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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是豆腐!不是渣!-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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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我扔了三次,终于是正面。

“去吧。”我喜滋滋的决定。

上了火车我才觉得自己是疯子,到杭州就十二点了,还不如第二天和钱律说好再坐火车过去呢,你这疯女人,神经病。

我拿出手机翻我以前公司在杭州协议酒店的电话,因为是签过协议的,钱律住的一定是那个酒店,我以前经常帮钱律订酒店,为了方便,号码都存在了手机上。

我跟酒店的总台订了房间,确定我过去有地方住,这才安心了些。

钱律知道,会骂我吧。

酒店离火车站很近,下了火车,十分钟不到的车程就到了。

“请问有个叫钱律的先生住这里吧?”我问总台小姐。

总台小姐看我一眼,很职业的答道:“抱歉,涉及到个人隐私,酒店不提供这样的查询。”

我靠!

“如果您认识这位先生,可以直接打他手机问问看。”看我一脸郁闷,旁边的另一位总台小姐笑着建议。

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不敢啊,而且这么晚,可能钱律已经睡了,把他吵醒告诉他我从上海过来了,我不要命了,我只是想确认钱律在不在这里住而已。

看我不说话,总台小姐确认我是动机不良,我也不辩,拿出身份证办入住。

身后有高跟鞋的声音传来,然后在我旁边停下来,应该是别的客人,我也没在意,却听到旁边的人道:“小姐,我是608房的,你们说马上送药上来,药呢?”明显是质问的口气,冲着总台小姐道。

我下意识的转头看过去,愣了愣,那不是钱律的秘书吗?上次跟我交接的人就是她。

那女人没注意到我,仍是那种强悍的气势,与总台小姐理论。

中气实足,不像是生病的样子,难是钱律病了,我想到今天跟他打电话时,他一直在咳嗽。

总台小姐忙着解释,然后打电话询问客房服务怎么回事,果然是强悍的人有理,不一会儿,客房服务部就有人拿了一盒药过来,连说报歉。

女人拿了药,趾高气扬的走了,我怕她认出我来,坐了另一部电梯上楼去,却下意识的按了六楼。

那女人刚才说608吧。

我出了电梯,站在走廓里,一间间的看门牌号,然后不远处的一间门开了,正是那个钱律的秘书从房间里出来,冲房里客气的说道:“钱总,晚安。”

然后门关上,她停了一下,朝另一面去了,一直走到头,我看她拿房卡开了门进去,这才敢走过去,然后在刚才打开的门前停下。

正是608。

钱律应该就住在这间吧。

我盯了那门牌号半晌,终于没有敲门的勇气,还是不要挨骂了。

正要转身走,门忽然的开了,钱律手中拿了支烟,走了出来。

我迅速的背过身去,应该不会认出我吧?认出我也以为自己认错了吧,毕竟他还以为我在上海。

“杨娟娟。”正准备开溜,身后的钱律忽然叫了一声,呃,背影这么好认吗?

我僵着身子转过身去,钱律正盯着我。

“呵呵,”我冲他傻笑,“好巧啊。”

钱律先是吃惊,然后就看住我,表情变幻莫测,我有点做贼心虚,又觉得窘的慌,钱律,你一定很得意吧,一个疯女人不知死活的从上海赶过来看你,很掉价是不是?

但来都来了,看都看见了,便干脆决定窘到底,很不要脸的说道:“看什么看?我想你了,夜不能寐,不行啊?”

说完正要等他反应,手却猛然被拉住。

“进来。”钱律说了一句,直接将我拖进房间。

我傻傻的跟他进了房间,只听到“砰”的一记关门声,然后整个人被抵在门上,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钱律已经狠狠的吻住我。

唇舌几乎是直接撞进来,冲到我口腔的最深处翻搅,我脑中一空,只有张口迎接,他的气息滚烫,深吻我的同时,手沿着我的背往下移,碰到我右肩上的包,直接扯下来扔在一边,然后手又迫不及待的往下移,直接盖在我的臀上,忽然一用力,托住我的臀直接将我抱起,更用力的将我往门上顶,我顿时失了平衡,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口中轻叫了一声。

“杨娟娟,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钱律的口气满是危险,说话间直接从我的下巴往下吻去。

我这才有些清醒,忙不迭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吃了你。”钱律的声音闷在我的领口里,在我锁骨上轻咬了一下,忽然的转身,抱着我往那张足可以睡四个人的大床走去。

我当然不会傻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方才这么问也只是无意识的,我有些害怕,虽然一直声称自己□难耐,但这应该是头一遭吧?是不是该先向我下个贴,我再沐浴,焚香,斋戒几日才可行此大礼?

