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帅哥,从了我-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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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石岩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钱和手机都没有了,不过,好像裤兜里摸到了一枚硬币。拿着这个硬币先去买个包子填一下肚子吧,他不想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霍石岩啃了一只白馒头,一步步的往家里挪着步。钱没了,银行卡没了,身份证也没了,霍石岩彻底的把自己丢了。
霍石岩回到家,很是沮丧的把自己扔在了床上。他看着这屋子的天花板,想着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看来当务之急还是先要回家一趟,补办个身份证,只是没钱怎么回家?突然霍石岩就兴奋起来了,他想到了这间房子他不是预交了三个月的租金和一个月的押金的吗?那些不都是钱吗?
霍石岩这么想着就从床上跃起,他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电话,拨通了房东的电话。霍石岩住的房子是一幢公寓楼里的小单间,房东住的很远,平时不来这里,要等有事了才会过来看看。
霍石岩把他的情况跟房东说了,他说如果房东可以先借些钱给他,等他回家要了钱来再把钱还了,那就更好;如果不行的话,那他只能退房了。
房东说,钱他是不会借的,要退房可以。虽然霍石岩在这里只住了半个月,但是他要算一个月的租金。还有就是那一个月的押金就算是违约金,不能退。那么,这么一算,霍石岩只能要回两个月的租金,也就是两千多元钱。霍石岩想想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答应房东的要求。
刘锦绣在被施明辉关了几天后终于逃了出去,施明辉那个火大呀,满世界的找着刘锦绣。如今的他像着了魔似的,一门心思的只想抓住刘锦绣,好像让刘锦绣替他赚钱还债才是他人生最重要的事。
施明辉在刘锦绣可能出没的酒吧、歌厅等娱乐场所四处找着,边找着,边发着毒誓,如果被他找到刘锦绣,那么绝不会给这个女人好日子过。
只是刘锦绣也不是个吃素的,她跑出去后,就去找到了她的那个前男友——也就是小辉的亲生爸爸。这两个人凑在一起一合计,决定要狠狠的敲施明辉一笔,然后远走他乡。
施明辉满世界的找着刘锦绣,刘锦绣却是自己找上门来了。施明辉打开屋门,看着门外站着的刘锦绣和她身边的男人,小辉和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施明辉本来还对小辉存着的一点好如今荡然全无了,有的只是厌恶。
施明辉看着刘锦绣和她身边的男人,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来还钱了?”
男人看着施明辉弱不禁风的样子,冷笑道:“小子,你还想要钱?我告诉你,你逼我老婆卖*淫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居然还想问我们要钱?!”
“哼哼,”施明辉干笑了几声,说道:“真是天大的笑话,这个女人还要别人逼着卖吗?她自己***的都不行,拉着男人上床呢!”
那个男人看施明辉一脸鄙夷的样子,尽管他也不把刘锦绣当人看,但是她毕竟给自己生了一个儿子,所以他非常恼火,对着施明辉就是一个巴掌。
男人力气很大,施明辉被打得踉跄的跌倒在地。男人和刘锦绣赶紧进屋,把屋门关上了。
男人趁势对着还躺在地上的施明辉一阵拳打脚踢,施明辉蜷曲着身子忍着疼痛。
刘锦绣毕竟和施明辉有着四年的夫妻之情,她看着施明辉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心里很是看不过,于是拉着她的男人说:“阿成,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阿成停止了殴打,冷眼看着施明辉说:“真是个不禁打的孬种!起来吧,跟爷求个饶,然后再给爷十万元钱,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否则的话,小子,你等着坐牢吧!《刑法》第三百五十九条说:引诱、容留、介绍他人卖淫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你是个读书人,应该比我们这些文盲要懂很多吧?”施明辉看阿成把这条法律背得滚瓜烂熟的,心里明白这两个人今天是做了充分的准备来的。他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阿成说:“是呀,我懂!但是你应该考虑清楚了,第一个逼这个女人卖淫的人是你!我坐牢,你也脱不了干系。所以你们请吧,把我告了,大家一起去吃牢饭!”
