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长地久,老公好坏好坏哒!-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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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谁知道你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情。”周欣惠还在想着要把秦祎琛和苏黎分开,“我可不相信你。”
秦祎琛一声不吭,他一手拽着周欣惠的胳膊,一直拽着她走到大门口。
周欣惠看着儿子将她带到了对门门口,她不解的看着秦祎琛,“你又不是没有这边的钥匙,自己过来就行了,你爸又不会说什么。”
秦祎琛依旧沉默不语,开了密码锁后,门一开,就见秦牧瑞不明所以的站在门口。秦祎琛冷着脸,将周欣惠推进秦牧瑞怀里,他冷酷的留下一句话转身回自己那边。
“看好你老婆,她再敢有让我和阿黎分居的想法,我就让你们这辈子都分居。”
秦祎琛阴沉着一张脸回了家,他一把摔上大门,朝着厨房阿姨的方向说了一句:“以后她来不许开门。”
苏黎见他气得不轻,轻笑着走了过去,一手搭在他胳膊上,“是你说要妈陪着我的,你不让她过来,那我天天过去?”
“不许去,免得她教坏你。”秦祎琛皱了皱眉,他一手环住苏黎的腰,这么好的媳妇在怀里,傻子才同意什么分居。
“我一个人在家会很无聊的。”苏黎可怜巴巴的看着秦祎琛,嘴里还在偏向周欣惠。
秦祎琛眼珠一转,他捏了捏苏黎的小脸,很大方的决定,“我陪你。”
☆、209 等不及了?
秦祎琛说好了要陪苏黎,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就把要处理的公事,全都让周海搬到家里。不仅如此,之后的一段日子里,公司里的事情,不论大小,全都交给杜泽霜负责。杜泽霜处理不了,再由周海带来青园给他。而公司的固定例会,秦祎琛也表示将会用视频解决。
换句话说,秦祎琛打定主意杜绝周欣惠出现在这个家里,所以他在最近一段时间里都会在家陪着苏黎。
开玩笑,谁敢把一个想着让他们分居的人留在家里。更何况,以秦祎琛对苏黎的了解,只怕周欣惠在她面前多说几句,她就心软的答应下来。
所以,为了自己的幸福考虑,秦祎琛只能不仁不义,他可不想哪天回家发现自己家的家门打不开了。在周欣惠没有打消让他们分居的念头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让周欣惠出现在这个家里。
不仅是秦祎琛有这个想法,就连被秦祎琛那句话吓到的秦牧瑞也连夜做出决定。第二天一早,秦牧瑞就带着周欣惠去旅行了,并且他还给秦祎琛和苏黎留下一封信,大意是让他们不用担心之类的。
“到底你跟爸说了什么?”苏黎端着咖啡进了书房,她瞥见桌上秦牧瑞留下的那个信封,不由疑惑的看着秦祎琛,“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
说实在的,女人之间的话题是男人所不了解的多。没了周欣惠陪着,苏黎反而觉得有些无聊,毕竟秦祎琛还要工作,她不可能真的拉着秦祎琛陪她做别的事情。
“孩子出生前后,差不多就回来了。”秦祎琛拉过苏黎的手,顺势将她抱进怀里,“等孩子出生了,他们肯定舍不得走,所以想着趁这个机会去之前想去的地方。”
秦祎琛肯定不会坦白他对秦牧瑞说的话,不过他这个理由也的确能说得通。要不是老爷子的事情,秦牧瑞和周欣惠也不会在天城停留这么久。
苏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摸了摸小腹,有些无奈的说:“现在还这么平,还要等八|九个月呢。”
她怀孕差不多也有一个多月,别的女人这时候都出现了各种反应,但她却一点事都没有,要不是有血检报告,她都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怀孕。
“等不及了?”秦祎琛挑了挑眉,坏笑着看她,话里明显有话。
要知道,昨晚某人在要补偿的时候,某个小女人同样一脸渴求的神色亏。
苏黎知道他是指昨晚自己的表现,不由红着脸在他胸口捶了一把,“不理你了,我去挑明天出门的衣服。”
明天就是梁沣和萧雪蔓结婚的日子,苏黎想把东西提前准备好了。
