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别拿平胸不当妞-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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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师父,我这支签怎么说?”二妞把抽出的签递给一看就是得道高僧的解签的师父。
大师父拿着签皱着眉头做冥思苦想状。
过了足足一分钟之后,他才开口道:“不好说。”
“啊?难道我命运多舛?”二妞表情悲愁地捶了一下桌子,毅然决然道:“大师,你别担心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大师捻了捻花白胡子,道:“你命中犯桃花又犯太岁,实乃大凶之兆。”
二妞倒抽一口冷气,大师你还真敢耍人,就我这幅尊容,能犯什么桃花。“哦?那不知可有什么破解之法呢?”
大师笑得十分慈悲,“也不是没有,只是。。。。。。”
二妞岂会不上道,她豪爽道:“大师尽管说便是,银两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替人消灾解难都是要折阳寿的。”大师十分诚恳地道:“但是贫僧见施主如此诚心,又与我佛有缘,便勉为其难替施主做一场法事吧。”
“如此便有劳大师了。”二妞从怀里掏出一枚铜钱,道:“听说出家人无欲无求又与人为善,身上不沾惹铜腥臭,但是这枚铜钱代表了我对你的感激之情,这份心意请您无论如何一定要收下,您不收下我就不走了!”
大师父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半晌才接过那枚铜钱,道:“施主有心了。不过俗语说心诚则灵,既想得菩萨庇佑,还是先捐些香油钱才好。”
二妞指着端坐在大殿之上的合欢神,道:“哦。这个我晓得的,上次去少林寺也求了支签,那师父也这么对我说,不过我想这合欢神只负责生子,所以那香油钱还是下次捐给其它寺庙吧。”
大师还要说话,简卓却单刀直入道:“昨天傍晚,你有没有见到一群人上山?”
大师装傻,“哪儿来的一大群人?”
“解空教的人。”
大师一听解空教这三个字,吓得连忙把东西一收拾就要走,“贫僧从来没听说过什么解空教,这位施主问错人了。”
简卓也不多废话,剑一挥,直直插进桌子里,“说。”
大师吓得把东西放下来,舔舔嘴唇道:“这位施主,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二妞看他吓得不轻,添油加醋道:“大师你就老实交代吧,这位大哥可不好糊弄,多得是狠毒手段来对付你,什么辣椒水老虎凳剥皮抽筋刮骨那都是小意思。”
大师颤巍巍地指指大门,道:“那些人早就走了。”
“走了?怎么走的?”二妞焦急问。
“扮成进香的香客,分批走的。”
“走的一个都不剩了?”二妞拍了一下桌子,凶相毕露。
大师看看面无表情的简卓,又望望张牙舞爪的二妞,小声道:“有几个主持的故人还留在这儿,别说是我说的啊。”
“那那几个人呢?”
“在后面的厢房里。”
“前面带路。”二妞招呼鸿欢和小北过来带他。
“别,别,别。”大师双手抱拳告饶道:“各位大侠饶命啊,其实我不是这庙里的和尚,以前一直在庙门口摆摊算命,后来和这庙里的主持相熟了之后便把摊子摆到了里面,还特别请寺里的师父替我剃了头发,我家就在这山脚下的村子里,家中还有妻儿。”
二妞皮笑肉不笑地把他带到偏僻处,眼神凶狠地问:“这些人来找这寺里的主持,是不是因为主持也是解空教的人?”
那人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主持他是我们隔壁村的,家里穷迫不得已才出家当了和尚的,手无缚鸡之力连把刀都拿不起来,怎么能进得了解空教呢?”
“那好,我问你,你说那几个留下来的是主持的故人,那他们和主持是什么关系?”
这个假扮的和尚被吓了一吓,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一五一十全交待了,“那为首的女人是主持没出家前的相好,她每年都会过来看主持一趟。”
“不可能!”鸿欢气得脸色发青,“青笙是我的娘子,怎么可能会和那秃驴有关系!”说着便作势要举拳相向。
假和尚吓得两腿战战,哆嗦道:“这位好汉饶命啊,小的我身子骨弱,您这一拳头下来我哪还有命在,可怜我上有老下有小啊。”
二妞拦住他,道:“表哥,此事还是等看到表嫂时再做计较不迟。”她说着转身问那假和尚,“那几个留下来的人里有没有一个虬髯大汉?”
“有有有。”那人忙不迭点头道:“好几个呢。”
二妞眉一皱,换了个问题,“那你有没有见那些留下来的人里面,有三个被绑起来的?”
