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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娇妻不乖:妖孽殿下de罂粟新娘-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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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大企业的话,上下关系都疏通好了,税务上基本不成问题,而今,夏流觞竟遭到了警方的当众逮捕?

是谁,是谁在背后故意设局害他?

林雅希,是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所以刻意来看好戏的吗?

更何况,夏流觞的行事作风商场上凡是与他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说一不二,干净利落,诚信为本,根本犯不着因小失大,给自己脖子上悬把刀。

“请等一下,被逮捕者还未在逮捕证上签名,你们便直接用手铐,难道执法机关的擅长是知法犯法吗?!”

珍惜毫不客气的扯过逮捕令,义正言辞的冷喝道,精致的小脸满是肃然之气。

三年牢狱生涯可不是白过的,对于司法流程与逮捕程序,她可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这种行为,当属过量逮捕,侵犯身为公民的民主权利和人身权利,而且《刑事诉讼法》第六十条规定,对有明确证据证明存在犯罪事实的被告人,才能进行逮捕,对证据不足、可能存在犯罪事实的被告人,只需交纳一定的保证金取保候审。”

珍惜连珠似炮的回答令众警员登时一愣,那两个反扣住夏流觞的警员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哪一次逮捕嫌犯,其不是乖乖从命,哪有遇到过这样据理力争,刁蛮难缠的女人,更不可思议的是,她说的每一句,都恰恰踩到了要害处。

“所以现在,我要求你们释放我丈夫,保证金稍后便会派人送到警局,如果诸位有空的话,大可以留下来喝杯喜酒。”

说到后面,珍惜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这场突如其来的抓捕活动,没有对她造成丝毫困扰。

“释放?哼,童珍惜,你少天真了,你现在的行为一样可以以妨碍公务罪处理!”

林雅希厉然的打断道,令好不容易出现偏转的局面再一次扭了回去,珍惜气急,小脸唰然惨白的厉害。

一旁沉默的夏流觞深深的看着她,英俊的脸上没有丝毫局促与不安,他就那么深深的凝望着她,仿佛周边的一切都不存在般。

“小惜,记得回家……”

叮嘱完毕,夏流觞平静的跟在着警员上了车,随着引擎的发动声传来,悠扬的婚礼进行曲再一次,戛然而止。

偌大的教堂内,穿着雪白婚纱的新娘怔怔的望着门外,气氛沉默而静谧,像是所有的氧气都被抽空了般,完全无法呼吸。

珍惜久久才收回视线,转过身,走到神父面前,鞠了一躬,郑重的补上那一句。

“我愿意……”

是的,我愿意,我愿意成为你的妻,为你生儿育女,为你洗衣做饭,为你……把房子,变成家……

可是,珍惜没想到的是,事态发展远比她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夏氏集团被封,连带着夏家的房子,车子,银行账户等所有的资产一起遭到冻结,夏父本就因他们结婚一事而气的不轻,听闻夏流觞入狱的消息更是当场晕了过去,醒来后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夏家二小姐夏洛洛离则奇失踪,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因为她并不参与家族企业,所以警方判定她与偷税案无关,并没派人前去抓捕。

殊不知,这场庞大的偷税漏税案,背后的黑手,正是夏洛洛!

十亿!偷税的税款额度居然高达十亿?!

夏洛洛这招釜底抽薪真狠,真绝,这完全把夏流觞往绝路上逼,想生生毁了他一辈子。

这便是你的报复吗?送我进监狱还不够,还要送这个世界上唯一爱我的人进去,并且,有可能永远都出不来。

是否每一次站在幸福的彼岸飘摇,上帝会觉得不高兴,所以再次残忍的命灾难降临。

珍惜下意识的抬头,晦暗的天空中微漫着些许清冷,隐约有白色状的物体飘落,滑过脸颊,冰凉,冰凉。

安城的冬天,终于还是来了……

兴许是承受的苦难太多,这一次,珍惜反倒愈发冷静的面对。

处理寒风的后事,照顾中风的夏父,为夏流觞而积极奔走,定期检查身体,努力的吃饭,平稳心态,愣是一颗眼泪都不曾落下。呕吐的症状愈发厉害,脑袋时常晕晕沉沉,重的完全抬不起来。

