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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豪门债妻:谁动了女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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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姗眉头紧蹙,仅剩的自尊,让她无法抑制心中的冉冉升起的羞辱感。

他薄唇抿唇,狠狠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其力道,足以将她的骨头捏碎。

“啊!”林子姗忍痛叫道,拧眉抬眸,意外对上他的视线,他的眼眸像一个无底的黑洞,里面藏着刻骨的恨意,幽沉阴晦,一不小心,就可让人万劫不复。

“哧啦!”一阵衣料被撕裂的声响,衣裳在他掌中,已化成碎片四处洒落,他毫不怜惜的将她压在身下,没有任何前戏。

“张开!”他的声音冰冷无比,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自己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失神片刻,一阵撕裂的痛楚袭来。

“啊……”剧痛让林子姗忍不住尖叫,粉片指甲掐进他手臂的肉中,深刻见血。

“闭嘴!”他粗暴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的惨叫而停止,反而越发猛烈起来,她承受剧痛而扭曲的小脸,苍白如纸,摇摇欲坠,散乱的发丝,在摇晃的床榻中摆荡。

……

做我寂寞的药4

夜半,安东尼起身,看见子姗缩在墙角,脸上挂着泪痕。安东尼莫名的觉得心口很痛,他迅速跑过,把娇小的子姗抱起,一点点吻过她的泪痕,满带着歉意连连道:“对不起,子姗,我喝多了,我对你粗暴了,对不起,对不起……”

子姗慢慢睁开眼,眼中还有一些怯意。

“对不起子姗,对不起,可是我心里真的很难过……我不该这样对你……对不起……柳叶儿伤害了我,我却伤害了你……”

子姗慢慢的伏在安东尼的怀中,灯光下,子姗的二只手腕青紫如染。

安东尼内疚的把子姗紧紧的搂在怀中,脸贴在子姗的脸上:“子姗,你知道吗?我快要疯了……”

子姗的心也好沉,她以为牺牲自己就可以抵偿司马君豪欠下的情债,所以她才会来到丁香园,原以为目标就在前方,现在看来看到的只是假像,柳叶儿自杀了,生死未卜,自己现在要做的是阻止安东尼的疯狂,可是自己一只绵羊哪里会是狼一样强硬的安东尼的对手。

“叶儿失踪了,我派人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她,待我找到时,一切都晚了。”安东尼放下子姗,抓着自己的头,面露痛色。看起来,他被柳叶儿的自杀的事打败了。

“一切都会过去,都会过去。”子姗看着安东尼,神情复杂,曾经果断的认为安东尼是个坏蛋,恶棍,听了她的一席话,她犹豫了,好人和坏人二级中间应该还会有很多种。

“子姗,这些日子我经常做噩梦,我很害怕……子姗,我很害怕一个人住……一睁眼全是柳叶儿……子姗,你要陪我,无论我怎么对你,你都要陪我,子姗……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一个人生活……子姗……不,子姗,我会对你好的,会很好,你不要离开我……不要……”

子姗点头,感觉心中一根弦被触动了,子姗点点头。

“好,一言为定,这是你说的……你要陪我……做我寂寞的药;这段时间,你只属于我,属于我一个人。”安东尼低声强调。

子姗没有细嚼安东尼话中的意思,就点点头。朦胧中,她觉得自己原来可以和安东尼交朋友,后来她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荒唐。

你孤独得太久1

安东尼忽而像孩子一样倒在林子姗的怀里。

林子姗愕然,很快,她知道男人的心都有脆弱的时候,都需要抚慰。

她抚摸着安东尼黑亮亮的头发,用三月小雨似的语气道:“东尼,请你答应我,关于君豪的事一定要搞清楚,再作论断。很多时候我们眼见不一定为实。”

“你……你在说什么?”安东尼抬起头,眼中闪着戾光,他好像是一头随时都会被激怒的狮子。

“东尼,算我求你了,世上事不是我们想像那么简单,我不想你做错事,东尼,算我求你了……”林子姗温柔的眼神中满溢的请求的光芒。

安东尼凝视着林子姗,从她清泉般纯净的眸子里看到了天然的纯净,眼中的狠戾慢慢的暗了下来。

“东尼,答应我好吗?如果君豪该为叶儿的自杀的事儿负责,那么东尼,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林子姗的纤手搭在安东尼的大手上,“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在黑暗中冲杀,因为我知道你孤独得太久了。”

安东尼突然觉得世界一片寂静,自己的心也跟着静了下来。

“嗯!”

