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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重生之军医无双-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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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孩,不但年纪轻,资历更轻,温氏上上下下,真心臣服她的人并不多,她一定要尽自己的全力去帮她。

温郁愣了下,她在笑吗?低头朝澄亮光滑的桌面看去,果然嘴角微微上扬,弧度明显。

王秘书没再说什么,点到位的提醒后,她就退了出去。

温郁对着自己的倒影做了个鬼脸,内线响了,她接起来,是王秘书提醒她开会时间到了。

……

短短不过两天,所有的董事都惊讶的发现,这个才接收温氏的年轻女孩,在迅速成长,也在迅速蜕变着。

那种由内散发出的笃定、自信,早非昨天可比。

这个会议自然开的很成功,在全球经济都趋于萧条的现在,温氏的业绩与去年同期相比,却有百分之二十的增长,这很不容易。

好业绩,自然意味着年底的分红,又可以多出几层,在座的各位董事都非常满意。

会议一解散,那些个董事就鱼贯退了出去,当然了,这中间,也不乏那些逢迎拍马者在退出去时会过来和温郁说上几句体己话。

经过王秘书的提醒后,温郁的脸上虽然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却多了种威严的感觉。

那个会议过后,那帮董事间,悄悄流传着这样一句话,“真不愧是温叶清的嫡亲女儿,果然有他的风范。”

温叶清在商场上有什么风范,无非就是四个字,“雷厉风行!”

温郁听到这样的评价后,只是笑了笑。

如果可以,她才不想成为什么商界女强人,上辈子被伤的太深,这辈子,她的要求真的变的很低,只想找个爱她的,她爱的人,生个可爱的孩子,就这样幸幸福福的一辈子,直到天荒地老。

……

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午餐时间一到,王秘书依然在外面敲门,问她午餐怎么解决。

温郁刚想开口,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笑了,笑的眉眼都弯了,她看着手机屏幕上自己的倒影,觉得那两道眉很像她小时候想象中的月亮船,满满的盈满了幸福和希望。

对王秘书随便说了句,就急匆匆的划过接听键,陆希南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来,轻柔的仿佛能滴出水,“阿郁,中午有没有空,一起吃饭?”

温郁嘴角含笑,“好啊。”

挂完电话,温郁感觉整个人都轻盈了起来,心情好,果然什么都好,尤其是彻底朝某一个人,而且是值得相许的人敞开心扉后。

……

两个约好的地方是上次去过的云吞店,虽然对那里的价格颇有微辞,想到那个鲜的能把舌头都吞掉的云吞,还是心动了。

千金难买心头好,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温郁赶到那里时,陆希南已经坐在哪里,只穿着普通的便装,却是眉目娟秀,俊美无双。

她忽然想到自己第二次看到他时的感觉,“军医无双。”

陆希南起身把她拉到身边,笑着问:“刚才在嘀咕什么?”

温郁脸一红,“没什么。”

看的出来,陆希南的心情也很好,像个公子哥似的挑起她的下颌,“我都听到了,什么军医无双?”

真没想到她随便嘀咕的一句话,会被他听到,温郁脸上的红晕更浓,心里明明已经直在翻腾甜甜的气泡,却故意狠狠瞪着他,“你听错了,我刚才没说话。”

陆希南收回手,一声叹息,“哎,如果不是刚才听的那么清楚,我真的不知道你已经想染指我那么久了。”又摸着下颌兀自喃喃,“哎,有时候人长的帅,其实也挺麻烦的,以后,还是麻烦老婆大人,多多保护我哦。”

他说话时,温郁正在喝茶,包在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方向感不太准,那口茶,一半喷到了餐桌上,还有一半则是逆流到气管里。

她被呛到了,开始猛烈咳嗽,和上次一样,陆希南给她递了面纸,却又和上次不大一样,这次,他伸出手,帮她轻轻拍打着后背,“多大的人了,喝水还能呛到。”

等止住咳,温郁的脸早涨的通红,她没再说话,而是假装拿过餐单准备点单。

陆希南目光轻柔的看着她,忽然说:“阿郁,你快乐吗?”

温郁抬起头看着他,却是愣住了。

陆希南探出手,替她轻轻擦拭掉嘴角残存的水珠,说,“阿郁,我很快乐。”顿了顿,他格外认真的看着温郁的眼睛,口气蓦地加重,“因为有你,我很快乐!”

