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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越之别拿平胸不当妞-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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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刚走到门外,就听到前街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

“爹,怎么回事?”

“坏了,估计是城里的兵爷。”

两个人没敢轻举妄动,静静地等了一会儿,这些人越走越近,渐渐在各条小巷分散开来。

“兄弟们,看见那个受了重伤的男人就立地正法。如果他身边有旁人也一样杀无赦。”

寂静的夜晚这番话显得格外清晰,眼看着那些人就要来了,老爹当机立断,“快,把这个人抬到茅房里。”

父女齐心,其利断金,两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个人抬到了茅房。

“二妞,把那个装臭咸鱼的筐拿过来,罩到他身上。”

“嗯!”二妞快手快脚地从临时搭起来的厨房里翻出了那个臭气熏天的筐,再利索地套在了他头上。

“爹,我来扶你,你快点回房去,我去看看院子里有没有血。”

“你也快点进来。”

二妞用脚在地上磨了好几下,又随手捧起泥土把痕迹掩藏起来,这才偷偷摸摸回到房子里,门外面官兵的声音好像就响在耳边一样,二妞的胸膛快速地起伏着。

差不多刚刚躺好,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快开门!快开门!”

二妞披了一件衣服,快速地从头到脚审视了自己一番,缓缓呼吸了一下才道:“谁啊?来了来了。”

刚一打开门,外面的人就冲了进来,“走开走开,里间睡的是什么人?”

二妞故意打了个哈欠道:“是我爹。”

“那怎么还没点灯?难道里面私藏了什么人?”

二妞适时地表现出了惊慌,“我爹他瞎了几十年了,晚上从来都没点过灯。兵爷,我领您进去看。”

二妞引着一群人进去,老爹恰好坐了起来,他一脸惊恐地问:“二妞,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爹,没事。是兵爷们。”

一群人四处看了看,这里家徒四壁,除了床底就没有藏人的地了,有一个官兵俯□仔细搜了下床底,见没人便对领头的摇摇头,二妞提心吊胆地听见外面的人也报告说,没有任何可疑的人物或者痕迹,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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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色心大起

关上门,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慢,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外面的声音才渐渐平息。

二妞屏住气,又细细听了一会儿,才轻轻地道:“爹,那些人好像走了。”

老爹恨恨地骂一句,“晦气,平白无故惹祸上身。你去看看那个人死透了没有?”

“如果死透了呢?”

“死透了就挖个坑把他埋了。”

“没死透呢?”

“也挖个坑埋了。”

二妞不满地抱怨:“挖坑多麻烦,还是扔到河里去吧。”

“糊涂!万一路上有人看见了怎么办?这事是要吃官司的啊。快点去,别偷懒,对了,记得带上铁锹。”

二妞在鼻子上塞了两团纸,这才拿着铁锹和油灯出去。

微弱的跳跃的灯光下面,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脸色有些苍白,墨黑的眉毛却又显得很有精神。微微起伏的胸膛足以证明此人依然活着。

二妞色心大起,连忙在他脸上捏了几下,“靠,看在你长得还不错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救你一救吧,告诉你,等你好了之后是一定要娶我的,还得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我和我爹。如果不能以身相许的话也一定要给我万两黄金以作报答。”

说干就干,二妞放下铁锹,吹灭油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这个人搬进了屋,里间的老爹听见声响急忙赶了出来。

“你怎么把人搬进来了?”

“爹,他还没死。”

“没死也埋了,省得夜长梦多。”

“刚才他还说话呢。”

“说什么?”

“说等他好了以后就给我们万两黄金,决不食言。”二妞信誓旦旦地道。

“别听他的,江湖上骗吃骗喝骗财骗色的衣冠禽兽多了去了,老子我没见过一千也见过九百了。”

“真的。”二妞转了一下眼珠,在睡美男的怀里摸索了一下,果然掏出一个玉佩及闲杂物品若干,“你摸摸这个玉佩,肯定很值钱。”

老爹接过玉佩,哆哆嗦嗦地仔细抚摸了一遍,突然神情一震,“这人恐怕救不得又不得不救呦。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快,把他抬到床上去,你再去烧锅热水过来。”

“哎。”

等二妞烧好水再进来,老爹已经坐在床边打瞌睡了。

“爹,你要是困的话就进屋睡吧,这个人交给我就可以了。”

