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不乖:妖孽殿下de罂粟新娘-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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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娇小的身影被缓缓拉长,站在楼梯的无人注意拐角处,她愣愣的转过身望着大厅内英俊优雅的夏流觞。
笑容优雅,风度翩翩,举手抬足是那般的卓尔不群,于众宾客间宛如钻石般扎眼,仿佛他的周边洒满了晶亮的星辰。
眼眶酸痛,雪眸中水雾瞬时聚拢的更多,视线愈发变得模糊不清,就像透过一层结了霜的毛玻璃在看外景般。
时间的轮盘一圈一圈的倒退,像是一排逆向生长的藤蔓般纠缠,沉睡封闭的回忆,悄然间一朝释放。
当时的她陪同夏流觞一起参加安城市长千金的婚礼,天空下着绵绵细雨,却漫着喜庆的味道。
漂亮的红地毯上洒满了从荷兰空运过来的鲜花,两旁是用高贵的水晶灯为装饰,青青的草坪仿佛用绿颜料染出来的般,纯净如水。
一袭白色婚纱的新娘尊贵高雅,在众宾客的祝福声中与新郎共同许下了一生的约定,不算漂亮的脸蛋幸福的微笑着,美得令人惊颤。
那一刻,珍惜才知道,原来每个女孩最美丽的时候便是穿上婚纱,与心爱的人在所有人的企盼和祝福中,说。
我愿意……
新娘抛捧花时,不偏不倚恰巧落到夏流觞的怀中,当时他只是安静的坐在位置上,慢条斯理的品着一杯三色鸡尾酒。
“给你。”语调波澜不惊,泛不起一丝涟漪。
珍惜愣愣的望着眼前那一捧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心如兔儿般怦怦乱撞,慌张的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捧花的意义,他,明白吗……?
“不要?”见她迟迟不接,夏流觞眉梢轻挑,微透着一丝不悦。
“要!”小手微抖,珍惜受宠若惊的接过花,忽的被扯进他宽广的怀抱,好闻的男性气息激得她小脸顿时羞红一片。
“快点长大吧,小惜,你将会是我最美的新娘……”
声线优雅魅惑,让她全然没有发觉自己正在打开潘多拉魔盒,放出了本该封闭的灾难与噩梦。
三年难熬的监牢生活,每每想起这段回忆,最初她都会禁不住眼泪嗖嗖下落,直到泪流干了,喉咙哭哑了,心痛到麻木了。
她才惊觉,自己当初的单纯愚蠢,是一场多么不可饶恕的悲剧。
那句情话,那个拥抱,不过是夏流觞信手上演的一出好戏,因为演的太好,惟妙惟肖,没有丝毫破绽,害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如今,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牵着别的女人走在红地毯上,唇角轻扬,笑容完美的无可挑剔。
但心口却绞痛的厉害,五脏六腑像是被重锤狠狠击打过,碎的不成样子,如同一面误摔在地的水银镜,满是狼籍。
夏流觞,流觞哥哥,我的流觞哥哥……
呵,为什么在被他伤的体无完肤时,还能产生这般纠结不堪的情绪,童珍惜,你真是可耻啊——
你忘了家破人亡的大仇吗?你忘了三年牢狱每日每夜处在生死边缘的痛苦吗?
你忘了被他刺得伤痕累累时,一直守在身旁的林蓝初吗?!
珍惜唇角的笑容愈发酸涩,她怔怔的看着整场婚宴在夏流觞与林雅希亲密的相拥,全身上下每一寸血液瞬间都冻成了尖锐的冰棱,嗖的的插…进五脏六腑,鲜血淋漓……
痛到极致,便是麻木,可这颗本该麻木不仁的心,为何又会疼的几欲无法呼吸?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流觞哥哥,你的新娘,终究不会是我……
而我,也不可能在自尊被践踏的一塌糊涂后,再去卑贱的说爱你。
“唔……”
忽的,一声暧昧的娇吟打乱了珍惜的注意力,她不由得侧过头朝声音来源的地方走去。
雪眸骤缩,眼前这激…情澎湃的一幕,霎时叫她目瞪口呆!
腰肢曼妙的女子奢华的衣裙褪至腰际,白玉般的手臂紧搂着男人的脖颈,随着激烈的炽吻一个一个的落下,517z。娇躯扭动的愈发激烈。
偏偏她们所处的位置恰巧被婚宴层峦叠嶂的花束挡住了,可从珍惜的角度看去,就像在欣赏一幅色彩斑斓的情…色画。
彼时,恰好女子迷蒙的睁开情…欲四溢的眼,漂亮的小脸绯红娇艳的宛如一朵烂醉的蔷薇,却在与珍惜四目相对的那一瞬,唰的惨白如纸。
“小,小惜姐?”
