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王爷,宠妃不拐弯-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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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归想,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敢懈怠,一点一点的将刚才包扎的布条掀下来,掀到最后一层的时候,慕岚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连手都不自觉的有些发抖,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将布条掀下来,布条已经有些和皮肉黏在一块了,慕岚撕得时候,甚至都能感觉到那黏糊的皮肉,整个过程下来,慕岚感觉比跑一天的八百米还累,那伤口,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也幸好司徒彦昏过去了,让慕岚可以顺利进行,否则,这痛楚,估计也不是一般人承受的住的吧,看看司徒彦一直紧皱着的眉头,时不时的抽搐一下就可以明白了。
司徒彦房间旁边就有适合煎药的地方,慕岚刚才已经考察好了。完成了最艰巨的任务,接下来的活相对要轻松的多了,至少心里接受能力上要好的多了。烧水,煎药,清理伤口,上药,一步一步的进行着。当进行到最后一步包扎的时候,慕岚又纠结了,现在的包扎,可不能像刚才那样草率了,必须绕过整个身子,把伤口全都包扎进去,还不能再碰着伤口,让它裂开了。
研究了半天,慕岚也没想到很好的办法,只能按照常理来了。拿起绷带硬着头皮,一点一点的在司徒彦身上绕圈圈,在这过程中,难免的又碰到了几次伤口,司徒彦好似有些不满的哼了几声,慕岚咬紧牙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包扎也是技术活,不是随便谁都会的。更何况是这种大伤口。慕岚一边在心底里安慰自己,一边马不停蹄的进行着包扎。
包扎完之后,药也煎好了。只是这喂药,似乎才是今天最大的难题了。看着司徒彦那紧闭着的双唇,慕岚不用试也知道,就拿碗来直接灌,肯定是行不通的。但是不喝药,烧退不下去,麻烦就会更加大,如果一不小心,烧的和小画那样就罪过了。
只是想到慕画,慕岚又是一阵心酸与难过,那个样子,与傻子无异了吧。
哎~在心底哀叹了无数次之后,慕岚终于想到了一个喂药的办法,尽管那是一个糟糕透顶的方法。就当是给人做一次人工呼吸了,救人命比什么都重要。
慕岚看看司徒彦那紧闭的嘴巴,原本的瑰红色,现在已经是雪白了,再盯着眼前这碗黑浓黑浓的药汁,心里一狠,端起药碗凑到自己嘴巴边,含了一大口,真苦呀!慕岚恶心的差点把要吐出来,适应了一会才忍住。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手掰开司徒彦的嘴巴,对着司徒彦的嘴巴就亲了下去,一点点的渡到司徒彦的嘴巴里面,感觉着他把药吞下去,然后才起身,真是一项累死人的活,长痛不如短痛,慕岚一口气把药都喂完了,才收嘴。
慕岚替司徒彦擦了擦流出来的药汁,拍拍自己有些苦的发麻的嘴巴,连灌了几口水清理了一番,这才又有精神来查看司徒彦的死活。伤口清理好了,内服的药也喂好了,接下来只要观察住就行了。
慕岚松了一口气,把房间里清理了一番之后,才有时间靠在司徒彦的靠椅上休息一会,只是这一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出来这么久,不知道文锦有没有像之前那几次一样着急的找寻自己,想到文锦,慕岚的嘴角不自觉的要柔和了很多,甚至都没有发觉,自己一有空,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他。还有几个孩子们,尤其是慕画,必须赶紧找到医术高明的人给她治疗,否则怕是不会有救了。还有慕出,他们的危机也还没有彻底解除……还有春眠和春晓……想着想着,慕岚便不自觉的睡过去了。
而此时的文锦正在教孩子们认字。明棋急匆匆的进来了,看到文锦的模样,着着实实的受了惊吓,主子竟然担当起夫子来了。文锦看到明棋辗转不前的模样,轻蹙眉头。明棋看到自家主子那不悦的神色,立马走到文锦身边低语:“主子!”
