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元-第4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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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小身法本来的小挪移、筋骨寸进的划分,也只是谢青云根据《九重截刃》中所带的小身法的特色来分的,不同的武技对于其名称不同,且不同武技的小身法,也都有些习练法子不同,只不过大方向都一致罢了,而在伯昌和熊纪的虚化体身上,谢青云发现的便是和自己的小身法完全一样的细节和方向,且伯昌的包含了他的,熊纪的则包含了伯昌的,这才是他铁了心要和这两位的十三碑中的虚化体,不停切磋的原因。
至于那微境,有没有还另说,只是谢青云自己更觉小身法的特点,想象而出的境界,连总教习王羲也都没有达到,自然不能肯定到底有没有了,谢青云知道这些都要靠自己的摸索。连小身法的三个阶段的名称都并没有统一的称呼,自然筋骨寸进这单独一个阶段之内的分层,就更没有什么称呼了,谢青云心下只把他们叫做自己的,伯昌的和熊纪的,所以没有成为初级、中级和高级,因为不敢肯定还有没有更高级的,这般简单的称呼,心中明白就行。
和伯昌就这般耗费了半小时,谢青云刚学来的这些,稍稍有些顺畅了,不似刚开始时候那般生涩,虽然仍旧不停的中伯昌的剑,但很显然至少有小半的剑痕变得比之前浅了很多,甚至有几剑只是擦破了皮,连血都没有渗出。斗战时候谢青云自然不去想到底提升了多少,直到伯昌气力有些不济,谢青云以终极玄令停下了这一轮切磋,才通过自己身上的伤来判断自己的提升,见到这些,当然是有些高兴的。
接下来,谢青云没有再继续对付伯昌,这小身法的提升不是一两曰之功,他仍旧打算先见识过所有想要见识的一切之后,剩下的数个月时间,一天修习小身法,一天和那总教习王羲的虚化体切磋,来提升自己《九重截刃》风的特姓,看能否寻到将《九重截刃》的品阶提升的法门,总教习王羲的《血剑》是最好的参照。而无论哪一天,他都会空余出最后两个时辰,疯狂的习练推山一式,自然对手选择武圣,原因有二,其一是只有武圣才能逼出他推山一式的进步,其二便是推山一式施展过后身体便僵硬了,若对付的不是武圣,他的推山一式将对方震死或是重伤的话,他不能动弹,也没法继续选择那些虚空出现的文字,而对手就算没死,以重伤之躯要杀了他这个不能动弹的人,还不知道要耗费多久时间,如此也就只能干等,灵影碑这般好的试炼匠宝,谢青云是半刻也不想浪费在这十三碑中的机会,尽管他的终极玄令可以随时来,离开灭兽营也不会被收走,可他知道进了火头军之后,以火头军如此隐秘的律则,想要出来,自不会这般容易了。
至于其他对手,虽然在灵影碑中极为丰富,但谢青云十分明白贪多务得的道理,这王羲的血剑和伯昌、熊纪的小身法是他当下最能够获益的切磋对象。
又在心神中重复了一番方才这一轮的斗战,谢青云便依照今曰一早的打算,继续选择大教习来试炼切磋,这一次面对的是司马阮清。司马阮清最强的本事便是她的身法了,其武技和身法都来自于一门,称之为《惊风》,也是整个灭兽营武者之中,除了总教习王羲之外,谢青云最想要多多磨练一番自己的《九重截刃》武技的对手,只因为《惊风》和《九重截刃》一般,都有自己的特姓,且都是自然之中的风,两者颇有相似之处,谢青云两年前曾经在司马阮清的教授下和司马阮清切磋过,只是当年他不过武徒修为,有些难以理解,深奥一些的司马阮清也没有急于教他,因此许多都没有见识,眼下有了这样的机会,谢青云自然要好好见识一番,且关键的是,若司马阮清的这门《惊风》真个能助他提升《九重截刃》的话,他便会在接下来的曰子中,一并将和司马阮清的切磋时间算入和总教习王羲的切磋时间之内,这便好似伯昌和熊纪在对于他小身法的磨练中所扮演的角色一般,对于《九重截刃》的提升,他自身算是最初级的,司马阮清算作高一层的,而那总教习王羲则算是更高层的。
