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残妻-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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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太阳晒到花园前给花浇水,这样才能避免被日晒了以后根茎被烧死。……你还喜欢穿质地柔软的衣服,就算样式很难看,只要你自己穿起舒服就行了。每个月会对家里大扫除两次,厨房打扫三次……”
“你怎么知道?”她诧异。
“很多时候看着你熟睡得像孩子般平静的脸,我都有一股很深很深的欲望,想要把你抱在怀里,亲吻你,疼爱你,进入你,占有你——只是这些对于来说,根本无足轻重,你把当初对我的爱已经给了别人,既然如此,我宁可要你哭,要你叫,你要磕头求饶,既然我的不到你的爱,那我就要得到你的恨。”
在这种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被他紧紧拥抱的情况下,他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让盼心觉得震惊:“我困了。”
“我也知道,你当初同意嫁个我,实际上是想找机会做掉我。”
她没吭声,眼睛里尽是惊愕,戮天刑从盼心身边翻了起来,抱胸靠在床头:“我没说错吧。毕竟就算你脑子受了伤,但是一些模糊的记忆还在吧?你想做掉我,我明白。”
盼心抱紧了被子,“你想多了。”
“我想赌赌看,看看你对我是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了,还是只是在装腔作势。再者,我很喜欢你,看到你明明恨着我,表面上却拼命的忍辱偷生,都让我觉得很可爱。”
“……你!”盼心恨恨的瞪视着戮天刑。
“我知道你还是喜欢着我的。因此你才会总是让我这么怜爱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都顺从了你的意思。你要二十吨黄金,我给你三十吨,你要我不对何岚程陌安出手,我放任他们远走天涯。阮震东和朱珠设计把你弄走,我也可以既往不咎。因为我知道,你爱我又恨我,盼心,你在害怕吧,害怕有一天万一对我旧情复燃怎么办?对不对?”
“别再说了……”
“你心里还有我,爱之深恨之切,不是吗?”戮天刑抱着盼心的肩膀,轻轻咬着她的耳朵,那战栗的感觉让盼心双唇跟着发抖,“你是爱我的,只是我伤害了你,所以你怕了。就算你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感情,你的心,盼心你还是疯狂的想要我的。不然,你和阮震东在一起一年,怎么还没和我一个月强,连他的种都没有怀上。”
“不要说了!!我没有再喜欢你!而且也不要拿你和他比!!那些都是是你一厢情愿的的想法!!”她用力的推着他,却丝毫撼动不了男性的强悍。
“你是我的。我不会放手。就算你违逆我的意思也没关系,小盼心,我不讨厌你和我作对,反而很期待可以好好的纠正你……就像现在一样。”
他的大手探进自己的睡裤里,盼心瞬间暴力的怒气朝戮天刑那种俊美的脸上吐了口水,然而,他只是淡淡一小,以手擦去溅在脸上的唾液,然后将手伸到盼心的嘴里,即使盼心咬住了牙齿抵抗,他依然我行我素。
“说实话,我真的很喜欢折磨你,越是看你反抗的激烈,我就越开心。如果你不反抗了,也许我会以前一样,把你再给丢了。不过谁知道呢,毕竟你现在是Rex的妈妈。”他动作利落的拔下盼心睡裤,撩开了被子,男人压在女人光洁的腿上,看着她那光洁白嫩的地带,他露出了微笑,冰冷的手指抚摸过,盼心抬手就欲一巴掌给他煽过去,却被他抓了个正着:“我说过,别想再是打我。你已经打过一次了。”
“我还在坐月子!!你知不知道!!”她觉得他简直不是人,前一刻还可以在她耳边做出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有的平静模样,而就在后一刻就扯了她的裤子,将她压在他的身下,她刚才怎么会觉得这个男人该死的累了,辛苦了!?
她怎么忘记这个男人就是一头牲口!
“我知道你在坐月子。”他从她身上起来,扯起她的肩膀把盼心拉跪到了床上,两手合挤着她的大腿外侧,勃发的男性挤进她的腿间。
“你干什么!?”
“夹紧了。我已经很多没做了,要是不想我进去,就夹紧了,听清楚了没有!”
盼心想要反抗,她抓着被单向前爬,开什么玩笑,她竟然刚刚还被他蒙骗了,她绝对不想再和他有那样的关系。更何况,摇篮的栅栏望过去,Rex还在身边啊!