老爹急忙睁开眼睛,呵斥道:“一边去,男女授受不亲,这个人交给我就可以了。”

二妞无所谓地把洗脸盆放到椅子上,“求之不得,您好了叫我。我先进去眯会儿,明儿一早我还要起床做饭。”

老爹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二妞的手腕,道:“差点忘了这茬事儿,我眼睛看不见,还是你来吧。我进去眯会儿。”

二妞撇撇嘴角,道:“谁都别想睡了,您给我举着灯,我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口。”说完便拿剪刀三下五除二地剪掉了他的衣服。

看着眼前精壮的胸膛,二妞流里流气地吹出长长的口哨。

“你干嘛?”老爹狠狠地拍了一下二妞的脑袋道。

“别动。”二妞手里拿着剪刀,差点在陌生男人的身体上戳出个大窟窿,“他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二妞拿过老爹手上的油灯,仔细地看了一下才发现他的左肩上有一个类似于纹身的东西。

“是什么?”

“不知道,他的肩膀上有一幅画,头很狼,身体像龙。”

老爹捻了捻胡子,道:“睚眦者,龙身豺首。龙生九子,九子不同,睚眦排行第二,这人的来历果然不简单呐。”

二妞点点头,认真地检查一遍他的身体,有些疑惑地道:“爹,他身上没有伤口。”

“难道是受了内伤?二妞,把他的手拿过来,我替他把把脉。”

二妞依言行事,却有些好奇,“爹,你还当过大夫啊?”

“给牛看过两三年病,也给马接生过。咳,反正也差不多。”老爹一手搭着他的脉门,对二妞道:“好像没什么大问题,你给他把身体擦干净了,我和他一块睡,你睡里间去吧。”

等忙完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后街磨豆腐的小作坊里已经传出夫妻两的交谈声。二妞躺在床上,还没来得及把今天的事情理一遍就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卖萌求包养

☆、6自荐枕席?

可能是昨晚太累了,连老爹都睡到了日晒三竿。

二妞抬手挡住过分热情的阳光,估摸着时辰已经不早了,于是伸伸懒腰爬起来,熬了一锅稀粥,一人盛了一碗放在桌子上,又从橱柜里拿出一碟腐乳来,这才去叫醒老爹。

“爹,起床喝粥了。”

老爹忿忿不平道:“催催催,催魂啊,老子刚刚梦到吃鸡,一口都没尝就被你给吵醒了,你有什么给我吃的?”说完抽抽鼻子,嗅了一下道:“又是腐乳!”

二妞光明正大地摆了一个鬼脸,“你先去洗脸,我看看那个人怎么样了?”

“我已经醒了。”

清冷的声音吓了父女两人一跳,老爹一屁股从床上掉了下来。

“你醒了?那就好,喝粥么?”二妞讪讪地笑道。

“我暂时动不了,有劳姑娘把粥递过来可以么?”

老爹慌慌忙忙从地上爬起来,穿上鞋道:“公子您醒了?”

“嗯。”那人冷冷淡淡地回答了一声。

二妞没有忘记昨天老爹的话,赶忙屁颠屁颠地盛了一碗粥跑过来,“公子,喝粥啊。来,我喂您。”说完便舀了一大勺粥送到陌生男人的嘴里,烫得他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对不起啊,公子,要不然你吐出来吧?”二妞把手伸到男人的嘴边。

“不用了。”男人扭曲着一张俊脸,困难地道:“我咽下去了。”

二妞憨厚地笑了,“您为人真是太体贴了。”

男人这才看了二妞一眼,道:“我叫凤倾伤,你叫什么?”

二妞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羞答答地道:“二妞。”

“二妞?”凤倾伤问:“姓什么?”

二妞倒还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她醒过来的时候是半夜,老爹坐在床前一边流眼泪一边咕咕叨叨:“二妞,你连醉醒楼的鸡腿都没吃过,你可千万不能死啊。爹保证等你病好了就带你去吃。”

等听见顾瞬敞发出了动静之后立马摸索着二妞的手,确定她是真的醒过来又装模作样粗声粗气地道:“你这个丫头是不是醒了?老子告诉你,家里的银子都被你这个倒霉丫头花光了,给我老实点早点睡,明天一早起来还要起床做饭唱曲儿。”

顾瞬敞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成了二妞,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刚想说想喝点水就被老爹用被子蒙上了,“快点把被子盖好,大夫说你是受了凉,伤风了。”

凤倾伤见明显在发呆的二妞,咳嗽了一声道:“二妞姑娘?”

