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过你,爱上你-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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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平日里喜欢坐的位置上看着那大片的落地窗,大雨瓢泼之夜,城市的美黯然失了色。
苦涩的笑笑,自问:还回得去吗。
美梦短暂,就算我不想承认,就算我想刻意抹去,就算我想重新开始,但终究流年不曾善待我。
如果,我是说如果,徐司佑再问我一次十年前为什么说谎,我想,我会告诉他了。昔日里的奢望成为了现实,可现实却告诉我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嫌隙,也会在时光洗礼之下成为难以跨越的沟壑。看着爱一点点的消失殆尽,对我予他都是何其残忍的事实。就像是身体里的瘤,一刀干净疼过后终会好起来,反而留着只会走向彻底的死亡。
所以,只要他问,我一定会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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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章 女人撕逼战
次日天空放晴,徐司佑按计划回到了c市,他让我继续住在别墅,本想拒绝可他的眼神实在骇人,也就应下了。
也许a城和c市对于我来说,一个是天堂一个就是地狱,徐司佑不再整日整日的与我腻在一起,他很忙,忙得我几乎见不到他一面,甚至只能从青婶偶尔的闲话家常中才能知道,他几点出门亦或是整日未归。
我的记性不太好,闷了想出去找个人逛逛街才发现谁的号码都没能记住,想着补办手机卡可身份证还在徐司佑那儿,所以怎么都只能窝在来来回回的房间里。忽然间,别墅就变成了徐司佑为我打造的一个金丝鸟笼,我出不去,只能等着主人得空了来瞧上一眼,可是,我的主人好像厌倦了我。
电视上的新闻说着最新款的手机,我便下意识的往小桌上的电话看了去,不知道那日李冠华逃出去了没,现在又会在哪里?会去b镇找我妈吗。
看了看四周,吴叔和青婶都不在,怯生生的往边上挪了挪,拿起电话时再环顾了一遍,试着按下了我自己手机的号码。
最后一个数字后,里面安静我脑中亦是空白,等待成为了我最近最害怕做的事情,因为未知,所以心生惧意。
又一次急切地看了看会不会突然从某个角落钻出人影来,空闲的手更是紧张不安地敲打着不安分的腿。
“本市头号通缉犯李冠华昨晚在车站被警方抓获,抓捕现场李冠华拘捕反抗造成数名警务人员受伤,但经过警方严密部署和通力协作最终将李冠华擒获归案……”
明明刚刚还在介绍手机的新闻,怎么就换成了惊险刺激的警匪片了呢;我,我看着屏幕里的李冠华仍旧穿着那天在疗养院时的那身衣服,很脏,跟他的脸一样,可是额角的鲜血染红了他花白的头,染红了我的眼;我,我不曾知道鸭舌帽下的他原来是如此一副模样。
我……最近是不是太容易感伤,任何的画面都能刺激泪腺不断的泉涌。
我……
“你在哭吗?苏麦宁!”
我的手机接通了,原本应该在李冠华手里的手机竟然接通了,而接听的人却是我多日不见的徐司佑。
他在问我哭了吗,那么他也在电话里应是听到了电视上播报的每一个字句了吧,如此问我,我又该如何作答呢。
嗯,我哭了?或者:没有只是风沙迷了眼。
原来有一天谎言跟真话一样难以说出口,我伸手匆匆挂上了电话,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徐司佑好像并没有放弃,电话一声声急促的响着,我局促不安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就那么干干地将它望着,脑子里不停想着计划着我该说什么,说什么才能让自己不再继续哭下去。
在屋外做事儿的青婶因电话铃声急急赶了进来,瞧着我杵在边上却不动弹,脸上闪过疑问的同时手仍是伸向了电话。
“喂,你好。哦……是的,她在……”青婶抬起头来,对我说,“苏小姐,是找你的。”