文锦挥了下手,示意等会再说。又转身对着孩子们打了声招呼。这才与明棋走到房间里面。
“主子!慕姑娘刚去了云记药铺。”一进门,明棋就迫不及待的向文锦汇报得来的消息。
“嗯?”文锦听闻慕岚去了医馆并不奇怪,不是还有两个孩子在那里嘛,所以只是淡淡的应了声。
明棋对文锦的态度有些意外,但是并不影响他对已有信息的汇报。
“慕姑娘买了些伤药,但是看她的样子并不像是有伤之人。”明棋看了眼文锦,继续:“既然不是慕姑娘受的伤,那是什么人受伤了?她买的药是要给谁用?而且看她的样子还比较急,应该是刚受伤的人。”明棋汇报完,便躬身站在一旁,不再言语。只是暗暗观察着文锦的脸色。
文锦越听眉头皱的越紧,表情也是越冷,深邃的眼眸迸射出来的冷意,让明棋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略略的思索了一番,便有了结论。
“必定是那司徒彦受了伤。”而且慕岚现在必定是在照顾他。后面半句文锦没有说出口,但是想象那样的画面,让文锦心中更是气闷,铁青的脸色昭示着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最好不要有人再来惹恼他。
明棋感受到文锦的怒意了,但是他并不明白文锦为什么要生气。那司徒彦受伤了对他们来说应该是好事吧。至少不能算坏事吧。不明白这主子是生的哪门子气。明棋肯定是不会明白的了。因为就连文锦自己都还不是完全明白。
“那主子是否需要派人前去把慕姑娘带回来。”明棋有些忐忑的问了一句。
虽然文锦很想这样去做,但是他也知道,慕岚是不会回来的,她既然决定了留下来照顾司徒彦,便不会轻易离去。慕岚是那种要不就不管,要不就管到底的人,这跟事情的本身能带来多少好处似乎并没有多大关系,只要是慕岚想做的,便会管到底,就像这几个孩子一样。说到底,慕岚就是一个负责任的好人。
想到慕岚之前做的总总,文锦的心情似乎又好了许多,脸色也跟着柔和了不少。算了,就便宜那司徒彦一次了。
“不用了,你下去吧。看看孩子们的识字情况。”
“啊?”明棋以为自己听错了。“主子是要属下去教那几个萝卜头识字?”
明棋在心里不断的祈祷:千万是自己听错了。不是那几个孩子不好相处,实在是他不会和小孩子相处。想当初知道主子接下这个任务的时候,他可是第一个反对的人,尽管反对无效。他就知道,事情肯定会变成这样子的。因为他知道,他家主子比他更不喜欢小孩子。然而这个世界上偏偏有那么一个词叫做事与愿违。
“怎么?有问题?”文锦挑了挑眉头,原本缓和的面色,似乎又有僵硬的趋势。
“属下不敢。”明棋暗暗流了把冷汗,主子最近的脾气好似越来越难琢磨了。“属下立马就去。”
明棋走了之后,文锦也出来了。看着院子里明棋那僵硬的脸盘,生硬的语气,文锦的心情又好了些许。果然,有些时候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是可以令人身心愉悦的。
慕岚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隐隐约约有听到声响,不大,但是足可以把她叫醒。慕岚一惊,连忙翻身坐起,哎呀,竟然睡着了。慕岚有些懊恼,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顿。
“岚儿,醒了?”慕岚刚坐起身,耳边便传来了司徒彦的低语,尽管那声音嘶哑的不得了。
慕岚往床上看去,只见司徒彦正灼灼的盯着她。这种眼神让慕岚的头皮一阵发麻。
“呃~那个……其实你不用太感激我的,我这人就是这样,容易冲动,一冲动就容易做出一些自己本来都不想做的事情来。”慕岚讪讪的开口,随即语锋一转:“当然如果你真的想感激我的话,呵呵呵……我也不是很介意的了……”
司徒彦嘴角蠕动了一下,依旧用那“热情似火”的眼神望着她。慕岚没听到他说什么,也不打贫嘴了,连忙跑到司徒彦面前。
“啊?你说什么?”慕岚把自己的耳朵凑近。
司徒彦的嘴唇又蠕动了一下,似乎说了什么。只是慕岚还没有听清楚,疑惑的看着司徒彦,看着他发白的干裂的嘴唇,慕岚恍然,“你是不是要喝水?”说着也不等人回答,便去倒了一杯水。
“来,喝口水。”慕岚小心的扶起司徒彦的脑袋,将水杯递到他嘴边。司徒彦一口气将整杯水喝了个精光。
“要不要再来点?”慕岚看他这么渴,又顺嘴问了一句。
司徒彦点了点头,“好。”声音嘶哑难辨,多了一丝沧桑,一点也没有当初的慵懒惬意,只是这样子的声音却不难听。
一连喝了三杯水,司徒彦才叫停,看来真的是渴的要命了。
“既然你醒了,那我先回去了。”慕岚见他醒了,没有发烧,知道他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便打算离去。
“你打算怎么对我负责?”司徒彦紧盯着慕岚的脸,蹦出一句足以让慕岚丈二摸不着头脑的话语。
“嗯?什么?”负责?什么负责?慕岚有些疑惑,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看光了我的身体,甚至还摸遍了。你说你要怎么对我负责啊?咳……咳……”司徒彦说完,便用力的咳起来了。
慕岚这会可是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我哪有看光摸光你呀?”
