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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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炎药起了作用,头没那么晕了,她拿着药物上2楼。她的理解是薛景恒在那里等她,或者处理病患,甚至还可以带她出去见那些要帮忙照顾的病人,那么也许会有护士能帮她处理下身上的伤。
这个别墅的房门都很厚重,有型且隔音效果好。靖琪依照薛景恒的交待没有敲门,捧着一堆药品推开2楼最右侧的里间门踏入房间里,鸦雀无声的异样安静迎面而来,七八个男人全都把目光投向她,其中包括坐在中心位置上微微眯起眼的苍溟。
谁准你进来的
靖琪也愣住了,门外什么动静都听不见,她以为这里是病人休养的房间,怎么也没想到倒像是办公的书房。
一众男人年纪都不大,除了苍溟之外,她认识的还有那个阿山和陆超,另她惊讶的是,刚刚在楼下跟她说话的薛景恒医生也在其中。
如果要说病人的话,阿山勉强算是吧,他的腿伤包扎好了,整个人坐在轮椅上。
苍溟把靖琪的不知所措全都看在眼里,此时她只穿着一套单薄的棉质衣裤,光着脚,过肩的卷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肤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脸颊却有着不正常的酡红。
“你来这里干什么?谁让你上来的?”他的声音透着森寒。
靖琪本能地就想转身逃走,这个恶魔带给她的疼痛现在还在肆虐她的身体,尽管恨不得将他凌迟,但以她现在的力量根本是螳臂挡车,他太危险,她只能远远逃开。
“是我让她来的!”薛景恒终于开口,对于苍溟的眼刀和周遭其他人好奇的目光只是微微一笑,解释道,“没办法啊,谁让最近生病受伤的人这么多!我忙不过来,这丫头答应给我做帮手,我就叫她来了。今天还有人没换药不是吗?”
众人的目光又齐刷刷转向苍溟。
他们都太了解他了,忽视伤病,讳疾忌医。
“哎,四哥你不说我都忘了,阿山刚刚还跟我抱怨说腿疼来着,是该回去好好休息了!老大,我们先回去了,你的伤得好好养着,别累着了啊!”
陆超活络地顺着薛景恒的话往下说,语调暧昧若有所指,起身就要推阿山的轮椅领着大家出去。
“大哥,这次遇袭的事……”阿山严肃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刚才的议题还没有结论,荣靖琪就闯了进来,他们还没听苍溟说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苍溟沉吟片刻,摆了摆手道:“这事儿下次再说,最近大家不要轻举妄动!我跟阿山都受了伤,还是谨慎防备些好,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老四你留下!”
众人没再多说什么,依言离开,陆超经过荣靖琪身边的时候还玩世不恭地冲她吹了声口哨。
靖琪咬紧下唇强忍着这些人看她时眼中的轻佻和鄙夷,身上的温度也一点点冷却下来。
苍溟抬眸向她扬了杨下巴道,“过来!”
她站着没有动,反倒是瞪向他身后站着的薛景恒。
他骗了她,他根本不是什么救死扶伤的医生,也不会帮助她逃走。
因为他是这群人口中的四哥,也是这个黑色帝国里举足轻重的重要角色。
她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苍溟眯了下眼睛,站起来径直向她走了过去。
他在她身前站定,阴影笼罩着她的娇弱,一手轻抬起她的下颚一字一句道:“下次我再跟你说话的时候,你最好乖乖照做,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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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着上药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力道却大得不容小觑,捏着她下颚的力道渐渐想要捏碎她的骨骼,疼得她倒吸了口气,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倔强的视线终于对上他的。
“我不是你的奴隶,没必要听你的话!”
苍溟勾唇,“错了,你就是我的奴隶!”他凑近她的耳边,轻佻道,“姓奴!”
“你!”靖琪悲愤欲绝,扬手就要甩他一耳光,却被他轻松拦截。他的大手改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道:“你在床上的表现还不错,但我要你平时也绝对的服从,明白吗?”
“你混蛋!你这种人渣不得好死!”靖琪激动地挣扎起来,他却只是微微用力一推,她的身体便倒向一边,腿间的疼痛变本加厉,站不住摔倒在地。
“你悠着点儿,她身上原本的伤都没处理,可别又弄脱臼了什么的!”薛景恒趁着他们起冲突的工夫洗干净了双手,戴上医用薄膜手套走过来道,“换药吧,伤口感染了我可就不管了!喂,你,过来学着点,他们以后换药都由你来负责了!”
