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女王天下-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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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第三区。”湛蓝的眸中闪过一抹凛冽的寒气,叶翎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好听。
加本娜闻言整个人跳了起来,“第三区?!你找死啊!”
第三区,金三角最强大,势力最大的区域,但是却也是最混乱凶恶的地区,叶翎这个和这里的女人比起来都还要柔弱些的身躯,一踏进三区的地盘不被瓜分得连渣都不剩才怪!
“第三区奴隶修罗场,我已经决定了,我从底层爬上去,一层一层的爬!”那双湛蓝色的眼眸看着加本娜,抓起一边的刀子,第一次丝毫不掩的将野心展现在她面前。
第三区奴隶修罗场,是一个供高层玩乐,将奴隶放进去厮杀,当成野兽一般观赏的地方,第一层两个奴隶厮杀,胜者升上第二层,第二层是三个,同样只有一个赢家,依此类推,最后的赢家可以离开这个世界最底层,成为第三区的帝王——区长,的手下!
“你不是奴隶!”加本娜气急败坏的指着她额角的烙印,再指指叶翎光洁无暇的额角,“懂了吗?你不是奴隶?!”
叶翎看着她,坚定如磐石,好一会儿拿着刀子站起身,往三区的方向缓缓的走去,如果说奴隶烙印是进入修罗场的票,那么,他买!
“疯子!你这个疯子!”加本娜黝黑的脸上特别有神的双眼仿佛燃着两簇火,整个人在原地气得暴跳,直到叶翎的身影越来越小,加本娜深深的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黝黑狰狞的脸颊,“跟疯子一起久了,我也疯了!”说完,撒着脚丫子跟了上去。
妖冶美丽的罂粟花随风摇摇摆摆,如同婀娜美丽的少女潋滟轻舞……
——女王天下——
电影在屏幕中播放,慕容羽冰看着渐渐暗下的天际,思绪却不住飘远,叶翎那家伙,应该还活着吧?他母亲的仇他还没报呢,应该没死吧?
也不是没想过找找叶翎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他身上戴着慕容羽冰给的手表,只要她联通卫星,几秒钟就可以查到他所在的具体位置,只是,这个想法在脑中转了下便消失了,他只是她的合作者,他有他的自由,他也不存在威胁,所以她没必要监控他的自由。
外面的天空,看在多次,也没有他的眼睛漂亮。
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叶翎?其实叶翎在她心中还是有一定地位,傻乎乎得很可爱,特别是那双天空一般湛蓝的眼眸,好像水洗过一般,干净而澄澈,被他看着就有种心灵被洗涤的错觉,明明看起来弱爆了,偏偏他坚韧得连慕容羽冰都不由得点头赞赏,总的来说,那家伙还是让人挺喜欢的。
不要死了啊……
关掉电影,所谓的好莱坞巨片也无趣得要命。
看向边上依旧睡得沉沉的男人,慕容羽冰身上摸了摸额头,已经退烧了,这个人的身体素质真的很不错,自愈能力也很强,别人左手臂要是像他那样,几个月都恢复不了,偏偏他一个月多就基本痊愈了,除了留下了一手的疤痕之外没有任何后遗症。
这和他从小到大经常受伤是有一定联系的,就好像经常生病的人病情时常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而那些基本常年无病无痛的人,总是病来如山倒。
很可爱的蹭蹭慕容羽冰干燥的手掌,埃尔文缓缓的睁开邪魅的眼眸,刚刚睡醒,眸间带着一层朦胧的雾气,让慕容羽冰看了都不由得在他脑门上拍下一个‘萌’字。
“小羽冰?”刚刚睡醒,嗓音带着性感的沙哑。
慕容羽冰拿过桌边的一杯水,把他扶起来,“感觉怎么样?”
“很好……咦?”喝了变得冰凉的水,埃尔文立马就清醒了,瞪大着眼看着慕容羽冰,“我终于成功爬上小羽冰的床了吗?”激动!
“……这是你的床。”慕容羽冰对于埃尔文对于爬上她的床的执着,表示万分不解。
“啊,所以这是小羽冰爬上了我的床吗?”失望了一下下,又激动了。
慕容羽冰无语的翻了翻白眼,把他踹下床,“好了就去洗个澡,黏黏腻腻的,你不觉得不舒服吗?”这货被她捂着被子流了一身的汗。
“好,我已经好了,小羽冰,我们出去玩吧!”期待万分的看着慕容羽冰。心里满满的甜蜜,慕容羽冰没有因为他生病了,就离开,反而又给他煮清淡美味的粥,还陪了他一个下午……好开心!