“我逼她卖*淫,你有证据吗?”阿成恶狠狠地问道。
“我逼她*卖淫,你们有证据吗?”施明辉反问道。
“有证据,刘锦绣就是个很好的人证。”
“就她?她是自觉卖*淫的,和我无关!除非你们有第三者证明我是逼她的。”施明辉冷笑道。
“第三者吗,我呀,我可以证明呀!”阿成叫嚣着。
“你可以吗?那我可以反过来告你们俩串通一气陷害我,我告你们诽谤罪!”施明辉似乎很义正词严的说道。
那个阿成动动手可以,要他甩嘴皮子,他是说不过施明辉的。而刘锦绣,因为觉得亏欠着施明辉,始终没说一句话。阿成恼羞成怒,对着施明辉的脸又是重重的一拳。施明辉立刻鼻血直流。
施明辉摸着自己脸上的血迹,他终于被激怒了。也没多想,就抄起地上的一只小板凳往阿成的脑袋砸去。也是阿成命该绝,这凳子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阿成的要害部位,阿成当场倒地毙命。
施明辉和刘锦绣都傻眼了,两个人对视着。刘锦绣吓的一阵乱叫,施明辉心里也一阵害怕,他赶紧捂着刘锦绣的嘴想让她安静下来。刘锦绣却以为施明辉想杀她灭口,赶紧抽身打开屋门跑了出去。
刘锦绣疯一样的跑着,她的确吓坏了,吓得不知道报警,只知道一个人疯跑。
施明辉也吓坏了,看着刘锦绣跑出去,知道自己这一劫是逃不过的,他瘫倒在地,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他突然想到了陈晓儿和东东,他想,在这最后时刻,他要见见陈晓儿。
求你救救我
中午时分,陈晓儿正在诊所里忙着。诊所病人很多,陈晓儿和陈明章忙的中饭还没顾得上吃。
这些天陈晓儿的心情很不好,她原以为嫁给叶成军是她这辈子最好的,也是最终的选择,但是她突然觉得她似乎错了。
上次施明辉来向她借钱给施明辉的父亲治病,陈晓儿觉得这个钱借的光明正大,而且也是人之常情,所以她把她借钱给施明辉的事告诉了叶成军。
按理这钱是陈晓儿自己的钱,是她在结婚前积攒下来准备给东东将来读大学,或者结婚用的,是婚前财产,也就是说陈晓儿完全可以自由自配,用不着经过叶成军的同意。但是陈晓儿还是为了尊重叶成军,把这事跟叶成军讲了,希望能得到他的认可。只是令陈晓儿没有想到的是,叶成军却为此大为光火,硬说陈晓儿还没有忘记施明辉,还想和施明辉续前缘。弄得陈晓儿很是伤心,她又不会跟叶成军吵架,只会自己一个人躲着偷偷的伤心落泪。
此刻,陈晓儿边忙着手头的工作,边兀自伤心落泪着,这时施明辉的电话打过来了。陈晓儿见是施明辉,就把手机摁掉了,她想还是离施明辉远远的,免得再引起家庭战争惚。
但是这个施明辉好像跟她杠上了,被摁了机,却还不罢休,不停的打着。
陈晓儿再次把手机摁掉了,不一会儿,手机又响了。就这样,陈晓儿摁了又响好几次,她又不想把手机索性关了,她怕别人找她找不到她。
陈明章终于被陈晓儿的手机声弄烦躁了,对陈晓儿皱着眉说:“晓儿,是谁的电话你不接?被这电话声闹得烦死了!温”
陈晓儿也不想这电话铃声这么一直的响着了,她站起了身,走出了诊所,然后接通了手机。
“晓儿,我求你了,千万别挂电话!”施明辉哀求的声音。
“施明辉,什么事?我在忙呢。”陈晓儿很是不耐烦,她真的不想管太多了,她要和叶成军好好的过日子,所以她要远离施明辉。
“晓儿,我,我杀人了,你救我好不好?”施明辉哭泣的声音。
“杀人?!施明辉,你不要玩了好不好?我真的很忙,我没时间跟你胡扯。”陈晓儿以为施明辉在开玩笑,所以口气里尽是责备。
“晓儿,别,别抛下我,我真的杀人了!那人的尸体还躺在我身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过来一下好吗?算我求你了。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我真得很想见你,我还想见我们的儿子。我不想死,但是我看我是活不了了。”
施明辉说的很是悲切,陈晓儿听施明辉神神叨叨的,心里在怀疑施明辉是否精神上出了问题。难道他要自杀吗?陈晓儿这么问自己,不觉心头一阵紧张,她赶紧对施明辉说:“明辉,你千万别做傻事!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就过来。”
“我在我家里,不是原来的家,是我新搬的家。”施明辉说着把他的住址告诉了陈晓儿。
施明辉家离陈明章诊所不远,陈晓儿挂了电话,跟陈明章请了个假,就匆匆赶去了。
陈晓儿很快就到了施明辉家门口,这是一栋老旧的大楼的二楼的一个单间,陈晓儿摁着门铃,里面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陈晓儿紧张的快不能呼吸了,难道施明辉真出事了?陈晓儿用力敲着门,门终于打开了,施明辉站在门里,浑身是血。
陈晓儿害怕的捂着嘴,施明辉冷冷的说:“这不是我的血,是他的!”施明辉说着指了指躺在屋子里地板上的阿成。陈晓儿见了更是惊讶的想拔腿逃走,施明辉一把把她拉进了屋。
施明辉把门关上,哀求道:“晓儿,你别走,帮帮我,好不好?”
