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宝狂歌-第1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人在一旁听到了,偷偷将鲁一弃装放手雷的布包拿过来,然后走到墙角坐下,把布包藏在身后。
越来越热了,鲁一弃狂躁地脱掉了上衣,光个膀子。然后边继续嘟囔着“我要炸开它,我要炸开它。”,边回身来找他的布包。
布包不见了,鲁一弃目光在暗室中环扫一圈,最后落在女人的身上。女人因为太热也脱掉了棉衣,并且用棉衣盖住藏在身后的布包。
鲁一弃走过来,一把拉住女人的胳膊,要将女人从墙角拖开,他超常的感觉能敏锐地发现自己的东西。
女人连踢带打,与鲁一弃对抗着。她知道就算要炸墙壁也要等到鲁一弃清醒的时候,这种情况下会出事的。就算不出什么事,也会让本来成功希望就不大的唯一机会,变得更加渺茫。
女人争夺不过狂躁的鲁一弃,眼见着鲁一弃拿着装有手雷的布包走向墙壁。女人一下子从地上嘣起来,捡起那只没用的毛瑟枪,枪托朝上高举着,对准鲁一弃的脑袋用力砸去。鲁一弃像个被砍断的树桩直直地摔倒。
鲁一弃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枕着女人的大腿躺在地上。那女人正用僵硬颤动的手在给自己摩擦身体。脑袋很疼,这疼痛让他想起自己差点做成的傻事。
现在他虽然已经平静了许多,也清醒了许多。但是随着越来越快速的摩擦,他还是感到自己的心火不可抑止地燃烧起来。看着女人给自己摩擦时,因为双臂动作而一起带着晃动的一对圆球,在光滑的缎子肚兜下滑动起伏着,他不由地使劲咽了口唾沫。
“眼看着就要死了,连个男女事情都没做过。”鲁一弃心里在想,手不由自主地往女人前胸伸去。
手停留在女人胸前,轻轻地抚摸着,这明显不是产生热量的摩擦,女人没有说话,只是停住自己给鲁一弃摩擦的手。
鲁一弃突然知道自己的心火是从哪里烧起来的了,他感觉自己的裆部如同着了火一般,而且他在担心,自己那条白裤衩要是不被这把火烧掉,也会被中间坚硬无比的东西给顶破。
“反正是要死的,怎么也要做回男人再死。”鲁一弃想到着,抚摸女人前胸的手瞬间变得有力,一把就扯掉了女人薄薄的肚兜。
女人没有一点惊讶和嗔怪,面色平静地等待着事情的发生。
此时的鲁一弃就和他要炸开墙壁时一样狂躁,他翻身起来,把女人压在身下,几下扯掉了女人身上仅存的一点布料,然后像个斗牛场上的公牛犊一样,低着头猛然冲进。
女人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叫。
寒冷环境很难激起人原始的欲望,但是一旦人原始的欲望在寒冷的环境中爆发了,那么此时男女之间的一番激烈的拼搏倒是御寒的最好运动。这种运动是人最感兴趣的,最乐意去做的,也是最不容易感觉疲劳的。
平静终于在几番搏杀后来临,此时暗室里也不再寒冷。鲁一弃从一堆杂乱的衣服中钻出来,随手拉了一件棉衣裹住身体,坐到墙边,眼睛盯着墙壁,不敢在回头看女人一眼,也不敢作声。他的心里很愧疚也很奇怪,自己怎么会突然间变得如此的兽性,还有这个操持窑子生计的女人怎么竟然还是个处女。
女人开始收拾自己,她雪白的双腿上有太多的血渍,多得无法想象。她用一块棉巾粘了水,仔细地擦拭着。
“我是个石女(天生阴道异形不能破),所以成婚才三日,男人就离开我,独自到关外来闯老林子。我到这里来找他回去,是想与他解除婚约,让他另娶。可是到这里后,才知道他来不久,就在倒木时被砸死。我觉得是自己的原因才导致这种结局,很对不起他,也没脸回老家面对他的家人。正不知何去何从,遇到一个怪老头。老头说推算出了我后半辈子的宿命,让我在这里等一个寻宝的鲁家传人,说鲁家传人是个‘石性人’,也只有这种‘石性人’能破解石女之命。”
“金家寨是老头帮我造的,他让我利用那些女人探听、收集林子中一切和寻宝、宝构有关的信息。他还教给我些坎面风水的道理。据他说,这里留下的鲁家后人将一些特别的风水学说溶入技法之中,既能依形而置、依形而建,也能借技改形、借物变形。但他到底是什么人,却没告诉我。”
“我学的是皮毛,而且只知其理,不知何为。对老头交待的任务也不是太上心,心里盼的是能早点遇到决定我后半辈子的那个人。”