夏洛洛慌张的遮住雪…胸,擦拭着唇边那刚刚激吻遗留的银丝,美眸中流露出无辜的表情,仿佛刚刚那个媚眼如丝,娇喘连连的女子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珍惜眉梢微挑,没有表现出半分惊诧,雪眸平静的凝望着衣着整齐的金泽里,唇角轻扬,掠过一缕讥笑。
这个男人玩弄女人的手段果然高明,夏洛洛恨不得要将自己脱光了满足他火热的欲望,他倒好,西服整洁的连半分褶皱都没有。
“我碰巧经过这,什么都没有看到,打扰了,抱歉。”
珍惜简短的打断空气中那份绯色的尴尬,从容的转身,好像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还没走出几步,胳膊忽的被夏洛洛一把拉住,她眸光躲闪,结结巴巴的哀求道。
“小惜姐,我是真的喜欢泽里哥哥,这件事,你不要让哥哥知道好不好?”
珍惜本想答应,不巧瞥过金泽里一脸微笑的俊颜,那笑容完美到无可挑剔,却没有丝毫温度,还透着浓浓的戏谑之意。
他是在玩弄她吗?所以才故意挑逗,让夏洛洛呻…吟的那么大声,玩的那么激烈。
目的,是为了什么……?
“当然,这不过小事一桩。”珍惜淡笑着回答,没有拆穿金泽里的诡计。
深陷爱情中的女子会有多盲目,她再清楚不过了,与其站在旁观者的身份加以劝导,倒不如让夏洛洛沉溺其中,品尽酸甜苦辣咸。
成长,一直以来都不是件容易的事,爱情,更是如此,要走到最后,何其艰难?
更何况,往往先爱的一方,注定先输……
“不过一小时不见,你就要假装不认识我吗?小惜,你这样真的很伤人喔——”
金泽里并不打算陪珍惜演戏,黯绿的眸流溢着精湛的光,微笑着调侃道。
“泽里哥哥,你们俩,认识?”夏洛洛难以置信的睁大眼,小嘴微张,讶异的来回打量着两人,眸底,掠过一丝幽暗。
“何止认识,小惜的身体,可是我的最爱……”
说着,他突然快步上前,大力的箍住珍惜的纤腰,强行将她揽进怀中,流露出深情无限的模样,邪肆的笑容愈发迷人耀眼。
修长的指温柔的抚过珍惜娇美的唇瓣,怜爱的凝望着她,夏洛洛惊愕的望着这一幕,呆滞的半晌不知该作何反应。
珍惜秀眉拧的更深,抓住他的爪子欲要扳开,耳畔却忽的拂过他淡淡的威胁。
“你说过,为了cherish甘愿做任何事,拍摄还没结束,如果你现在忤逆我,我可以保证整个艺界没有男星会再接这支广告。”
“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试试?”
闻言,珍惜长而尖的指甲禁不住狠狠刺进他白皙的手背,她刺得是那般用力,恨不得将他的手骨给刺出无数个血洞。
“小惜姐,泽里哥哥说的,是真的吗……?”夏洛洛难以置信的看着珍惜,声线剧烈颤抖。
珍惜缄默不语,雪眸不悦的眯紧,强压下心头那股想要一巴掌扇过去的冲动,接受着夏洛洛目光的荼毒。
“小惜姐,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真的跟泽里哥哥?不,不是的,你爱得不是我哥吗?是我哥啊——!”
夏洛洛失控的大叫,冲上去生生将珍惜拉出金泽里的怀抱,拼命摇晃着她瘦削的双肩,无辜的双眼大睁着,像雨夜中被抛弃的孤儿般哀怨。
那愤怒不甘的表情令珍惜有片刻的恍惚,曾经,她亦是这般歇斯底里的追问夏流觞为什么。
得到的,却是无尽的失望与痛苦,那种感觉,好比半秒之内从天堂嗖的摔进地狱,碎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骨头。
“我对你哥哥,什么也没有……”
珍惜平静的扳开她的手,白皙的双臂被她抓出了好几道鲜明的红痕,微微的刺痛,像是被蚂蚁细细啃噬过般,悄悄溢进脑门。
“撒谎!小惜姐,你撒谎!”
夏洛洛宛如一头发怒的母狮般嚎叫,五指紧攥着珍惜的手臂,尖长的指甲深深掐进肉里,美眸中微露出一丝狰狞。
童珍惜,你就装吧,那一双红通通的眼睛不是哭过是什么?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伪装到什么程度!