“你就是这样,我才得好好的纠正你的不良行为。”男人的身体从后面抱着了盼心,大手伸进未脱掉的睡衣里,她没有穿文胸,因为生产后的敏感,摩擦会让她疼。
男人的大手肆虐的蹂躏着她的柔软,她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男人暧昧的呼吸就吹拂在耳边,咬着她的耳垂,“并紧了,我要动了。”
“你休想!!”
她决绝的摇头,戮天刑却不管她是否会拒绝,就算她扭动着腰肢想要逃跑,那热烫的男性贴紧了她的私花。男人的胳膊圈着她的脖颈,盼心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他勒得断了气。而他的呼吸就在耳边急喘着,不时的啃咬着她的肩膀的肌肤,他扣过盼心的脸,男性的嘴唇贴了上去,柔软香甜的嘴唇让他舒服透了,只有她的吻才能平静他的心,也只有在亲热的时候才能有得到幸福的感觉:“我的,你是我的,盼心,我的小盼心宝贝儿,你是我的。除了我的你还能是谁的?”
“唔唔,不……”被眼泪潮湿的头发贴在白净的面颊上,她艰难的摇头,可是他啃吻着她的嘴唇,让她无法逃避,无法拒绝,无法说出自己的心声。
“我要你,我要你,只有我能要你。”他低低的说着,原本跪着盼心突然被他长臂拦过腿弯,顺势摔进他的怀里,他的勃发挤进她的腿心,而在男人一只大手依然换在她的颈间,而另一只手则由腿下环过将她的两腿死死的挤在一起,让她夹紧他的男性。
“不要……”
“要。”他动了起来,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只是在外面摩擦着,“我让你舒服吗?嗯?舒服吗?”
她哭得快要岔了气,一个劲的摇头,用手想要扳开他制住自己身体的大手:“放开我。”
现在她真的凄惨到极点,睡衣被撕扯的半开,裤子早就被脱了干净,白净的腿心出,他的男性激烈进出着。
“这么久没做了,我连做梦都在要你。我很想你,盼心,我真的想你。”
她哭得肝肠寸断,这算什么啊!这比直接强奸她还让她难以接受,她捂着了眼睛,不愿意让自己去想,更不愿意让自己去看。
Rex就在身边,可他就这么百无忌惮的肆意侵犯她的身体。
敏感处的摩擦,渐渐有了反应了水渍,他好像感觉到,满意的低笑:“等两个月后,两个月后我会好好的爱你。这段时间就暂时先这样。你真好,我的小盼心,你真好,我真不知道没了你,我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真不想当行尸走肉了。”
她听不进去,她也不想听,身后是男人的体温,她能感觉到他吻着自己的脊梁骨,能听到他的喘息,可是,是不是以后,她不走了以后,就只能彻底沦为他床上的奴隶?
第一百章:我放你自由
“不要了……不要……放了我吧……”不停晃动的床上传来女人低泣的哽咽,她抓紧了被单,忍受着男人的侵犯。孽訫钺晓
月子才一坐完,戮天刑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推到在床上,眼前的男人仿佛知道她不会乖乖就范,再一次绑了她,被绑成了羞耻的姿势,咬破了嘴唇。身上邪魅而英俊的不凡的男人正肆意的进出着她的身体。
“不行,我忍了多久了。”他喘息着,“乖,再坚持一下。”
坚持?她已经坚持不下来了,已经被迫了的做了几个小时,她已经被撞击的痛苦不堪:“……不要……太大了……我好痛……呜呜……”
“天,你是要把我弄断了吧!心儿,放松一点!啊哈。悛”
她拼命的摇着枕在枕头上的脑袋,“啊啊!不要了!!我……我会死的……会坏的……”眼泪淌湿了枕头,已经很久了,她真的受不了了,现在又酸又痛,肯定受伤了,可是他的火热依旧,不见丝毫的软化,反而更加的刚硬强猛,她痛的不行,吃力的容纳着他的蛮横,却一次次的感觉自己要被他弄死了。
她哀声求饶,却更引起男人凌虐的快感:“你真棒,再喊大声点,再浪一点……你这副凄惨的样子,我真想把你生吞入腹了……”
难以忍受的痛苦与屈辱,使得盼心泪如雨下。她是真的没办法反抗,他太懂怎么绑她,怎么压她,与他享受着极端的快感比起来,被压在身下的娇小女子却只有无尽的痛苦洮。
为什么……为什么要受这样的折磨……为什么?既然只是发泄,为什么不去找其他的女人,为什么一定是她!她不喜欢,也不需要!!