“我,我怎么帮你?”陈晓儿说着偷偷的瞄了一眼阿成,害怕的问道:“他怎么样了?你为啥不叫救护车?”
“没用了,他已经死了。”施明辉痛苦地说。
“死了?他真的死了?那你,你杀了他?!”陈晓儿惊恐的问道。
“是的,我杀了他。晓儿你帮帮我,我真的不想死,我也不是故意要把他杀死的,但是没人可以为我说情,所以我走投无路了!”施明辉说着抱头痛哭着,“刘锦绣这女人真他妈的不是东西,事情都是她惹得,如今倒好,她一跑了事!”
“刘锦绣,她当时也在场?”陈晓儿问道。
“是的,我以为她跑出去找警察来抓我了呢,可是到现在也没看见一个警察的影。我想她是跑了,她想把自己脱得干二净。”施明辉恨恨的说道。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否跟我说清楚?”陈晓儿问道。施明辉便把刚刚发生的一切告诉了陈晓儿。陈晓儿说:“你还是投案自首吧,只要找到刘锦绣,让她为你出庭作证,说你是为了自卫才误杀人的,那样你就可以免去死罪。”
“投案自首?可我也不想坐牢,我知道坐牢的滋味很不好受!”施明辉还是哭泣:“况且刘锦绣那个女人会为我作证吗?她巴不得我死呢!”
“那你想怎样?难道想跑吗?东躲西藏,担惊害怕的日子更不好过!”陈晓儿严厉的说道。
施明辉觉得陈晓儿说得有理,如今自己除了自首别无出路。他对陈晓儿点着头说:“好,我报警,但是你一定要帮我洗脱罪名。”
陈晓儿安慰道:“只要你不是故意的,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我会替你打这场官司的。”
施明辉感激的抱住陈晓儿痛哭道:“晓儿,在这个世界上就你对我最好了,我一切都听你的。”于是施明辉站起了身,从茶几上拿起了电话,拨打了报警电话,接着就坐在沙发上等着警车来把他带走。
在等警察的时候,施明辉对陈晓儿说了很多对不起他们母子的话,陈晓儿只是哭泣,没有回答。然后,施明辉问:“晓儿,那个霍医生你还见到他吗?”
陈晓儿很是奇怪,问道:“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了?”“晓儿,我真的很对不起他。如果你见到他,你替我对他说声对不起。我害的他做不了男人,我老婆,不,刘锦绣又害的他被怕床照令他蒙受侮辱。是我们一家人把他逼走的!”
陈晓儿很是不明白,施明辉便把自己和霍石岩之间,还有刘锦绣和霍石岩之间的种种冲突跟陈晓儿说了,最后说道:“原本我也不明白霍石岩为啥一见我就要打我,后来我听刘锦绣说,霍石岩因为不能和他老婆同床所以才离婚了,我才联想起来,终于弄明白了霍石岩为啥那么的恨我了。”
陈晓儿听了很是震惊和难过,自己那天还为了这事打了一记霍石岩耳光。这记耳光一定打得霍石岩很痛,不仅仅是皮肉痛,还有是心痛。
“那么说,不仅仅是你欠他的,我也欠他很多。”陈晓儿难过地说。
不一会儿警察就到了,一番勘察现场后,把阿成的尸体运走,也把施明辉和陈晓儿一同带走了。陈晓儿只是被警察带到公安局做笔录,施明辉则被关押起来。
这么一折腾,陈晓儿回到家时已是晚饭时候,一家人正围坐在饭桌旁吃着晚饭,叶成军也坐在那里。
陈晓儿和叶成军都是在陈明章那儿吃过晚饭,安顿好东东的作业后,才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