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塔法尔战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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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沃克特勃然大怒,狠命的一拍桌子:“都这个时候了阿伦还想着舞会!你想出什么办法了没有?”
沃克特这一拍将正在喝酒吵闹的众人吓了一条,为了不影响孩子们情绪,沃克特装作醉酒起身离座命礼塔将他扶到书房去。
临走前,沃克特凑近费尔南德斯的耳朵压着声音说道:“过一会找借口来书房,但切记别让弟弟妹妹们扫兴。”说完沃克特打了个招呼摇摇晃晃离开了餐厅。
陪众人喝了会酒,费尔南德斯故意拿出信件读到:“弟弟妹妹们,陛下邀请帝都中的所有贵族明天去皇宫中参加舞会,请你们准备一下。”
“哇有舞会!”
“太好了!太好了!”
“哼!!”
在年轻的欢呼声中,费尔南德斯便人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餐厅。
书房——
沃克特坐在火红色红犀牛皮制作而成的沙发上玩弄着祖传的圣剑“贝尔奥塔”。
火焰燃烧干柴,墙边的壁炉不时“啪啪啪”地爆着火星。
“父亲,我可以进来吗?”
隔着门,费尔南德斯的声音传了过来。
“进来吧。”
沃克特恢复了往日的严肃。
第十四章 贝尔奥塔(VI)
新年了,家中很忙,所以只更新一章,从下星期一开始无疆会补回来的。
收藏本书与推荐本书的朋友,无疆在这里保证,本书虽然是新书但数万字的大纲早就完成。
这本书一定会完本,绝不太监。
众人大口垛颐,喝空了的瓶瓶罐罐仍的满地都是,幸好这里是侯爵府,要换做是在其他餐馆,老板早就把这几个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的酒鬼轰出大门了。
尼斯切克一手拿着高脚杯,另一只手的小拇指插入鼻孔享受着挖鼻屎给他带来的快感。
泽雷特与赛瑞斯虽不如老二海量,却也硬撑着摇摇晃晃的勾搭着彼此的肩膀,可看上去,随时会有摔倒的可能性。
“老三,还……还有赛……赛瑞斯,你们两个给……给我听着。”尼斯切克嘟囔着大舌头,张嘴一股浓烈的酒气刹时把拥在一边起哄的妮娅熏得头晕眼花。
“二哥,你臭死我啦!”小魔女捏着鼻子,丝毫不客气的指着二哥的鼻子一痛臭骂。
酒过半旬,尼斯切克早就失去了战场上统帅全军的威风与往日风的度偏偏,他张嘴又是一个饱嗝朝着妮娅所在的方向打了过去。
“小……小丫头片子快……快去睡觉。”
“咯!!”
“挤在这……这里起……起什么哄。”
小魔女平日在家里无法无天惯了,除了大姐她还真从来不怕任何人。
刚过了十四岁成人仪式,看着自己逐渐高耸起来的胸部与越发玲珑的身段,妮娅早就将自己当作是大人了,却没想到二哥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是小丫头片子,面对如此奇耻大辱,妮娅岂肯善罢甘休。否则的话,也不会人人称她为小魔女了。
“二哥,你说谁小丫头片子呢?”妮娅大为光火,一把将摆在长桌中间的九烛烛台拉近身边,她试着挺胸收腹,习惯性地两手插在腰间呵斥道:“小丫头片子有我这么前凸后翘吗?”
妮娅这一闹,顿时逗得坐在饭桌上的众人开怀大笑。
只见泽雷特借酒壮胆,指着自己往日如老鼠遇见猫那般害怕的小魔女嘲讽道:“妮娅,你也能算前凸后翘?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老三说的好,哥敬你一杯。”尼斯切克笑的前俯后仰,一只手拼命拍打着桌子,另外一只手端着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小魔女曾几何时受到过如此奇耻大辱,她趁众人不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红着脸自言自语道:“嗯……的确还称不上前凸后翘。”
纵使蛮横如小魔女,在家族豪杰面前也难免失误,她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这句轻声低语早就一字不漏的传入了哥哥们的耳朵里,直到众人爆发出一阵比刚才还要猛烈的笑声后,小魔女才猛然惊醒。
兄长们的嘲笑使得小魔女第一次感到下不来台,她难得一次流露出一副寻求帮助的神情望向爱丽丝。
没想到这一望,却让她更为恼火。
爱丽丝居然也在笑!