脑中正胡思乱想,人却已被钱律扔在床上,他一刻也不浪费的直接往我身上压过来。

好沉,我想说,但嘴巴又被堵住,吻了几下直接往下移,手也不闲着,扯开我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好猛,我又想说,却发不出声音。

“叮咚”

正在如火如荼,猛的一记门铃声,格外响亮。

钱律动作只顿了顿,又继续,显然决定不理会。

“笃笃笃”

这回改成敲门。

我感觉钱律的呼吸又重了几份,这回是怒的。

“什么事?快说。”他放开我,声音比平时还要冰冷几分。

“先生,你要的药。”门外答。

我一怔,当场忍不住笑起来。

莫名不安

钱律的确在生病,有点发烧。

“你吃过药了?”我的手抚过他的额头,问道,手因为方才的拥吻还在轻轻的发抖。

钱律已经冷静下来,方才如狼的热情淡去,靠在床头看着我,手抓过我抚在他额头的手握在手中。

我被他盯着不自在,抽回手盖住他的眼,道:“看什么看?”

我看到他的嘴角扬起,应该是笑了,拉下我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一下,然后道:“杨娟娟,你这个疯子。”

我瞪他:“我来看你不好吗?”

他的手指漫不经心的与我的手交握在一起,缠紧,然后一拉,将我拉进他怀中,抱住,在我耳边道:“好,我开心的很,但下次不可以这样,太晚,万一出事怎么办?”

我点头,乖乖的躺在他怀里,他的心跳有力,手环在我的腰上,呼吸拂过额头,滚烫,我这才又想起他发烧的事,爬起来道:“你快点吃药,吃了药早点睡。”

他没有阻止,眼微微的眯着,似有些累了,却自有种魅惑的神情,道:“想想看明天去哪里玩,我们一起。”

“算了吧,你生病就不玩了,下次还是可以再来的。”我从桌上拿了药,发现没热水,便拿了电热水壶到卫生间装水。

大体将电热水壶的内胆冲洗了一下,才装满水出来,钱律点了支烟在床头吸,烟雾中,我看到他的神情中似乎有极淡的颓废,看我出来,他眨了眨眼,又用力吸了几口,才掐了烟。

“你不是不喜欢在屋里吸烟?而且你在发烧,钱总。”我边插着电源,口中道,心里想着,我好像没看过他有过这样的神情。

他微微往上坐了坐,答非所问:“你订了房?”

“在7楼,”我答,“看你吃完药再上去。”

他“嗯”了一声,眼睛闭起来,很累的样子,我心里冷哼,刚才某人还很猛,这样想着脸却红了,还好钱律闭着眼不会看到。

水很快开了,我倒了一杯冷在那里,也不敢开电视怕吵到他,就坐在旁边的椅子里傻傻的看他。

他穿着条纹衬衫,衣领敞着,露出男性的锁骨,喉结偶尔滚动一下,下巴微微泛青,坚毅而性感,到现在为止我都不怎么相信,我怎么会钓到这么大一只金龟?所以总是想,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哪天被我发现,我会后悔莫及。

会后悔吗?呵呵,他不后悔就可以了。

拿了茶杯,喝了一口,差不多了,便取了药,走上去让他吃药,叫了几遍,以为他睡着时,他却睁开眼,眼神难得不似平时那样锐利,不过只瞬间的懵懂,就又恢复原样。

“你还不去睡?”他的声音哑哑的,手臂下意识的盖住眼睛。

有点可爱。

“吃药。”我忍住翻出照相机拍照的冲动,把药递给他。

他看了一眼那颗药,皱了下眉,接过放进嘴里,又很快的拿过水,一口咽下去,这才吁了口气,看着我。

“你怕吃药?”我敢确定。

“有点,”他居然点头,伸手拧了下我的鼻子,声音还是哑哑的,“快去睡,不然我会以为你想跟我一起睡。”他拍拍旁边的位置。

我一僵,真的看了眼他旁边的位置,又迅速收回视线,看他脸凑过来,我忙向后一缩,拿起旁边的包道:“我上去了。”