这是安东尼的人生中第一次听从别人的建议,他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有这样的记录。

“东尼,请告诉我,叶儿现在怎么样?”

安东尼摇头。

“叶儿她……是不是?”

“我让人盯着她,一有消息他们就会告诉我。”安东尼的语气越来越平静。

林子姗的心却紧揪起来,如果叶儿因此死了,安东尼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她不敢想像。

…………华丽分割线…………

网络时代,刨根问底变得很容易,就算你是只老鼠也可以刨出三代,子姗对于安东尼越来越好奇,她上网寻查安东尼的老底,关于他的信息有上百页之多。

前几十页都是谈安东尼和叶儿之间的事儿。

但很奇怪的事,网上只有关于安东尼二十岁之后的事,二十岁之前只字未提。

还有很多人就此问题发问,都没答案。

你孤独得太久2

网上说,安东尼心冷手辣,对待同行毫不留情,曾经有一天之内吞了十个同类网站的记录,外界对安东尼的评价,用得最多的关键词是:冷酷、狂妄、独断专行,人送外号“撒旦”。

有一篇文章专门写安东尼的,文章结尾是这样的:就算一个人死在他面前,他,安东尼也只会从那个人的尸身上跨过去,继续走他的路,他这样的人活该孤独。

关于安东尼和柳叶儿的事,所有的人都认为安东尼该为叶儿的死负责。

所有人都觉得安东尼是该诅咒的。

在安东尼的博客中,每天都会有上百条留言,几乎每一条留言都是咒语,但不管外界如何评价安东尼,无良网依旧正常运转,不断状大,因为没有网络像他那样在服务上安全、快捷、从不抽风,外界诅咒他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商业奇才。

子姗非常认真的看着,看得非常专注,”“马婶””干咳了几声,才把子姗的注意力咳了过来。

“昨天安东尼没把你怎么样吧?”“马婶”仔细看了看子姗的脸,想找伤痕,但没有找到。

“没有啦!”子姗淡笑,手下意识的避开”“马婶””的视线“相反的,他知道我们一天生日,和我一起庆祝我们的生日了。”

“怎么可能?”“马婶”不相信。

“我说的是真的。”子姗说完,又低头看电脑,她突然很不愿意和别人谈安东尼的事,不想把自己和安东尼之间事拿出来晒。

“马婶”凑近看看,电脑上全是关于安东尼的文章和图片,”“马婶””的脸上浮起担心,“你怎么突然对安东尼感兴趣了。”

“是啊,他是一个让人感兴趣的人。”子姗淡淡回道。

“你不会被安东尼洗脑了吧!”“马婶”神情变得更严肃道,“你不会……不会……你可能不知道,他和柳叶儿……”

林子姗立即打断”“马婶””的话:““马婶”,他和柳叶儿的事并不像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子姗说着,继续翻看下一页,目光还盯着介绍安东尼的网页上。

“马婶”生气的关掉电脑网页,带着怒意盯着子姗,像打量一个怪物似的打量着她,目光里带着痛心:“子姗,近墨者黑,近朱者赤,难道你想成为他的同类吗?”

“马婶,你,你什么意思?”

不能对这个男人有幻想

“有些男人生性凶残,可是偏要把自己打扮成可怜的小山羊,来博取女人的同情,而女人生就妇人之仁,每每容易上当,待到他露出本性之后,一切都迟了,子姗。”“马婶”急急道,“如果说喜欢,安东尼喜欢的是柳叶儿,你在他的眼里,只是一块垫脚石,只是一块踏板,如果柳叶儿出现,他就会像扔垃圾一样把你扔掉,所以子姗,你不能对这个无情的男人抱有幻想。”

“马婶,你在说什么啊?你到底想说什么?”

“马婶”一字一句道:“子姗,爱上他是一条死路。我不想你成为第二个柳叶儿,你明白吗?”