午夜梦回,没有熟悉的拥抱与安抚,她第一次觉得胸口空空的,像是整颗心都被人活生生剜走了一样,黑洞洞一片。

躺在床上,小腹撕裂般的绞痛令她额上冷汗涔涔,整张脸惨白的厉害,憔悴的如同一张随时会被吹碎的雪片。

十指玉结,床单被她抓出了道道明显的褶皱。

“呜——”珍惜痛苦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心脏仿佛被钝重的刀子狠狠磨过,疼的一阵比一阵剧烈。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上辈子,我造了什么孽,为什么不幸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谁能告诉我?谁来告诉我啊——

十指攥的更紧,小腹铺天盖地的痛楚就像谁蛮横的要将她下身撕裂般,苍白的唇顿时被咬出血来,涌进喉间,漫出腥甜的铁锈味。

从来没有一刻,她像现在这般疯狂的思念着他,想念着他的拥抱跟亲吻,

那个霸道强势的男人,那个将她的人生毁的一塌糊涂的男人,那个爱她爱进骨髓里的男人,那个……为她撑起一方天空的男人。

呵,呵呵,夏流觞,你赢了,你真的赢了,看,我现在想你想的快要发疯了,快要疯了!

你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不回来,不是说要给我一个家吗?不是说好了吗?!

骗子,骗子,夏流觞,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

不要让我一个人,不要再让我一个人,你答应过的,不会再让我独自一个人,你答应过的,不是吗……

痛,痛,好痛,痛的快死掉了。

珍惜强按着肚子挣扎着去拿床头的药,不小心一碰,哗啦一声,药瓶摔在地上,白色的药丸狼狈的洒了一地。

她移到床边,颤抖的指尖欲要将其拾起,忽然,一只修长洁净的手已抢先一步代她捡起。

娇躯一怔,她诧异的抬起头,强忍住痛,勉强的扯出个微笑,问道。

“你怎么来了……?”

漂亮的蓝眸深深凝望着她,眸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伤痛,像是,森林中受伤的幼兽看着皎洁的月光,喉间发出一声难过的呜咽。

“顺道从这路过,来看看你。”他刻意隐去在她房外站了整整五个小时的疲惫,佯装轻松的说。

“是吗?你等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珍惜作势要从床上起身,唇瓣瞬时咬得更紧,嫣红的血涌落唇角,像一朵暗红色的玫瑰,倔强的盛放着。

“不用麻烦了,如果你介意,我现在就离开。”

她眼中的疏离与淡漠,岂是那一抹艰难的微笑能够隐藏得了的?呵,什么时候,他成了洪水猛兽了吗?

蓝初自嘲的苦笑,心底酸涩的彷如倾灌了一吨黄连汤,有股子说不出的难受与窒闷。

“没有,我只是……”只是没有脸,再见你,我,很抱歉,蓝初……

“你想道歉对不对?”蓝初浅浅勾唇,俊逸的眉角不自然的挑起,笑容微添了丝无奈的意味。

如果,一句道歉可以将心中那份撕裂般的感情抹去的话,那么,他很乐意接受她的道歉。

但是,可以吗?

爱不是枷锁,曾经他以为自己会是她的救赎,即使不是,也不会是她避之不及的梦魇,可是现在,他真的有一种哪怕成为她的梦魇,也想拼命缠住她的冲动。

珍惜错愕的看着他,雪眸半敛,微微点了点头,脊背莫名的发凉,像是一条毒蛇钻进骨头里面一样。

“亦或者,你想见他……?”语气之中,透着掩不住的失落。

她没来求他,他却自己送上门,这到底,算什么?

可除了这个,他又有什么理由说服自己来见她?那夜在医院,不是已经清醒了吗?

见他?

珍惜心头一颤,难以置信的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较之最初的锐利,此刻,多了些许忧伤的味道,沉淀而深韵。

这就是他深夜来访的目的吗?告诉她,可以帮忙让她见夏流觞?

天底下什么时候有免费的午餐?但这个人,是蓝初,是蓝初的话,应该跟其他人,不一样才对。

呵,童珍惜,你在犯什么傻,伤的他那么深,还好意思让他帮忙进去看夏流觞吗?

“不,我不想见他。”想到这,珍惜急忙否决道,声音淡淡的,叫人听不出半分情绪。

“撒谎。”

“什么?”