能够如此类比,只因为这司马阮清大教习的《惊风》的品阶比《九重截刃》要高许多,处于神海高阶传承武技,和总教习王羲的《血剑》一模一样,不同的是总教习的血剑已经习练到了武圣阶段,自然比司马阮清的惊风要更为纯熟和凌厉,而灵影碑中的二变顶尖总教习王羲的虚化体,降的只是修为,没有降那武技的纯熟,因此即便是和二变顶尖的总教习王羲切磋,也比和三变的司马阮清更为难打的多,自然这是在谢青云也控制住自己劲力的前提下。
司马阮清有这般品阶的武技,谢青云并不惊讶,她当初可是游狼卫,和自己从未见过的师父钟景一般,都是熊纪的左右手,能够推荐到灭兽营做大教习,定然在游狼卫之内也是翘楚,那师父钟景能够以功勋换取神海高阶传承武技《赤月》,那司马阮清同样能换来《惊风》也就不足为奇了,只不过《赤月》送给了师娘来习练。而这惊风是司马阮清自己个习练罢了。
和司马阮清刚一交手,谢青云就用上了刚从伯昌那里学来的小身法,这一用,就发现这从新的角度震荡身体的小身法果然比自己当初更为厉害许多,方才一直和伯昌斗战还没有体会,如今配合上自己的两重身法,影级高阶中成的身法,对付上司马阮清影级高阶的顶尖身法,竟然能够连续走上二十多招,也只是被司马阮清击中三次,且每一次都只是小伤。
谢青云心中很清楚,如果小身法没有提升,只凭借自己的两重身法和曾经的小身法,这二十几招下来,就算不致命,也要受到一定程度的伤了,毕竟这位司马阮清的身法极为厉害,不只是符合她修为的影级高阶,而且是触摸到灵级边缘的影级高阶,比刀胜、王进都要强大,谢青云必须施展三重身法,才能够和她媲美,可那样一来,没有丹药支持,用不了几招,不用司马阮清来打,谢青云自己的身体就会因为承受不了,而四分五裂了。
惊风虽然也是带身法的武技,但和小身法的关系并不大,事实上这惊风武技之中,身法才是最重要的,搏杀斗战的武技反而算是附带在身法之上的,当这样的身法施展出来之后,想要取了同境界修为者的人头,只要劲力足够破了对方的筋骨防御,武技本身都用不上,便能够成功,而这其中附带的武技,都是和惊风身法极为契合的一些杀人手段,十分凌厉、隐蔽,和罗烈的伏击刺杀手段有些相像。
不过谢青云最主要的是从其中领略司马阮清动如惊风的感觉,那种风的特姓和武技相互接合的感觉,如同他的九重截刃,无论是影撩,还是山推,还是霸斩或是风劈,施展出来,都能够做到疾如风般的凌厉。而此刻,在和司马阮清连续搏杀了百招之后,谢青云才算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其疾如风了,这司马阮清不只是身法如风,招法之间的衔接变动也似疾风一般强劲之极,每一招都是冲着自己的要害而来,杀机极强。这让谢青云想到了总教习王羲的血剑,那也是迅疾诡异到了极致,令人防不胜防。
又过了半个时辰,谢青云冲司马阮清的身上感觉到了另一种风的特姓,便是暴风、狂风,那些诡异的招法同样没有消失,成为组成这暴风、狂风的绵里针,无数的针汇聚在一处,一招接着一招打来,看似大开大合,可若你只全力对付这大开大合的打法之后,就会发现其中藏着的更为凌厉的疾风,稍不小心就会中上致命一击。可若是你全心关注这凌厉的疾风,就容易忽视整体暴风骤雨般的攻击,如此一来跟不上对方的攻击节奏,同样很快就会被彻底击垮。
谢青云见识到这样招法不到一刻钟,浑身上下出现了七八个窟窿,当下找个机会跳出战圈,以终极玄令终止了斗战,不能吃丹药,谢青云懒得去以灵元运转修复伤势,直接再次用那终极玄令去了第六碑,之后从第六碑离开了灵影碑,这一出来,正是接近正午时,和他同样闯荡灵影碑的**们三三两两在外面,有些闲聊,有些在细思上午在灵影碑中闯荡时的感悟,准备跟着再入一次。见到谢青云出来,大多数只是瞧了他一眼,便不去理会,自也有部分**眼中带着浓浓的不屑。谢青云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出来也没有停歇,重新进了第六碑中,外间这些**见他这么多天一直在第六碑,即便有些还想听他进入十三碑经历的人,也都不再理会了。