只见爱丽丝坐在泽雷特身侧捂嘴笑得一阵花枝乱颤,眼眶边竟还隐约闪烁着泪花,这下妮娅可不干了。
再一看发现,一直坐在桌首位置的父亲正被扶着礼塔的肩膀离座,小魔女当下决定和兄长们一拼到底了。
于是解开纽扣,将衬衫袖口撩至肩膀,一条洁白如雪的手臂就这么豪不淑女的露在众男性同胞面前。
“礼塔!”
“礼塔!!”
妮娅吼得撕心裂肺,仿佛是要把满腔怒气全部发泄出来。
可怜老管家礼塔才刚踏出侯爵房间,便被这阵隔了整整一道围墙都能清楚听到的充满怨气吓得老腿发软。
“小……小姐!”礼塔拖着两条重如灌铅的老腿飞一般的往前院跑去。
好吧!必须承认,连一名管家都长着一双fei毛腿,贝尔奥塔家族在帝国的盛名果然是当之无愧。
“礼塔!!数到三你再不出现,本小姐就把你吃了!!”
妮娅又是一吼惊天动地,除了尼斯切克以外,吓得在场另几个人一阵激突,酒也醒了一半。
妮娅平时在家无事可做,除了和大姐为她聘请的宫廷老师学些基本的贵族礼仪以外,其余时间几乎都在和管家礼塔作对。深受其害,礼塔当然最清楚小魔女的习性,为了今晚至少能睡个安稳觉,礼塔是绝不允许自己此刻出现丁点失误。
是的,他发誓在妮娅数到三之前,自己的身体必须得出现在餐厅内。
三秒,说长不长,说短……它的确很短,但至少,小魔女还是难得一次地给了礼塔时间。
“三!”
话音刚落,妮娅只听见身后一个老者的声音喘着粗气说道。“小姐,我……我在。”
“哼,算你对我忠心。”父亲走后没了顾虑,小魔女意气风发地指挥起了礼塔。“马上去地窖里给我搬一桶酒上来。”
“小姐,您……”礼塔想说什么,但被妮娅的大眼睛一瞪,又砸吧着嘴咽了下去,然后便带着仆人们去地窖搬酒桶去了。
走前,礼塔想着还是问一句吧,转身道:“小姐,您要的酒是选材自哪里的?还有是需要多少年份的?”
“唔……”
小魔女自出生以来就从没喝过酒,更别提她怎么可能懂得酒的产地与年份了。
但懂不懂事小,失了面子可就事大了,妮娅眨巴着眼睛在桌上四处扫射,看看哥哥银质高脚杯里的琼浆玉液,又望望摆在酒架上的木桶,未料却始终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以防再次被兄长们嘲笑,她索性就把戏演到底了。
于是小魔女一只手摆在桌上,另一只手托着下吧,看似闭上眼睛沉思,实则……
实则她的确是在沉思,只不过沉思的内容是如何使自己渡过这一难关。
“我们这次去学校时间并不算久吧?”望着一本正经的妹妹,泽雷特好奇的问向坐在身旁的塞瑞斯。
“对啊,才两个多月。”塞瑞斯也感到好奇,于是回答道。
“酒的知识可不比政易懂啊,短短两个月她就学会了?”泽雷特和塞瑞斯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心道往后可不能再小看小魔女了。
妮娅这一出戏在动作上拿捏的相当到位,甚至面部的表情已然超出了那些在戏院演出的戏子。
这不,连爱丽丝与尼斯切克都开始好奇的望着她,期待着她待会能说出什么惊人话语。
侯爵府的餐厅内一时静的出奇,那么多双眼睛就这么齐刷刷的注视着小魔女。
小魔女凝着眉头,嘴里装模作样噼里啪啦念着火星文。
“妮娅在念魔法吗?”少女终不如男性沉稳,等了老半天爱丽丝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泽雷特,同时两只眼睛好奇地望着你呀,闪烁得两颗璀璨的小星星。
“我看不怎么象吧。”泽雷特同样感到好奇,只不过出生名门,虽然他不会魔法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走路吧,父亲的朋友中一大群魔法高手,但从来没有听到哪一位念魔法会发出这种声音。
看着这一桌子被妮娅糊弄的一楞楞的少爷小姐们,礼塔无奈只好频频摇头。
每日朝夕相处,吃些什么用些什么全都经由他手,礼塔心道小魔女会什么魔法和酒类知识,恐怕除了搞破坏和捉弄人她就真没什么擅长的领域了。无奈下人身份礼塔又岂敢开什么口。
见众人愣神,妮娅心想这戏也该演的差不多了,于是她意气风发。
啪!