秦祎琛点了点头,在她小屁屁上拍了一下,才放她离开。直到苏黎离开书房,秦祎琛才收回自己的视线,他起身站到窗户边,掏出手机。
“天钰,明天的事情你安排得怎么样?”为了找到那个神秘人,秦祎琛让天钰的人混进婚礼现场。
“现场的保安和婚庆公司里都有我们的人。”天钰信心十足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让他们盯着来客,最重要是看萧雪蔓都和谁接触过。”秦祎琛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从确定了萧雪蔓和那神秘人有关系之后,他就不想让苏黎参加这场婚礼。
但他也很清楚,萧雪蔓在这个时候举行婚礼,很可能与神秘人的新计划有关。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计划布置的更周密详细,只有这样才能把危险系数降到最低。
之后,秦祎琛又嘱咐了天钰一些细节上的问题,他才挂断电话。
***
疗养院里,苏之延让守在夏荷韵病房门口的人打开|房门,他进去后又吩咐守在里面的人暂且退到外面。
夏荷韵坐在床上,从苏之延进来之后,她就冷冷的盯着他看,那冷漠的视线像是要看进苏之延的心里去。
自从她被苏锦汶报警抓到了警局之后,苏之延连出现都没出现,夏荷韵在看守所里,尽管她一个人一间房,但心里的失落和难过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夏荷韵想不明白,为什么一直对她很疼爱的丈夫会突然离家不回,甚至在儿子对自己做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之后,他竟然还能无动于衷。最让夏荷韵不理解的是,他们最疼爱的女儿出了事,苏之延最先做的不是追究责任,而是把她给关了起来。
直到房内只剩下两个人,夏荷韵才冷冷开口,一开口就是质问的语气,“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为了不让你惹事生非。”苏之延坐到她对面的位置,在看到她被束缚住的胳膊后,他眼中暗了一下。
惹事生非?生活多年的丈夫,竟然对她有这样的评价!夏荷韵咬着唇,一脸愤恨的表情,“我怎么惹事生非了?我惹了谁?生了什么非?”
“现在死的人是我们的女儿,你竟然不想着为她找出真相,还要把我关在这种地方!”夏荷韵抬了抬手,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由冷笑了起来,“哈哈……我怎么忘了,不是关,而是囚|禁。”
她是怎
tang么被送进医院再转来这个地方的,夏荷韵不知道,她只记得自己在昏倒之前正忍不住怒气要出门找苏之杭和苏黎问个清楚,而那个打晕她的人就是她的丈夫,她一直信任并且当作靠山的人——苏之延。
夏荷韵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被布裹着手,而布的尽头则被绑在床侧。换言之,她整个人被束缚在一张床上。不仅如此,房内还有两个人看着自己,就连她上厕所的时候,也是那个女看护陪着她一起去厕所。
至于门口的人,夏荷韵也是在一次偷跑中发现的。不得不说,这里外都有人看着的感觉,比她在看守所那段日子里要更可怜。
面对夏荷韵的质问,苏之延神色淡淡的,他深吸一口气,两眼定定的落在夏荷韵身上,“你究竟还要瞒着我多久?”
苏蓉蓉并不是他们女儿的事实,苏之延一直以为夏荷韵是不知道的,但昨天他无意中发现一张化验单。他这才知道,他一直信任的妻子早就怀疑了苏蓉蓉的身份,甚至在二十几年前就做过亲子鉴定。
最让苏之延没想到的是,夏荷韵在知道苏蓉蓉不时他们的孩子后还能养了她这么久。如果不是他自己无意中发现这个事实,他真不知道夏荷韵还要瞒他多久。
“什么瞒着你?”被苏之延这么一问,夏荷韵不解的看着他,随即脸色变得古怪起来,声音也弱下去不少,“你在说什么?我有什么瞒着你了?”
见夏荷韵不承认,苏之延抬了抬眼皮,轻声说出他所知道的事情,“你想烧死之杭的事,以及——”
苏之延看着夏荷韵,在他的注视下,夏荷韵本能的反驳,“我没有,我没有想烧死苏之杭,我这么会那么做呢?你误会我了,我不是那样的人,这你是知道的,我是有病的人,或许那时候我犯病了。”
听到夏荷韵不承认,甚至还将一切都怪罪在她的病上,苏之延眼底透出失望之色,“你根本没病,需要我找当时的医生来证明吗?”