二妞大大咧咧地道:“就叫我二妞吧,加什么姑娘啊。你就是不叫我姑娘大家也知道我是女的。对了,昨天晚上那些官兵为什么要抓你?”

老爹也凑过来想听听凤倾伤的说辞。

“不过是江湖仇杀,我的仇家和这里的县太爷有些交情。”凤倾伤轻描淡写地道。

二妞不以为然地撇了下嘴角,不过这也不关她的事,不是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么?“原来如此啊,凤倾伤是吧?张嘴喝粥。放心,这勺我吹过气了,保证不会烫到你。”

凤倾伤古怪地笑了一下,二妞不由问:“你笑什么?”

“我第一次听别人连名带姓叫我的名字。”

“那我该叫你什么?倾伤?阿伤?还是小伤?”二妞说着又往凤倾伤的嘴里塞了一勺粥,动作看似粗鲁其实却不然。

“你经常喂别人吃饭么?”凤倾伤没有回答二妞的问题。

顾瞬敞本来是护士,经常照顾瘫痪的老人,“有些事是无师自通的。”

凤倾伤吞咽下一口粥,道:“你就叫我凤倾伤吧。”

吃完早饭,二妞蹲在门前的墙角下面沉思,按凤倾伤的服饰和怀里的玉佩来看,倒是个有钱人,可是今早给他喂粥,他又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糙米在他嘴里就跟鲍鱼鱼翅似的,他到底是什么来路?

“二妞!”老爹在屋里喊。

“来啦。”二妞拍拍屁股上的灰,站起身应道。

老爹把二妞拉到里间,压低声音问:“那个公子的那块玉佩呢?”

二妞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玉佩,答道:“在我身上呢。”

“给我看看。”

“等一下。”二妞把玉佩从脖子上摘了下来,“我怕弄丢就用了跟绳子串了起来。”

“二妞啊。”老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好收着。有了它,咱们的下半辈子不愁了。”

“那我现在就把它拿去当了。”

老爹在二妞的头上狠狠打了一下,“当什么当?隔壁躺着的是个大人物,放长线钓大鱼懂不懂?”

二妞坚定地点头,“懂!要不然我今晚就自荐枕席?”

老爹从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明显的不屑。

凤倾伤躺在床上,一字不漏地听到这些话,耐人寻味地笑了一下。

☆、7写X书是个不错的发展方向

第二天老爹特意让二妞在家照顾还不能起身的凤倾伤。

二妞收拾了两件衣服,打算趁着早上没什么事把它们洗掉。

“二妞。”里面的凤倾伤声音低沉地喊了一声。

二妞左右张望了一下,把手在衣服上擦了两下,推开门进去,又反身把门拴上。

“怎么了?”二妞以为凤倾伤的身体又出了什么事,脸色有些严峻地问。

“我想解手。”饶凤倾伤再处事老练,此时也觉得尴尬。

二妞吐出一口长气,放下了一颗吊起来的心,随意地问:“大的还是小的?”

凤倾伤憋红了一张脸,半晌才答:“说不好。”

二妞很能理解地点点头,“有时候我也说不好。”她说着便拿了一个脚盆放到了被窝里,然后开始窸窸窣窣地给凤倾伤脱裤子。

“要我替你吹口哨么?”二妞经验老道地解释:“这样子比较能尿出来一点。”

凤倾伤咬着下唇道:“不用,劳烦姑娘在外面等着吧。”

二妞听他这么说,丝毫不在意地点点头,“知道了,好了就叫我一声。”

等收拾好一切,穿越而来的二妞头一回掌握了大把的空余时间,深深地觉得人生寂寞如雪啊,想看电视找不到遥控器,想上网找不到显示屏,想玩游戏找不到操作杆。只好和凤倾伤聊些风花雪月。

“凤倾伤,你成亲了没有啊?”

“没有。”凤倾伤闭上眼睛,摆明了不想说话。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没有。”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

二妞是典型的无风也能起三尺浪,也不管凤倾伤理不理自己,自娱自乐很开心,“那有人喜欢你么?”

“没有。”

“真的没有?”

凤倾伤:“…………”

“算了,算了,诗词歌赋我不懂,风花雪月又太轻佻了,不如我们说说哲学,聊聊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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