假和尚仔细回想了一番道:“的确是有两三个被绑起来的人。”
二妞听他说完便朝鸿欢使了个眼色,鸿欢干脆利落地朝着假和尚的后脖颈上一劈,“叫碧央和周将他们去后门堵着,小南你们护着冯明寒、张三观还有刘前辈在大殿等候,我和简大侠鸿欢一同去厢房。”
刚一进后殿,就被一身穿灰色僧衣的和尚给拦了住,他横眉立目地拖着刚才被二妞摸了一把脑袋的小沙弥,指着二妞气势汹汹问:“这个就是刚才调戏你的人?”
小沙弥红着眼眶,楚楚可怜道:“齐大哥,算了。”
二妞一看事情不对头,急忙撇清道:“这位师父,我一向奉公守法、不近女色,怎么可能调戏她呢!”
那大汉压根不听她解释,大呼一声,道:“登徒子,还不快快纳命来。”
二妞躲到简卓身后,道:“你好歹听我把我说完啊,我是个女人,我是个女人!”
那大汉气呼呼道:“你以为我是瞎子不成,连你是个女人都看不出来。你欺我师弟年幼无知,竟然敢做出如此无耻的行径。”
二妞大呼冤枉,“我怎么无耻了?我不就摸了把他的秃瓢嘛?反正她是女的,我也是女的,摸一下又不会生小孩!”
大汉冷笑不止,“果然是无耻之徒,竟然还敢红口白牙地污蔑我师弟是个女人,闲话休说,快快受死吧。”
二妞跳起来道:“你他妈才说的都是闲话废话呢,她本来就是个女人,我也不过是手欠摸了一把她的脑袋,我做什么了我,这样就要受死?!简大侠,快点上去把他揍清醒。”
简卓纹风不动,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
“简大侠?简大侠你倒是快帮帮忙啊。”眼看着那和尚就要扑将上来,二妞急忙向简卓求救。
简卓不慌不忙地斜觑她一眼道:“你也知道自己手欠。”
二妞洒下几滴眼泪道:“我知错了简大侠,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简卓唇角微翘,那大汉原本已经冲到了他面前,却再也无法动弹分毫,许久之后他才气喘吁吁地往后退了一步道:“是我技不如人。但是师弟的仇我是迟早要报的。”
二妞可不愿意不清不白地被冠上这登徒子的恶名,还被人这么心心念念地惦记着,她道:“你为何不向你的师弟问问清楚,我到底是怎么调戏她了?”
那小沙弥见灰衣僧人被简卓击退,匆忙上前扶住他,哭泣道:“师兄,我都说了算了。”
“哼。”灰衣僧人眼神狠戾地瞥了眼二妞,转而安慰小沙弥道:“你放心,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小沙弥眼眶通红,咬牙道:“并不是她调戏我的。而且、而且,我也的确是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大家,食言而肥了。。。。。。明天的一章会肥滴。。。。。。我保证!!!!
☆、70幕后黑手
灰衣僧人大吃一惊;往后退了两步,难以置信地指着小沙弥道:“你、你是女的?”
小沙弥含泪点头;“我叫红霜。”
“青笙是你姐姐?!”灰衣僧人心念一动,已经得出了结论,他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主持会把你留在寺中。”
“师兄。”红霜眼中泪光点点;“你别恨我骗你。”
灰衣僧人似是万念俱灰;“你是青笙的妹妹,我又怎么会怪你恨你,我永远都会把你当成我的小师弟;疼你护你。”
红霜却毫不领情,她狠狠在灰衣僧人的肩膀上挥了一拳之后才道:“谁要你疼我护我!我才不稀罕。”
灰衣僧人莫名其妙被揍了一拳;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着跑远的红霜道:“我没怪你;你怎么反倒还怨我?”
二妞在一旁风凉道:“多简单的事啊,因为她不要你疼她护她,她想让你爱她。对吧,简大侠?”