“撒谎?呵,有那个必要吗?”珍惜礼貌的抽回手,翩然转身,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硝烟遍地的‘战场’。
足底冰凉,身后夏洛洛狠毒的目光刺得她毛骨悚然,还没有走出几步,忽的手臂被大力的反拽住,完全还没来得及反应。
啪——!
一记凌厉的耳光哗的掌掴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剧痛像是大把荆棘扎进肌肤,珍惜不由得蹙起眉头,望着夏洛洛停滞半空的手。
唇角轻扬,笑容愈发妖冶甜美,淡淡的问。
“我可以离开了吗?”语气谦恭有礼,大家风范一览无遗。
夏洛洛面色一僵,预测了无数种难堪的局面,怎么也没想到曾经受不得半分委屈的童珍惜竟坦然的挨了自己一巴掌?
而罪魁祸首金泽里免费欣赏了一场好戏,细眯的眸亮的彷如祖母绿宝石,狡黠的彷如一只欲要猎食的猫。
所幸整场婚宴并未因这点小插曲而产生任何影响,司仪祝词,新郎新娘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开启了第一瓶酒。
夏流觞温柔的握住林雅希的手,将酒水注入灯塔式的酒杯里。
琥珀色的液体顺着晶莹透亮的杯壁滑进层层酒杯中,一时间,满室流光溢彩,水波莹动。
身着尊贵高尚的Vera婚纱的林雅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妆容精致完美,像是整个世界所有的幸福都被她收容了般。
九层高的法式蛋糕精美诱人,周边点缀着漂亮的苏式甜点,共饮了交杯酒后两人一同切了蛋糕。
至此,整场婚宴的气氛High到了极点!
珍惜安静的坐在桌前,微笑着看着台上的两人,雪眸平静无波,彷如一口幽深的古井,叫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坐在旁侧的林蓝初则俊眉紧蹙,漂亮的蓝眸深深的凝望着她娇瘦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哀伤的卷着,隐约带着一丝濡湿的痕迹。
喉咙禁不住干涩的发紧,这个故作坚强的小女人,什么时候才能卸下所有的盔甲,真正的接受他呢?
明明看到的是她微笑甜美的脸,可他却难受的胸口钝痛无比呢?难道说,是他的心在代替她流泪,恸哭吗?
“走吧,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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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以后小格两章合为一章,固定二更,就是两章两千字合为四千字,字数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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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113 弄脏
弄脏(4264字)
林蓝初覆上她泛白的小手,他实在看不下去她这么勉强自己,就算她可以维持优雅的微笑,他也会疯掉的!
“身为林家二公子,居然提前离开婚宴,要是被媒体拍到,不知会写成什么样,蓝初,我不是小孩子,会自己照顾自己。”
珍惜笑着,从容的站起身,红酒的后劲令她眼前有些发晕,胃海翻腾的厉害,可未免被他看出端倪,还是强忍着难受稳稳的走出酒店。
夜风猛地袭来,冻得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双手无意识的环抱取暖,眸光瞥过那排到千米远的豪华轿车。
心底不由得冷笑,不愧是安城两大重磅企业联姻,排场就是不一般阔。
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走到路口,奶白色的路灯将她的剪影孤单的拉长,像是一出寂寞的幕布戏般。
等了半天,本该车源频繁的路口愣是没有车经过,该不会是因为夏林联姻,所以将附近的路都给封了吧?
看了看表,珍惜晃晃脑袋,呼了一口长气,干脆走回去得了,反正还能省下车钱,何乐而不为?
可就在此时,一阵刺耳的引擎声从身后传来,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彷如一头虎豹般扑来。
珍惜本欲让路,可从轿车里却突然伸出两双铁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生生揪进了后座。
紧接着两眼被黑布蒙住,嘴里强行被塞进一团又干又涩的棉布,未出口的呼救瞬时变成了孱弱的呜咽。
一股刺鼻的味道气味忽的冲了进来,这个是……乙醇?!
呼吸瞬间变得沉重不已,仿佛心跳也跟着迟缓起来,意识像团煮烂的荨麻般混沌一片。
是谁?是谁绑架她?
情急之下,珍惜只有暂且假装吸入过量的乙醇昏迷过去,再伺机寻找脱逃的机会。
迷蒙中,她隐约听到一个讥讽的女声。
“好戏,才刚刚上演,不是吗……?”
…
是不是只有将你弄脏,搞坏,撕裂了,你才会安分的呆在我身边?
婚房内,夏流觞斜倚着窗台沉默的看着他的未婚妻将衣物一件一件华丽的褪去,直至身上丝缕未着,露出白皙曼妙的雪…躯。
林雅希赤…着身子走上前勾住他的脖颈,踮起脚,轻柔的吻上那凉薄的唇,纤腿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