有人堪比铁人,第二天我下楼找钱律时,他已经不在房间,这才想到看短信,果然,他留了短信,说去杭州办公室,中午回来。

于是上午我就在房间里看电视打发时间,然后在看着湖南台播的《环珠格格》尔康痛心疾首的一声声“我好痛,好难过”中,呼呼大睡。

直到《疯狂青蛙》的铃声把我吵醒。

“杨娟娟,可以下来了。”钱律的声音,已经非常精神。

“嗨,哇嘎哩妈希达。”我学日本人答了一句,挂了手机后,又在床上窝了一会儿,才整理了下自己,下楼去。

钱律旁边没有其他人,一个人坐在大厅里用笔记本回邮件,我撇了一下嘴,估计我再在楼上磨蹭一会儿,他也不会催我吧,正好可以再回几封邮件不是?

“你的小秘呢?”我在他身边坐下,伸手就去摸他的额头,看还烫不烫。

他居然没有躲,稍稍凑过来点让我摸得愉快,口中道:“都回上海了。”

“嗯,不烧了,”我缩回手,还是有点担心,道,“今天不要出去了,吃完饭,你睡一会儿好不好?”

他看我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你陪我一起睡,我可以考虑一下。”

我瞪他一眼,心想,铁律你不是钱板,你就是个下流坯。

“下午游西湖,我决定了。”我振臂一呼。

“不睡了?”

我一僵,死扛住:“不睡。”

西湖来过好几次了,其实住惯江南的人不会觉得太过惊艳,毕竟人太多,被人工化的东西太多。

周末,出租车司机大多是不肯进风景区的,因为交通严重堵塞,好不容易叫到一辆,操着东北话的司机,一路连连叫苦,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肯拉我们进风景区,我被他说的不耐烦,便大言不惭道:“是因为我这个美女叫了你的车。”

车里瞬间冷场,也从此安静了。

下了车,西湖风景区到处是人,而这样的人流对住在上海见过上班高峰人山人海的我来说,就是小巫见大巫。

我买了根黑色的玉米边啃边和钱律走苏堤,一座桥,一座桥的数。

我不上照,便硬逼着钱律摆姿势,我再给他拍,拍了几张,发现他统统是一个表情,就是没表情,我这才作罢。

不知是不是我想太多,总觉得钱律有些心不在焉,但也许钱律本就是铁板脾气,对这样浪费时间的乱走,他宁愿回去多发几封邮件吧?

我有点郁闷,想着钱律以前陪我逛街也不会太过不耐烦,我脚上的球鞋还是他帮挑的,难道是还是因为身体不舒服?

“钱律,如果不舒服的话就回去吧。”我拉着他的手。

他回头看看我,顺手擦去我嘴角的玉米粒,道:“我们去坐船。”

船是那种装了发电机的大船,可以坐下二三十个人,我和钱律上船时正好同时上来一队旅游团,导游是个年轻的女孩子,与几个团员笑闹着。

几个团员看到钱律刻意多看了几眼,我顿时有种自豪感,你们其实都很羡慕我吧,于是整个人往钱律身上靠,钱律低头看看我,笑了笑,伸手拥住我。

我说:“钱律,以后凑热闹的事都得带着我,瞧我多风光。”

他的下巴顶顶我的头,没说话,却是低头吻我的头顶。

一路上,导游讲着西湖的历史,讲着三潭印月,这些都是我没听过的典故,便也跟着仔细听,偶尔转头看钱律,他靠着靠背,眼睛望着荡漾的湖水,似乎在听,又似乎若有所思,他这样的走神,让我微微不安,捏捏他的手,他回头看我,眼睛就定在我的脸上,手指轻轻的理过我的发。

“钱律……”我想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他的手机却响了。

他拿起看了一眼,眉微微的皱起来。

接起来,讲的是英语,讲了几句便站起来走到船头去接,我知道他这是不想让我听,所以没跟过去,只是远远的看着他。

他一只手插在口袋,更多的似乎是在听对方讲,偶而插几句,略略有些不耐烦,应该是工作的事,但又似乎不完全是,我的英语本来就一般,何况他站在这么远,所以我只是胡乱的猜,心头的那股不安又重了几分。

他回来时表情淡漠,拿着手机的手握得有点紧。

“是工作的事?”我问道。

他“嗯”了一声,眼睛看着我,渐渐地,似乎带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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