“‘石性人’!”女人的话勾起的鲁一弃的好奇心,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老头说,‘石性人’就是面若石,而心如火,这样的人才能积聚很大能量,然后在某一个时刻爆发,破解石女痼疾。你们中虽然不止你一个鲁家传人,但是我瞧你什么时候都是面无惊澜的,一副石头般的表情,而所做所言却是另一番心性,便断定你就是我要等的,所算之命果然被验证了。嗨,你真厉害!”女人最后几个字说得春意荡漾温情无限。
“这不是苔苗菌!这不是苔苗菌!”鲁一弃面壁而坐的鲁一弃突然发出一声惊叫。
女人也一惊,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赶忙捡起地上的荧光石凑了过去。两个人靠在一起,他们的目光共同停留在墙壁上,仔细辨看那一层厚厚苔状物。
果然,这么仔细一看,便瞧出不一样了。那东西肯定也是菌类,可真的不是苔苗菌。苔苗菌上应该是密麻麻排列的褐色细小尖桩,而这里却是密麻麻排列着细小的圆头桩,而且是头部圆大,杆部细长,按一定规律排列,瞧着倒像是无数挺起的男根。
“皮苁蓉。”看来女人知道这东西。
“你是说仙药十八味中的皮苁蓉?”
“我不知道是不是,但是听说十几年前有人采到过半大梳(过去妓院行当中常用的计量暗语,大概一张扑克牌大小。),居然卖了三斤老参的价钱。它是关东三宝的宝外宝,功效是平常苁蓉的数十倍。”
据说苁蓉之物是天龙与野马交合时,龙精滴至地上,而后长出的东西,有壮阳补肾的奇妙功效。这皮苁蓉比平常苁蓉还要强上数十倍,厉害程度就更可想而知了。
鲁一弃没有作声,他在脑子里搜索皮苁蓉的有关资料。
南北朝时《方外奇药三阶论》中有记载,说世上的奇药分为三个档次:天丹,仙药,草精。这皮苁蓉就列在十八味仙药之中。最早是被宫廷中的炼丹士用来炼丹。据说用此炼成的丹,男人食后茎硬如钢,可以连御十女不射不颓。后世不再炼丹,有药师采用硫磺熏制的方法,而后直接服用,效果竟然更胜丹药。
“我知道了,皮苁蓉本身就是壮阳的东西,这里冒出的蒸气和水中都有股子怪味,我想就是瞎子在进来前说的磺味儿,开始我在水中没有感觉出水温变热,也应该是被水中的磺气给熏麻痹了。这种环境下长出的皮苁蓉不用硫磺熏制,就已经是很厉害的壮阳药了,何况我吃了它后还喝了些带硫磺成分的水。我就说我怎么会做错事的呢……”鲁一弃说的话是事实,同时也是在为自己的行为找开脱理由。
女人嗔怪地斜了鲁一弃一眼:“你说刚才是做错了事?”
“是,噢不是!噢是!不是……”鲁一弃也有慌乱的时候,女人扑哧地笑了。
“也许你说的有理,我也听说过以前有人用这做春药、性药。老林子里管用这做出的药叫‘涨破穴’。”
不管这东西是什么药,在这里它首先是活命的食物,所以他们为了活命只能吃。
鲁一弃虽然有极好的定力,吃过两三次后,便忍不住在女人身上又纵横了一把。但是这一次和原来不同的是,他知道照顾到女人的感受了。
他们第三次的操作是在鲁一弃没有食用皮苁蓉的情况下进行的。也许鲁一弃是初尝到男女性事的快乐,也许是鲁一弃意识到生命的最后时光必须珍惜,所以在女人的稍稍暗示下,他便与女人完成了一次他人生中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完美的交合。
又一轮的热冷折磨,让两个人都觉得最后的期限离得不远了。他们相互拥抱着蜷缩在墙角,享受着越来越少的温存。
女人不知道鲁一弃在想什么,他那不变的面容很难窥探到内心的点滴。但是女人觉得现在怀里的这个大男孩已经是自己的男人,自己必须让他感到快乐,哪怕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
女人轻咬住鲁一弃的耳垂:“你真好!要我说你才是个真正的‘涨破穴’。”
“嗯。”鲁一弃随意地嗯了一声。
“嗯?!”鲁一弃突然激动起来,推开女人坐起身来。“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也就在此时,峡谷口响起一声清脆尖利的枪声,同时,有一道炫目的光华挟带着刺耳的哨音破空而过。