温郁没有回避,而是出神似的看着陆希南,各种复杂的感觉充盈在胸口,这个男人说,他很快乐,是因为有了她,那么她呢?

良久,她慢慢说:“这辈子,能够认识你,我也很快乐。”收回目光朝窗户外看去,如果不知道那个秘密,她或许会更快乐。

……

等云吞的时候,温郁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压在心头的担心说出来,她问陆希南,“你没事吧?”

当众拒绝给夏岚复诊,以郑海燕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然那个张院长也不会找他过去。

“我一个坚决听从党指挥,思量端正良好的青年才俊……”陆希南伸出一只手,毫不客气的就揽在她腰上,“能有什么事啊。”

“可是……”忽略掉他厚颜无耻的自我讴歌,温郁还想说点什么,陆希南却没有给她机会,只管打断她,“别人叫你阿郁,我也叫你阿郁,一点意思都没有,要不以后我就叫你……”

他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耳语了句什么,温郁听后,大怒,“陆希南,以后你敢这样叫我,我就叫你稀饭。”

希南,希南,连着多说两遍,还真的很像稀饭。

陆希南一扬眉,兴致勃勃的说:“稀饭,这个名字不错,这就说好了,以后没人时我就叫你油条,而你,朕特准你在没有外人时,可以称朕为稀饭。”

温郁彻底输给他了,说这样话的男人,还是那个传说中无比睿智,无比聪慧,无比狡猾,又是无双女人梦中良人的那个陆希南吗?

她想开口否认,陆希南却霸道的堵住她的嘴,这是在公共场所,而且正是用餐高峰,他怎么能这样,温郁光顾着推开他,这样一来,就忘了去纠正那个特别昵称,一念差,就注定从此以后,她在某个男人的口中,变成了“油条”。

听多了,虽然习惯了,却又好奇他为什么非要叫她“油条”,追问了好多次,他就是不肯告诉她,到后来,当温郁挺着大肚子在南方的某个小镇上,独自一个人喝着豆浆吃着油条,才明白当中的意思。

每根油条看着是一根,却是由两个个体缠绕而成,那一刻,看着手里的油条,她忽然就泪如雨下。

当然那是后话,现在温郁还不明白陆希南叫她“油条”的深意。

……

陆希南真的很忙,云吞才上来,他还没吃上几个,电话就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下,没有立刻接听,而是对温郁说了声,就避开她接电话。

陆希南走开,温郁忽然觉得云吞也没那么美味了,又吃了两口,就起身去洗手间。

女洗手间在男洗手间隔壁,也许是有人出出进进,男洗手间的门并没关上,温郁经过时,刚好听到里面有声音传来,听出来是陆希南的声音,她不由的停住脚步,听了起来。

陆希南的声音压得很低,温郁听的并不是很清楚,却从他偶然喊出的那声称呼中,大概猜到这个电话是谁打给他的。

心头颤抖,犹如芒针在刺。

听到水龙头的哗哗声,温郁忙走进隔壁的女洗手间。

拧开水龙头,冲洗着本就干净的手,心却乱成了一团,郑海燕打电话给陆希南干什么?为什么他要背着自己接电话?

她不是个侨情的人,她知道陆希南多年的专业素养,那身绿衣服,让他绝对不能见死不救,更不会无理取闹的阻止他给夏岚看病,她只是……有点担心他而已。

洗好手,温郁抬头看着镜子里倒影出来的人影,深深吸了口气,她决定有些疑惑,还是要问出口。

她走出洗手间,就看到陆希南依靠在墙边抽烟,印象中,很少看到他抽烟,除非是遇到了很心烦的事。

慢慢的朝他走去,香烟在他指尖发出氤氲的烟气,远远看去,点点猩红,有点像黑暗中仅剩下的光亮。

看到温郁,陆希南有些奇怪,“你怎么在这里?”话脱口而出后,他马上后悔了,上洗手间,人最寻常要做的事,他却因为在想其他的事,乱问了。

果然,温郁不由笑了,“你能上洗手间,难道规定我就不允许上啊,有你这么不讲道理的吗?”