他对靖琪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没有伸手扶她起来,同样只是直接下达命令。
靖琪痛得几乎爬不起来,可是看着面前两个居高临下的男人,不一样的行事作风,却有着同样的强势。
为了保护自己,她只有服从这一条路。
薛景恒的手法很纯熟,的确是专业医护人员的手法,他是医生没错,但也是黑色会的骨干,在靖琪看来就是助纣为虐。
她定定地站在苍溟身侧,看着薛景恒把刺鼻的消毒药水涂在苍溟的伤口,子弹没有打穿他的肩胛,但是大口径的枪械即使只是擦伤也有触目惊心的伤口,血肉模糊的一片让她有欲呕的冲动。
“药粉你来帮他涂,试试看,很简单的!”薛景恒不肯放过她,也丝毫不因骗过她而感到愧疚,把镊子和药盘递到她手里,让她完成剩下的步骤。
她用镊子夹起棉球,手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怕,还是恨。
苍溟褪下了上衣,胸膛袒露在外,她被迫半蹲在他跟前上药,离他左边胸口那个豹子头的刺青极近,昨晚侵占她的一幕又在脑海中回放,仿佛正是这个豹子幻化成的恶魔将她的纯真撕碎!
靖琪恨不得直接将镊子的尖端戳进他的伤口甚至是咽喉,恨意弥漫,手上的力道也就失了准头,已经止血的伤口又有血渗透出来。
苍溟眉头高拢,却只是低头冷冷地看着她。
“算了,我来吧!唉,千金小姐连上个药都学不会,难怪煮的面也那么难吃!”薛景恒接过她的工作,利落地为苍溟上药包扎,像是完全没发现苍溟的脸色立刻又多了几分阴郁。
“你煮面给老四吃?”他的问题是冲着靖琪去的。
薛景恒却主动接话,“是啊,她以为我是镇上的医生,想用一碗面贿赂我帮她逃出去!不过那味道太一般了,我没答应!”
“你卑鄙!”靖琪抬起头控诉他,却只换来他云淡风清的笑。
下一秒,苍溟伸手拽住了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拎了起来,旋身面朝下地摁倒在旁边的卧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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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听话
“我警告你,不要在我面前玩花样,你玩不起!老四和阿山他们全都是我过命的兄弟,永远不会背叛我!就凭你也想挑唆利用,还太嫩了一点!”
他怒火正炽,靖琪娇美的小脸都被他挤压得扭曲。卧榻的表面是一层硬质的皮革,颊侧的鞭伤被摩擦着,一阵阵钻心的疼,靖琪想着,这样下去是不是就会破相了,她以后会变成一个丑女人吧!
也罢,她现在这个样子,也不会有人愿意娶她喜欢她了。
他说了些什么,她都有些听不清楚,倒不如让他就这样掐死她算了。
靖琪一反常态地没有挣扎,甚至哼都没有哼一声,让苍溟不由放开了手,拎着她的领子让她坐起来。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刚才怎么教你的,我的命令要照做,听见了要懂得说声‘是’!”
靖琪的泪痕还挂在脸上,头发蓬乱,像一个破旧的木偶娃娃,她咬牙瞪着苍溟好一会儿,突然抚着脸大哭出声。
被绑架以来,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大哭,苍溟一怔。
“你哭什么?”他莫名地烦躁。
“哎,别这样,这丫头的伤口还没处理过,怕是疼的厉害,又担心留疤变丑!”薛景恒拉住苍溟,把药盘塞到他手里,“你不让我给她上药,无非是怕我占了便宜把她看光,既然这样,只能你亲自来了!她伤口感染了,在发烧呢!”
薛景恒说完就转身出去,书房里只剩两个人。
靖琪哭得极为伤心,都没有注意周遭的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她不想死,可是被人这样欺负,真的难免生出自暴自弃的想法。
苍溟伸手拉开她捂着半边脸的手,被她躲开,他蹙眉,直接扯开了她的上衣,把她压在身下。
“你放开我!放开我啊,我好疼……不要再那样了,疼啊!嗯……”
“知道疼就不要再乱动!先把这颗药吃了!”