简卓直接把目光转到了灰衣僧人身上,语气平淡地道:“你打不过我,所以我劝你老实点带我们去找青笙。”
灰衣僧人摆出士可杀不可辱的气势,宁死不屈道:“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青笙在哪儿。”
二妞咳嗽了一声,道:“不用你告诉,我们早已经知道了,她就在你们寺中的厢房里。”
“你怎么知道?”灰衣僧人鲁直地道。
“天机不可泄露。”二妞问:“你可以选择带我们去厢房眼睁睁看着青笙被我们生擒,也可以选择被我们一掌劈昏,醒来时你会发现青笙已经被我们捉住。选一个吧。”
“我和你们拼了!”灰衣僧人使出铁头功往简卓的腰间撞去,还未近前就被简卓给解决了。
二妞叹口气和鸿欢一道把他藏到桌案底下,“叫我就选第一条,真是笨。”
刚走到厢房,就见红霜哭哭啼啼地对着一个貌美着粉衫的女子哭诉,“为什么?为什么?师兄他就是忘不了那段情,我有什么不好?”
二妞屏息对简卓道:“那个就是青笙,你和鸿欢兵分两路包抄过去,我在这儿掌管大局,为你们摇旗呐威。”
鸿欢却摇头道:“那不是青笙。”
二妞索性上前问还在啜泣不已的红霜,“红霜姑娘,我是你姐姐的故人,请问她住哪间厢房?”
红霜揉揉哭肿的眼睛,还未说话便被那貌美女子截去了话头,“我道是谁,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简卓简大侠,还有青楼薄幸人绯衣公子。”
鸿欢被她说得脸上发红,“这位姑娘,我是过来寻我娘子的,你就发发慈悲,告诉我她现在在哪儿。”
那貌美女子讥笑一声,嘲讽道:“告诉你她在哪儿,难道让她再被你伤一次心么?青笙不过是个青楼女子,配不上您这江南书香门第的翩翩公子,您还是走好吧。”
鸿欢身形一动,口中道:“对不住了姑娘。”话音一落,人已经落在了那貌美女子的身前,那女子反应也不慢,举掌便劈,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几个回合之后,粉衫女子渐渐落了下风,红霜见她要吃亏,擦了把泪急忙上前一同抗敌。
鸿欢身手不凡,以一对二也是得心应手,红霜和那粉衫女子不到一刻钟就都被他治了住,他刚想使些手段迫使这二人就范,就听到空中传来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
“绯衣公子又何苦咄咄逼人。”
二妞往右一看,一个戴着斗笠的黑衣女子正站在那边厢房的屋檐之下。
鸿欢一听到她的声音,便认出了来人是青笙,他放开红霜二人,踉跄着上前几步道:“青、青笙,你果然没有死。”
黑衣女子凄凉一笑道:“心死之人,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肉。”
鸿欢歉然道:“这全都是我的错。”
青笙背对着他道:“感情之事强求不得,是我执着了。”
鸿欢一脸懊丧,诚恳万分地道:“青笙,你回头看我一眼,就知道我现在是多么悔恨。自你假死离开我之后,我便心灰意冷,退隐江湖,身边就只带了一位老仆,待在我们一同生活过的老宅子里,直到付桑雇人偷走了你的灵牌,我才不得已出山。我对你的心意日月可鉴。”
青笙侧过头看了一眼阴沉沉的天空,声音是看破世事的淡然,“日月也有被乌云遮住的时候,你的心意我又怎能相信明了?”
二妞不知从哪里顺出一把花生出来,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厢房的台阶上,一边吃花生一边看戏,大狸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也蹲在二妞肩头抢食她手上的花生。一行人似乎已经把赵梧升忘到了脑后。
鸿欢痛苦地道:“青笙,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
无论鸿欢如何说,青笙都是一副不咸不淡像碗白粥的样子,“你回去吧,我们已经缘尽。”
眼看着鸿欢就要伤心欲绝心碎而亡了,二妞在一旁给他支招,“表哥,男人做比说重要,上去,亲她!”
鸿欢犹豫着又往前走了两步。
青笙一下子急了,娇嗔道:“你干嘛听她的?!你要是敢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二妞瞎起哄,“表哥,别听她的,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哥哥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嘿!”
鸿欢决定拼一把,他使出轻功飘至青笙跟前,一把揭开青笙戴着的斗笠,二话不说便吻住了她。
亲完之后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挨了打的鸿欢却笑得像个傻子,他将不断挣扎的青笙抱在怀里,道:“看你再往哪里跑。”
二妞这才看清青笙的长相,真是淡妆浓抹两相宜,宜喜宜嗔,宜家宜室,“这就是表嫂?”
青笙红了一张俏脸,看了眼二妞低下头来问鸿欢道:“她是你的表妹?你都不曾为我介绍过,果然你还是嫌弃我的出身。”
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