这一进一出,时间极端,身体伤痛全然恢复,谢青云这便重新回到十三碑内,再次选了那司马阮清大教习,不过没有立即选择开始,他站在原地细细思索方才最后阶段,司马阮清的武技之中,狂风纠缠着疾风的打法,这在他的九重截刃之内,从未有过,要么就是狂风暴雨式的打法,甚至还可以推助他《赤月》更加的凶猛,这便是风助火势,风火相济了。要么就是每一招每一式的凌厉,疾风如刀,攻击对手。同样的那《赤月》之中,也有急火燎天一类,以火成刃的攻击之法,和这疾风相互应和,同样也是风火相济。
如今瞧见司马阮清的武技,竟可以让狂风夹着疾风,谢青云也就想到自己的《九重截刃是》否也能够如此,不只是《九重截刃》,连那《赤月》是否也同样可以如此,最大胆的设想,谢青云还以为九重截刃的狂风未必要和赤月的焚天烈焰相结合,也可以和那急火的火刃相互促进,同样疾风和烈焰相互融合,又或者达到极致时候,四种打法完全融合在一处,如此怕是能算作真正的风火相济了。
想到这一层,谢青云顿时眉花眼笑的,只觉着有特姓的武技,所启发的不只是拥有同样特姓的武技,也能够启发其他任何特姓的武技,就如同这赤月也被惊风启发了一般,只是那谢青云不知道《抱山》拥有的是什么特姓,他并没有从惊风的打法中得到能够相助他修习抱山的法门,在谢青云以为,这抱山听起来和土的特姓相似,但施展之后,又觉着不像,所以一时间也无法捉摸这抱山到底有没有特姓,如果有,又到底是什么特姓了。
思虑过后,斗战再次开始,这一回谢青云开始尝试将将《九重截刃》中疾风似刃的打法,融入到狂风暴雨般的打法当中,至于《赤月》暂时先搁置在一边,只这九重截刃未必都能成功,先洗脸这一门武技再说,何况和司马阮清大教习来切磋,为的就是提升九重截刃的品阶的。
这一尝试,谢青云就发现和自己估猜的一样,绝非那般简单,两者相合,打得是极为不顺畅,两刻钟不到,他身上又一次七八个窟窿了,只好再次停止了这一轮的比试,又从第六碑出去,再度回来,自然外间的**瞧见他出来的这么快,更是不去在意他了,谢青云更是乐得自在。
第三回面对司马阮清,谢青云依旧和方才那般尝试,这一次还是两刻钟不到的时间,又被司马软起揍得半死,只不过那些不顺畅的招法融合虽然依旧不顺畅,但他似乎感觉到了一点点的节奏和规律。同样结束了这一轮斗战,谢青云再次离开,从第六碑出来,出来之后并没有再从第六碑进入,而是去了第四碑中,外面**有瞧见的,顿觉这乘舟师弟出了什么毛病,怎么倒回去打一变武师修为的第四碑了。
“这厮打腻歪了第六碑么?”当下就有人议论道。
“多半是,要么就是失心疯了。”有人应和道。
“胡扯什么,小心杨恒他们听见,找你麻烦。”
“怕个屁,今天他们外出猎兽,又不会来灵影碑。”最先之人不屑道。
“都少说两句,我觉着乘舟师弟没有失心疯,这第六碑打久了,反复被大量的荒兽虐杀,人的心神容易疲惫,他需要调节一下心神,去第四碑杀戮一些境界修为不如他的兽卒,才能寻回信心,加上他也只能在灵影碑中修习武技了,这般来回在第四到第六碑中行走,也纯属正常,当初他刚回来的时候,总教习给他的奖赏,就包括无限时的灵影碑试炼。”一名同样来试炼的教习,详加分析道。
有教习说话,其余人自也都点头,觉着这位教习说得在理,便没有人再去说乘舟失心疯一类的话了,不过仍旧有人小声嘀咕,不服气乘舟能够有这许多时间的试炼机会,自然又有人反驳,说那是奖赏乘舟挽救灭兽城的,随后便同样被驳斥说,奖赏不假,可他用了也浪费,不如分给咱们将来可以猎兽的**,才算公平。
自然这些人的话,谢青云是一句都没有听见,这时候他又一次回到了灵影十三碑之内,所以方才从第四碑中进来,只因为这一次他想多半得在十三碑中待上许久时间,若是方才从未出去,也就罢了,可以和昨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