“……”我想让青婶赶紧把电话掐断,或者要么说我人不舒服?啊,对了,我已经决定了只要徐司佑问,我就会说的,一定会说的。
但……可不可以不要是今天。
“苏小姐?”青婶抬了抬手里的听筒,“说是你房子的房东。”
房东?我松了一口气,却满心疑惑,终于伸手过去接了过来。
原来,出租屋里的水管破了,弄得楼下楼板和墙壁浸泡惨烈造成不小的损失,一来让我赶紧回去关阀修理,再来跟对方协商赔偿问题。
挂了电话,我有那么一丝疑惑,为什么房东会有徐司佑别墅的电话?可是,我没有去细想,因为我需要一个透气的机会,走出徐司佑的地方去好好的整理下脑子里存在的所有的东西,理清我该做的事情。
我向青婶打了招呼,就拿着包匆匆出了门。然而,当我刚走到房子门口的时候,杜婷颖却突然冲了出来,红着眼抓着我开锁的手。
“麦宁,你帮我,一定要帮我。”这是我害怕听到的话,也是一直以来我回避她的原因。
我不动声色的将手从她掌中抽了出来,但此刻的杜婷颖很是敏感,立马又给我捉了回去。
“你得帮我,必须得帮我。”
“我有什么可以帮的,我什么都帮不了。”楼道里有来来往往的人,有着各种好奇的眼神往我们这两个纠缠不清的女人身上看。于是,我郑重其事的将手从她的手里抽了出来,“进屋说。”
她瞥了瞥周遭,点了点头。
开门进了屋,我扫了一眼杂乱且布满灰尘的房间,因闷热的天气干燥得可以,哪里有水管破裂流水不止的情况,看来是杜婷颖使的计让我不得不与她面对面。
随意的踢了踢被顾钊毁坏的东西,最终选择了在床边上坐下,仰着头看向她,却不说话。
“帮我,麦宁。”还是那样的一句话。
可是。
“帮你?怎么帮?为什么要帮?你做了什么事情非得让我帮忙?”一连串的问题让杜婷颖羞愧的红了脸。
她垂下头不停的抠着鲜艳漂亮的指甲,从小到大都是如此,紧张时的小动作;那时,即便我总口不择言的骂她挤兑她,可却也是边骂边帮。
“我……”很难启齿吧,一二再而三的张嘴急得眼泪哗哗我见犹怜却仍是说不出口。
那么,好吧,我替她说,“有一天我……我看见你跟一个男人坐在车里,那个人是?”要不要替她说成是老板或是客户呢?
“是,我出轨了。我爱上了别人,我不想跟方克勤过了。”
笑了笑,替方克勤那么好的人感到不值,“你是爱上那个人的钱了吧。”
看,有时候我说起话来就是那么得罪人,全然不懂得委婉,也成功的撕破了杜婷颖的遮羞布。她抬起头来时的惊愕,显然是对于我的直接难以接受,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也爽快的点了点头,“对,柴米油盐哪样不要钱,我喜欢钱,爱钱错了吗。”
确然没错,谁不想要很多很多的钱呢。
不过,“你就因为出轨,所以要让我帮忙吗?”
她苦笑,“麦宁啊,十年了,你还是跟以前一个样。明明心里清楚的跟明镜儿似的,偏偏装得比谁都糊涂。方克勤向警方状告我的事情,我不觉得你一点都不知道。”许是气恼我的漠然,杜婷颖丢了平日里淑女的形象,叉着腰踮着腿盛气凌人的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她是哪儿来的理直气壮?我也是奇了怪了,我他妈怎么遇到的人都这么理直气壮的对着我呢,像是,打我一出生就欠了整个世界。
凭什么!
“昂,知道。知道又怎么样?帮你去劝方克勤不要告你吗?他凭什么听我的,还是说你是因为他救了我所以他就会听我的?杜婷颖,你要是有空给我打上百上千个电话,还不如到方克勤面前去跪一夜。或许,他能原谅你红杏出墙的事情。”我随手抓起包来,起身离开。
哪知,刚走近杜婷颖,她竟没来由的狠狠推了我一把。我毫无防范,她也是铁了心用了全力,所以我整个人跌回了床上。
“杜婷颖,你他妈疯了吗!”我怒瞪着她叫嚣的同时,竟看到卫生间的门忽然开了,怒气冲冲的顾钊竟然出现在视野里。
他抓起杜婷颖的手吊得高高的,大声吼道,“老子不打女人,但打老子女人的人,就不一定了。”
说完,我和杜婷颖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顾钊高高扬起了手臂。
我想着阻止,却是杜婷颖的笑声让顾钊的那只手没能甩下去。
她嘲讽道,“你的女人?全世界都知道苏麦宁是徐司佑包养的女人,看来……你头顶上的这顶绿帽子戴得还蛮舒服的嘛。”
她这是不想活了吗,居然还敢这么激顾钊;果然,等着我扑上去的时候,顾钊的手准确无比的落了下来。
但,打到的却是我的脸。
我呲牙咧嘴的疼着,顾钊呆若木鸡的看着,杜婷颖幸灾乐祸的笑着。
于是,我转身利落的甩了一巴掌给杜婷颖。
笑毛线!