一只脚踩在了桌上,然后伸手向着尼斯切克面前的银杯雷霆一指。
“就要它了!”
哐当!
众人倒下去一片。
小魔女体内不愧流淌着纯正贝尔奥塔家族的血脉,连戏弄人都能玩的那么出类拔萃与众不同。
礼塔想笑,但身份使他不得不强忍着笑意,颤抖着声音问道:“小姐,它是指……”
“废话,就是和二哥一样的酒。”
妮娅故意把说的含含糊糊,但好在众人脑子还算灵光,沉寂了片刻之后众人终于恍然大悟,闹了半天小魔女原来就是在——
装B。
小魔女以为自己计谋得逞,心里想着,怎么样?对我刮目想看了吧。她得意的眼神一一扫过众人,发现除了大哥费尔南德斯以外其他人都躯体微颤,不明事理的她还以为是众人被她折服,正处在震惊状态。
“原来是这样啊!”想明白缘由,小魔女更是得意,她坐到原位翘起二郎腿,两只凝脂般的玉手左右开弓,一手刀一手叉,不顾众人撕扯起一块半分熟的牛排来。
两块下肚,他发现众人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怪异,甚至她那位不苟言笑的大哥嘴角也开始微微上扬。
小魔女还以为服装出了什么问题,立刻起身一溜烟地小跑到衣帽间照镜子去了。
妮娅这一走,众人终于如释重负,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妮娅不愧是妮娅,果然是父亲的好女儿,不用上场杀敌,就这一身折腾人的技巧,放在帝国谁能与她争锋。”泽雷特大笑着说道。
“泽雷特,你嗓门小些,被妮娅听见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塞瑞斯用丝巾擦干眼泪,扶着椅背小声叮嘱道。
“好了好了,大家赶快散场,泽雷特那一嗓子我估计整个帝都都听见了你还怕小魔女听不见?”尼斯切克想着法子替众人解围。
“撤,赶快撤,小魔女要来了。”
也不知道是谁嘴里说出了这句话,话音刚一落,餐厅就只剩下礼塔站在一边苦笑。
第十五章 魔晶石(I)
这世界有着太多的秘密需要人类去探知,当你真正发现了能够使自身力量增长的秘宝。
如果你无法驾驭,或许——将从此走上一条永无光明的不归路。
但不可否认的是,“探索”这两个字,本身就是因为人类的贪婪而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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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圆月被浓密的乌云遮盖,隐隐透着惨白。
侯爵府终于静了下来,劳累了一天,酒过饭饱之后众人都抱着各自的枕头沉沉睡去。
唯独书房还闪烁着阵阵烛光。
沃克特的书房中摆放着一套精细的罗兰塔法尔帝国领土战略沙盘,沙盘宽约四米长度两米半,虽名为沙盘,实则盘中的黄色颗粒是由奥特罗巨象的象牙研磨而成。
普通沙子太轻,容易被风吹散不适合长久摆放,而奥特罗巨象的象牙密度非常之高非常适合长久摆放。
伸手将铁制三角标签放在了沙盘的东南方向。
“蛮子突然发疯似得攻打边境,究竟是为了什么?”费尔南德斯捏着眉头问道。
“关于这件事之前我曾问过尼斯切克。”沃克特也是一知半解。
“哦?那老二怎么说?”费尔南德斯忽然兴奋了起来,期盼着弟弟的说辞能解开沉在心中这个迷。
“我先整理一下。”沃克特年事已高,熬夜使他感到脑袋有些刺痛。
晃了晃沉重的脑袋,沃克特叙述起了二儿子的话。
“尼斯切克说他刚到东南边境那年便立刻派人去调查过这件事,可无论派多少人潜入蛮子老巢,都一律有去不回。时间一长,他手中的密探也就死的差不多了,而且参议院也没有给过他刺探敌人为什么入侵帝国的公文,久而久之这件事逐渐从他脑海中淡了出去。”
费尔南德斯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望着沙盘振振出神,脑中仔细的回想着弟弟的话,希望能够在其中找到一些线索。
可抽丝剥茧之后,却一无所获。
他大叹了一口气,拿起摆在桌上的红茶喝了一口,茶水虽热,但心中却满是寒意。
“真是多事之秋啊——”费尔南德斯一屁股重重的坐回了椅子上。
踏进参议院数十年,任何疑难杂症都能处理的井井有条,可这次,费尔南德斯却是一脸的迷茫与困惑。
沃克特话一说完便眯起眼睛在想些什么,听到儿子一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