甚至他手上,还握有她收买医生的证据。
夏荷韵突然沉默下来,她抬起的身体猛的一沉,她呆呆的坐在床上,两眼从无神到充满恨意,“是苏锦汶,是他告诉你的对不对?我真不知道怎么生出这么个儿子,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
“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对你?”提起苏锦汶,苏之延只有满心的愧疚。以前,他还可以有理由说不知情才会冷落苏锦汶,但夏荷韵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找回来的苏蓉蓉不是他们的女儿,那为什么还要故意那么冷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夏荷韵满脸的不服气,“我怎么知道?他是我儿子,却胳膊肘往外拐,你看看他对苏黎和对苏蓉蓉的态度,真不知道到底是谁生了他!”
“够了!”苏之延忍无可忍,他猛的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二十多年前你带回来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女儿,你养了她这么多年,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她,可你给锦汶什么了?”
夏荷韵愣住了,她没想到苏之延会知道那孩子不是真正的苏蓉蓉,更没想到苏之延会对她这么凶。
“我……”夏荷韵哑然,她低下头,片刻后她轻声笑了起来,“那你给了我什么?”
☆、210。210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当年那个决定
苏之延没听清夏荷韵的话,他不由愣了下,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夏荷韵。
夏荷韵轻声笑了起来,眼底泛着泪花,她边笑边看着苏之延,眸光流转,情绪复杂,“你怪我捡了个不想干的人做女儿,怪我对苏锦汶的冷淡态度,那你呢?别忘了,这些都是你造成的!”
苏之延脸色微变,他没想到到了个这个地步,夏荷韵想的居然是把过错都推在别人身上。
“夏荷韵,我看你真是脑子有病。”苏之延气得双肩轻颤,他看夏荷韵的视线也越来越冷,那张脸上写满了对夏荷韵的失望,“难道这些都是我逼你做的吗?”
夏荷韵仍然只是笑,她突地往后一仰,但因为双手被布条束缚住,她只能半躺在摞成一摞的枕头上。她满眼悲凉的看着天花板,笑着笑着,眼角滚落下一串泪珠妗。
“是啊,就是你逼我的。”夏荷韵语气淡淡的应下苏之延的话,她笑了又哭,哭了又笑,整个人看上去像是魔怔了一样,“如果不是你,我何苦去养别人的女儿?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讨厌上自己的儿子?是你让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苏之延哑然,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女人了。明明事情都是她做的,却要把这一切都赖在他的头上,真是死不悔改跬!
想到这里,苏之延失望的低着头,他缓缓站起来往外走去。他本想过来通知夏荷韵葬礼的事情,尽管苏蓉蓉并不是他亲生的女儿,但苏之延依旧让苏锦汶为她办了葬礼。念在这么多年的父女之情,苏之延在和苏锦汶商量之后,决定苏蓉蓉葬礼那天把夏荷韵放出去,但现在苏之延改变了这个念头。
不知悔改,一味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的人,苏之延无法相信夏荷韵会老老实实参加葬礼。一想到自己所亏欠苏之杭的,苏之延就更不能把夏荷韵放出去。
夏荷韵好似没有看到苏之延离开似的,她嘴里依旧似笑非笑的说着:“我有今天,都是你们害的,不是你们,我们母子三人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听着她嘴里那些不知反省的话,苏之延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正准备拉开病房门的时候,身后夏荷韵的声音陡然尖锐了起来。
“苏之延!我们家会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夏荷韵疯狂的大笑了起来,她不断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就连病床都跟着晃动起来,“要不是你的私心,也不会招来秦牧煦那种人。”
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一僵,苏之延突地回过头,他快步走到床边,不可置信的看着夏荷韵,“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与虎谋皮,连累我们。”夏荷韵哈哈大笑起来,眼中的悲伤和痛苦显而易见,“我说你不自量力,才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没有我,没有蓉蓉,你以为你可以驾驭住苏锦汶那小子吗?他心里怀着的恨,可不只是对我一个人的。”夏荷韵喊叫着,像是要把所有的悲愤都发泄出来。
“他就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要他知道当年你和秦牧煦联手陷害苏之杭,结果阴差阳错害了亲生女儿,你觉得他会怎么看你这个父亲?”夏荷韵歇斯底里,她瞪着苏之延的眼,仿佛疯魔了一般。
夏荷韵还在继续说着,而苏之延的脸色越来越黑,最后转为苍白无血色。他颤颤悠悠的往后退了两步,直到腿弯碰到沙发边缘,他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