道:“是的,冒顿单于统治时期,匈奴盛极一时,控弦三四十万骑,敢和汉朝分庭抗礼,围高祖于白登。可这个冒顿是怎么当上单于的?是靠他父亲留给他的金宝财富,或是什么天下无敌的神兵,还是不可一视的武功?”
依娜摇了摇头,道:“都不是,他是凭着自己的智慧、勇气,杀父自……”说到此便低垂着头,不再言语,似有所悟。
贾仁禄笑道:“哈哈,这个冒顿夺得单于之位所用的方法实是匪夷所思,残忍至极。古往今来,怕也只有他一个人用得出来。他曾被发配到月氏做过一段时期的人质,在他做人质期间,他的父亲头曼不顾他的死活,攻打月氏,要置他于死地。可他竟凭着自己的胆智,奇迹般的逃了出来,回到匈奴。在头曼帐下,小心殷勤服侍,取得头曼的信任,让他一指挥一个万人队。”
“有了这个万人队之后,他便开始了这个令人叫绝的残酷阴谋。他是这样练习手下骑兵,先做一支鸣镝,下令道:‘凡是鸣镝射到之处,而不跟着射的人,斩!’然后他便带着这万人队出去打猎。他先用鸣镝射野兽,有不射鸣镝所射野兽的人,便给他拖下去喀嚓了。其后他便用鸣镝射自己爱马,左右不射的,拖去喀嚓。再后来便是射他的爱妻,不跟着射的,依旧被拿去喀嚓。久而久之,凡是鸣镝到处,万矢齐发。冒顿认为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