司徒彦轻轻的把被子掀开,露出自己包扎好的上半身。意欲明显。慕岚看着他的动作,有些无语。
“我可是在救你命呀。”慕岚有些恼怒,“难不成你要我看着你死在我面前吗?”
司徒彦淡淡的瞟了她一眼,“那也是看了我的身体,你可不能赖账呀。咳……咳……”说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又咳了起来。
慕岚看他咳得如此撕心裂肺,几乎是本能的上前帮他顺气。
“你看你,又摸了我了不是。”
“你……”慕岚心中一急,赶紧撤开放在他身上的手。“不可理喻。”
“我会当你是害羞的。”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足以令人气的吐血。慕岚就是那个几乎吐血不止的人,当然了,也只是几乎。
慕岚不理他,径自去端药,跟这种人,没什么好啰嗦的,吃亏的只会是自己。药是一天两次,还要再喝一次才对,想起刚才的那个喂药过程,慕岚不自觉的脸红了,也暗自庆幸,幸好,他不知道,否则还不知道要怎么糗人呢!早知道就叫大夫配些最苦的药,苦死他。
哎~慕岚呀慕岚,叫你多事!
“随便你怎么说。”慕岚端了药过来,“把药喝了吧,对你伤有好处。”
对于她这种逃避问题的做法,司徒彦并不追究,直接端起碗,一口气喝完,眉头都没皱一下。
慕岚看着他那喝药的模样,想起那苦的不得了的药汁,同情心又泛滥了,对于自己这种反复无常的心里,慕岚并没有很深刻的认识到有什么不好,毕竟这人对于自己来说,也算是有恩的了。
“要不要来点水漱口。”
司徒彦摇了摇头,“不用,苦点好,长记性。”
“这么苦的药,还是漱漱口吧,难受!”话一出口,慕岚就后悔了。恨不得抽自己几耳光。叫你多嘴,他苦不苦关你屁事。
果然,对于慕岚的小失误,司徒彦总能第一时间发觉,“怎么?你也受伤了!”
“没!”慕岚果断的否定。
司徒彦挑了挑眉头,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那你还偷喝我的药。”
这厮肯定是故意的,一般人不是都会这么问,为什么你会知道这药很苦?这厮竟然直接将罪名定为偷喝了。面对着司徒彦,慕岚总是有那种无力感,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的感觉。
“才没有兴趣偷喝呢,只是帮你试了试温度罢了。”更何况这药还是我去帮你配的呢,说起来也算是我的药吧。慕岚无意纠缠这个问题,“对了,把你那玉佩再借我用用吧。”
“玉佩?”司徒彦看着慕岚,眼神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你想要?”
“先声明,不是我想要,而是我需要。”慕岚决定先做一下君子。“我今天连百花楼的门都进不去,没有个信物,你叫我怎么放开手脚做事啊。”提到这件事,慕岚又有些气闷。17Gn3。
司徒彦咧了咧嘴角,笑的有些高深莫测,“这可是你自己问我要的,可不能反悔!”
“反悔?这有什么好反悔的。”慕岚有些不以为意的开口,不就是块已经被自己染指过的玉佩吗,有什么好反悔的。尽管慕岚看着司徒彦那一副算计人的嘴脸,让她觉得自己似乎又做什么蠢事了,不过还是加了一句:“用完就还你。”
司徒彦点了点,“那就好!”不知道是回答前面半句还是回答后面半句。
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语,让慕岚以为他害怕自己私吞他的玉佩。撇撇嘴,有些不屑的开口:“放心吧,保证完璧归赵。”
司徒彦从床头摸出那块玉佩递交给慕岚。
慕岚接过,又有些好奇的问道:“这玉佩,不会有什么特殊意义吧?”
“现在才来问,会不会有些晚了。”司徒彦不理他,尽自闭上眼睛休息。
“那倒也是,更何况,你不是已经给我用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