“撒谎的时候不要刻意去看人的眼睛,小惜,你的演技并不高明。”蓝初将药片递给她,无奈的笑容泛着熟悉的宠溺。

他确实是这个世间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只可惜,她不是个好女人。

她去过探监,却被看守冷冷的拒之门外,不甘心的去了一次又一次,结果是碰了一次又一次的壁。

权势尽失,地位之低的滋味她深深体会过,一朝从云端摔进地狱的滋味更是会折磨得人肝肠俱裂。

他是那么骄傲而尊贵的男人,又岂能受得了监狱那一套变态的‘潜规则’?

“在我面前,你无须隐藏,刚刚我听到了,你一遍一遍的哭喊着他的名字。”

一个人痛极,呼喊出来的名字,才是骨子里最爱最爱的那个人吧。

这么简单的道理,他怎会不懂?只是,不愿去相信罢了。

“……蓝初,原谅我……没有遵守约定,我真的,很抱歉……”

明明知道自己根本没资格再奢求你的原谅,呵,可我却为了让自己好受点,求得你的谅解,将你的心踩踏了一次又一次。

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还你,不知道有什么能够弥补,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最先爱上你。

最先爱上你,蓝初……

但这一生,我们遇错了时间,所以,无法执手相握,俯望一生。

“都是要当妈妈的人还说这样的话,你不记得最常拒绝我关心时说的那句话吗?”蓝初粲然一笑,化解她此刻的局促与尴尬。

他来,或许一开始是出于私心,可现在,他只是单纯的希望这个套着坚强外壳,内心脆弱如水的童珍惜,能够幸福。

他爱的人获得幸福,他一定不会心痛,更不会难受,绝对不会。

“什么话?她完全没有印象。

什么时候,有拒绝过他的关心吗?

“蓝初,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他刻意模仿的惟妙惟肖,瞬间把她逗乐了。

珍惜咯咯的笑,略略无奈的反驳道。

“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应该,没有说过吧,整的跟一座极地冰山似的。

“狡辩。”他敲了她一记脑门。

“哪有?!”

“继续狡辩。”

“好吧,有。”某人摸摸微疼的脑门,故作不悦的瘪瘪嘴,摆出一副受了气的小媳妇样。

轻松欢愉的气氛充盈着整座房间,就像千年难得一遇的哈雷彗星,因为在冰窖呆得太久,所以这份温暖,此刻显来,分外珍贵。

“明早,我来接你。”去见他。

后三个字,他明白,就算自己不说,她也会猜得到,因为,那是她心中所盼。

“嗯……”

她送他走出大门,无端的,小腹与心口的绞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意料之外的平静与安宁。

原来,是因为想他想的太重了,所以才会痛得那么厉害。

监狱内,寂寞的窗格照进半缕清明的月光,像是碎了一地的眼泪。

夏流觞静静倚靠着坚硬冰冷的墙壁,黑暗中,他英俊锐利的脸就像一柄随时会出鞘的宝剑,散发着幽幽寒气,让人丝毫不敢靠近。

望着周遭的一切,他觉得心脏某个部位开始隐隐作痛,并且有渐愈扩大的趋势,一下一下,啃噬殆尽。

监狱,最可怕的不是失去自由,而是,没有希望的未来,让人每过一天,都像是要死去般绝望。

小惜,就是在这样可怕恶劣的环境下呆了三年吗?

难怪,她会那么恨自己,恨得差点将深埋的爱意变质成疯狂的恨意,连带着,他好几次都差点要失去她。

原来一切,皆在冥冥中早已注定,他种下的恶因,今日就被迫亲自品尝这枚恶因所结出的苦果。

小惜,原谅我……

送走蓝初后,珍惜躺在床上,紧捂着被子,全身下意识的缩成一团,宛如一只冬眠的蚕蛹。

蓝初的目的,她多半是猜到了,所以那时故意撕心裂肺的喊着夏流觞的名字,一方面确实是因为小腹痛极,另一方面,是因为她知道,蓝初,会来……

但是,他却没有要求她做任何交易。

这个善良到令人心疼的男子,一直在用对他自己最残忍的方式,在守护着她的幸福。

如果说,夏流觞的爱情,是毁灭,是占有,是狂风暴雨式的掠夺,那么蓝初,便是滋润,施养,默默的耕耘,从来都不会要求过多。

可一颗心只能给一个人,什么都可以分享,唯独爱,也只能给一个人。

胸口突然沉闷难忍,像是压上了一块千斤巨石般,全然无法呼吸。

手机响了,嗡嗡的声音仿佛群舞的蜜蜂,珍惜顺手拿起,按下接听键。

“夏哥哥刚进监狱,便忙着半夜偷男人,童珍惜,你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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