慕容羽冰看了眼那双邪魅的眼眸,闪亮闪亮的,仿佛星河,又想到自己失了约才让他生病的,不由得心头一软,“嗯哼,还不快去洗澡。”
“你答应了?”不确定的问,谁让她反复无常惯了。
“嗯。”
——女王天下——
霓虹灯闪烁,被清理得很干净的马路,一辆加长的宾利缓缓的停在了雅居别墅区,第C—7栋别墅前。
一个俊美优雅的男士从车中走了下来,贴体修身的黑色燕尾服,里面是干净的打着领结的白衬衫,左胸口带着一朵妖冶的红色玫瑰,把整体都带出了优雅而华丽的感觉。
狭长沉寂的凤眸看着灯光亮着的别墅,眉梢挑了挑,完美诱惑的唇角带起一抹微笑,七分优雅,二分恭谨,一分邪肆。
站在二楼客房往窗外看的慕容流雪闻声看了过去,正好和那双望上来的凤眸对上,一双沉寂温雅中藏着凶兽,一双温和中带着凌厉,霎时,仿佛无形中电闪雷鸣。
塞巴斯蒂安先收回了目光,修长的腿迈着步子走进了院子,按下了门铃。
慕容流雪这才慢慢拿起白色的外套,慢慢的走下楼。
开门,一张带着成熟男人魅力的俊美面容和精致美丽如水晶般易碎,稍带一分稚嫩的面容,面对面,原本就不佳的气氛,仿佛更加不善起来。
“你找谁?”慕容流雪先开口,看这个男人,貌似是特意来这里找人的,不可能找他,那么……
塞巴斯蒂安优雅而恭谨的微微弯了弯腰,行了行礼,“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找我的主人。”
我的主人?这四个字不知道怎么的,听着好不顺眼,这个男人看着也让人觉得异常的不顺眼。
“你是羽冰的执事?”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慕容流雪却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仅仅是外表和气质就让人感觉的到,他的优秀和不凡,现在的执事都这么优秀吗?不仅气质像贵族,连举止和行为也如同贵族一般,心里骤然升起一种危机感,这个男人,比他们成熟,也不比他们弱,而且还和慕容羽冰朝夕相处……
慕容流雪的称呼让塞巴斯蒂安眸中闪了闪,嘴角却依旧带着淡然温雅的笑容,“是的,请问这位先生是……?”话是这么问,其实塞巴斯蒂安的脑子里早就像电脑一样,一瞬间把慕容流雪的信息排版完毕了。
慕容流雪,慕容家二少爷,在音乐上有极强的天赋,曾经让英国皇家音乐学院的院长亲自颁发入学邀请五次,却都被他拒绝了,极致漂亮的面容和高雅的气质让众多男女都趋之若鹜,是面容一流,能力一流的男人,二十二岁,很年轻。
“我是羽冰的……哥哥,慕容流雪,羽冰现在不在,你要进来等,还是?”也许是两人气场不合,慕容流雪一点儿也不希望塞巴斯蒂安留下,然而即使如此,慕容流雪面上依旧是带着温柔似水般的微笑。
“那么,就打扰了。”塞巴斯蒂安淡然温雅的道。
“……请进。”慕容流雪让开路,让塞巴斯蒂安进来,关上门的一瞬间,温柔的眸中闪过一抹冷冽,看来果然是个强劲的对手呢。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说的就是此时的慕容流雪和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背挺如松的坐在椅子上,对面的笑得很温柔却也很危险的慕容流雪,只因为塞巴斯蒂安进门后,宛若主人一般的熟稔的从厨房柜子里拿出了漂亮雅致的茶具,然后烧水,泡茶,请慕容流雪喝。
即使姿态再优雅,气质再美好,慕容流雪也只是对塞巴斯蒂安敌意越来越重,在他眼里也变成了挑衅和宣战。
“还不知道执事先生叫什么名字。”从容模样的接过塞巴斯蒂安递过来的茶,慕容流雪温和的问道。
“慕容先生可以叫我塞巴斯蒂安,这是主人给的名字。”淡然温雅的应道,塞巴斯蒂安淡淡的看着慕容流雪,似乎不断的在心中打分,面相十分,就是太漂亮了些,没有男子气概;音乐天赋十分,但是音乐对于主人来说貌似没多大用处;演戏天赋,十分,但是虽然不明显,对他的敌意却从气场上散发了出来;气质十分,但是比不上他……
“羽冰给你取的名字?”慕容流雪怔了怔,“塞巴斯蒂安?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慕容羽冰怎么会莫名其妙的给人取名字呢?这个人果然是特别的吗?慕容流雪开始盘算着要不要打电话跟慕容流云说一声,毕竟现在在慕容羽冰面前说话最带劲最有底气和资格的就是慕容流云了,太强大的情敌,还是早点铲除比较好。
“也许。”塞巴斯蒂安没有正面回答,却也没有说谎,慕容羽冰在喊‘塞巴斯蒂安’的时候,分明眼里带着某种奇怪的喜悦。
“身为主人的执事,不是应该时刻都陪伴在主人身边吗?昨天没有见到塞巴斯蒂安先生呢。”眸中仿佛带上了点点笑意,整双眸中水润盈泽,美丽如星河。
看似平常的一句话,其实暗藏着什么,只有心机颇深的人才能听出来,执事是主人的半身,获得主人绝对的信任,不离不弃,生死相随,塞巴斯蒂安昨天到今天中午都没有出现过,很明显,塞巴斯蒂安并没有得到慕容羽冰的认可和信任,所以才会这样吧?