“苏麦宁,你!”
“看什么看,老娘又不是圣母,凭什么替你受这巴掌。”顾钊没打着也就算了,既然打了也不能苦了自个儿便宜了别人。
那么接下来的场面就是让顾钊看傻眼的撕逼,杜婷颖拽我头发,我拽她头发,看谁能坚持得更久。我俩都是满心憋屈愤懑,长时间的压抑都需要发泄的口子,所以彼此成全,毫不相让。
等着顾钊反应过来时,先是手足无措的围着圈儿转悠,却无从下手,后来舍身成仁的参与进来却被我和杜婷颖齐心协力的给抓扯出满身伤痕跌倒在一边;左右没法的他,最终选择了我房里唯一完好的电视机,举着凳子就砸了去。
巨大的撞击声,还有那刺啦冒烟儿的场景将我们两个女人都吓了一跳,自然而然的就停下了手,顾钊几步跨到我和杜婷颖的中间,扬着他那血淋淋的脸问道,“还打吗!”
说来后怕,与杜婷颖对视一眼,瞧那糟糕的样儿想着自己也好不了多少;我泄了气,指着铁定没法修理的电视机使劲儿捶了顾钊一拳,“那是我的电视机。”
“我还你个液晶的还不成啊。”他一副嫌我赚大发的嘚瑟样。
我偃旗息鼓转身拿包,真无心再待下去了,对杜婷颖也好,顾钊也罢。
“苏麦宁,我要你去见李冠华!”
刚勾着包带的手就那么堪堪地停在了半空中,像是听错似的笑着侧头看了杜婷颖一眼,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我站直了身子心不在焉地拍了拍包上的灰尘,继续好笑的问道,“我为什么要去见他。”
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杜婷颖因瞥见顾钊的存在而闭了嘴,她犹豫的咬着唇好像很努力的在组织着语言,“苏麦宁,你必须帮我。”
我扬着嘴角,对此很是嘲讽。
“十年前,因为担心所以我去了你家探望你,很不巧在门口听到你妈对你说的话。”
重心不稳,敛下眼帘后不可置信的再次慌乱的与她对视,问道,“你在说什么?”
☆、075章 这算威胁吗
其实,我想问的是,你到底听到了些什么?
杜婷颖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重拾优雅不慌不忙的捡起包来拿出化妆包,再次梳理打扮了一番光鲜靓丽招人喜欢,扬起她自认为温和有礼的笑,“苏麦宁,想好了就给我电话,不过仅限二十四小时内。一旦多出一秒,我想拿到方克勤老板的电话还是很容易的。”
她挎上包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的走了,在我躲避的目光中,在顾钊的不甘心里大摇大摆的走了。
“把你欺负成这样,就算了!”门开门关门之后,是顾钊大声吼着不争气的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欺负了,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让你们一个两个都讳莫如深的。”
我低着头还是沉默。
顾钊等了半晌,手一挥,“行,我问那女人去。”说着还真想追去的模样。
一把将他拉住,抬首往他那张脸看了去,转移着话题,“先去买药擦擦伤口吧。”
经我这么一提醒,顾钊才想起火辣辣的脸颊,心疼的拿着手指沾了沾,五官立马疼得皱在了一起,他不放心的冲进了卫生间,然后便是杀猪般的惨叫。
“苏麦宁,我若是破了相,你必须得负责!”
上面的功绩到底也有我一份,我很不好意思的撩了撩额前的头发干笑着没敢答话。顾钊脸上的都是女人指甲的抓伤,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终究要许多天才能见人。我在药房里买了点消毒水和紫药水,而顾钊说我那房子连坐的地儿都没有,不愿意呆,所以就在街边的公园等我。
一番折腾下来,园子里的路灯亮起了,他跟小孩子一样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
我走到他面前把东西递了去,他把自己的脸给我递了回来。
好吧,我忍了。
在他面前蹲下,让他规矩的坐好,用着棉签沾着消毒药水往他满是伤痕的脸上抹了去。这厮,还挺享受的,虽说是疼得皱眉但嘴角的笑却没散过,我恶作剧的加重了手劲儿,笑容果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