为什么……
他的冲撞已经让盼心陷入了半昏迷,可是身下被强硬扩张的剧痛又把她生生的从昏迷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痛……真的好痛……这么长时间,而且是不知节制的交欢,她的骨头都快要碎了。她真的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错了,让他这样对待自己?
……其实,她真的什么都不想要,她只想要过正常的人的生活,和以前一样,和嘟嘟还活着时候一样,和阮震东在一起时候一样,我只想要过平常的自由的生活,我不想、不想当只是床上的玩具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盼心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脸色发白,戮天刑才抵住她的最深处,喷射出了男性的元阳。当他解开她手上的束缚,试图要给她清理身体时,才发现,她早就不堪重荷的昏死了过去。
他坐在床边,凝看着她的疲惫的睡颜,晶莹的眼泪还不断从阖上的眼里流出去,他伸手,抚去了她的眼泪,却没有离开,长指的指腹抚摸着她细嫩如同上好白瓷,没有丝毫瑕疵的小脸,他凝了神,她的眼睛里现在总是用幽怨和盛怒。
他对任何人都不信任,甚至对他自己都不信任。曾经她的存在只是他驻足凝看的美好,如果不是她当年看了陈暮川一眼,或者他这一生都不会碰她。
她曾经之于他,只是怀抱着美好的幻想,存在在幻想里的人。他喜欢看她的笑,喜欢看她的仰着头看着天,身上那股遗世独立的气质,干净又简单,什么都没有。
正因为什么都没有,没有杂质,没有瑕疵,像水晶一样剔透,他才迷上了只是看她的感觉。
他不希望她身上有其他的颜色,他只希望她是个水晶。有人说每个人都在渴求光明,错了!他不渴求光明,他只是要一个不染尘世污垢的人儿!这样的人不会有背叛,不会有伤害,就像一具他可以为所欲为,可以容纳他一切肮脏的菩提琉璃珠。
他不奢求宽恕,也不向往慰藉。他就算再肮脏那也是他的根骨,他的血液骨髓,就像狼的天性是食肉,难道说猎杀了麋鹿喂饱自己的肚子就错误的吗?
当然不是!
她最该死的就是曾经想要当圣母,曾经一厢情愿的以为可以让他快乐。她却忽略了,他这个人根本不需要快乐。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容器,一个可以将自己那些举棋不定的感情,一个可以将道德良知是非对错全部注满她身体的容器。
这样,他才留下黑暗龌龊卑鄙无耻。
他不要任何的光明,也不要任何的救赎,更不要任何的优柔寡断。
她对他来说就是那个容器。只要她在一天,他就可以抛弃掉作为人的良知,将他的人性全部留在她的身体里。
这样,他才能为人所不能为,为人所不能耻,不管说是他玩恩负义、过河拆桥还是说他卑鄙下流、冷漠残忍都无所谓。
他需要一个盛宰他多余感情的容器。
这个,顾盼心,就是你对我来说存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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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心抱着笑辉,也就是Rex坐在沙发上,看着诺大的电视屏幕上,神彩飞扬的戮天刑如何在各界省市委领导赞赏中,夸夸其谈是如何将B市的经济搞上去,在未来的日子里,他还有什么新的项目新的计划要实施。
虚伪的男人。
盼心低了眼眉,按下了遥控板,抱紧了笑辉,笑辉,她现在唯一的亲人,她曾经和阮震东聊过,如果以后两个人有了小孩要取什么名字呢?
阮震东说:“叫笑辉,一笑光辉,就跟你的笑一样的。”
她说:“你说错了,是跟你的笑一样,没心没肺的。”
盼心吻了吻笑辉的头顶的细软头发,就像很多年以前她亲吻着嘟嘟的那柔软的毛发一般,呢喃的自语:“会好的。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知道的,妈妈不是……”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出来。
人生的光景就是生活,所谓的生活,就是你生我活。
她抱着笑辉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松针上的雪点,不由的伸手点了点笑辉的鼻子,“要笑开心点才好噢。”
说着就带着小孩去花园里玩去了。戮天刑回来的时候,在屋子里没有看见盼心和笑辉,问了佣人才知道她带着孩子在花园里。
已经又是春寒料峭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