狼群突然动了,没有一点先兆,也没有发出任何嗥叫就动了。嗥叫是用来惊吓和震慑的,扑杀是不需要嗥叫的。这就是训练有素的狼群,这也是最具狡猾和凶残本性的狼群。狼群扑向的目标是那两头熊,熊发出了咆哮,是因为愤怒,也是因为疼痛。随即便是大力的反击。狼攻击时没有发出嗥叫,但是现在它们不可避免地发出了惨叫。
地下,有一群人在奔逃,在他们的背后有更多挥刀的人在追杀。奔逃的人中有瞎子、独眼、铁匠、柴头,背后追杀的那些人有的他们认识,是“明子尖刀会”的杀手和“攻袭围”坎面的人扣。也有他们不认识的,但这些不认识的好像更厉害,虽然他们没拿刀,空着手,但他们整个人就像是把刀。瞎子与他们交手,还没出半招,身上就莫名其妙地被划出好几道血口。这些人混身上下都是刀锋,而且根本看不清他们是如何出刀,那一瞬间的速度比闪电还快捷。幸亏他们身处的是宽度不大的石头甬道,幸亏独眼有一把像大盾牌一样的“雨金刚”。所以救出了瞎子,所以他们只能在迷宫一样的甬道中奔逃、躲藏,和那群可怕的对手捉迷藏一样周旋。
暗室里灼热的雾气越来越浓。空气被加热了,氧分的含量就会变少,鲁一弃和女人不止是热得如同在蒸笼里,而且还气闷异常,呼吸渐渐困难起来。
鲁一弃不知道自己是被热昏过去的还是被闷昏的,但鲁一弃知道自己是被冻醒的。当他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的时间了。暗室中已经没有一点雾气了,墙壁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霜。女人依旧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鲁一弃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就急忙爬到女人的身边,将女人扶坐起来。
女人没有死,轻声呻吟了一声,然后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了鲁一弃。她的意识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但是昏迷中的她还是感觉到了寒冷。
两个几乎全裸的身体拥抱在一起,却没有激起丝毫的原始冲动。的确,寒冷的的环境中,人的欲望会降减到最低。他们此时的拥抱只是为了维护生命的需要,相互之间获取热量。
鲁一弃一只手抱住女人,另一只手将周围散落一地的衣服捡起来,胡乱地包裹在女人和自己的身上。
暗室中的温度还在迅速下降,就和他们昏迷前温度的升高同样快。墙壁上的缝隙和窟窿中有气流在快速通过,发出沉闷的“嘶嘶”声,随着这声音,鲁一弃甚至都可以看到墙壁上的白霜在一点点地变做冰面。暗室另半边下的水流声也变得很是缓慢,流水声中似乎还夹杂着冰块相撞的“叮咚”声。
如果现在有人告诉鲁一弃这里就是地狱,他肯定毫不怀疑。除了地狱,哪里还会有这样一下能将人热死,一下又如同冰窟的地方。
女人很快也清醒过来,但是思维虽然清醒了,身体却已经开始麻木。鲁一弃也一样,他的手指僵得连件衣服都捏不住了。对于这种情况,在东北老林中生活了好多年的女人比较有经验。她坚持着坐起,然后用手掌摩擦起鲁一弃的身体。
她的动作刚开始很慢,那是因为她的手也已经僵硬。等手掌摩热了,她的动作变得快速起来。从鲁一弃的手臂、胸口、后背、腿部依次快速摩擦。很舒服,鲁一弃感觉这舒服不只是因为身体变热了,好像还来自其他地方。身体的表皮摩红了、摩烫了,女人就让鲁一弃赶紧套上衣服。
这是个好法子,鲁一弃想都没想就也伸出手给女人摩擦起来。可等到自己的手碰到女人的胸口时,才觉得不对。但是此时却已经缩不回手了。此时的矜持也许就是意味着对别人生命的不尊重。
女人没有动,她微闭这眼睛,任凭鲁一弃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摩擦着。就是鲁一弃的手移动到她的前胸时,她也没有告诉鲁一弃知道,其实女性这里的保温功能最好,不用摩擦。
鲁一弃在女人前胸的摩擦显得有些笨拙,虽然有一块光滑的缎子料肚兜,摩擦起来还是很不顺畅。那里的高低起伏他知道,这在洋学堂生理课本的彩图上见到过。但是那部位还有更多的复杂变化却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