靖琪看着眼前的药丸,“这是什么药?”
“事后避/孕药,72小时内吃都有效!”
“我不吃!”她听说过的,这种药很伤女孩子身体。
苍溟微眯起眼,“你想生下我的孩子吗?”
靖琪满腹苦水,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就觉得后头梗了硬块,胃里也翻江倒海。
她只能接过药丸吃下去。
“很好。现在腿张开,我给你上药!”
“我不!禽/兽,放开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靖琪想到他昨夜的侵犯,一个劲的往后缩,被他拉住脚踝拖回来。
“上药或者再来一次,你自己选!我还忘了告诉你,我不喜欢被拒绝。拒绝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靖琪根本推不开他,只能任最娇羞的部分曝露在他的眼前,羞愤欲死。
她那里又红又肿,像个小小的桃子,苍溟第一次为女人做这样的事,似乎也没想到她会伤成这样。他把清凉的药膏里里外外地涂好,自己也出了身汗,烦闷地把她翻过身去,剥下她的上衣,给她处理背上的鞭伤,然后才是脸上的伤口。
伤痕狰狞,突然觉得那天有点冲动过火了。
他粗糙的指腹抚过她细腻如脂的皮肤,把药物也一点点揉进去。哭声渐渐止住了,抽泣声都没了,他身子俯低,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狠狠吮咬了她的唇一口,她只是嘤咛,并没有清醒,身体的高温也没有消退,纵有再多不满,他也只能等她醒来再说。
伤害的理由
那天之后,苍溟没有再为难靖琪。只除了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床头有一整盒长效避/孕药,用意不言自明。
屈辱一下子涌上来,她挥手就将纸盒扫到地上。苍溟刚好推门进来,看到了也不恼,捡起来放回桌上,坐到床边作势又要压住她,“怎么,不肯吃?看来你还真的想生我的孩子啊,可惜你生的,我不想要!你不吃也行,那以后只好每次都吃事后避孕药,反正伤的也不是我的身体,时间一长说不定你就永远都不能生孩子了,也不错!”
靖琪气得发抖,他怎么能大气都不喘地说出这么残忍伤人的话来!
不过听了这话她也真的怕了,她知道事后药的确是虎狼之药,不可以常服,这种长效避孕药更安全,看标签还是纯天然的进口药物,这也是对自己的保护。
事已至此,她只能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
不管是生理上,还是感情上。
苍溟绝不是个会压抑欲求的男人,靖琪真的很害怕他一直拿她当泄/欲工具,直到把她折磨死。她晚上都不敢熟睡,甚至半夜梦到鲜血淋漓的初夜,还会哭着吓醒。可是也许是他自己有伤在身,接下来几天他都没有再侵犯她。
秋婶大多数时间都待在这个房子里,负责张罗她的的饮食和打扫之类的家务。偶尔跟她聊起来,靖琪才知道绑她回来那两天,苍溟属下的骨干也就是他所谓的兄弟们全都集中到这里来,这是个联排的别墅,他们就住在隔壁那一栋,秋婶每天要过去给他们单独做饭。
这两天这些兄弟各司其职暂时散去,就只剩苍溟、阿山和陆超留在这里,还有在镇上工作的薛景恒不时会过来。就连苍溟,也有生意要忙,并不是整日整夜都待在这里的,这也是他没法时刻侵扰她的缘故之一。
靖琪不知该忧还是该喜,暴风雨前的平静,让她茫然不知所措,她甚至还没有弄清他绑架她的目的。
好在她身上的伤势在好转,烧退了,上药也可以请秋婶帮忙了,她再顾不得会难堪,毕竟怎么也比那男人亲自动手要强。
秋婶很和蔼,什么也不多问,对她照顾周到悉心,说起来她虽不肯帮她逃走,但似乎是不怕苍溟等一干人等的,语气倒像是个有威严的长辈。
在看到她身上那些暧昧青紫时,她还责备道:“小豹子这臭小子怎么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跟他老爸当年一样的坏脾气,难怪父子不合了!”
靖琪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苍溟,不由撇了撇嘴。
小豹子?他也配有个这么萌的昵称么?他左胸口的豹子头刺青可是狰狞得很呢!
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