走到他身边,踮起脚,自顾从他指尖里抽走那支然了一半的烟,“抽烟对身体不好,以后不准再抽。”

陆希南看着空空的手指,出声抱怨,“女人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麻烦的动物,什么都管。”

温郁把香烟碾灭,扔进垃圾桶后,才回来吊上他的手臂,“是啊,女人是麻烦,那麻烦的我,又要麻烦最最亲爱的,也最最不麻烦的陆军医去吃东西了。”

陆希南真被她弄的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鼻子,故作无奈道:“好吧,看样子,不麻烦的我,只能勉为其难的接受你的麻烦了。”

……

两个人再次坐下,温郁斟酌了一下,问身边人,“她打电话给你干什么?”

陆希南喝了口果汁,“你都听到了?”对温郁会开口问他,并没任何的大惊小怪。

温郁笑了下,搅拌着碗里汤汁鲜美的云吞,却没一点食欲,“我没听到什么,事实上如果我真的听到了什么,也就不会问你了。”

陆希南放下果汁,长臂一伸,再次揽到温郁腰间,按照经验,一般这个样子,就是代表他有话要说,温郁安安静静的等着,哪知,等了半天,却等来陆希南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他皱着眉,很认真的说:“油条,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温郁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个男人,她果然没有彻底看清,以为给你点阳光,就当真灿烂了。

陆希南的手在她腰间上上下下游走了一圈,又说:“一点游泳圈都没有,哎,其实,我喜欢有点手感的,为了下次不让我再失望,从今天开始,你一定要努力的多吃,多睡……”

他还在兀自絮叨着,温郁却受不了了,在一把甩开他的同时,也一声怒吼,“陆希南,多吃多睡,你当我是猪吗?你别得寸进尺!”

陆希南捧心做受伤状,“油条,你吓死我了。”

温郁彻底输给他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有这么多不同的面,狠狠瞪了他一眼,就低头吃自己的,被他这么胡搅蛮缠,忘了继续问郑海燕打电话的事。

陆希南也安静了下来,温郁一碗云吞快吃完时,他才说:“油条,郑海燕打电话给我是告诉我帮我约好了,当时帮夏岚动手术的医生。”

果然,随着他这句话,温郁才明朗的心情,顿时阴沉下去,心头凉飕飕的,背心里却有冷汗。

心里骤然一紧的同时,她也明白了这个男人的良苦用心,如果刚才就告诉她,只怕眼前放的是龙肉,也一口都吃不下。

他总是在细微处见真情,心里小小的感动着。

有件事,她没有告诉陆希南,事实上,连她自己都在刻意躲避,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再怎么躲避,不想面对,夜静人清时,总会跳到脑海里,这也是她睡眠一直不好的原因。

当时为了保证夏岚可以得到最新鲜的心脏,她并没有在水里就淹死,可以说,当被人捞起来时,她还有一口气,奄奄一息的那种。

最最残忍的事,在后面,为了确保从她体内取出的心脏,是最新鲜也是最安全的,那个开她胸膛的人,并没有给她打任何麻药,一直说她上辈子是淹死的,其实,更准确的来说,她是被活活痛死的。

自从附到这具身躯上,时不时会感觉心痛,她怀疑是有病,去医院查过,除了有点营养不良,身体机能都很好,唯一的解释,就是上辈子存在记忆太深,太残忍,心痛只是引起的心理作用。

陆希南抓住她的手,直接朝自己衣服里塞去,温郁讶于他的举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忘了挣扎,只是瞪大眼睛,怔怔的看着他。

男人笑了笑,把她的手在他光洁的肌肤上慢慢游走,最后,定格在了某个地方,渗满冷汗的掌心,紧紧贴着他的胸口,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心跳,铿锵有力,苍劲厚实。

温郁鼻尖一酸,眼窝也跟着酸涩,眼泪终究没控制住,她不想让陆希南看到,在眼泪翻滚出来之前,忙低下头,却不知,这么一低头,眼泪反而流的更快了。

陆希南伸出另外一只手,把身后人揽进怀里,他的下颌轻轻的抵着温郁的头顶,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心疼,“没事了,有我在,以后都不会有事的,只要让那个医生和我谈一次,我就有证据证明夏岚的心脏是非法的,那些害你的人,终将受到法律的严惩!”

温郁伤心了好久,她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里,任蜂拥而出的眼泪洒在他的衣服上。

过了不知道多久,温郁才缓缓控制住自己,慢慢的离开陆希南的怀抱,却发现,他的胸口,早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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