塞巴斯蒂安井井有条,姿态优雅迷人的倒着茶,优雅如吟诗的嗓音缓缓的响起,“是的,慕容先生,我的主人希望我成为她的半身,但是我有些私事需要处理,所以跟主人请了假,今天才回到纽约。”
“……”慕容流雪的表情微微僵了僵,微微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挡住皱起的眉头,慕容羽冰竟然会希望这个人成为她的半身?为什么?虽然和慕容羽冰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他们每个人都知道,慕容羽冰的设防有多高,信任是绝对不会轻易付出的,更何况是绝对的信任,那是可以轻易将背后和生命交给他的绝对信任啊!
连生命都可以托付,那么还有什么会不容易付出?这个男人果然是强大的敌人!
被这个信息扰了平静的心,慕容流雪VS塞巴斯蒂安第一回合。
慕容流雪败了。
——女王天下——
两个一个年纪不小,一个心理年纪也不小的男女竟然在游乐园玩得很嗨,一人一手一个棉花糖,登上了摩天轮的包厢。
感受着缓缓上升的失重感,慕容羽冰由上往下看去,只见下面一片彩色的光点闪闪,七彩而美丽。
“唔,芒果味的!”
慕容羽冰闻言扭头,就看到知道原本好好的棉花糖被咬了一大块,而肇事者嘴边还残留着黄色的棉花糖罪证,慕容羽冰眉色一厉,一手拍在他肩膀,“要死啊,偷吃我的糖!”虽然她不是很喜欢吃这么甜的东西,但是这货自己有却还啃她的,找抽!
“要不然我也给你啃一口好了。”埃尔文笑眯眯的道。
“嗯哼,来,给姐啃一口。”不能白白给人占了便宜。慕容羽冰看着他手中粉色樱桃味的棉花糖,眼前却出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干嘛?”
“给你啃一口啊。”埃尔文笑得很风骚的道。
慕容羽冰表情一敛,眼眸一眯,张口咬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他的脖子,还是狠狠的咬了。
“嘶——”这货嘴上不留情,疼得埃尔文嘴上倒抽了一口冷气。
好一会儿,慕容羽冰才松开口,就看到埃尔文脖颈处一个微微带血整齐的牙印印在上面,估计会像烙印一样去不掉了。
“哈哈……摸摸,姐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的肉太嫩了些。慕容羽冰很无良的伸手摸摸的脑袋,看着他一脸郁闷的模样笑出声,今晚玩得还挺嗨,别说她为什么对游乐园这么幼稚的地方有兴趣,本来她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就极少去游乐园,上一辈子对那些去游乐园玩的小孩很羡慕,别的小孩在玩,她却得天天练功,往山上跑,后来家族被灭,她也没了心思,于是对游乐园的执念便延续到了今生。
其实慕容羽冰没发现的是,每一次都是看着埃尔文笑得很欢脱的模样才觉得虽然幼稚,却还是很好玩的。
“小羽冰是烙下向世界公告,我是你的的烙印吗?”摸着脖颈上的牙印,埃尔文忽的笑得很风骚很哈皮。
赏了他一个白眼,慕容羽冰慢慢的吃着手中的棉花糖,眉头皱了皱,真的太甜了,搞不懂这货怎么会喜欢这么甜的东西,平时也没见他喜欢吃甜的那类的东西。
渐渐的,摩天轮升到了最高处。
“哎呀!”埃尔文忽的发出惊呼。
“怎么……”声音被堵在双唇之间,慕容羽冰睁着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面容,唇上柔软的触感并不陌生,让她失神的,却是他眼角莹亮的泪珠。
并没有深入,只是唇贴着唇,却带着膜拜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