“你什么意思?柳叶儿的事你又知道多少。”

“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我知道安东尼疑心很重,经常怀疑叶儿心中另有他人,在精神上折磨叶儿,逼叶儿说出她心中的男人,可是叶儿至始至终只爱她一个,她如何说得出,于是折磨一次比一次升级,叶儿不堪忍受,才离开了他。”

林子姗睁大了眼,满腹疑问:“马婶,你又如何知道,是君豪告诉你的吗?”

“马婶”低头,默认。

林子姗心内酸苦,原来自己在深着的司马君豪心中还不如马婶这个朋友,亏得自己连一生幸福都愿为她牺牲,也许君豪其实从来没有爱过自己,他们二个男人爱的都是柳叶儿。

林子姗有一种被抛到荒岛的感觉。

林子姗突然想起,每年的四月君豪都会出去,好像就是四月四号,安东尼纪念的日子,一个和柳叶儿有关的日子。

“子姗,你怎么啦,你在听我说话吗?”

林子姗这才回过神,挤出笑,那笑像哭一样令人心酸:“我不会的,你别危言耸听了。谢谢你的关心,我没有关系的。”

“我想你还是离开这儿比较好。”“马婶”很认真道。

子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我暂时不想离开。”子姗说时,眼前不知道为什么闪现安东尼的话,“我们相互依偎着取暖”。

“如果你再有什么意外,你让君豪怎么活?”“马婶”大声道。

子姗拉下脸来,也很大声道:“我说过,我再说最后一次,我来丁香园和君豪没有关系,所以你告诉他,我就是死在丁香园,他也不必难过,也不会难过。”

“你还爱君豪吗?你告诉我,你还爱君豪吗?”“马婶”抓住子姗问。

不要逼我厌恶你

子姗很生气的推开马婶,很响的拉开椅子,坐下,半天道:“你一定要让我难过吗?”

“对不起,”“马婶”低声道。

“你是知道的,我最讨厌听这三个字。”子姗心里有些反感马婶的话,子姗觉得”马婶的话里有指责子姗看上的钱安东尼的意思,马婶就差明说自己是个物质女了,那种“宁愿做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上笑”的物质女,这让她很不舒服,她慢慢的走到钢琴旁边,坐下,她本想弹《命运》的,鬼使神差的就弹起司马君豪的《聚散只是阿谁边》,这首曲子她弹过无数次,也许是因为习惯,

“马婶”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一向对弹钢琴很自信的子姗这一次弹得糟糕透了,子姗很想弹好,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子姗沮丧的双手砸在钢琴上,钢琴发出“嗡嗡”的刺耳的响声。

“马婶”走了过来,低声道:“苏轼曾说过,心安之处是吾乡,丁香园是你的心乱之所,你还是离开吧,君豪说,你是一代才女,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优秀的作曲家,但是艺术创作都是有期限的,艺术家都是消耗品,不要浪费了自己,自私一点,为自己而活吧!”

“我说过,我不会离开的,我根本不在乎我能不能成为作曲家,”子姗不耐烦的站起,“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你说过的话,你不烦,我烦,你别忘了,我可是这里的女主人,我有权开除你。”

“子姗。”

“以后请叫我林小姐。”

“林……小姐……”“马婶”低声应道。

“这世界每个人身上都有解不开的谜,所以请不要装出你知晓一切,洞察一切的样子,不要逼我厌恶你。”林子姗故意把话说得很重,她怕”“马婶””再提起他们三人的故事,她的心好沉,不想再沉下去。

“你也许就该厌恶我。”“马婶”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子姗无心去抠马婶话中的意思,她转身上楼,走到楼梯口,想起了什么,转回身:“对了,那个箱子打开了吗?”

“什么,什么箱子?”“马婶”自觉心虚,说话时头低得很低。

“留在我屋里的,可能是柳叶儿的箱子,柳叶儿有写日记的习惯,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箱子里装的应该是柳叶儿的日记本。”

你一定要爱我

“没,没有啊,我没有见过。”“马婶”表情很不自然,像是偷东西时被当场抓住的小偷。

“我的屋子里也有摄像头。”子姗低怒道。

“你装的吗?”马婶”惊愕的抬头问。

“你以为我喜欢别人偷窥我吗?”子姗带着悲意反问。

“马婶”脸色苍白,人后退二步,这个消息打击了他。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子姗冷视着马婶问。

“没……没有……”

“我好像跟你说过,他和我同一天生日。”

“马婶”猛的回转身,奔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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